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橋你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你根本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子,還是趕緊放棄回家吧。”


    不到半天的時間,陸先生對李雲橋的批判就被整個青山書院書院的先生和學生們知曉。


    李雲橋本就因為自己一直記不住文章類容,也聽不懂先生的講課一直自卑,而陸先生的話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雲橋直接崩潰了,當天下了課業就離開書院回了家,家人見突然回家的李雲橋很高興。


    可是回家後的李雲橋一直關在屋子裏誰也不見,一直疼愛他的家人們很是擔心,詢問原因他也不說。


    李雲橋的大哥李雲楠便派人去青山書院打聽情況,等人把書院發生的事情告訴李家人後,李雲橋的父母兄長有氣有心疼。


    氣的是書院的先生說話過分,一點都不給自家孩子留點自尊,又心疼自家孩子這次受了這麽大的打擊,不知道一時能不能走出來。


    李雲橋其實知曉自家笨,沒有繼承到李家人的聰慧,他雖然愛讀書,可是卻老是記不住,每次明明記住了,但過一夜一來又忘了。


    等他把這篇文章記住了,理解通透了,可是先生們已經教了下一篇文章或者是下下一篇文章去了。


    這樣一來二去的,他落下的功課就更多了,落下的功課越多他就越吃力,加上自己很笨,就是先生願意給他輔導,他也是聽的很吃力,往往一篇文章他讀了百八十遍,先生問他明白文章其中之意否,可他卻隻能搖頭,因為他不理解。


    往往這時候,老師們就隻能歎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在屋子裏自怨自艾的大半個月,這半個月裏父母兄長都心疼他,甚至擔心他兄長個父親都沒有出去商鋪,每天看著家人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一個想不開,李雲橋慢慢的就自己想開了。


    他是很笨不會讀書,這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家裏事業有大哥,依照大哥對自己的疼愛,也不會讓自己餓死的,再加上自己也的確不會經商,以前還想著能讀書,哪怕考上個秀才也是好的。


    可如今這讀書這條出路也沒有了,一時自己李雲橋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在哪裏。


    今天他本來是出來想去給阿姆買壽辰禮物,可運氣不好,遇到了他的死對頭。


    其實也不能說是他的死對頭,應該是說是他們李家的死對頭。


    整個雲州縣有兩個最大的布莊,他們李家算一個。


    另外一個就是李家的死對頭肖家,肖家除了布莊還有茶樓客棧。


    而他們李家除了布莊就是糧行和酒樓。


    李肖兩家其實除了布莊相互之間有衝突,其它的生意都沒有衝突,而且這諾達個縣城就兩家布莊,,其實也並不影響哪家的生意,但是這是李家的想法呀。


    肖家不這麽想,他們絕對如果整個縣城就隻有自家一個布莊,那豈不是能掙更多的銀子,因此一直想把立即的布莊弄過來,可李家跟肖家是雲州縣的土生土長的大戶,肖家怎麽可能弄得過來,既然弄不過來那麽就毀掉好了。


    可是李家人雖然不多,確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好幾次肖家背後算計都別李家解決了,反而自己還受到了損失。


    因此兩家表麵關係雖然不錯,但是暗地裏可就鬥得你死我活的,什麽都要比一比的,當然這其實就是肖家的一廂情願的想法,李家根本不怎麽把他們放在心上,就當做是個跳梁小醜在表演。


    肖家這代當家除了主君,還有好幾個小夫郎,嫡子庶子一堆,後院主君小夫郎爭風吃醋各種爭鬥不休。


    他的接班人肖家大公子也是跟肖當家如出一轍的人,肖家少主君生育難產而死,隻留下個孩子,後院同樣也是好幾個小夫郎。


    嫡次子稍微好一點,如今在青山書院上學,去年已經考上了秀才。


    而李家,李雲橋父親隻娶了他阿姆一人,夫夫恩愛,兄友弟恭,唯一一點就是李雲橋讀書不行。


    因此肖家嫡次子肖明傑每次見到李雲橋就會奚落一番。


    就如此時,李雲橋本是在給阿姆挑選生辰禮物,結果肖明傑和幾個以前的同窗見他再次,特意來到他麵前對他一番奚落。


    李雲橋本來對肖明傑的奚落早已習以為常,因為他的確很笨不會讀書,這沒有什麽好反駁的。


    可是,肖明傑萬不該牽扯到他父母兄長身上去。


    跟肖明傑一起的一個學生見李雲橋氣的臉都紅了,站在那雙手握的死死的,看那樣子好似要撲上來揍他們,他內心隱隱不安,便小聲勸解道:“肖兄,別說了,咱們還是趕緊回書院吧。”


    “為什麽不說,我偏不走,我就是要說。”肖明傑一臉傲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李雲橋,嘴裏惡毒的繼續說著:“你們李家根子上就是個不行的,根子在那,你李雲橋還想讀書,做夢吧,回去問問你父母,為什麽要把你生的這麽沒腦子,你們李家一輩子都隻能是個商賈戶,想改換門庭變成儒商,你們李家做夢吧。”


    士農工商,商在末;這在哪個朝代都是如此,而在大商,商人家的孩子可以上學考科舉,而且隻要商賈的孩子考上了舉人功名,商戶就可以從商賈變成儒商,雖然還是商人,但是畢竟裏麵帶有一個儒字不是。


    “就是,先前陸先生已經說過,以肖兄如今的學識,今年就可以下場考舉人了,到時候肖兄中舉後,肖家就是儒商了,而你們李家到那時就得以肖家為首。”肖明傑一起的其中一個學生一臉狗腿的附和捧著肖明傑。


    “李雲橋,我在告訴你一件事,秦家拒絕了李家的婚事,甚至放話說除非你能考上舉人,可是你李雲橋別說舉人,就是秀才都考不上。”說道這肖明傑突然開心的大笑了起來,“我再好心的告訴你一件事,等我考上舉人後,我就找人去秦家提親,你說到時候以我舉人功名,秦家是不是立馬就得答應我肖家的提親呢,說不定到時候就算是我說隻納秦家少君做小夫郎,估計秦家也不會反對。”


    李雲橋被肖明傑這無恥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你....你無恥。”


    肖明傑看到李雲橋被他氣的渾身發抖,可是卻拿他毫無辦法,開心的哈哈哈大笑,更是越發口出惡言:“哎喲,生氣了,難過了;可是雖讓你自己笨,人家看不上你,哼,李雲橋,我告訴你,就算秦無雙喜歡你又如何,隻要你考不上舉人,他就算是再喜歡你也沒有用,秦家看不上你。”


    “有本事你去考秀才考舉人呀。”說道這肖明傑突然一拍額頭,做出一臉懊惱道:“哎呀,我都忘了,你可是被陸先生親口說過,你根本就不是個讀書的料,你這輩子就隻能這個樣子了,哎呀,你應該回去責問你父母,為什麽要把你生的這麽笨,是不是李家的根就是傻的,還說說是你們李家的祖墳埋的不好,不然為什麽你們李家連個讀書人都沒有。”


    李雲橋憤怒的紅著眼眶質問著:“肖明傑,你太過分了,說我可以,為何要侮辱我父母家人還有祖輩。”


    可肖明傑卻一臉詫異,“喲,你那看到我侮辱你父母家人了,我隻是好心的建議而已,果然是個蠢的,連好意都聽不出來,難怪先生說你是塊朽木。”


    “你...肖明傑,我殺了你。”李雲橋氣紅了眼,頭腦一混提起手就想揍肖明傑,隻是揮出去的手被人接祖了。


    同時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位兄台的言語是否太過了一點。”


    肖明傑看捉著李雲橋手的男人,驚呼:“陳慕青!”


    與肖明傑不同的是跟他一起的另外兩個學生見突然出現的陳述,一臉尊敬的行禮。“學生肖龍/林章拜見陳舉人。”


    陳述抬手回禮,道:“不必多禮。”


    “陳...陳兄...不是,陳舉人。”李雲橋紅著眼眶一臉詫異的看著陳述,問道:“陳舉人你怎麽在這裏。”


    “雲橋何必跟我這麽見外,以我倆的交情,何須叫還我陳舉人,你是不打算認我這個朋友了麽?”陳述一臉不滿的朝李雲橋說著。


    “不是,我沒有。”李雲橋趕緊搖頭,他那是不認呀,他是不敢認呀,人家如今是舉人身份,他一個連秀才都沒有考上的,豈敢高攀呀,想到這李雲橋埋著頭渾身散發著沮喪氣息。


    陳訴聞言一臉笑意,可卻沒有放過他,“既然沒有,那你是不是該如以前一樣叫我一聲慕青兄。”


    沮喪的李雲橋聞聲迅速的抬起頭,紅著眼睛,動了動唇,卻沒有叫出來。


    這時,旁邊的肖明傑突然開口道:“陳舉人,你何必這麽自降身份的去跟這種蠢笨不堪的人教我。”


    陳述臉上笑容消失,蹙著眉頭,問道:“不知你是?”


    肖明傑見陳述不認識他,臉色十分難看,“在下肖家肖明傑。”


    陳述:“聽聞肖公子準備今年下場考舉人?。”


    肖明傑:“是。”


    陳述:“那我在這裏送給肖公子一句話當做賀言!”


    肖明傑:“在下洗耳恭聽。”


    陳述:“君子以行言,小人以舌言”


    “你.....”肖明傑當然學過這句話,他也明白此時陳慕青送他這句話,是說他肖明傑是小人。


    肖明傑臉色十分難看,“陳慕青,你不要以為你是舉人就可以隨意侮辱我,我也是有秀才功名的,等我八月下場考上了舉人,我也不噱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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