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約了人吃火鍋,還真得走。”葉擎臣摟著媳婦,看了一眼兩個兒子:“走了小子們。”


    “可是——”葉以安有些猶豫,這樣走了,跟沒來似的,以後他們還是很危險。


    “以安,跟娘走。”樓蘭月淡笑:“這些人如果再敢動你們,他們會知道後果!”


    葉以安和商北宴對視一眼,難道他們有什麽秘密武器。


    兩人跟上他們,然而還是被攔住,那些血族一個個麵目猙獰。


    “女王大人,現在可不是千年前了。”玖蘭特走了過來:“今天,你們可都別想走!”


    葉擎臣卻把傘打開,遮住了他們四個人。


    然後在眾人步步逼近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個煙花似的的玩意從他的傘裏飛出來。


    “這是給你們的驚喜。”


    “啊啊啊!”


    因為太過於密集,導致飛出去的煙花灑下很多銀粉,也不知道夾雜著什麽毒藥,那些人全部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包括玖蘭特和玖蘭伽月,還有坐在上位的幾個大佬。


    而他們被傘遮住,什麽事也沒有。


    葉以安:“……”這個也太卑鄙了吧老爹!


    “嘖嘖,秒殺。”葉擎臣見他們都倒地,收起了傘,走到玖蘭特麵前:“都新社會了,別再用一千年前的思想去禁錮別人了。”


    他看著眾血族:“所謂血獵的血,不過是因為他們曾經喝過始祖的血,導致的變異。你們都不懂,卻被有心之人利用。”


    他劃破了地上玖蘭特的手臂,眾人瞬間聞到很香的味道。


    “看吧,他的血也像血獵一樣甜。”葉擎臣歎息:“所謂相生相克,血獵再怎麽強大,也滅不掉我們血族,靠的是我們自己把自己變得強大,你們若是有人還想來找我兒子,那……也得你們能活著走到亞洲才行。”


    “葉擎臣,你什麽意思?!”倒在地上的第五始祖陰翳的看著他。


    “給你們的嚐的這玩意,不止是銀,還有我家娘子秘製的毒藥,研究了一千年呢~”


    他有些驕傲的抬起頭:“你們隻要接觸到血獵的血,就會當場死亡,有人想試試嗎?!”


    “葉擎臣!你危言聳聽!”第五始祖怒不可遏,可是接觸到了銀,他此刻全身潰爛,隻能靜靜的躺著愈合傷口,不然就會更嚴重。


    “借你點血。”葉擎臣看向商北宴。


    商北宴伸出手,他劃破他的手中,接了他兩滴血,然後走到那人麵前,“危言聳聽對吧。”


    葉擎臣淡笑,把血倒在他身上,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那人漸漸變成了一灘血。


    “活了萬年,也活夠了,你們有人想試試嗎?我兒子的血,還夠。”


    葉擎臣站起身,拍了拍手:“來來來,一個個排隊,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其他人紛紛噤聲,原來真的有這種事!


    那以後他們不就都——


    “沒有的話,我們可要走了。”葉擎臣挑挑眉。


    “葉擎臣!”玖蘭特咬牙切齒:“你這個卑鄙小人!”


    “什麽?!你也想試試?”葉擎臣側耳聽。


    “你——”玖蘭特說不出話了。


    其他人也不敢說話,他們現在很疼,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以後碰到血獵的血,他們就會變成一灘爛泥!


    “那就再見了。”葉擎臣一笑,帶著媳婦離開。


    葉以安跟商北宴沒想到,事情就這麽解決了。


    然而他們走到教堂大門口的時候,有一隊人衝了進來,葉擎臣看到來的人,表情有些怪異。


    樓蘭月看著葉擎臣:“喲,老情人來了。”


    “別亂說話。”葉擎臣有些尷尬:“我們是兄弟情。”


    葉以安看到了出現的人,布魯赫尤也在其中,他旁邊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那人一頭銀發,長相絕色,隻是看起來非常的冷。


    那就是布魯赫尤的義父?


    “好久不見。”布魯赫尤看到葉以安,他身邊跟著商北宴,這讓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葉以安沒有理他,隻是握緊了商北宴的手。


    布魯赫尤低下頭,苦笑。


    “哎呀,這不是烈哥嗎?這是找玖蘭特有事啊?那我們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葉擎臣打算開溜,裏麵那群都是廢物,這位才是真正的大佬。


    布魯赫烈就這樣緊緊的盯著葉擎臣,看的葉擎臣心裏毛毛的。


    “再、再見。”葉擎臣帶著樓蘭月離開,樓蘭月到布魯赫烈麵前的時候,突然停下,她拍了拍他的頭:“哥哥,再見~”


    布魯赫烈臉色一黑,卻沒有說話。


    葉以安跟商北宴一頭霧水,大人的世界真的複雜啊。


    布魯赫尤看著他們離開,有些猶豫,但是義父卻無動於衷。


    “走吧。”布魯赫烈轉身離開。


    “義父——”


    “那小子確實很像他的父親,他們已經沒事了。”


    布魯赫尤咬唇,他注定得不到葉以安了嗎?


    -


    “哈哈哈,太蠢了,他們竟然真的相信了。”


    “媳婦,你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


    “那可不是——”樓蘭月十分得意:“我可是經過反複實驗才做出來的方案,一次成功。”


    “果然是月兒,最厲害了!佩服佩服!”


    “……”


    葉以安看著這舔狗一樣的父親,他心裏有太多疑惑了。


    比如,母親為什麽叫布魯赫烈哥哥。


    比如,父親跟布魯赫烈又是怎麽回事。


    還有,他們說的計劃,說那些人被騙了,又是怎麽回事。


    還有小舅舅——


    小朋友的他真的有太多問號了。


    “兒子。”樓蘭月突然搭在他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你不介紹一下?”


    葉以安看著商北宴,在看著父親母親這這樣,他臉色微紅:“這是我男朋友,叫商北宴。”


    “怎麽拐到的?這小子長得不錯啊,怎麽就看上你了?咳咳咳,我的意思是,你的眼光好。”


    “……”我覺著您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樓蘭月看著他們:“行吧,我又多一個兒子。”


    唉,想要個閨女,太難了。


    這兩人又不能給她生個閨女,樓蘭月突然在想,自己要不要再生一個孩子?


    算了——


    懷孩子懷十個月,孕吐、變胖、變醜……


    生孩子的時候那麽疼,那種疼痛血族也承受不了,葉以安這小子就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生下來以後又皮,天天吵她睡覺,還要喂奶、洗尿布、換尿布……


    天知道她是怎麽過來的,每天都快要絕望了。


    就算這一切都是葉擎臣來做,她還是覺得很累。


    算了,生孩子就不考慮了。


    “到了。”


    葉擎臣帶著他們真的來到了一個火鍋店,天知道這個年代在歐洲要找到一個火鍋店多麽不容易。


    葉以安真沒想到他們真的是來吃火鍋了。


    約的誰啊?


    進去以後,他算是知道是誰了,夜溪淮小舅舅。


    他看到他們,朝他們招手:“噯,老哥!小姐姐!”


    “……”


    “小子!”樓蘭月坐在他麵前:“生活過的不錯啊!”


    “那是。”夜溪淮給他們倒上酒:“好久不見了,姐還是年輕漂亮,哥還是年輕帥氣。”


    葉以安默默的坐著,商北宴坐在他身邊。


    “解決問題我們就要回去了,我真討厭這個城市,還是在那邊住習慣了。”


    樓蘭月吃著火鍋:“火鍋都沒有那邊的好吃。”


    “我就不回去了。”夜溪淮倒上酒:“還是習慣這邊的生活方式。”


    “是習慣這邊的某個人吧。”樓蘭月眼睛笑的眯起。


    “姐……”夜溪淮看了一眼葉以安和商北宴:“不提這個事,今天主要是為了這件事解決,高興。”


    “行吧。”樓蘭月端起酒杯:“來,幹了好兄弟!”


    “幹了!”


    葉擎臣無奈,看兩人喝酒,旁邊的兩個孩子默默的吃著東西。


    夜溪淮跟樓蘭月天南地北的聊著,很快就聊到了千年前。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晚上,葉以安跟商北宴還有父母住在了酒店,打算明天就回家。


    因為母親喝醉了,父親在酒店陪她,所以葉以安跟商北宴出來逛逛,看能不能買點特產回國。


    “這個地方真的比我們國家發達太多了。”


    葉以安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還有商鋪林立,街上都是香水味。


    “我們國家也會越來越好。”商北宴握住他的手。


    葉以安一笑,是啊,用不了十年,他們國家就會變得非常強大。


    他愛他的祖國,愛他祖國的同胞。


    回去他就繼續研究,肯定還有比金子一號還要好的種子,到時候讓國家更強盛。


    兩人在店裏逛了一圈,買了些東西,這才回去。


    路過了一個橋,上麵都是鎖。


    上麵有很多情侶的名字。


    “想寫嗎?”把兩人的名字鎖在橋上。


    “不了。”葉以安記得後來有個新聞,這橋被拆了。


    所有東西都不能長久,能長久的隻有他們不變的心。


    兩人手牽著手往回走。


    “咱們回去上什麽大學啊?”


    “聽你的。”


    “我想進科技大學。”


    “那我也一樣。”


    “我學科學技術,然後發展農業,哈哈。我了有個偉人說過,隻有人民吃飽了,才是真正的富強。”


    商北宴握緊他的手:“那我,跟你一樣,你去哪我就去哪。”


    葉以安看著他,眼裏都是笑容,還好他遇見了他,也許這就是他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原因吧。


    商北宴,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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