葉翩翩瞬間收起了所有的情緒,說道:“我話已經跟你們說的很明白了。”


    “現在誰都不能進去,更別想碰徐老虎,除非你們現在讓我們離開!”


    “這怎麽可能,你可是現在最了解老虎病情的人,讓你走,誰來給他治病。”


    老頭手裏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一點,說道:“我們隻是要進去看看他到底是死是活。”


    “你一直這樣攔著,難不成是做了什麽虧心事,老虎已經死了?”


    葉翩翩冷笑道:“現在還沒死,不過你們一直這麽搗亂的話,也離死不遠了。”


    就在這時候,趁著葉翩翩在與人對峙,突然有人悄咪咪的站在了病房門口。


    看那樣子,就是要直接闖進去了。


    我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葉翩翩一直堅持不能讓人進去,我相信她的判斷。


    便想要衝過去將人攔住。


    可剛剛還涇渭分明的那些人,居然在這時候擋在了我的麵前。


    我氣惱道:“有人鬼鬼祟祟的要闖進去,肯定沒安好心,你們攔著我幹啥。”


    葉翩翩聽聞,身子立馬就動了。


    那老頭拿起拐杖要攔,結果卻被她當成了借力的工具。


    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病房門口,把要闖進去的那個人,給拎出來摔在地上,眉間盡是凶氣的喊道:“你們當真要找死,就別怪我等下見死不救了。”


    “葉醫生,你們隻有三個人,還有兩個是殘廢,擋不住我們這麽多人的。”


    老頭輕笑道:“我現在給你商量,也是給你師父留個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胖子這時候卻突然冷笑起來,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翩翩你讓開吧。”


    “想找死的人,總有各種辦法作死。人家又不領情,咱又何必浪費心神。”


    葉翩翩看了他一眼,急聲說道:“徐老虎現在意識出了問題,再鬧一場,我們製服不了。”


    “製服不了就不製服,誰闖的禍誰承擔,我們退後點,看戲就行了。”


    胖子給她使了個眼色,我也上前去拉葉翩翩,說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現在打定了主意要進去,我們攔不住。”


    “與其讓他們把精力用在對付我們身上,還不如讓他們親眼見識一下徐老虎的厲害。”


    葉翩翩皺著眉頭說道:“可我是醫生,讓我看著他們死在我麵前的話……”


    “那不是你該管的了翩翩,該勸的勸了,該攔的攔了,剩下的都是他們自找的。”


    胖子突然咳嗽起來,但還是堅持說道:“隻有他們真的吃了虧,才會相信我們。”


    “後麵再讓他們配合做事的話,就會少了很多麻煩。”


    葉翩翩焦急的扶住胖子,說道:“讓你別過來別過來,怎麽就是不聽勸呢。”


    “本來就傷的重,這下可是真傷了根本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休想恢複過來。”


    胖子笑道:“翩翩,你這是在關心我嘛,我突然覺得這一趟來的很對哎。”


    他大笑著,突然從嘴角又流出來了鮮血,顯然是情況不太好了。


    我急聲問道:“翩翩,胖子的傷到底怎麽樣,不會要命的吧。”


    “你擔心他為什麽不看好他,這會兒才來馬後炮。”


    葉翩翩白了我一眼說道:“命是不至於丟,但是再折騰的話,怕是要留下後遺症了。”


    我嘴角隻有苦澀,可現在卻什麽也做不了,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


    好像自從一個人回到楊柳鎮之後,每次遇到的事情,總能超出我的能力之外。


    看著葉翩翩把胖子攙扶著離遠了一些,讓他平躺在地上,又取出銀針在他胸口跟腦袋上紮了幾根,胖子的咳嗽這才輕緩了些。


    他看了我一眼,辯解道:“是我逼著陳核桃帶我來的,你知道的,他攔不住我。”


    “我們是真的把你當成了過命的夥伴,肯定不能丟下你一個人麵對危險。”


    葉翩翩更咽著說:“我能有什麽危險,你忘了我是道醫傳人了嗎?”


    “我跟徐老虎接觸的事情,可不是什麽秘密,這些人再怎麽也不敢對我動手。”


    胖子笑道:“我知道你有本事,但這並不妨礙我擔心你,想幫你。”


    “這就是團隊的默契,不管是你跟陳核桃,誰出事,我都要衝在最前麵的。”


    沒了葉翩翩阻攔,虎頭幫那一群人呼啦啦的全衝進了病房裏。


    很快就傳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葉翩翩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


    她問道:“胖子,你找出來徐家老爺子生病的原因了對嗎,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


    其實到現在我都一頭霧水,隻覺得這父子兩個身子都詭異的很。


    當下也打起了精神,聽著胖子訴說起來。


    那時他隻是進徐家看了一會兒,發現的東西卻不少。


    徐家從外麵看沒什麽問題,可是真的走進去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跟活人住的房子。


    而且還是後期改造的,裏麵的種種設施擺放,還有格局,全是都死人住的陰宅。


    這樣還不止,房間的最後麵又一層夾牆,散發著濃重的陰氣。


    胖子沒那個耐心好好去找開關,反正直覺不是什麽好東西,就直接給它砸開了。


    裏麵供奉著一坐無名碑,血腥味刺鼻,還有一具小孩兒的頜骨放在香案上。


    光是想想那副場景,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問道:“徐老虎整那麽陰森的東西幹啥。”


    胖子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解釋說:“要是以前,我也看不懂這是在做什麽。”


    “可之前我遇見了齊懷陽,看過他轉移報應的那一套術法……”


    “你是說徐家的背後也有齊懷陽的手筆?他們也是被齊懷陽害成這樣的?”


    話剛出口,我又覺得不對勁,說道:“可是這不應該啊,徐老虎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人。”


    “而且他勢力強大又有錢,萬一還認識別的風水師,這不是就露餡兒了?”


    胖子搖了搖頭,告訴我:“也許有齊懷陽的手筆,但是不是轉移他的報應。”


    “我在小孩兒頜骨上,發現了徐老虎的祝詞,轉的是他的報應,所以我才說這事我們不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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