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納婚服定製高級vip休息室。


    接待小姐們擠作一團,不住竊竊私語。


    “少校還有十分鍾就到了,天哪,馬上就要一睹華納第一omega的風采了,好緊張!”


    “我隻在節目上看過他,聽說真人超級帥,還很不上鏡呢。”


    “我的天,不上鏡也能好看成那樣?”


    她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突然門口跑過來一個禮儀,匆忙道:“少校來了,婚服準備好沒有?”


    居然提前了十分鍾,接待領班趕緊道:“準備了三十套,可以用真人模擬試穿。”


    “甜品和茶水也都準備好了。”大家都很緊張。


    禮儀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引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傅少校年紀這麽小?這就英年早婚了?”一個接待小聲和同伴說道。


    同伴用手肘捅了她一下,兩人都不吱聲了。


    傅思衡剛從陸戰隊出來,還穿著深藍色軍裝,他隨手脫掉外套放好,露出裏麵的白色襯衣。


    陸戰隊的常服做的和正裝差不多,裏麵的衣服可以直接當打底。接待上前一步道:“少校,衣服都備好了,需要模擬試穿嗎?”


    傅思衡擺了擺手,說:“不必了,幫我拿幾件,我進去試。”


    “好的。”


    他隨手挑了幾件外套,進了試衣間。


    接待們開始低聲說話。


    “有模擬的都不用,看來少校很重視這次婚禮啊。”


    “真羨慕和他結婚的alpha,怎麽感覺那些小道新聞這麽不靠譜呢,還說人家是單純聯姻。”


    “我也覺得,少校看起來心情很好呢。”


    她們還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忽然進來了一隊人。


    接待領班嚇了一跳,連忙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有人……”


    她注意到這群人穿的也是軍裝,不過和陸戰隊的衣服不同,胸口都掛著國防部的標誌。


    一雙長腿從後麵轉了出來,身著黑色國防部將領製服的alpha站在了他麵前。


    這個人實在是很高,領班仰著頭勉強看了他一眼,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


    “少校呢?”那人雙手插著褲兜,漫不經心地問道,態度輕浮隨意。


    領班憤憤地說:“這位將領,本店已經被人預定包了,請您不要強行闖進來,我們還有客人在試衣服。”


    那人一挑眉,動作竟顯得有幾分帥氣灑脫,接待都低下了頭。


    “沒有人跟你說,是誰包的嗎?”他好笑地問道,“不過你們的服務態度倒是挺專業的,我很滿意。”


    領班神情疑惑,漸漸地睜大眼睛:“您是……少校的未婚夫?嚴隊長?”


    嚴荀對她眨了眨眼睛,顯然聽見“未婚夫”三個字就心情愉悅,“很快就是他的丈夫了,許領班。”


    領班尷尬道:“十分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你們先出去吧,我來陪他試衣服。”嚴荀禮貌地打斷她道,語氣有點等不及。


    “啊,是……”領班隻得帶著人先下去了,大家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怪怪的。


    傅思衡最近食欲不是很好,似乎瘦了一點,拿的西褲有點偏大了。


    他對著簾子外道:“有人嗎,請問可以幫我拿另外一條褲子嗎?”


    外麵毫無動靜。


    傅思衡皺了皺眉,剛想換回自己的褲子,出去看看,嚴荀就掀開簾子進來了。


    他手上提著兩條顏色不同的西褲,笑盈盈地問道:“客人,你是要黑色這條呢,還是淺色這條?”


    上午他跟傅思衡說今天隊裏忙,沒空陪他試衣服,傅思衡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他,微微詫異道:“你怎麽來了?”


    嚴荀看見他一手提著褲子,眯了眯眼睛道:“我把工作推了,畢竟試衣間,不是隨時都有機會的。”


    傅思衡聽見他的話,心裏咯噔一下,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往後退了一步,戒備道:“嚴荀,你想幹嘛?不要亂來,這是在外麵。”


    自從上次在車裏做過一次後,他發現嚴荀有些特殊的癖好。比如在外麵的空間裏,總能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這種癖好像極了毛頭小夥子第一次開葷,雖然他也確實是第一次。


    那次在越野車上傅思衡是相當抗拒的,但嚴荀把他的領帶扯下來,將他雙手綁在了身後,然後在後座為所欲為。


    不得不說,那一次傅思衡從頭發絲爽到了腳指頭,確實十分刺激。


    但他不想再來第二次了,因為剛做完一回,他們的車就被貼罰單了。交警還敲了敲窗戶,讓他們把窗戶拉下來。


    雖然外麵看不見裏頭的場景,但當時傅思衡羞恥得都快暈過去了,他憋得眼角通紅,把臉埋在了嚴荀肩膀上,被他抱著跨坐在他腿上。


    嚴荀一臉鎮定地開了窗,掀了掀眼皮問交警:“有什麽事嗎,在停車場停一會兒也不行?”


    交警聞到了濃鬱的信息素和另一種味道,頓時就紅了臉,說道:“這種事就不要在外麵做了,回家去想怎麽來怎麽來,這張罰單是警告。”


    嚴荀“嘶”了一聲,剛想開口,就被傅思衡掐了一下腰側。


    交警看見他身上的人渾身顫抖,衣衫還算完整地靠在他懷裏,隻是肩膀抖得厲害,於是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嚴荀關上玻璃,低聲抱怨道:“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得讓這小子的上級教訓教訓他不可。”


    “你閉嘴。”傅思衡簡直快要暈過去了。


    一想到這件事,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然而嚴荀就像一頭聞到血腥味的狼,步步逼近。


    傅思衡砰地一聲撞在背後的牆上,咬住嘴唇道:“你別過來,外麵有人!”


    嚴荀特稀罕他這幅又驚又怕的樣子,畢竟平時幾乎看不到他這幅表情,便也不告訴他人都走了,壞心眼地壓了上去。


    “越有人不是越刺激嗎,哼,虧得上次那家媒體還把你評選為‘最想結婚的omega’。下次要是再讓我看見這種評選,我就當場告訴這些人,你是誰的omega。”他聲音沙啞,順手就拽下了傅思衡的褲子。


    西褲本來就偏大,此刻毫無阻礙地滑落在地上。


    “那、那是陸戰隊買的通稿,不是我的意思……”嚴荀的手伸了進去,傅思衡急了,一把抓住他。


    他的手掌常年握搶,又經常玩器械,手心的繭愈發明顯。那種觸感讓傅思衡抵擋不住地哭出聲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背,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


    嚴荀“啵”地一下親了親他紅彤彤的嘴唇,說:“小聲點哦,外麵會聽到的。”


    “你……你這個混球……”傅思衡的身體軟的不像樣,信息素在狹小的試衣間裏蔓延。


    他一隻手捂住嘴,蔥白的手指用力到骨節凸起,一邊竭力又絕望地想控製信息素的外泄。


    嚴荀感覺到omega信息素的克製,張口含住他熱乎乎的耳垂,用力讓他哼了出來。


    “沒用的,外麵可能早就聞到你的味兒了。”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老婆的味道真好聞,全華納唯一一個蜜桃味的信息素了吧,光是聞到就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幹.你。”


    傅思衡羞惱到了極點,淚水順著眼角滾下來,無力地揚起脖頸,麵帶不堪地閉上雙眸。


    嚴荀順著他的淚痕一路吻下去,愈發興奮起來:“哭什麽哭,這麽不禁操的?昨天在大會上不是很厲害嗎,還讓我當眾給方卓那王八犢子道歉,我就不明白了,這次訓練傷的是我的人,我還得給他道歉?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嚴荀的動作愈發猛烈,傅思衡控製不住地哭出聲來。


    “沒有……不是那樣的,你、你輕一點……我對他沒有意思……”他伏在對方的肩膀上,鼻子堵到不行。


    嚴荀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隻有他身上亂七八糟、衣衫不整。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他更加沒有臉抬頭了。


    “說你隻喜歡我。”嚴荀喘著氣,也有點不受控製。


    “隻喜歡你……唔……”傅思衡淚眼朦朧地說。


    “說你隻能被我占有,是我的omega,呼。”


    “我隻能被你……占有……隻是,隻是你的omega……”


    任何alpha對自己的omega都有與生俱來的占有欲,那是深入骨血、無法改變的本能。


    嚴荀時常要和這種本能做十足的抗爭,才能控製自己不產生將傅思衡綁起來囚.禁的想法,但每次做的時候,這種想法往往會不自覺地暴露出來。


    “我有沒有弄疼你?”他親了親傅思衡濕漉漉的頭發,擦去他額角的汗水。


    傅思衡搖了搖頭,小聲道:“不疼,你要標記我嗎?”


    嚴荀被他的主動詢問撩撥得渾身火熱,笑著說:“不了,昨晚才標記了一次,我摸摸看腺體還腫不腫。”


    他的手指繞到傅思衡脖頸後麵,傅思衡有點癢地縮了縮脖子,沒有躲避。


    指腹按在圓滾滾的腺體上,有點燙。


    “還是腫的,等下回去我給你塗點藥。”嚴荀皺了皺眉,幫他穿好衣服。


    傅思衡哭得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鼻尖紅紅的也不說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嚴荀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皮,聲音溫柔了八個度:“別不高興了,外麵的人都被我趕走了。你還真的覺得,我有那度量讓別人聽牆角呢?”


    傅思衡驚訝地抬頭看他,馬上推開他道:“沒有下次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


    “你就什麽?”嚴荀被推開了也不惱,抱著手臂上下打量他道,“就一個月不讓我睡,還是發.情的時候寧願自己偷偷買抑製劑,也不求助於我?”


    傅思衡不知道他居然知道這件事,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上次他們冷戰的時候,剛好他到了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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