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京城,驕陽似火,這天上的太陽都恨不得要把地上的人們烤化似的,熱的大家夥都不愛出門。


    可是就算不出門待在家裏同樣也是熱的人心慌。


    不過那些大戶人家都還好,至少還有冰降溫,並且今年突然多了一家賣冰的鋪子,雖有些貴,但他們也能買得起,總比往年有錢都買不到冰的好。


    可是那些平民百姓們買不起冰的怎麽辦呢?


    不過這個問題最後也解決了,京城裏突然出現了一群人,遊街串巷的挑著一筐東西再叫賣,這筐子上還有厚厚的棉絮捂著的,聽到那些人的叫喊聲,才知道賣的是個叫什麽冰棍冰糕的吃食。


    有人好奇的詢問,結果賣貨郎直接打開,這些人才發現裏麵居然是還在冒煙的冰塊,再一聽說一根冰棍才五文錢,一個支冰糕也才十文錢。


    想想這麽熱的天,他們買不起冰,但是也不差這五文十文的,買個冰棍買支冰糕啥的,一口冰棍冰糕下去,瞬間然他們透心涼。


    因此,這群賣貨郎手裏的冰棍和冰糕便成了那些買不起冰的平明百姓們的降暑好物了。


    除了突然出現的冰糕冰棍,京城裏還有幾間茶樓今年突然也大方了起來,整座茶樓裏都用上了冰鑒降溫。


    讓那些喝茶的,也因為茶樓涼快,也都愛約上三五個好友,來茶樓一喝就是一天,這待一天,你肯定是不止喝茶不是,說起小吃零食飯菜聽說什麽的都安排起來。


    這其中賺的盈利讓茶樓掌櫃們開心的晚上睡覺都要笑醒。


    其中最受人歡迎的是長安街的茗飲樓,這樓裏除了有冰鑒降溫,還有其他酒樓裏沒有的一些冰飲吃食,更不消說他們茶樓裏的說書先生說的書比其他茶樓說的更新異。


    就好比今天,茗飲樓的說書先生就沒有講書,反而說起了京城裏最新出的八卦。


    隻聽他驚堂木啪的一聲,然後一臉八卦道:“老夫在上麵就聽到你們在討論前幾日忠義伯對魯國公府的安樂主郡下聘禮的熱鬧,那今兒我也不講其他書,老夫就來跟你們講講這些時日,咱們皇城發生的幾件大事,不知諸位可願意聽否。!”


    一聽說書先生要說八卦,這些茶客都鬧騰的起哄,“聽呀,聽呀,老先生您快講講,前些日子我去外做生意才會京城,其中好些事情都聽的不詳,您趕緊講講。”


    說書先生聞言,摸了摸下巴胡須,高興道:“好,那老夫就來給你們細細的八卦...咳.講述講述。”


    隻是聽他這話時,二樓一雅座的兩位客人中,其中那位紅衣哥兒忍不住的笑了笑,對他麵前的那位公子道:“你看看,絕對是你把劉先生帶壞了。”


    他對麵的那公子不滿的搖頭,道:“哎,這可不能怪我,是這劉先生本來就很八卦,不然怎麽可能會被我帶的壞。”


    紅衣哥兒嬌嗔了公子一眼,搖頭道:“你就嘴硬,本來一個好好的說書先生,被你帶的說起來八卦。”


    “好好好,是我的錯,那咱們先聽聽劉先生到底說的是啥八卦。”公子輕言細語的紅著紅衣哥兒,然後兩人仔細聽著樓下的說書...咳~不是,是八卦!


    劉先生再一次的敲響驚堂木,然後道:“你們也知道,這幾月裏,發生了好幾件大事,其它的咱們就不說了,就說近來的這幾件吧!”


    “第一件是咱們的狀元郎在鹿鳴宴上,跟那高陽國皇子打賭,至於何為打賭各位看官也應該知道,那是一怒為藍顏呀,下的賭注是狀元郎輸了就要給高陽國皇子跪下磕頭賠罪,並且不能向魯國公府提親,而高陽國二皇子輸了,就死要高陽國地圖上一巴掌大的土地,結果狀元郎果然不愧是狀元郎,他贏了,然後這一巴掌下去幾戶要了半個高陽國的城池。”


    “高陽國二皇子因此差點成了高陽國的罪人,但狀元郎心善,說不強求非一定要這幾個城池,但必須得用其他東西來交換,而至於用什麽交換這就不是他想管的,直接把賭注契書獻給了聖上。”


    “之後更是對咱們聖上賜官職時,直接辭官,狀元郎表示他來考狀元隻是為了娶夫郎,如今狀元考上了,夫郎也讓聖上賜婚了,自己隻想做個平凡的教書先生。”


    “而第二件大事還是跟我們狀元郎有關係,狀元郎禦前賜婚,讓他從提親變成了直接下聘,這下聘當日呀,諸位估計也是有人去圍觀了,那狀元郎雖說是寒門出生,可是對那安樂主郡也是真心實意。”


    “就說那聘禮,雖說可能比不上那些豪門世家,可是那也是狀元郎實打實的心意,不說那‘三合超市’的股份,就說那些稀有的古配方和能照清晰的全身鏡子,這隨便哪一個不是傳家之寶,狀元郎就這麽的送了出來。”


    “可是這些之後聘禮以後安樂主郡還不是要帶去忠義伯府,所以那些東西還不是狀元郎的。”有人反駁道。


    劉先生搖頭,道:“話雖是這麽說,可是這畢竟不一樣了,安樂主郡帶過去的以後就隻能算是安樂主郡的嫁妝,如果主郡不拿出來,狀元郎可不能強製使用夫郎的嫁妝。”


    “而第三件大事,便是戶部邀請整個大商的豪門氏族和富豪商人,來京城參加戶部開辦的玻璃飾品的拍賣會,據說這玻璃其實跟狀元郎有關係,狀元郎的這個忠義伯除了鹿鳴宴上的賭注外,還有獻給聖上的玻璃配方也有一定的關係,你們可都有瞧見那拍賣會所門前,展覽出來的玻璃飾品,那可是那琉璃都還漂亮。”


    “要是老夫有錢,都想去買一件回來擺上.....”


    茶樓裏,從狀元郎說道後麵的玻璃上,然後又從討論著這玻璃有多漂亮,有多希望自家也能買一件回來欣賞等等,歪樓到討論這狀元郎怎麽就會這麽多東西,是不是遇到了神仙等等話題。


    而二樓雅座的那兩位紅衣哥兒和公子聽著樓下的討論,也都哭笑不得。


    紅衣哥兒朝對麵的公子打趣著:“喲,我怎麽就未看出來你是神仙轉世呢?”


    公子聞言虛彈紅衣哥兒的鼻尖一下,語氣寵溺道:“調皮,連你也打趣了是不!”


    很明顯這紅衣哥兒就是樓下那群客人嘴裏討論的安樂主郡席念之,那白衣公子便是被神化了的狀元郎陳述。


    陳述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道:“太陽下山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該去影視樓了。”


    兩人起身下樓,一起安靜沒有引起旁人注意的往外麵外麵走去,一邊走陳述還在一邊說:“今天這茶樓你也看到了,生意不錯,也不知道你有什麽可巡查的,這麽熱的天,你也不嫌熱。”


    “做生意你不如我,所以沒有發言權。”席念之隻得陳述是關心他,但是他就是很喜歡賺錢這種感覺。


    出了茶樓,陳述扶著席念之上了馬車,馬車裏有冰鑒,進去一股涼意消散了外麵的熱氣,哄道:“是,是,我的阿念賺錢最厲害了,以後我就靠阿念養了。”


    “靠我養,那你豈不是變成了話本裏的那種小白臉了。”阿念笑著揶揄著。


    “隻要寶寶喜歡,做小白臉我也願意。”說完陳述還摸了摸臉頰,好似再看自己的皮膚好不好白不白,然後扯著席念之的衣袖,做出一臉被金主保養的小樣,壓著嗓子道:“主君大人,求您一定要憐惜奴家。”


    “噗嗤”席念之被他這番騷操作弄的忍俊不禁,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才收斂道。


    然後笑著說道:“那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其實慕青哥你也挺會做生意的,你看三合超市還有影視樓,還有你提出來的冰飲鋪和美妝閣,這些如今可都是賺錢的好鋪子。”


    “還有今兒影視樓裏排了你的白蛇傳,據說票剛出來不到一個時辰就被賣光了,所以你真要做起生意賺起錢來,估計比我還厲害,說不定再過個十來年,江陰林氏這個皇商位置估計都保不住了。”


    “我可沒那麽大的野心,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與你相守百年,其它的都不重要。”陳述長嘴就是哄人的話來。


    席念之聽了非常高興,心中跟吃了蜜似的,如今他們已經訂了婚,下了聘,明日開春三月就是他倆的成親之時,因此他心裏雖對陳述張口就來的情話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卻是甜蜜與開心。


    “君心似我心。” 他大膽的與陳述雙眼對視說著,眼中彌漫著深深的情絲是看的陳述心神一蕩。


    隻覺得自己渾身冒火,他一把把席念之抱在胸口,摩挲著他的發絲,聲音暗啞道:“阿念,別這麽看著我,”


    席念之聽他聲音有些不對,再聽見耳邊咚咚的心跳聲和通過薄薄的衣物傳來的燥熱,他瞬間明了其中之意。


    再加上夏日炎熱,衣裳都穿的薄薄的,他不小心的往下看了一眼,便瞧見了陳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衣裳被撐得高高的,席念之也是個愛看話本的人。


    話本裏也會寫著纏綿悱惻的愛情,通常也會有些不可描述的描寫,雖寫的不通透,但是也能讓人有個一知半解,所以還未成親的席念之也懂的一點。


    因此,他羞的都不敢起身,隻能埋在陳述的懷裏,呼吸急促,手更是死死的攥著陳述的衣裳。


    本就一身燥熱的陳述,再感受著懷裏的溫香軟玉,還有那侵入肌膚的氣息,他覺得簡直是要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好想吩咐車夫轉頭回家。


    回家幹嗎?當然是回家洗冷水澡呀,不然還能幹嗎?


    他和阿念又還未成親,就算想要做什麽,也還不行的呀。


    所以,這真的快要了他的老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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