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打擾你了。”許青禾笑了笑,慢慢追向女子。


    女子走的極快,始終與許青禾保持十幾米距離。


    似乎就跟她口中說的那般,跟許青禾在一起覺得丟人。


    到家後,女子站在門口將包扔在沙發上,換上鞋,走向沙發,一屁股坐在上麵。


    “老婆,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許青禾換上鞋子,說著就去開冰箱。


    “我有事跟你說。”女子從包裏拿出一份資料放在茶幾上,“咱們還是離婚吧,這日子我真的過累了,這上麵的名字我已經簽好了,你自己簽個名就行。”


    許青禾愣了下,慢慢走向茶幾邊,拿起上麵的協議書看了眼,這才發現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媽的!”


    他臉色逐漸變得沉,眼神犀利的仿佛要殺人般將協議書撕的粉碎。


    女子有些害怕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心裏頓然衍生出不好的預感。


    看樣子,又要發火了。


    “我說過不跟你離婚,你為什麽非要離婚?”許青禾五官扭打在一起,雙目殷紅充血如同魔鬼般抓住女子的頭發,重重往茶幾上磕去,“騷貨!老子讓你離婚,讓你賤!!!”


    女子的頭在茶幾上磕出悶響,頭部傳來的劇烈劇痛讓她險些眩暈。


    或許是被許青禾突來的暴力舉動嚇得失了魂,又或者已經疼到失去本能的反應,女子除了抓著許青禾的手,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有力反抗。


    嘭!嘭!嘭!


    許青禾沒有要放手的意思,按著女子的頭,使勁撞擊著茶幾,嘴裏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漸漸地,女子的額頭已經變得青紫,緊接著,滲出血液。


    “你這個賤貨,給老子過來!”


    似乎覺得這樣並不能滿足內心的憤怒,許青禾抓著女子的頭發,顛簸著身子拽著女子朝還未來得及關上門的冰箱走去。


    嘭!


    抓著女子後腦勺,許青禾往前用力一推,女子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額頭便磕在冰箱內的隔板邊緣。


    “啊!!!”


    女子大叫了一聲,用手捂住額頭,全身已經顫抖不已。


    對於這次提出離婚,女子想過其後果,許青禾頂多也就像昨晚那樣,大發雷霆而已。


    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動手打自己,並且還是如此下死手。


    女子怕到極致,不敢反抗,更不敢求饒,她擔心這樣會更加激怒已失去理智的許青禾從而更深的傷害自己。


    就連哭,也隻敢無聲……


    她隻希望許青禾能夠快些恢複理智。


    可她似乎想的過於天真,頃刻,她看到許青禾一手抓住冰箱門,而自己的後腦勺也被他按住。


    突然,她感覺後腦勺的那隻手猛然放開,旋即一陣冷風極速逼近,“梆!”一聲,後腦被硬物狠狠拍中。


    女子疼到幾乎窒息,她費力的扭過頭,看到冰箱門正來回晃動。


    “為什麽跟老子離婚,說!!!”


    許青禾抓著女子頭頂頭發往下一拉,女子頭部不受控製往後一仰,整個觸目驚心、血淚交融的麵容全然展現在許青禾眼裏。


    “是不是為了那個男人,說,那個男人是誰,到底是誰!!!”許青禾暴戾的嘶吼,猶如野獸咆哮。


    “什……什麽男人?你在胡說什麽!”


    女子徹底慌了,她不知道許青禾是如何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


    難道是在有英家聽到的?


    可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在有英家說起此事時是在臥室,並且聲音很小,他是不可能聽到的。


    那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盯著許青禾那張可怖的臉,女子不清楚,如果他找到那個男人後,會做出什麽不計後果地舉動。


    許青禾抓住女子頭發再次往下一扯,罵道:“你個騷貨,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好幾次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不是見男人還能見誰,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我……我就出門逛個街而已,沒去見什麽男人……”


    女子不敢直視許青禾充血的雙目,竭力將頭扭在一邊,語氣中盡顯心虛膽怯。


    “放你娘的狗屁,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個賤貨,騷貨,不知羞恥的東西!!!”


    嘭!


    許青禾再次將女子的頭磕在冰箱內,隨即將女子推倒在地上。


    沒等女子穩定身子,許青禾迅速上前,抬腳便是往女子身上踹去。


    “草!老子讓你偷男人,讓你偷!!!”


    嘴裏罵著,腳上的力度也正在加大。


    女子頭部、胸部一陣劇痛,她嚐試著躲避,可越是挪動身子,那腳,踹的更重。


    她,隻能緊緊抱著頭。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老子今天就讓你感受下刺激!!!”


    許青禾繞到女子頭頂上方,抓著女子頂上頭發便往茶幾方向拖去。


    女子頓時覺得頭皮仿佛要被撕裂,隻能雙手抓著許青禾的手,任由許青禾拖著自己。


    到達茶幾處,許青禾幾乎用盡全力將女子扔在沙發上。


    女子瞪大被血淚侵糊的雙目,看到許青禾就像一頭野獸正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不要!!!”


    女子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雙手不停撓著男子,用盡全力想要阻止許青禾畜生般的行為。慌亂中,許青禾頭上的假發都被薅了下來。


    見頭頂的假發掉在一邊,許青禾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他咬牙切齒雙腿用力夾住女子身子,從腰間抽出皮帶,如綁螃蟹般將女子的雙手縛在一起。


    這時,女子看到許青禾像極了一條饑餓已久的鬣狗開始肆無忌憚地扒著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啊!!!”


    她驟然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伴隨疼痛的還有眩暈以及極度恐慌。


    尤其是看到許青禾失去頭發裝飾後,那醜陋的麵孔中帶著一絲獰笑,她甚是覺得惡心。


    她,絕望了……


    她嬌弱的身軀劇烈聳動,還有許青禾口中吐出的不堪言語。


    在經曆多年的冷嘲熱諷以及像流浪狗一般的嫌棄後,在此時,許青禾似乎終於將內心的不憤全然爆發而出,重新拾回被他摒棄已久的男人自尊。


    一刻鍾後,許青禾悶哼一聲,終於止息。


    他翻過身,躺在女子一邊,意猶未盡般大口喘著氣。


    幾分鍾後,他情緒漸漸平複,臉色也恢複正常,似乎這才意識到剛才的錯誤,快速將假發重新套在頭上。


    撲通!


    跪在寸絲不掛地女子跟前,雙手捂著頭:“老婆,對不起……!”


    女子絕望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流出淚水,伴隨著淚水還有臉上那緩緩滲出的血液,一同沾濕枕下的沙發。


    “對不起,老婆!”


    許青禾跪著朝女子靠近,趕緊用衣物遮住女子身體,雙手抱緊她:


    “我是畜生!我愛你老婆,我不該這樣對你。老婆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啪!啪!啪!


    說著,朝著自己臉上狠狠甩了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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