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位總後台,十九爺傳喚了金巧雅與寬天渡之後,我們那位以奸詐著稱的笑麵虎胡老板臉上泛出了一絲極端得意,極端卑鄙,又極端小人的笑意。


    那種感覺非常讓人覺得他欠打,詳細形容起來……就好像一條賴皮狗,正在對著自己的主人搖尾乞憐,吐舌頭邀功一樣歡悅。


    至於那位坐在輪椅中的十九爺,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他平靜的坐姿來看,仿佛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樣子。


    不過即使他穩坐釣魚台,我卻更多的感覺這個人的一靜一動都透漏著衰老,活像一塊快爛完了的木頭。


    盯著那木頭,我在大約等待了一分鍾不到之後,便看見金巧雅和寬天渡一前一後,急急匆匆的從畫麵右側走了進來。


    而當我看清金巧雅的裝飾時,我也突然明白,為啥我們敬愛的老趙同誌……會怒發衝冠了。


    此刻的金巧雅,真的和犯人沒什麽區別,她榮光不再,隻穿著蓬鬆的睡衣,而且雙還帶著沉重的鐐銬。


    除此之外,金巧雅的臉色還極端恐懼小心,那種表情和見了貓的耗子有幾分相像。


    如此漂亮的女人,被人帶著明晃晃的拷鎖虐待,換做誰,誰也會憐香惜玉,更何況和這個女人還有過一段舊事的老趙呢?


    而且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在十九爺的手下中,唯獨這個金巧雅受到如此的虐待呢?


    白天裏,這個女人光鮮亮麗是明星,可到了晚上,卻被十九爺帶上鐐銬成了囚犯?


    莫非,她並不是主動參加到十九爺和寬天渡這條賊船上來的,而是被脅迫的一員麽?!


    詫異與不解中,我更加仔細的看著這手機中的畫麵,而畫麵裏的內容則越發的讓人驚悚了起來。


    當手帶鐐銬的金巧雅站好之後,她唯唯諾諾的衝十九爺開口道:“十九爺好!”


    麵對著金巧雅謙卑到不能再謙卑的問候,這位穩坐輪椅的十九爺則顯得滿不在乎。


    他隨便揮舞了一下手,隨後開口問金巧雅道:“巧巧,你是不是認識魯味居的趙海鵬?”


    這個問題,仿佛給金巧雅吃下了一顆手雷般讓她震驚,這女人連著後退了三步,隨後隻張開嘴,幹愣愣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麵對著金巧雅的沉默,十九爺歎了口氣,胡老二則適時的媚笑著質問金巧雅道:“波斯貓女士,你到是說話呀!你不說,那是不是就算是默認了呢?!”


    聽著胡老二那卑劣的栽贓,金巧雅一臉驚慌中匆忙搖頭道:“不,不是!我沒有!我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計劃來的,我沒有!”


    “沒有?!”胡老二冷笑,隨後扭頭衝坐在輪椅中一動不動的十九爺道:“可她去過魯味居。”


    當胡老二說出我飯店名字的時候,那個腐朽如枯木的十九爺飄然開口,徑直問金巧雅道:“巧巧,我隻問你一件事,你下飛機之後……是不是去過魯味居,和趙海鵬見過麵?!”


    那位十九爺說話時,金巧雅的臉上起了非常微妙的變化。那種變化讓她顯得更加恐懼,也更加無奈。


    微微沉默了間隙之後,金巧雅點了下頭,隨後應答十九爺道:“我去過魯味居,也見過趙海鵬,但是我沒有幫他們,沒有。”


    “真~的?”十九爺再次質問,那聲音中透著無可質疑的威嚴。


    而這位十九爺極端的嚴厲,也令金巧雅恐懼的急迫。


    那種恐懼極速籠罩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以至於她猛的後退了一步,隨後雙膝一軟,竟然……就那樣跪在了地上。


    “我什麽都沒說……”金巧雅連連搖頭道:“我隻是威脅他而已,我想讓他知難而退,我……我知道這個人會阻撓咱們的計劃,所以我不想讓他參賽!”


    “哎呦!”胡老二適時間添油加醋道:“大明星用威脅的方法旁敲故人,你還真是機敏!如果不是十九爺看你看的緊,保不齊你還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呢!”


    麵對著胡老二的故意栽贓與陷害,金巧雅猛然抬眼,用犀利如刀的目光楞了他一下,但……終究什麽都沒有說。


    場麵沉默了間隙之後,那位穩坐在輪椅中的十九爺突然開口,問跪在地上的金小姐道:“巧雅……你認罰麽?”


    十九爺並沒有針對對金巧雅這件事做出直接的結論,但做出的決斷卻明顯已經認定她有罪了。


    對此,金巧雅一臉的不甘心,但是對於這位十九爺的恐懼,卻又明顯讓她無從反抗。


    表情上略微掙紮了一瞬間後,金巧雅最終點了點頭。


    在之後,那位十九爺揮了揮手,衝胡老二說道:“把這女人帶下去吧,懲戒她的事情,由你負責,但別太過分,明天……她還要主持節目的。”


    這樣的安排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因為如此喪心病狂的暗示和隨性的懲處,讓我感覺這根本就不像是現代社會的人能隨便做出來的。


    而十九爺這種以人罰人的懲處,我感覺和中世紀一般的野蠻,並由此我推測,此人至少在對待金巧雅的問題上,隻把她當成一個工具,毫無疑問的,徹頭徹尾的工具。


    麵對著這讓人作嘔的畫麵,我是徹底理解為什麽趙海鵬會發怒成那個樣子了,這樣的鏡頭別說他老趙,就是換成任何一個正常人,也不會熟視無睹。


    看到這裏時,我已經想拍著鼠標罵娘了,可是為了了解事件更多的真相,為了知道葛令瑤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我還是把心耐了下來,繼續看著。


    彼時,金巧雅這個悲哀的女人將求助的目光望向寬天渡,不過那位在展交賽上裝盡了闊綽的台商卻絲毫不敢為自己的姘頭多說哪怕一句話。


    寬天渡眼神惋惜,又極端不甘的看著金巧雅,隨後張了張嘴……終究什麽也沒能說出來。


    就這樣,金巧雅被一臉狡詐的胡老二帶了下去,而與此同時,久未蒙麵的林少鬆則匆匆忙忙走進了這個房間。


    “十九爺!”林少鬆慌慌張張道:“有人闖進來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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