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徐擇就把他的主意給說了出來,可以說同穆沉鋒的想法不謀而合,徐擇之前就到魔教住過一段時間,對於魔教裏的大概情況是知道的,而且穆沉鋒還帶他出去過,周圍地形徐擇同樣也清楚,因此他的計劃可以說操作起來非常容易。


    穆沉鋒增加了一些細節,大致的還是按照徐擇的來,隨後穆沉鋒就吩咐下去,讓他的那些親信們將徐擇看成是他,徐擇說什麽盡管去做就好,畢竟是穆沉鋒看上的人,哪怕最初大家以為隻是因為穆沉鋒喜歡徐擇的皮囊,但去海島上,徐擇表現出來的冷靜,其實很多人有目共睹,加上穆沉鋒對徐擇的絕對溺愛,他的手下們對穆沉鋒非常忠誠,不是對教主,是對穆沉鋒,穆沉鋒手段殘忍歸殘忍,可他做的那些事,非常能服眾,有這樣一個人做大家的領到,以後的教主,大家都心服口服。


    事情就算是這樣定下來了,一切的布局都在暗中進行,沒有大張旗鼓,左護法那邊回到教中,根據他的眼線報告,這些日子裏穆沉鋒沒有什麽異動,都和徐擇在一起。


    左護法心中冷笑,想穆沉鋒曾經也是讓他忌憚的對手,卻沒料到似乎和徐擇在一塊後,整個人就變了不少,這樣的人注定在他手裏慘白。


    對於左護法而言,似乎教主之位已經是他的了,他坐上去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教主的喪事辦得並不隆重,畢竟要隱瞞教主去世的消息,以免被有人利用,趁著這個敏感的節骨點,跑來偷襲魔教。


    教主的屍體下葬那天天空下起了大雨,大雨傾盆,穆沉鋒還有左護法以及一眾教徒們都站在墓前靜默著。


    沒有人打傘,大家的衣服都濕透了,穆沉鋒咳嗽了兩聲,他捂住嘴唇,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左護法就站在旁邊,注意到穆沉鋒竟然還在吐血,左護法原本疑惑穆沉鋒是自己打了自己一掌,故意歪曲事實,看來或許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心頭雖然這樣想,不過左護法不會對穆沉鋒有什麽同情心,這人今天不死,他日也會死,留著就是對他最大的威脅。


    教主剛離開,立刻就選拔新任教主肯定不合適,於是往後推遲了一周,這一周時間裏左右護法都相安無事,教中更是風平浪靜,可是誰都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


    穆沉鋒基本就沒怎麽出過他的院子,對外是養傷,在屋裏實則也算養傷,不過另外就是和徐擇做點成人有益的運動了。


    可以說小日子過得再好不過,比左護法枯燥的生活鮮豔有色彩多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選出下任教主的這天,教裏大家都聚到了一起,徐擇因為不是教裏的人,他沒有來,雖然沒來,不過站在一個可以看到議事廳的地方,他身邊隻有一名普通保護。


    左右護法各站一邊,左護法先出來說話,原本大家投票選舉出教主是最好的,隻是教裏的人恐怕有私心的不少。


    所以左護法說未免不公平,最好另外換一種方式。


    穆沉鋒點頭,表示他沒意見。


    “那好,十公裏外的山巔上生長有藥草,不如就看我們之中誰先趕過去拿到藥草並且趕回來,先到的人就是下任教主。”這個事聽起來好像穆沉鋒的勝算更大,畢竟穆沉鋒善於用毒,路上隨便給左護法下點毒,贏的就是他了。


    多數人不知道內情,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你覺得怎麽樣?對了,我差點忘了,你身體養好了嗎?”左護法故作關心地問。


    穆沉鋒也假笑著看向左護法:“差不多了,十公裏還是沒問題了。”


    “那麽就這樣定了,大家都沒意見吧?”左護法隨後又問其他人。


    “沒有,這樣很好。”


    “就這樣辦。”


    “不可故意下殺手,是否可以加這一條?”有人提了句。


    左護法看向那人,那是他故意安排的,為的是顯示他這個法子的公平性。


    “當然,大家都是為了讓魔教發展得很好,傷同胞性命自然不可。”


    “你說是嗎?右護法。”


    左護法那表情隱含著不少的深意。


    “開始吧。”穆沉鋒轉過身,說道。


    兩個護法往外麵走,大家都跟在他們身後,不是兩個人單獨去了,還安排有人跟著,隻不過是互相指定,這樣以保證另外那方不會中途做作弊。


    很快兩邊開始啟程,站在高處的徐擇看到穆沉鋒突然和左護法離開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看情形應該是為了奪得教主之位,不多時有人到徐擇那裏,把情況和徐擇說了下,雖然左護法的做法挺出人意料,不過倒也不會打亂徐擇他們原有的計劃。


    而且穆沉鋒早就有預感這次的選法可能會和以前不同,所以事先就在外麵安排有人,教裏穆沉鋒則全部交給徐擇來處理,他相信徐擇的能力,那是他喜歡的人,在朝夕相處中,穆沉鋒知道自己已然對徐擇動了心,那個人懷著他們的孩子,他會為他還有他們的孩子積極應對一切。


    左護法的想法就是先把自己和右護法給調離出去,這樣一來到時候教中有正道攻進去,他不用和他們對上,至於後來會不會有人懷疑是他所為,左護法還有後招,那就是在他們去拿藥草的途中安排人攔路,到時候他往自己捅一刀,裝出被人襲擊的模樣,上次穆沉鋒能夠讓教主的死和他毫無關係,左護法其實心中一直都有疑惑,隻是鑒於對方做得太滴水不露,導致他找不出破綻,穆沉鋒會演戲,他又何嚐不會。


    跑出了數公裏路,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群山了,他們即將要去最高的那座山,兩人相隔得不遠,就在快接近山腳的時候突然左護法停了下來,他右邊的穆沉鋒也停下了腳,至於跟在他們身後的其他教徒也紛紛趕了上來,大家都握住了劍柄,從四周茂密的林木裏竄出許多穿黑衣的蒙麵人,一群黑衣人攻了過來,穆沉鋒往前灑了把毒粉,不少人倒地,隻是那些人倒地後卻又在下一刻站了起來,原來他們知道穆沉鋒身份,知道穆沉鋒善於用毒,提前就閉氣了。


    知道不能近穆沉鋒的身,於是將目標放在了左護法那裏,左護法被打得不斷後退,穆沉鋒看左護法吸引了不少黑衣人,他也沒有去幫對方,大家麵和心不和,要是有人因為其他原因死了,反而正好不過。


    穆沉鋒繼續往前跑,跑到山腰上,迎麵無數利箭,穆沉鋒快速躲閃,但對方射過箭後立刻就退了,倒是讓穆沉鋒挺意外的。


    似乎是在拖延時間,穆沉鋒微微沉目,冷菊的麵龐上沒有絲毫擔心,反而有些笑意。


    穆沉鋒這裏遭遇了襲擊,徐擇那裏,或者該說是魔教裏同樣也遭到了外敵入侵。


    然而和入侵者以為的截然不同,他們以為能夠打魔教眾人一個措手不及,殊不知大家早就在等著他們了。


    入侵者一出現,天空突然飛來一群烏泱泱的東西,像是能遮天蔽日一樣,有人視力好,立刻察覺出來那是一群毒蜂,而且毒蜂的目標似乎就是他們,侵入者們皆是不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毒蜂出現,但為了不被蟄到,自然是要躲了,一眾人分散開,往左邊跑的,有人碰到了事先做好的機關,從頭頂傾下許多白色粉末,那些粉末一沾染上人的皮膚立刻就帶來可怕的瘙癢,那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住的,許多人立刻就摳抓起皮膚來,甚至把臉都給摳爛了,那種可怕的癢還是沒有停下。


    往右邊走的人倒是沒有沾染上粉末,但他們的下場卻並不比同夥們好,不知道是不是下過雨的關係,有人衣服上開始有水漬黏上,然後其中一人察覺到異常,認出來那是一種易燃的液體,有人逃脫的及時,另外那些不能幸免,無數支帶火的箭射過來,轉眼間很多人身體燃起火,到處都是慘叫聲。


    徐擇就站在一處開闊的地帶看著,有人給他搬了椅子來,徐擇也不客氣坐在了椅子上,他現在是孕夫,打架的事別人去做,他隻需要在後麵指揮就行。


    最開始知道有人入侵時,不知情的很多人驚慌起來,然後還不等他們提劍迎上去,對方就落入了陷阱裏,待大家上前查看情況,看到的就是遭際做好的陷阱,而大家後續需要做的就是痛打落水狗而已。


    帶隊的人雖然有些身手,但徐擇設下的陷阱可以說是防不勝防,除非他完全屏住呼吸吧,不然隨時都有可能中招,男人和穆沉鋒最得力的兩個護衛過了招,其中一護衛直接和男人說他被左護法給欺騙了,這是左右護法共同想出來的計策,為了就是把入侵者給一網打擊,可笑男人居然還真的信了左護法的謊言,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沒腦子。


    男人被惹怒了,但又注意到攔他的兩人都目露殺光,簡單交手他就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次是入侵顯然是失敗了,男人還是惜命的,不想就這樣平白丟掉性命,於是帶人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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