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哪兒不一樣了？不都是紅色的嗎？”
胖子看了會我的手指，摸摸腦袋道：“可是我感覺錯了吧，你再用調好的朱砂試試。”
突然，我想起了鎮魂幡入體後做的那個夢，臉色有些難看。
“試試啊，愣什麽呢，我等你畫完符趕緊回去搬東西呢！”
胖子再三的催促下，我終於收回了心神，平心靜氣醞釀起來。
在腦海中預演了幾次，找到感覺之後開始動手。
提筆跟之前一樣很流暢，越往後心裏越緊張。
眼看著最後一筆快要完成了，我一激動手一抖，又廢了。
“你說說你，畫個符激動個什麽勁兒，畫完再高興不行嗎？”
胖子都看出來了這次失誤的原因，作為當事人的我更加清楚，之前的那股阻力沒有了！
他的方法果然有效，要是再試一次，我肯定能畫出完整的出來。
激動的抱住他道：“胖哥，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
“行了打住！”
胖子推開我，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
抱住自己的胸膛說：“我可沒有龍陽之好，你要有那麽想法，趁早換人啊我跟你講。”
“誰有那種想法了！”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罵道：“就是高興的。”
“你不是要搬家嗎，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順便你再跟我講講那高級黃紙是怎麽回事。”
胖子笑道：“這感情好啊，咱兩一塊要省不少事，說不準一趟就弄來了。”
“不過那個高級黃紙，咱沒必要用，死貴死貴的，那是給有錢人玩得東西。”
我苦著臉說：“可我要練符，總不能沒事就放血吧？”
“傻啊你！”
胖子在我額頭上敲了下說：“之前畫不出來，是因為你還沒有畫過同級的。”
“再說道士也不是光用符紙辦事，那都是消耗品，燒錢的玩意兒。”
我仔細想了想，確實很少見三爺用符紙，也就沒再繼續糾纏下去。
但心裏下了決定，還是要買點那個高級的黃紙試驗一下。
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外麵天都黑了，胖子催促著讓我趕緊去幫他搬家，還說：“明天就要交房租了，一次就要交半年的錢，咱趁晚上搬走省事。”
“你這搬家都不用跟房東打聲招呼嗎？租房付的押金都不要了？”
“還打什麽招呼，誰樂意想看見房東那張死人臉，整天嘴跟機槍一樣噴糞，見了就討厭。”
胖子滿臉不耐的拉著我走，足以可見他對房東的怨氣之大。
摩托車就停在門外，這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好處，有他在我不用老是擠公交了。
胖子租的房子很偏很破，巷子口堆得垃圾散發出陣陣惡臭味，走過都要捂著鼻子。
他住的地方是一個快要拆遷的小樓，從外麵看跟危房似的，上麵還爬著蜘蛛網。
我捂著鼻子問道：“你錢也沒少賺，怎麽住這種地方。”
“窮啊。”
胖子漫不經心的道：“你不知道房租現在多離譜，我還得攢錢娶媳婦呢。”
木製樓梯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外麵也沒個燈，讓人心驚膽戰。
胖子卻好像習慣了一樣，手機的電筒給我打著光，他自己倒退著走。
“我沒你那麽好運，三爺還給你留下一家店，再怎麽都不愁吃住問題。”
“哎喲臥槽！”
胖子正跟我說著話呢，突然撞到了個什麽東西，嚇的手機都差點丟了出去。
再定睛一看，他身後正站著一個胖女人，跟個水桶似的，臉上還貼著麵膜……
從頭到尾也沒見出聲，這猛的撞上去，可不就跟見鬼了一樣嗎！
“死胖子，房租準備好了沒，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期限了！”
這時候我也已經上來了，就站在他們邊上。
胖女人一張口，公鴨嗓帶著強烈的口臭味，熏得人直想吐。
“年紀輕輕不學好，整天跑殯儀館裝神弄鬼騙錢，淨幹些生孩子沒屁眼的事。”
我說：“大媽，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人活在世，這各行各業都得有人幹。”
“要真殯儀館沒了，那麽多屍體難道就扔大街上去啊，你也不嫌瘮得慌。”
胖子拉著我讓我別說話，他倒是裝起來了。
板著臉說：“大姨，你也別淨說些廢話，保不準哪天還有你求到我的時候呢。”
“我求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騙子？這麽大人混的房租都交不起，也不嫌丟人！”
“祖墳冒青煙了生出你這麽個王八犢子，我要是你，老子都得氣得從棺材板裏跳出來。”
剛才說騙子裝神弄鬼，這會兒還罵起了祖宗，也不知道胖子是怎麽忍她的，反正我受不了，直接說道：“胖子別廢話了，收拾東西走。”
“走？”
胖女人冷笑著說：“怪不得偷摸半夜回來呢，是想帶著東西跑啊！”
“今天說什麽你也得給我把錢補上，不然我就報警告你！”
我說：“胖子，補什麽錢，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著我呢？”
誰知胖子理都不理我兩，推開胖女人就一腳踢開房門。
把燈打開我才看見，這家夥住的地方是真寒酸，連張床都沒有。
小小的房間就跟衛生間般大小，也沒個窗戶，角落裏放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袱。
地上鋪蓋就那麽隨意的扔著，還有些髒衣服一溜煙在角落的大紅桶裏麵泡著。
我怎麽都沒想到胖子居然住的會是這種地方，明明他接一趟活也有三百塊錢的。
在這個小縣城裏，消費水平本來就不高，一個月接上個三四趟就夠他生活了。
胖女人堵住門口叫囂道：“今天你不把錢補上走不了，要麽就從老娘身上踩過去！”
胖子眼神陰鷙，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別求到我頭上。”
話說完，胖子提起了地上的鋪蓋，下麵還有個木板擋著。
胖女人上前一腳踢開板子罵道：“就是你個死胖子裝神弄鬼，害的我房子租不出去。”
板子踢開，我這才看見，這居然真的是個廁所，胖子原先就睡在蹲坑上麵。
而那坑裏，密密麻麻貼著的，全都是符紙……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哪兒不一樣了？不都是紅色的嗎？”
胖子看了會我的手指，摸摸腦袋道：“可是我感覺錯了吧，你再用調好的朱砂試試。”
突然，我想起了鎮魂幡入體後做的那個夢，臉色有些難看。
“試試啊，愣什麽呢，我等你畫完符趕緊回去搬東西呢！”
胖子再三的催促下，我終於收回了心神，平心靜氣醞釀起來。
在腦海中預演了幾次，找到感覺之後開始動手。
提筆跟之前一樣很流暢，越往後心裏越緊張。
眼看著最後一筆快要完成了，我一激動手一抖，又廢了。
“你說說你，畫個符激動個什麽勁兒，畫完再高興不行嗎？”
胖子都看出來了這次失誤的原因，作為當事人的我更加清楚，之前的那股阻力沒有了！
他的方法果然有效，要是再試一次，我肯定能畫出完整的出來。
激動的抱住他道：“胖哥，你果然是我的福星啊。”
“行了打住！”
胖子推開我，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
抱住自己的胸膛說：“我可沒有龍陽之好，你要有那麽想法，趁早換人啊我跟你講。”
“誰有那種想法了！”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罵道：“就是高興的。”
“你不是要搬家嗎，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順便你再跟我講講那高級黃紙是怎麽回事。”
胖子笑道：“這感情好啊，咱兩一塊要省不少事，說不準一趟就弄來了。”
“不過那個高級黃紙，咱沒必要用，死貴死貴的，那是給有錢人玩得東西。”
我苦著臉說：“可我要練符，總不能沒事就放血吧？”
“傻啊你！”
胖子在我額頭上敲了下說：“之前畫不出來，是因為你還沒有畫過同級的。”
“再說道士也不是光用符紙辦事，那都是消耗品，燒錢的玩意兒。”
我仔細想了想，確實很少見三爺用符紙，也就沒再繼續糾纏下去。
但心裏下了決定，還是要買點那個高級的黃紙試驗一下。
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外麵天都黑了，胖子催促著讓我趕緊去幫他搬家，還說：“明天就要交房租了，一次就要交半年的錢，咱趁晚上搬走省事。”
“你這搬家都不用跟房東打聲招呼嗎？租房付的押金都不要了？”
“還打什麽招呼，誰樂意想看見房東那張死人臉，整天嘴跟機槍一樣噴糞，見了就討厭。”
胖子滿臉不耐的拉著我走，足以可見他對房東的怨氣之大。
摩托車就停在門外，這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好處，有他在我不用老是擠公交了。
胖子租的房子很偏很破，巷子口堆得垃圾散發出陣陣惡臭味，走過都要捂著鼻子。
他住的地方是一個快要拆遷的小樓，從外麵看跟危房似的，上麵還爬著蜘蛛網。
我捂著鼻子問道：“你錢也沒少賺，怎麽住這種地方。”
“窮啊。”
胖子漫不經心的道：“你不知道房租現在多離譜，我還得攢錢娶媳婦呢。”
木製樓梯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外麵也沒個燈，讓人心驚膽戰。
胖子卻好像習慣了一樣，手機的電筒給我打著光，他自己倒退著走。
“我沒你那麽好運，三爺還給你留下一家店，再怎麽都不愁吃住問題。”
“哎喲臥槽！”
胖子正跟我說著話呢，突然撞到了個什麽東西，嚇的手機都差點丟了出去。
再定睛一看，他身後正站著一個胖女人，跟個水桶似的，臉上還貼著麵膜……
從頭到尾也沒見出聲，這猛的撞上去，可不就跟見鬼了一樣嗎！
“死胖子，房租準備好了沒，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期限了！”
這時候我也已經上來了，就站在他們邊上。
胖女人一張口，公鴨嗓帶著強烈的口臭味，熏得人直想吐。
“年紀輕輕不學好，整天跑殯儀館裝神弄鬼騙錢，淨幹些生孩子沒屁眼的事。”
我說：“大媽，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人活在世，這各行各業都得有人幹。”
“要真殯儀館沒了，那麽多屍體難道就扔大街上去啊，你也不嫌瘮得慌。”
胖子拉著我讓我別說話，他倒是裝起來了。
板著臉說：“大姨，你也別淨說些廢話，保不準哪天還有你求到我的時候呢。”
“我求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騙子？這麽大人混的房租都交不起，也不嫌丟人！”
“祖墳冒青煙了生出你這麽個王八犢子，我要是你，老子都得氣得從棺材板裏跳出來。”
剛才說騙子裝神弄鬼，這會兒還罵起了祖宗，也不知道胖子是怎麽忍她的，反正我受不了，直接說道：“胖子別廢話了，收拾東西走。”
“走？”
胖女人冷笑著說：“怪不得偷摸半夜回來呢，是想帶著東西跑啊！”
“今天說什麽你也得給我把錢補上，不然我就報警告你！”
我說：“胖子，補什麽錢，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著我呢？”
誰知胖子理都不理我兩，推開胖女人就一腳踢開房門。
把燈打開我才看見，這家夥住的地方是真寒酸，連張床都沒有。
小小的房間就跟衛生間般大小，也沒個窗戶，角落裏放著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袱。
地上鋪蓋就那麽隨意的扔著，還有些髒衣服一溜煙在角落的大紅桶裏麵泡著。
我怎麽都沒想到胖子居然住的會是這種地方，明明他接一趟活也有三百塊錢的。
在這個小縣城裏，消費水平本來就不高，一個月接上個三四趟就夠他生活了。
胖女人堵住門口叫囂道：“今天你不把錢補上走不了，要麽就從老娘身上踩過去！”
胖子眼神陰鷙，說道：“記住你今天說的，別求到我頭上。”
話說完，胖子提起了地上的鋪蓋，下麵還有個木板擋著。
胖女人上前一腳踢開板子罵道：“就是你個死胖子裝神弄鬼，害的我房子租不出去。”
板子踢開，我這才看見，這居然真的是個廁所，胖子原先就睡在蹲坑上麵。
而那坑裏，密密麻麻貼著的，全都是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