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立業倒地不起,整個人圈成了一個圈。我和林珊珊感覺到異樣,回過頭看了一眼,隻見林立業倒地不起,而且地麵還被林立業砸出了一個大坑。我和林珊珊拖著不適的身子走過去一看,林立業的功力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似乎想到了什麽。我和林珊珊兩個人是彼岸花,如果吸收一個人的真元可能沒有什麽,但是如果吸收兩個人的真元,讓兩個人的真元合二為一,那就是具大的法力,一般人承受不住,更何況林立業原先就吸收了許多人的功力,如果在加上他兩人的真元,那後果就是像林立業這樣。


    我和林珊珊頓時覺的天都晴了,雖然真元被吸收盡,但並不妨礙兩個人高興。但是林立業也沒有得逞。得到了應有的報應,瞬間化為了無有。


    彼時還在大肆吞噬他們真元的林立業,現已化為了灰燼,熾熱的氣息伴隨著惡臭撲鼻而來,短暫的咳嗽聲中,兩人似乎看見雙生彼岸花在白色的灰燼上方若隱若現。不約而同的彼此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和自己相同的震驚。


    林珊珊和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彼時還在大肆吞噬他們真元的林立業,現已化為了灰燼,熾熱的氣息伴隨著惡臭撲鼻而來,短暫的咳嗽聲中,兩人似乎看見雙生彼岸花在白色的灰燼上方若隱若現。不約而同的彼此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和自己相同的震驚。


    “怎麽…怎麽會這樣?”林珊珊驚訝的盯著地上的那灘灰漬,無力的吞吐道。


    本來我看著化為灰燼的林立業也確是有些不可思議,心下一驚。仔細一想,他夜也瞬間明白了,看著那灘灰漬冷哼了聲。


    是啊,就林立業那點魂魄,哪能承受他們雙生彼岸花的共同真元,如今他爆體成灰,魂飛魄散。


    這倒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


    但在此時,他們兩個人現在也沒有那個力氣去慶祝林立業死掉,讓他們逃了一劫。


    林珊珊率先倒地,由於年紀比我小,又是女兒身,被體內的一股元氣亂流衝擊過後,她口吐鮮血,隨後那蒼白的臉也是越來越蒼白,粗喘著氣。


    我想將林珊珊扶起來,可在他那動的那一瞬間的時候,他也遭到了和林珊珊一樣的待遇。


    首先是原本的腹痛更加劇烈,緊接著我“喉頭用隻覺一陣腥甜,嘴角緩緩地湧出一絲殷紅的鮮血,鮮血慢慢的順著嘴角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紮起一下片塵土,明顯的熾熱感充斥整個血管。突然喉嚨一麻,於是“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我的腦袋一直:“嗡嗡”的直叫,他的眼前漸漸地有些暈,看東西夜也都變成了雙個,漸漸的,我失去了直覺,兩眼一黑,便一下子就栽倒在了林珊珊身上。


    我和林珊珊虛弱的趴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


    這時,王曉祖趕了過來。看到這兩人趴在地上,地上也還有一大片的血漬。他們一旁卻還有著一大片的灰燼。


    王曉祖顧不上了那麽多,蹲下身,趕忙查看了他們的傷勢。林珊珊是個女孩,而且剛生產完,體力早已經是支撐不住了,在王曉祖進來前就先暈了過去,:“啪,”,的一聲就栽在了地上。我一直趴在林珊珊的吐著血,看到王曉祖來,就像在絕望中看到一盞明燈。


    王曉祖看到我的臉上的傷口,觸目驚心。臉上還有許多的擦傷,有些擦傷都從裏麵滲出點點血漬。還有些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的眉毛上都被血覆蓋著。淩亂的頭發有些粘著了血漬,和眉毛上的血漬站在了一起。


    更不用說像被利刃切開的傷口,其中在肩膀上的一道,周圍被血浸透的衣物的纖維也粘在傷口上。


    就連林珊珊也是一樣,臉上都是傷,有些血都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地上,就連手上手腕上都有一些血漬。


    兩人看起來都有些慘不忍睹。嘴裏都流著大量的血漬,林珊珊躺在血泊裏一動不動。


    我看到王曉祖進來,慌忙指著林珊珊,焦急的向王曉祖說道,:“快……快……快先……先救珊珊……快先救她!快……”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王曉祖急急忙忙的查看了他們的傷勢,居然發現他們身上的真元突然變得一片混亂,因為真元失去的過多,身體內回轉的也是供應不及,導致了血液瞬間回流的狀況,也就是他們現在的這情況,如果不加緊的治療,可能我和林珊珊兩人,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王曉祖環顧了四周一圈,這裏空空蕩蕩,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有打鬥的痕跡,可想而知他們之前發生了多大的打鬥,可對方呢?


    王曉祖想不了那麽多,雖然疑問多多,但為了他們,也趕緊把我和林珊珊兩人一個個的搬上了車,快速的開著車,帶著他們離開了這裏。


    王曉祖開著車帶他們到了一個無人的山洞,洞裏麵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地理位置還有些偏僻,這附近被叢草覆蓋,洞口還有些大石頭擋在了洞口,王曉祖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來到了這,並發現了這個隱蔽的地方。當時王曉祖也是欣喜若狂,搬了很多東西到這,有時候王曉祖也會到這裏來休息住上一段時間,現在也剛好可以讓他們在這。


    況且一般人是找不到這裏的,除非是有人不小心走錯了路,誤撞進來的倒是有可能。所以王曉祖也一直是把這裏當自己的秘密基地和休息的住所。如果這次不是為了治療他們兩人,可能這世上也隻有他一個人知曉這裏還有一個山洞了。


    王曉祖把他們二人帶進山洞,將林珊珊和我,並肩的放在裏麵的石頭床上。褪去他們的外衣。


    王曉祖再一次仔細的查看著我和林珊珊的傷勢。


    他發現他們兩人的身上都有觸目驚心的傷口。我的身上有著一塊塊的觸目驚心的傷,他的身上被法術襲擊的一塊塊傷,有些傷口裏往外滲了斑斑血跡。流在了衣服上,現在已經過了一段時間,都粘在了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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