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嗣杺說讓我脫|衣服上(和諧)床,簡直是聳人聽聞的要求。


    對此,我趕緊拿被子護住自己的胸口道:“你要幹嘛!我告訴你這可是公共場所,不能亂來哈。”


    聽了我的話,徽二丫頭“咯咯”笑了兩聲,隨口對我言道:“你害臊什麽呀!我給你上膏藥唄!”


    “膏藥?”我愕然看著她手裏的瓷瓶子,隨後搖頭道:“不行不行,你給我留下吧,回頭我讓水荷,老趙他們給我上,用你我用不起!”


    “可你不用我也得用呀!”說話間,徽嗣杺又伸出她的小拇指道:“咱倆拉過勾的,你忘了?”


    “拉鉤裏有這一條?”我愕然道。


    “當然!我說過沒有麽?”徽嗣杺說話間一把搶過了我的被子道:“你別害怕,這東西我以前老給我娘揉,就和和麵一個道理”


    哎!能吧和麵和塗抹藥膏聯係在一起,我估計除了趙水荷,也就是她徽嗣杺了。


    不過麵對著這個女人的強硬要求,我還是無恥的“從了”,畢竟誰也想活命,而且我真的沒什麽理由再去辯駁什麽,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徽嗣杺要這樣對我,也不知道她曾經這樣對過多少人。


    或許,這僅僅是她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僅此而已吧。


    當我穿上衣服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很多,當然,這其中可能和我內心的主觀因素有關,也可能是她徽嗣杺和麵或者按摩的技術起了作用。


    反正,我感覺自己好了一些。


    “別忘了你的承諾!”徽嗣杺收拾齊她的東西,衝我提醒道:“你和趙海鵬不能幫我弟弟哦。”


    我點頭,同時好奇道:“有件事我不懂,二小姐方便的話,能告訴我麽?”


    “盡量!”她笑道。


    “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呢?”我笑道。


    我的話其實是很犯忌諱的,因為這是人家的私事,不過……我還是問了。


    我看的出來,徽家這三個兄妹,互相提防對付,和防賊沒區別。


    徽嗣杺治療老父親的病情時,首先顧忌的是封鎖消息,不讓她的兄弟們知道,而徽嗣檀收購一隻猴,更是“獨狼行動”,瞞著自己的姐姐和親哥,就連最沒本事,甚至“寄人籬下”的徽嗣柱,也對自己的姐弟們微詞頗多。


    真的不知道……這些徽家的人在想什麽,但我看的出來,他們除了沒拿刀子明麵硬拚之外,互相的算計陰險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所以,我很好奇。


    麵對我的問題,徽嗣杺停下了腳步,也沒有回身。


    在短暫的,如死寂般的沉默中,她身體在微微抖動。


    那是憤怒的先兆。


    然而,徽嗣杺並沒有爆發,而是歎了口氣後,說話道:“我大哥42歲,我今年24歲,我弟弟23歲……你不感覺奇怪麽?”


    “這個……”我支吾著,同時的確感覺到了明顯的奇怪。


    老大徽嗣住和二丫頭,三小子之間有一個明顯的“斷層”。而這種巨大年齡斷層的出現,往往隻有一種可能……


    我恍然道:“你父親有兩個妻子?原配生了你哥哥,另一位生了你和你弟弟?”


    “不!”徽嗣杺帶著悲哀的口氣道:“我父親有三個妻子,我大娘生了我哥,大娘死後,父親續了媽媽,生了我,然後又娶了三老婆,生了我弟弟。”


    聽完話,我的臉抽動了一下。


    “為什麽?”我不解道:“照這麽說,你爸在你出生之後一年多就不要你媽媽了?不至於吧?”


    “這……是交易。”徽嗣杺扭頭對我道:“因為我哥哥很差,老爺子失望透頂,所以他想要一個新的繼承人,而誰能給他生出兒子來,他……才會要誰。”


    徽嗣杺說完這話,我才真正了解了這個女人在家族裏地位的尷尬,同時也明白……她的能力真的很強。


    徽嗣柱是大少爺,徽嗣檀是正統繼承人,而她一個二丫頭夾在縫隙中,卻還能把自己的事業弄的和“花”一樣,很牛了。


    真的很難想象,如果她是一個男人,會怎麽樣。


    因此,聽完徽嗣杺的言辭,我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活著不易,二小姐珍重。”


    “霍老板是聰明人!”徽嗣杺扭頭過來衝我笑道:“所以我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和你合作。”


    我回應以笑,不置可否之餘,又補充道:“徽小姐和我說這麽多,不怕我漏兜麽?對你多不好。”


    “嗬嗬!不怕。”徽嗣杺笑著伸出手,露出她的小拇指道:“咱倆拉過勾,而且霍老板其實和我是一類人,咱們都是……夾縫裏的蒼蠅。”


    蒼蠅……她比喻的還真貼切。


    ……


    徽嗣杺的藥很管用,五天之後,我就出院了。


    不過在第三天的時候,我聽說這徽二小姐真正了解到“一隻猴”飯店那一晚的真相之後,很發了一通火氣。


    當然,我不擔心她會因為我騙了她而停止對我的治療,更不會擔心她在我治療的藥物裏放什麽貓膩。


    因為我清楚,我們是一類人,而且我們倆……拉過勾。


    總之,她才不會動我呢!


    也拜徽嗣杺所賜,第五天一早,我就風風光光的出院了,而且這一出院,又遇見了一件讓我高興的不行不行的事情。


    在醫院門口,我除了看見海鵬水荷和蔡記者在,居然……還看見了我那久未見麵的族弟張阿四!


    阿四自上次時妖偷孩子的事情之後,腦子就被女時妖的迷藥燒壞了,一直神誌不清,整天神神叨叨,說什麽“石榴妹呀!石榴……”聽的我耳朵根子發軟。


    在後來,醫生和我都實在沒轍,也就把他弄到市郊的康複中心去保守治療了,雖然好的慢,但也讓我省了不少心。


    阿四那邊我不常去,但一直和他的醫生有聯係,所以這幾天,我也知道這小子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今天出院能看見他來接我,這還是讓我興奮的很。


    在兄弟倆劫後餘生的慶幸激動中,我走過去,一把扣住阿四的肩膀,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阿四一臉不好意思的回答我道:“我三哥!”


    他三個字出口,我喜急間打了他腦袋幾下道:“不是石榴了呀!你接著叫我石榴呀……”


    在我的打罵間,阿四被我逼的服軟了,他一邊抬手告饒,一邊衝我開脫道:“三哥我錯了三哥,我請你吃飯……賠罪!”


    “請個屁!你那點錢還是留著娶媳婦吧!”我勒住阿四的脖子,衝海鵬,水荷和蔡記者他們說道:“今天我和我弟弟出院,大家誰都不許走!我飯店關門,大家去外邊吃飯,慶祝,我請客……”(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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