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感覺不到秦衍是在逗自己那他也太傻了，顧秋把剝好的橙子塞進自己嘴裏，坐回了沙發。秦衍對自己態度親昵他很高興，可是這份高興會讓他忍不住多想，顧秋手裏拿著一瓣橙子皮無意識地捏來捏去。
捏到最後橙子皮爛了，他的手指沾著黃色的汁水用紙巾擦幹淨還殘留著淡淡的黃色。
搓著手指顧秋聽到敲門聲，有客人在會客室等秦衍。
“書架上的書都能看，要是覺得累可以去休息室睡一會。”秦衍叮囑完顧秋和秘書離開了辦公室。
秦衍一走，顧秋貼著門聽了聽確認腳步聲離開後，邁著小碎步走到了秦衍辦公桌麵前。他記得周方力那份資料的文件夾側麵貼了一個便簽名字，顧秋看了一眼桌上堆得都沒有，書架上的也都沒有他要的。
瞄了瞄抽屜，翻秦衍抽屜就有點過分了，顧秋下不去手，找了本專業方麵的書坐回了沙發，今天一無所獲，難不成真等一周後啊，顧秋無精打采地望著天花板。
“顧小少爺，您的柚子。”柚子要現買多花了點時間，秘書見秦爺不在多看了顧秋幾眼。
“前天有個助理大概一米七出頭鼻梁上長了顆痣，來家裏送文件給秦衍的，你有印象嗎？”顧秋把主意打在了這位秘書身上。
秘書被家裏兩個字震住了，果然這位就是傳說中和秦爺同居的那位！甄狗子嘴巴挺嚴的昂，回來一個字都沒說。
“您說的是秦爺的助理之一甄翼吧，那天確實是他去給秦爺送文件的。”
“秦衍說有份挺重要的文件讓他放在辦公室裏，我看他的辦公桌抽屜鑰匙都是插在上麵的，沒事嗎？”顧秋故意套話。
“您放心，秦爺不在公司的時候辦公室大門都是鎖著的。”
問了兩句秘書出去忙了，顧秋瞅了瞅辦公桌，不好意思翻秦衍抽屜他還是耐著性子等吧。
麵前放著剝好皮的柚子，顧秋自我安慰沒有什麽事是柚子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麽再吃一碟油燜大蝦。
和柚子奮鬥了一會，顧秋沒有聽到敲門聲門開了，以為是秦衍顧秋轉頭看去，封攻玉手上提著禮盒進來了。
“怎樣，柚子好吃嗎？”
顧秋看他的語氣好像並不驚訝自己會出現在秦衍辦公室。
“好吃，封上校你要來點嗎？”一整個柚子顧秋壓根吃不完。
“好。”封攻玉把禮盒隨手放在一旁的裝飾台上，坐在了顧秋對麵的單人沙發上，“戰友寄來的正宗草雞蛋，正適合你補充營養。”
“謝謝封上校。”顧秋把果盤也往封攻玉麵前推了推。
一開始不認識封攻玉，顧秋見他總有些害怕，從封齊寧那了解多了，顧秋就不怕了。封上校人挺好的，凶隻是氣勢太強才讓許多人誤會的。
“也不知道你生的時候我還在不在淮市，不過紅包肯定到位。”封攻玉以前還和封女士打賭自己就算還不找對象也比秦衍先結婚，現在慘遭打臉，估計等自個結婚秦衍家的崽都會打醬油了，“也不知道以後我家的崽長什麽可愛樣。”
單身狗封攻玉還沒對象呢就開始想崽了。
“封上校以後有小孩了能邀請我參加滿月酒宴嗎？”顧秋其實還想參加封上校的結婚典禮，有些好奇封上校未來的另一半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不過可以肯定一定是個很守時的人。
封攻玉看著顧秋認真的樣子不解，開玩笑道。
“我和秦衍的關係肯定會請他來的，這不是還要讓你們還我分子錢嘛。”
“……嗯。”顧秋低著頭沒說話僵硬的轉移了話題，“秦衍去會客室好一會了，他知道你來了嗎？”
“你一個人在辦公室他不會耽擱太久估計一會就回來。”封攻玉說話沒什麽麵部表情，剛才顧秋的話他是聽明白了，心裏驚訝表麵卻沒表現出來，“我正好有點事要去和秦衍的助理說，順便看看他談得怎麽樣了。”
封攻玉找了個借口出去，關門前看了一眼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吃柚子的顧秋，皺起了眉頭。
關好門封攻玉往會客室的方向走，剛拐彎就瞧見秦衍從會客室出來。
“我有事和你說。”剛出來的秦衍被封攻玉拉著回到了會客室。
見封攻玉鎖上了門看著有大事要說，秦衍坐下來倒了兩杯茶等著封攻玉開口。
“看你悠閑自得的樣子，一會估計假笑都保持不住了。”封攻玉搖搖頭坐下把剛才和顧秋的對話複述了一遍給秦衍。
聽完，秦衍臉上的笑意凝固住了，眼神像是暴風雨時的雷電，凜冽得讓人發怵。
封攻玉就知道會這樣反過來給秦衍滿上茶勸他消消氣。
“你暗戀這麽多年了，雖然現在人家肚子裏揣了你的崽，可你倆實質性還是哥哥弟弟的關係。”說到這封攻玉頓了頓，感覺剛才自己說的話有點禁忌，“顧秋也不知道你喜歡他，原來和你關係也不親近，有這種想跑的想法也正常，你們這才相處幾天，慢慢來。”
封攻玉說的在理，秦衍也明白，如果當前幾天的他知道啾啾有生完崽人和自己就沒關係了的想法他能理解，可他現在知道啾啾也是喜歡自己的。他不告訴啾啾自己的心意是因為啾啾太害羞了，怕嚇著他另一部分他很喜歡逗啾啾看著他被自己弄得麵紅耳赤，然後耍著小性子鬧自己，他喜歡這樣的相處狀態。然而啾啾喜歡自己卻自始至終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這讓秦衍很不好受。
“我知道了，等啾啾把想做的事做完，我就會告訴他我的心意。”秦衍片刻就冷靜了下來，他幫啾啾想理由，也許啾啾心裏還放不下顧家的事所以無法追逐心底的感情，那麽他便加快速度讓啾啾徹底沒有顧慮。
看著秦衍從生氣到冷靜再到鄭重，封攻玉完全分析不出自家好友的想法了，秦衍這是打擊太大承受不住了？反正再怎麽招秦衍都不會對顧秋怎樣，封攻玉這點還是確信的。
話題對於兩人有些沉重，顧秋等到秦衍回來時已經過去十分鍾了。閑著沒事做他把每瓣柚子都剝好了整整齊齊地放在果盤裏，見秦衍回來了獻寶似地指了指果盤。
“過來吃柚子，我都剝好了。”顧秋眉眼彎彎，笑著的時候眼裏仿佛藏著夜空中最美的小星星。
秦衍希望星星永遠不會被雲霧遮住。
“他不怎麽愛吃酸的，不用給他。”秦衍把之前啾啾挑出來不能吃的龍陽香蕉推給封攻玉，自己霸占了所有剝好的柚子。
無奈的封攻玉知道秦衍的占有欲，不吃就不吃吧改明他自個吃個夠。
顧秋說是來參觀吃了水果喝了西柚汁差不多就到午飯時間了，封攻玉做東請他們出去吃。
餐廳就在秦氏幾百米遠的商業街裏，是封攻玉和秦衍都認識的一個朋友開的，食材新鮮健康適合顧秋。
繁華的地段方便車子直接停在門口，顧秋真怕餐廳開在巷子裏那秦衍說不定還要抱著他。
商業街無論節假日還是工作日人流量都多，哪怕隻是短短的幾步路的距離秦衍都要牽著顧秋才放心。已經習慣牽手的顧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隱約間聽到了細微的響聲像是相機拍照的聲音。
回頭望了望，對麵街上擺著幾個造型奇異的雙人椅旁邊配著仿歐洲八九十世紀的電話亭有不少人都在那邊拍照留念。
沒有在意顧秋收回了視線跟著秦衍往餐廳裏走，所以沒看到秦衍和封攻玉同時看向了一個方向後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要了個包廂秦衍陪著顧秋點單，封攻玉說是好久沒和朋友見麵了先去見見敘個舊。
“你不去嗎？”點好菜顧秋問秦衍。
“我在這陪你就好。”秦衍知道那隻是封攻玉出去的借口。
“沒事沒事，我很乖的，你去見見吧不然來了不見多不好。”顧秋怕秦衍顧慮自己才不去的，於是推著秦衍出去。
秦衍笑了笑揉了揉啾啾的腦袋叮囑：“那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菜要上來你先吃不用管我們。”
“好的你快去吧。”顧秋催促。
秦衍離開包廂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餐廳大廳裏其中一桌看著在點單的客人忽然起身走了秦衍身邊。
“秦爺人抓到了，封上校帶去了樓上。”如果顧秋在場一定會認出來這人就是上次在醫院門口的人群中忽然出現保護秦衍安全的保鏢。
“帶我過去。”秦衍語氣冷得好似摻著冰塊，凍人徹骨。
保鏢帶著秦衍去了樓上封攻玉在的包廂，到門口時恰好已經問完的封攻玉打開了門。
“你不陪你家啾啾嗎？”
“先說那人是怎麽回事。”秦衍透過開了一半的門瞥了眼被保鏢製服住的人。
“搞媒體的都知道你秦爺的事情拍不得，膽子大的狗仔被你那麽一搞也再沒狗仔敢跟拍你。這人是個自家偵探，收了王祝統的錢偷拍顧秋，如果能拍到裸的就給加錢，這不打聽到顧秋跟著你住，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就天天蹲在公司等著，今天運氣好給等到了。”封攻玉最討厭做這種偷雞摸狗事的人。
秦衍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麵前被控製住嚇得眼淚鼻子糊了一臉的私家偵探露出嫌棄之色。
“王祝統找你拍照的原因。”秦衍往那人麵前一站，私家偵探在電視網絡上看過秦衍的報道，可真的人站在他麵前了，自家偵探才知道秦衍的恐怖，心裏後悔無比不應該貪錢做這單生意的。
“他……他說想……用照片威脅顧……少爺……”顫抖地說完私家偵探哭著求饒，秦衍嫌吵保鏢很有眼力見地堵住了自家偵探的嘴。
捏到最後橙子皮爛了，他的手指沾著黃色的汁水用紙巾擦幹淨還殘留著淡淡的黃色。
搓著手指顧秋聽到敲門聲，有客人在會客室等秦衍。
“書架上的書都能看，要是覺得累可以去休息室睡一會。”秦衍叮囑完顧秋和秘書離開了辦公室。
秦衍一走，顧秋貼著門聽了聽確認腳步聲離開後，邁著小碎步走到了秦衍辦公桌麵前。他記得周方力那份資料的文件夾側麵貼了一個便簽名字，顧秋看了一眼桌上堆得都沒有，書架上的也都沒有他要的。
瞄了瞄抽屜，翻秦衍抽屜就有點過分了，顧秋下不去手，找了本專業方麵的書坐回了沙發，今天一無所獲，難不成真等一周後啊，顧秋無精打采地望著天花板。
“顧小少爺，您的柚子。”柚子要現買多花了點時間，秘書見秦爺不在多看了顧秋幾眼。
“前天有個助理大概一米七出頭鼻梁上長了顆痣，來家裏送文件給秦衍的，你有印象嗎？”顧秋把主意打在了這位秘書身上。
秘書被家裏兩個字震住了，果然這位就是傳說中和秦爺同居的那位！甄狗子嘴巴挺嚴的昂，回來一個字都沒說。
“您說的是秦爺的助理之一甄翼吧，那天確實是他去給秦爺送文件的。”
“秦衍說有份挺重要的文件讓他放在辦公室裏，我看他的辦公桌抽屜鑰匙都是插在上麵的，沒事嗎？”顧秋故意套話。
“您放心，秦爺不在公司的時候辦公室大門都是鎖著的。”
問了兩句秘書出去忙了，顧秋瞅了瞅辦公桌，不好意思翻秦衍抽屜他還是耐著性子等吧。
麵前放著剝好皮的柚子，顧秋自我安慰沒有什麽事是柚子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麽再吃一碟油燜大蝦。
和柚子奮鬥了一會，顧秋沒有聽到敲門聲門開了，以為是秦衍顧秋轉頭看去，封攻玉手上提著禮盒進來了。
“怎樣，柚子好吃嗎？”
顧秋看他的語氣好像並不驚訝自己會出現在秦衍辦公室。
“好吃，封上校你要來點嗎？”一整個柚子顧秋壓根吃不完。
“好。”封攻玉把禮盒隨手放在一旁的裝飾台上，坐在了顧秋對麵的單人沙發上，“戰友寄來的正宗草雞蛋，正適合你補充營養。”
“謝謝封上校。”顧秋把果盤也往封攻玉麵前推了推。
一開始不認識封攻玉，顧秋見他總有些害怕，從封齊寧那了解多了，顧秋就不怕了。封上校人挺好的，凶隻是氣勢太強才讓許多人誤會的。
“也不知道你生的時候我還在不在淮市，不過紅包肯定到位。”封攻玉以前還和封女士打賭自己就算還不找對象也比秦衍先結婚，現在慘遭打臉，估計等自個結婚秦衍家的崽都會打醬油了，“也不知道以後我家的崽長什麽可愛樣。”
單身狗封攻玉還沒對象呢就開始想崽了。
“封上校以後有小孩了能邀請我參加滿月酒宴嗎？”顧秋其實還想參加封上校的結婚典禮，有些好奇封上校未來的另一半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不過可以肯定一定是個很守時的人。
封攻玉看著顧秋認真的樣子不解，開玩笑道。
“我和秦衍的關係肯定會請他來的，這不是還要讓你們還我分子錢嘛。”
“……嗯。”顧秋低著頭沒說話僵硬的轉移了話題，“秦衍去會客室好一會了，他知道你來了嗎？”
“你一個人在辦公室他不會耽擱太久估計一會就回來。”封攻玉說話沒什麽麵部表情，剛才顧秋的話他是聽明白了，心裏驚訝表麵卻沒表現出來，“我正好有點事要去和秦衍的助理說，順便看看他談得怎麽樣了。”
封攻玉找了個借口出去，關門前看了一眼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吃柚子的顧秋，皺起了眉頭。
關好門封攻玉往會客室的方向走，剛拐彎就瞧見秦衍從會客室出來。
“我有事和你說。”剛出來的秦衍被封攻玉拉著回到了會客室。
見封攻玉鎖上了門看著有大事要說，秦衍坐下來倒了兩杯茶等著封攻玉開口。
“看你悠閑自得的樣子，一會估計假笑都保持不住了。”封攻玉搖搖頭坐下把剛才和顧秋的對話複述了一遍給秦衍。
聽完，秦衍臉上的笑意凝固住了，眼神像是暴風雨時的雷電，凜冽得讓人發怵。
封攻玉就知道會這樣反過來給秦衍滿上茶勸他消消氣。
“你暗戀這麽多年了，雖然現在人家肚子裏揣了你的崽，可你倆實質性還是哥哥弟弟的關係。”說到這封攻玉頓了頓，感覺剛才自己說的話有點禁忌，“顧秋也不知道你喜歡他，原來和你關係也不親近，有這種想跑的想法也正常，你們這才相處幾天，慢慢來。”
封攻玉說的在理，秦衍也明白，如果當前幾天的他知道啾啾有生完崽人和自己就沒關係了的想法他能理解，可他現在知道啾啾也是喜歡自己的。他不告訴啾啾自己的心意是因為啾啾太害羞了，怕嚇著他另一部分他很喜歡逗啾啾看著他被自己弄得麵紅耳赤，然後耍著小性子鬧自己，他喜歡這樣的相處狀態。然而啾啾喜歡自己卻自始至終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這讓秦衍很不好受。
“我知道了，等啾啾把想做的事做完，我就會告訴他我的心意。”秦衍片刻就冷靜了下來，他幫啾啾想理由，也許啾啾心裏還放不下顧家的事所以無法追逐心底的感情，那麽他便加快速度讓啾啾徹底沒有顧慮。
看著秦衍從生氣到冷靜再到鄭重，封攻玉完全分析不出自家好友的想法了，秦衍這是打擊太大承受不住了？反正再怎麽招秦衍都不會對顧秋怎樣，封攻玉這點還是確信的。
話題對於兩人有些沉重，顧秋等到秦衍回來時已經過去十分鍾了。閑著沒事做他把每瓣柚子都剝好了整整齊齊地放在果盤裏，見秦衍回來了獻寶似地指了指果盤。
“過來吃柚子，我都剝好了。”顧秋眉眼彎彎，笑著的時候眼裏仿佛藏著夜空中最美的小星星。
秦衍希望星星永遠不會被雲霧遮住。
“他不怎麽愛吃酸的，不用給他。”秦衍把之前啾啾挑出來不能吃的龍陽香蕉推給封攻玉，自己霸占了所有剝好的柚子。
無奈的封攻玉知道秦衍的占有欲，不吃就不吃吧改明他自個吃個夠。
顧秋說是來參觀吃了水果喝了西柚汁差不多就到午飯時間了，封攻玉做東請他們出去吃。
餐廳就在秦氏幾百米遠的商業街裏，是封攻玉和秦衍都認識的一個朋友開的，食材新鮮健康適合顧秋。
繁華的地段方便車子直接停在門口，顧秋真怕餐廳開在巷子裏那秦衍說不定還要抱著他。
商業街無論節假日還是工作日人流量都多，哪怕隻是短短的幾步路的距離秦衍都要牽著顧秋才放心。已經習慣牽手的顧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隱約間聽到了細微的響聲像是相機拍照的聲音。
回頭望了望，對麵街上擺著幾個造型奇異的雙人椅旁邊配著仿歐洲八九十世紀的電話亭有不少人都在那邊拍照留念。
沒有在意顧秋收回了視線跟著秦衍往餐廳裏走，所以沒看到秦衍和封攻玉同時看向了一個方向後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要了個包廂秦衍陪著顧秋點單，封攻玉說是好久沒和朋友見麵了先去見見敘個舊。
“你不去嗎？”點好菜顧秋問秦衍。
“我在這陪你就好。”秦衍知道那隻是封攻玉出去的借口。
“沒事沒事，我很乖的，你去見見吧不然來了不見多不好。”顧秋怕秦衍顧慮自己才不去的，於是推著秦衍出去。
秦衍笑了笑揉了揉啾啾的腦袋叮囑：“那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菜要上來你先吃不用管我們。”
“好的你快去吧。”顧秋催促。
秦衍離開包廂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餐廳大廳裏其中一桌看著在點單的客人忽然起身走了秦衍身邊。
“秦爺人抓到了，封上校帶去了樓上。”如果顧秋在場一定會認出來這人就是上次在醫院門口的人群中忽然出現保護秦衍安全的保鏢。
“帶我過去。”秦衍語氣冷得好似摻著冰塊，凍人徹骨。
保鏢帶著秦衍去了樓上封攻玉在的包廂，到門口時恰好已經問完的封攻玉打開了門。
“你不陪你家啾啾嗎？”
“先說那人是怎麽回事。”秦衍透過開了一半的門瞥了眼被保鏢製服住的人。
“搞媒體的都知道你秦爺的事情拍不得，膽子大的狗仔被你那麽一搞也再沒狗仔敢跟拍你。這人是個自家偵探，收了王祝統的錢偷拍顧秋，如果能拍到裸的就給加錢，這不打聽到顧秋跟著你住，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就天天蹲在公司等著，今天運氣好給等到了。”封攻玉最討厭做這種偷雞摸狗事的人。
秦衍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麵前被控製住嚇得眼淚鼻子糊了一臉的私家偵探露出嫌棄之色。
“王祝統找你拍照的原因。”秦衍往那人麵前一站，私家偵探在電視網絡上看過秦衍的報道，可真的人站在他麵前了，自家偵探才知道秦衍的恐怖，心裏後悔無比不應該貪錢做這單生意的。
“他……他說想……用照片威脅顧……少爺……”顫抖地說完私家偵探哭著求饒，秦衍嫌吵保鏢很有眼力見地堵住了自家偵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