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婷婷,希望小學四年級學生,課餘時間在私塾補課,由於自幼父母失蹤的原因,導致家境貧寒,同奶奶蜷縮在待拆遷的郊區房中。


    李子軒,榮氏大排老板,殺死前女友胡梅的重要嫌疑人。


    張若名,拒絕繼承億萬家產的富二代,現為自媒體創業者,經猜測,很有可能因為女友殺死自己的父親,後攜帶部分家產逃離。


    至於葛新在失蹤的五人中,我算是最不熟的人,和他僅有一麵之緣,不過即便如此,他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因為他對警察有著一種接近本能的畏懼,雖然看起來傻呼呼的,但眼神深處似乎流露著一絲複雜的神情,似乎看到警察便會想起什麽事情一般。


    五人經曆不同、年齡不同、從事的職業不同,基本沒有任何能將他們聯係在一起的點,更不要說他們之間存在的共性。


    “還真是頭疼啊!”五起失蹤案件表麵上看似毫無關聯,可是我總感覺有什麽將它們牢牢的綁在一起。


    鑒於幾人消失的太過詭異,廖警官和小安為這五起失蹤案貼上了靈異的標簽,可是如果這一切真的是某個鬼怪所為,它有讓人失蹤的閑功夫,不如將所有人都直接殺了。


    想到這裏,倒是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失蹤的五人還活著嗎?


    這確實是值得深思的一個問題。


    想了好一會,非但沒有任何頭緒,反而讓我生出一股困倦之意,於是隻好從座位上站起來,徑直走到床邊,緊接著“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臨近中午時,才醒過來。


    稍微收拾一番,便走出房間,去私塾門前迎補課的孩子以及家長。


    阿妹看到我犯困的樣子道:“你確定要維持這個狀態補課?”


    我打了個哈欠:“放心,我沒事的。已經休息好了。”


    阿妹剛要出聲反駁時,迎麵走來幾位學生家長,看到我和阿妹後,衝我們二人打招呼。


    阿妹見狀,隻好將到嘴邊的話又噎了回去。


    幾位家長來到我身旁後,開口詢問我一些補課的事情,同時也向我反應了自家孩子在學習方麵存在的問題,希望我能有針對性的製訂補課計劃。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畢竟每個學生對每個知識點的掌握情況都不相同,想要為每個孩子製訂專門的計劃,這個工作量有點大。


    不過,我若不答應眾多家長的請求,恐怕她們又會將孩子送到其他補課的地方,對我而言,無亞於惡耗。


    所以我思考一番,還是答應了下來,幾位家長見我答應,這才放心下來,離開私塾。


    阿妹將人數統計完後,偷偷告訴我又有兩個孩子沒來補課。


    這讓我不由心中一緊,照這個趨勢下去,用不了多久,私塾的補習班就要徹底解散了。


    雖說中午補課確實有些耗費時間,但爺爺在離世前叮囑過我,哪怕私塾隻有一個人補課,也要將補課班辦下去。


    盡管我不知爺爺為何叮囑,可是自我記事以來,私塾便從未缺少過補課的孩子。


    看著諸多進入教室的孩子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將頭抬起,仰望天空道:“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將補習班辦下去的。”


    心中暗自嘀咕一聲後,我徑直走去教室,繼續今日份的補課。


    結束補課後,我返回房間,阿妹繼續在院落中翻閱經文。


    回到房間後,我從書桌的抽屜中拿出若幹淨化符,開始細細清點,同時拿出符筆,在若幹淨化符上繪製相應的連接神紋。


    這算是構建萬世淨化陣的第一步,工作量相對而言,並不是很繁重,根據符篆大全上記錄的鏈接神紋,花費兩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完成。


    完成後,我拿出符篆大全,開始繪製名為淨世符和菩提符的上乘淨化符,這兩類淨化符共需要八張,陰陽各四,呈八卦排布。


    盡管隻有八張,可是和之前的七十二張低級淨化符繪製的耗時來看,基本差不多。


    若是今夜不休息的話,趕在明日一早就能完工。


    這樣一來,距離萬世淨化陣成功就隻剩下彼岸花,我的初步打算是今夜結束深夜授課後,就聯係在深夜課堂下方看守白玉石門的冷凝霜,讓她幫忙傳叫常逸白。


    製訂簡單的計劃後,我並沒有怠工,而是繼續繪製淨世符和菩提符。


    差不多下午七八點時,廖警官打來電話,道:“張軒,張若名的具體情況,我已經基本調查明白了。”


    聽到這話,我臉上不禁露出頗感興趣的神色,衝著廖警官回應道:“怎麽樣?張若名的父親......”


    廖警官聽後,苦歎了一口氣到:“一年前失蹤了!”


    “嗯?”聽到失蹤二字,我不覺猛的一個激靈。


    畢竟“失蹤”這兩個字眼,對我來說太過敏感。


    廖警官頓了頓,繼續道:“綿陽當地的派出所給出的結論確實是消失。”


    “對了!張軒,張若名還有一個弟弟,叫張若鈞。張若名的父親失蹤後,就是張若鈞在負責天陽集團的機床銷售工作,並且將公司打理的非常好,在綿陽屬於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廖警官說完,又衝我補充了一通。


    我聽後,頓了許久,才出聲道:“這麽說,是張若鈞繼承了公司?”


    “嗯!是這樣的,不過張若鈞隻是天陽集團的總經理,而ceo的位置是空出來的,據說是留給張若名的。”


    “嗯?”聽到這話,我愣在地上,遲疑道:“還有這樣的事?這麽說來,張若名之前對我說的話,並沒有一絲隱瞞,倘若他真的想繼承億萬家產,隨時都可以?”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不過,我已經傳呼張若鈞了,估計明天就能來綿陽趕過來。”


    “如此甚好!正好,我對這個張若鈞也非常感興趣。”同廖警官交流數句後,廖警官便去忙別的事情,匆忙掛斷電話。


    廖警官掛掉電話後,我停下手上繪製符篆的工作,開始尋思剛才廖警官所說的話。


    根據警局的檔案中的記載,張若名的父親張成並非死亡,而是失蹤,失蹤時間是一年。


    在張成消失的時間段裏,張若名離開公司,他的弟弟張若鈞接手公司,非但沒有霸占公司,反而將象征著公司最高權利的ceo留給張若名。


    這實在是有些反常,畢竟大多數子女在分割“遺產”時,都會鬧的極不愉快,又如何會真正的“孔融讓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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