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過後,冷忘秋抓住秦夢軒的手把玩著。


    之前的一覺睡的太舒服了,這會兒鬧了快半夜後他一點兒也不累,隻感覺神清氣爽。


    秦夢軒心裏美得很,覺得自己抓住了冷忘秋的心。


    他輕輕撫摸著冷忘秋的肚子,忍不住想兩個兒子要是晚點出世就好了。等孩子出世了估計要鬧騰死人了,到時候兩人哪裏還有這閑情逸致,他們就應該趁著這段時間多溫存溫存。


    “夢師兄,薛川的事情你怎麽看?”冷忘秋蹭了蹭秦夢軒的脖子。


    薛家的事,冷忘秋還是挺好奇的。


    連仙盟都找不到的神器之匙怎麽會落在薛家手上?隻怕薛家的祖上必然有著一番故事。


    奈何薛川根本不知道這點。


    他僅僅隻知道自家的老祖薛長生當年也是一方大能,是如何的威風,如何的風光。隻不過後來子孫不爭氣,薛家這才敗落了。


    好在薛長生當年給薛家留下了一個遺跡,裏麵有著許多的寶物,這才延長了薛家的氣運。


    就是因為這樣,薛家直到了今天也沒徹底溟滅於眾。


    而現在薛川知道開啟這個遺跡的法器在哪裏,他想把這個法器賣給冷忘秋當做入股的資本。


    說了半天,冷忘秋真正想知道的,薛川一問三不知。


    他也不指望薛川給帶給他什麽奇跡了。


    薛川這個敗家子,還真能禍害。


    未來他就是把這個法器拿出去賣給了其他人,導致薛家滅門。而現在薛川果然又打算把這個法器拿出來禍害家裏了,這一次要不是碰到他,薛家遲早又被他坑了。


    他自己作死,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過說到底,薛川骨子裏並不壞,就是個坑貨,他覺得薛川還可以拯救一下的,絕對不是他小氣想要坑一把薛川。


    “這個事情,為夫都聽你的。”


    “嗷。”


    下一刻,秦夢軒抱著胳膊痛呼。


    秦夢軒很冤枉,不是都身修了嗎?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第二天,冷忘秋難得起了個大早。


    吃了早飯後,秦夢軒繼續琢磨無法力法器,而冷忘秋準備等待薛川上門。在這之前,他先請了人去了一趟薛家。


    秦夢軒坐在院子中的石頭上沉思著。


    他暫時對於無法力法器的煉製沒什麽頭緒。


    早上他甚至還對冷忘秋直接上手想要沾點他身上的運氣,可結果這次冷忘秋身上的運氣也失靈了。


    這無法力法器說起來就幾個字,但想要煉製成功真不是一般的難。


    說起來,無法力法器跟符籙也是有點像的。


    可符籙基本上都是一次性的,而且即便是使用符籙也要有點修為,否則連符籙都激發不了。


    他想要煉製成無法力法器,他總不能跟符籙一樣煉製成一次性的吧。


    當然就算是一次性的法器,也沒那麽好煉製。


    控製一件法器,法力與神識缺一不可。


    而無法力法器是打算給普通凡人使用的,而凡人既沒有法力更沒有神識,想要讓他們成功使用法器,其難度自然不是一般的大。


    就好比一件飛劍。


    修士能控製它能大能小,飛天遁地。


    可要換成普通凡人也要做到如此,就著實不易了。


    秦夢軒想的有點頭疼。


    其他不說,光是讓凡人怎麽才能在沒有神識的情況下不接觸飛劍就能控製飛劍,就快讓他想破腦袋了。


    “夢師兄。”


    冷忘秋看到秦夢軒坐了一個早上一動也不動的,就知道秦夢軒被難住了。


    說起來,他真的是很少能看到有事情能難到秦夢軒。


    而上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因為傳送陣的事情。


    不過那次的情況要比現在的簡單許多,那次傳送陣秦夢軒早就研製成功了,難的是如何在兩座傳送陣之間建立聯係。


    而眼下秦夢軒卻需要無中生有的研製出一種新型的,甚至可以說是劃時代的法器,想來真的有點難如登天了。


    至少他自己現在就沒有什麽方向。


    冷忘秋也不是真把事情丟給秦夢軒一個人,他自己也在想著辦法。他雖然並不擅長煉器,但觸類旁通,對煉器多少也有點了解。


    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思路。


    煉製無法力法器就是要將靈石或者其他能源轉化成為驅動法器運轉的靈力,要是能解決這一步至少就有了一個方向了。


    “夢師兄,要不然我們先一點一點的來,”冷忘秋走過來道,“我們先想辦法在沒有法力催動的情況下將靈石轉化成靈力?”


    “不錯,忘秋你點醒了我,”秦夢軒眼前一亮,“一口氣吃不成個大胖子,先解決第一個難點也好。”


    然後兩個人又大眼瞪小眼了。


    說的簡單,可做起來哪有這麽容易。


    無法力轉化靈力,這也沒簡單到哪裏去。


    “我想想,”秦夢軒皺著眉頭,“或許我可以煉製一種不需要靈力催動直接可以將靈石轉化成靈力的陣法,如此一來就能解決問題了。”


    秦夢軒是符道大師,陣法水平如今也不錯,他隱隱有了點頭緒。


    “隻可惜尤師兄在這裏就好了。”


    尤鸞瓊陣法水平極高,有他在兩個人一起商量或許就有了眉目。


    “夢師兄,不急,這件事我們慢慢來。”冷忘秋忍不住道。


    “嗯。”


    秦夢軒點頭,隨即又沉入了思考中。


    他現在真的對這件事有了興趣,如果真的能將這無法力法器研製成功,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一旦成功,將來不光是他的煉器水平能突飛猛進,甚至就連他的境界或許都能更上一層樓。


    冷忘秋看到這一幕也隻能感慨,他不知道秦夢軒有沒有過他之前的感受,但他相信秦夢軒一旦真的成功了,得到的好處隻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雖然可能會辛苦,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論天賦才華他遠遠不如秦夢軒,他能幫助到的地方極其有限。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動靜。


    冷忘秋看了一眼沉思的秦夢軒,沒有打擾他,走過去將門開了。


    “陸公子,東西我拿到手了。”薛川賊頭賊腦道。


    “嗯,進來吧。”冷忘秋點頭。


    薛川忍住心中的激動,跑進了冷忘秋的院子中。看到他進去了,冷忘秋嘴角忍不住漏出了一點笑容。


    跟在薛川的後麵走進去。


    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冷忘秋沒有把門關上。


    而薛川也根本沒注意到這點。


    等到了院子中,薛川想要跟秦夢軒打個招呼被冷忘秋攔住了。


    “果然是高人啊!”


    看著秦夢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薛川有點崇拜。他聽說但凡是大師都這樣總是廢寢忘食,不知天地為何物。


    宋城年紀輕輕就能在鏡心城有如此大的名頭,果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東西呢?”冷忘秋開門見山。


    薛川有點悻悻然,他遺憾地收回了看向了秦夢軒的眼神,然後寶貝的從儲物袋取出了一件法器出來。


    這是一件壺形的法器,看起來十分普通,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薛川神秘道,“陸公子,這法器就是開啟我家禁地的鑰匙,有了它你就可以直接進入禁地中了,到時候禁地中的寶貝隨便你拿。怎麽樣,這下我可以入股了吧?”


    “東西我要看過了才知道啊。”冷忘秋笑道。


    “這是當然,”薛川連忙殷勤地將法器送到了冷忘秋的手中,“你好好看看,我絕對沒有騙你。”


    冷忘秋接過法器,仔細看著。


    看完後他忍不住就有點感慨了,這法器果然有點特殊,薛川也沒拿假貨來糊弄他。


    這法器本身幾乎並沒有半點威能,上麵幾乎沒有半點波動。


    隻是這法器的堅硬程度卻非同凡響,就連絕大多數的玄寶也比不上,隻怕也隻有一些道器才能夠與之相比了。


    單憑這點,這法器就非同凡響。


    隻怕在天書記載的未來,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被有心人看出了這件法器的非凡之處,繼而造成了薛家的滅族。


    “東西不錯,我同意了。我這就立下契約給你兩成股份。”


    “太好了。”薛川激動了,他仿佛看到了一座靈石大山撞入了他的懷中。


    結果靈石大山沒來,噩夢從天而降!


    “你這孽子!”


    薛延突然出現在薛川麵前氣的直哆嗦。


    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薛川會將薛家的傳家寶物禁地鑰匙給偷了出來。


    雖然到了今天,禁地中已經剩不了幾件好東西了,但這件法器對薛家卻有很大的象征意義,它幾乎就是代表了薛家的傳承。


    可薛川一點兒也沒猶豫,居然真的就將它給偷了。


    且不說這樣做帶給薛家的損失,難道他就沒想過這樣會給薛家帶來災難嗎?


    薛延以前知道薛川混賬,但終究是不忍心重罰他。


    可今天薛川做的這件事真的超過了他的底線,傷了他的心。


    “父親?”


    看到薛延從天而降,薛川懵了,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薛川經驗豐富,看到薛延出現,立馬一把撲了過去抱住了薛延的大腿,哀嚎道:“父親我錯了,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孽畜。”薛延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混賬玩意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薛延抬起手來,真的很想將薛川打個半死。


    “父親,你打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薛川嚎的驚天動地。


    薛延抬起的手忍不住還是放下了,他到底是不忍心對薛川下手。


    可這一次他是真的灰心了,要是真的在這麽放任下去他不知道薛川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到時候不光可能會害了薛家,更會害了他自己。


    “好了,你回去吧。”薛延歎了口氣。


    “父親,你不打我了?”


    薛川抬頭看著薛延,眼睛裏還有點狡黠。他哪裏是真的後悔,隻不過是摸準了薛延的性子,知道他不忍心罰自己。


    “回去後你收拾下,我送你去礦山。以後你就在家裏的礦山做個管事,再也別回來了。”


    薛川如遭雷擊,他懵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薛延,“父親,您說什麽啊?您要把我趕出家去嗎?”


    薛延揮一揮衣袖將薛川掃開,不去看他,而是轉身拱手朝著冷忘秋行禮道,“讓陸公子見笑了,今日之事多謝陸公子提醒。”


    薛延知道路艈兩人與湖心島金丹老祖弟子紀曉蘿有點關係,是以他並沒有因為兩人隻是凝氣修為就小看了兩人。


    更不要說現在宋城的煉器師之名如日中天,將來說不定有一天就能跟他平起平坐,所以薛延對兩人很客氣。


    “薛前輩客氣了。”冷忘秋坦然道。


    “既如此,老夫這就帶著這孽子告辭了。”薛延拱手道,“我看宋小友眼下正入神著,老夫就不打擾了。”


    “前輩且慢!”冷忘秋立刻道。


    “陸公子還有什麽事情嗎?”薛延客氣道。


    “前輩,二公子之前說入股我道侶二人無法力法器的研製,我想問二公子還要入股嗎?”冷忘秋問道。


    “無法力法器?”薛延一愣。


    他是跟在薛川的後麵來的,艈跟薛川說著什麽契約什麽入股的事情他也聽到了,隻是他隻顧著生薛川的氣了,也沒在意。


    可此時他不由地心中一動。


    “陸公子說的無法力法器是怎麽回事?能否給老夫詳說一下。”薛延忍不住道。


    “這有何不可,前輩請坐,我去弄些茶水咱們邊喝邊聊。”


    “陸公子不必客氣了,”薛延看著冷忘秋大著肚子,哪裏好意思讓他動手。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跟前輩客套了。”


    兩人坐了下來,冷忘秋將這件事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後,薛延動容了。


    他想不到冷忘秋兩個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氣魄。


    忍不住薛延看了一眼薛川,難得這個小子居然還有如此眼光。


    “路公子真的願意讓我們入股?”


    薛延認真道。


    “準確來說,是讓二公子入股。”


    冷忘秋笑道,“說起來這件事就是我跟道侶我們私下裏鬧著玩的,讓前輩笑話了。我道侶宋城如今才是二階的煉器師,想要真正將這無法力法器研製成功隻怕是難如登天。”


    “隻不過我兩人有點自不量力想要嚐試一番,恰好二公子知道了,想著左右我們都年輕,一起嚐試一番也沒什麽,就當是鬧著玩了。”


    聽著冷忘秋的話,薛延點了點頭。


    他覺得冷忘秋這個話並不是虛的。


    無法力法器,這種東西古往今來就從來沒有出現過。想要將它研製出來,隻怕真的有點不太現實。


    即便宋城在鏡心城有點名頭,但薛延卻並不看好他。


    區區一個凝氣境的煉器師,在如何厲害,還真能逆天了不成?


    可萬一呢?


    要是無法力法器真的誕生了,利益肯定是十分可觀的。


    而且路艈兩人跟金丹老祖崔集還有點瓜葛,有沒有可能這件事暗中還有他的支持呢?雖然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沒有的。


    總之,這件事他不看好,但要是能摻上一腳那也絕對不能錯過了。


    真要是有個萬一,將來必定能夠給薛家帶來無可估量的好處。


    “你這敗家玩意兒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麽壞事,為什麽不告訴我,至於從家裏偷東西嗎?你要是跟我說了,我能不同意嗎?”


    看著薛川,薛延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


    薛川此時整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他怎麽也沒想到薛延居然想要將他趕出家門,這給他的打擊實在是有些大,以至於薛延跟他說話他也沒聽見。


    薛延看著薛川的樣子,忍不住又有點心疼了。


    到底是他的兒子,哪有不疼的。


    他哪裏不希望兒子能夠爭氣點呢?


    “陸公子既然看得上我這孩子,也算是我薛家的榮幸,既然如此,陸公子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嗎?”


    剛才冷忘秋說的話薛川也回過味來了,冷忘秋這話的意思很簡單,要合作也是跟薛川合作而不是跟薛家合作。


    要不然將來有一天這件事最終還是沒成功,兩邊可能會不好看。


    而要是隻有薛川跟路艈兩人合作,影響自然就沒那麽大了。


    其實這樣剛好也如薛延的意。


    他主要還是為薛川考慮的,要是這件事成了,將來薛川下輩子他也就不擔心了。


    就算不成也沒關係。


    薛延心裏到底還是舍不得薛川吃苦的,真要讓薛川去看礦,他也心疼。如果能讓薛川能在路艈兩人手下被調教也不錯。


    要是薛川能學上一手煉器的本事,他這一輩子總算能有一門手藝傍身,將來要是薛家出了意外,他總算能養活自己。


    最重要的是,如果能通過路艈兩人將來能夠跟金丹老祖崔集扯上關係那就更好了。


    “當然,”冷忘秋道,“不過前輩,二公子說好了可要是拿這件法器當成入股的條件的。”


    冷忘秋指著桌上的法器道。


    薛延臉色一變,不由皺著眉頭看向了冷忘秋。


    “當然這件法器想來對薛家有很大的意義,在下自然是不敢肖想的。”冷忘秋連忙道。


    “隻不過在下對二公子說的薛家老祖的事情很感興趣,倘若將來前輩答應讓我道侶兩人瞻仰下薛家前輩大能留下的遺跡,我們便直接送給二公子兩成股份也未嚐不可,前輩您看怎麽樣?”


    薛延狠狠地瞪了一眼薛川,這敗家玩意兒居然什麽都往外說。


    薛延沉默了一會兒,仔細考慮著。


    薛家禁地的事情其實是非常隱秘地,鏡心城也沒人知道,隻是眼下這件事已經被薛川暴露出去了,想來是再也隱瞞不住了。


    路艈兩人背靠金丹老祖,他們要是真動了壞心,他也隻能坐以待斃。


    路艈現在既然這樣直接說了出來,隻怕還是很有誠意的。


    其實這樣也好,既然暴露了,那就通過路艈兩人的眼睛將他們家禁地的情況告訴崔集。如此一來,崔集知道禁地中沒什麽東西,想來也就不會覬覦薛家的禁地了。


    如此一來,他家的危機也就解決了。


    至於殺人滅口的想法他隻是轉了一下就放棄了。


    且不說謝家能夠在鏡心城毅力這麽多年靠的就是走正道,在說了在這鏡心城中他想要悄無聲息的殺兩名凝氣期的修士他也做不到。


    更不要說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路艈既然敢跟他這樣說,肯定是有恃無恐的。他要是真動手了,隻怕最後倒黴的有可能是薛家。


    他薛延雖然是一名築基期修士,但在整個懸壺島他什麽都不是。


    “好,就依陸公子。”


    薛川正色道。


    “隻是看一眼我薛家的遺跡就占兩成股,如此一來兩位小友卻是吃虧了。還是這樣吧,我讓薛川過來給兩位打個下手,你兩位有什麽需要他做的,盡管開口,要打要罵隨你們。此外,到時候我薛家遺跡當中的寶物任由兩位挑選一件。”


    薛延笑嗬嗬道,“路公子可千萬不要推辭,要不然這兩成股薛川這小子拿的也燙手。”


    老狐狸,算盤打的還是挺精的,冷忘秋心中樂道。


    不過如此一來卻也如了他的意,神器之匙將來拿到手想來不成問題了。此外就是薛川了,既然薛延都發話了,回頭他一定好好的幫忙調教下。


    “行,就依前輩,那我們現在就立下合約?”


    “小友幹脆,立。”


    於是茫然中的薛川就被薛延拉過來簽下了合約。


    所以,這件事最終還是成了?


    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啊?薛川感覺自己看不懂了。


    “陸公子,既然這樣薛某就先告辭了。”薛某拱手道,“這小子我先帶回去調教一下,免得回頭衝撞了你們兩位。明天一早,我就讓他過來幹活。”


    “我送送前輩。”


    等到薛延帶著薛川回去,冷忘秋樂了。


    他得想想回頭該怎麽好好的調教一番薛川,敢說他圓潤,接下來等著吧。


    第二天薛川來的時候是鼻青臉腫的。


    昨天回去後,薛延還是對他進行了一番愛的教育。本來他是打算把薛川送走的,是以不舍得打他。既然現在薛川還是留在他身邊,不打一頓,他真的消不了氣。


    耳提麵命警告了一番薛川要在冷忘秋兩人麵前老實一點後,薛延終於放薛川來到了冷忘秋的家中。


    為了防止薛川逃跑,他還特意派人看著他。


    “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一看見冷忘秋,薛川整個人打起了雞血。


    昨天他整個人都是暈的,回家被打了一頓後,他終於清醒過來,然後終於醒悟過來自己是被冷忘秋給坑了。


    薛川那個氣啊,一晚上都在給冷忘秋畫小圈圈。


    “二公子,早。”冷忘秋笑嗬嗬地,雲淡風輕毫不介意薛川悲憤地樣子。


    “陸公子,這是我家家主讓我轉交給您的信。”


    看守薛川的薛家修士恭敬地取出一枚玉簡遞給冷忘秋。


    “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不知道?”薛川瞪大了眼睛,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哦,”冷忘秋看了內容後將玉簡交給他,意味深長道,“你父親說了,要是你不聽話就讓我們放心的打,打壞了他負責。”


    薛川的屁股還痛著呢,看完玉簡後他心都涼了,路艈沒騙他。


    “父親你好狠的心啊?”


    薛川要哭了,他父親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才見了路艈一麵就這麽信任他了?


    “二公子你放心,薛前輩的話在下一定恭敬不如從命。”


    薛老爺子再三都這麽叮囑了,他要是不答應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看著冷忘秋的笑,薛川心裏發涼。


    “你好毒!”


    “果然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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