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短信回複:“我認識他。”


    “這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安好心,楊哥你想讓我們怎麽做?”對方詢問楊延的意思。


    “先把人找到,然後帶去沒有監控的地方。”楊延轉過身,他往客廳裏看,他眉目有多溫柔,語氣就有多狠厲。


    “好,你放心,我們做事絕對幹淨利落。”對方拿錢辦事,知道楊延家裏的背景,所以沒有任何顧慮。


    “找到後先別動手,等我過去。”楊延想親自問問那人想對他喜歡的人還有他的孩子做什麽。


    “是。”對方聲音透著恭敬。


    掛了電話楊延把手機放兜裏,客廳裏徐擇還在專心玩遊戲,不知道楊延已經找到目標人物,並且要對人下手的事。


    吃過晚飯楊延出去了一趟,朋友約總不能老是不去。


    約在常去的會所,幾乎每個朋友身邊都帶了人,謝成洲那裏也是,還帶著上次那個男生,反觀楊延這裏,就他一個人來。


    楊延走進會所,朋友們視線朝他望過去,楊延目光則在謝成洲和他的情人那裏多停頓了片刻,麵上沒多少波動,楊延走進屋,有人立馬起身給他讓出位置。


    身邊一朋友把自己情人往楊延那裏推,調侃著楊延這段時間為他家裏那個小寶貝守身如玉,完全像變了個人。


    男人嘛,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才有意思,深情的人設偶爾裝下就行,一直都深情,就不太對勁了。


    這些朋友裏沒有一個人認為楊延這次是真的收心了,都出來玩這麽久,突然就收心很難讓人相信。


    女人被推到楊延懷裏,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撲麵而來,楊延眉頭擰起來,他倒是沒推開女人,但盯著女人似笑非笑的眼,帶著冰冷的寒意。


    那股冷不是一般的冷,讓人脊背發寒,女人隻覺自己就像是路邊被人隨手扔棄毫無價值的垃圾,她渾身僵硬,想揚唇笑一笑,用她慣有的討好人的撒嬌向楊延打個招呼,可麵對楊延冷淡注視她的眼睛,別說吱聲了,女人甚至呼吸都不暢起來。


    朋友注意到女人被楊延給嚇著了,好歹是自己帶來的人,楊延看不上,那隻能說楊延不喜歡這號的。朋友一把將推出去的女人給摟回懷裏,他語氣溫柔地安撫:“楊延眼光太高了,看不上你這樣的,看來目前你還是得跟著我,別怕了,還有我在!”


    他那話說的,好像剛剛推人出去的不是他。


    女人靠在朋友懷裏沒有出聲,姿態順從謙卑,她清楚自己身份,在這些人眼裏,她這樣的就是他們的玩物。


    “過兩天就能見到楊延家裏的寶貝了,我猜肯定長得國色天香!”一旁的曹明勇插了句話進來。


    “哎,楊延你不是捂得緊嗎?舍得把人帶出來,不怕把你的寶貝兒嚇到?”那個摟著女人的朋友也好奇。


    “他沒那麽柔弱。”楊延回道。


    曹明勇突然轉頭看向了謝成洲:“成洲你不是和楊延走得最近,他家裏那個寶貝你見過沒有?”


    謝成洲睜眼說瞎話:“沒有,我比你們還好奇。”


    “我以為你見過,對了,之前你們兩好像鬧了點矛盾,要是你說認識,我都要猜是不是因為這個特別的寶貝了!”曹明勇開著玩笑,這個圈子不大,有些事很快就傳開了。


    他的這個玩笑一定程度上還真猜得八.九不離十。


    兩個當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承認,也不可能承認。


    這天玩到差不多十點多的時候楊延起身先走了,家裏還有個孕夫,他不想回去太晚,到時候會吵著徐擇。


    楊延已經拿了些東西從二樓到一樓,他說要住在徐擇屋裏去,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夜裏懷裏有個溫軟的身體摟著,他的睡眠質量可以說直線上升。


    喝了點酒楊延就沒自己開車,叫了代駕開車回去。


    小區裏路燈昏暗,楊延給代駕付了錢,下車往單元樓方向走。黑暗中,一個黑影悄無聲息跟在楊延身後,那人手裏拿著把短刀。他慢慢地往前接近楊延。


    恰那時楊延電話響了,於是他停了下來,接通電話,給他打來的是之前叫出去調查的人。在車裏那會楊延也接了個電話,對方告訴楊延他們找到了人了,那人從一家超市買了把水果刀,猶豫對方走的都是人多的地方,所以暫時沒法套麻袋。


    楊延叮囑先跟著人,看他準備拿刀做什麽。


    後來又收到些短信,那邊透露男人拿刀潛進了楊延所住的小區,一直藏在暗中,看起來是想傷人了。楊延給董姨打過電話,問家裏徐擇的情況,董姨表示徐擇回屋睡覺,楊延沒和董姨透露什麽情況,掛了電話他思索起來,差不多可以猜到男人的想法,被楊延給狠狠揍了一頓,必然懷恨在心,想報複是可以猜到的事。


    既然有人盯著男人,而且這時已經是深夜,那邊盯著男人的人員和楊延表示可以立刻給男人套麻袋,楊延臨時改變了一點主意。


    這樣的人渣,套麻袋教訓一頓太便宜他了,還是送到監獄裏去吃幾年牢飯比較合適。


    楊延讓人暫時別動手,他來處理。


    掛了電話,楊延放慢了一些腳步。躲在暗處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行蹤早就暴露了,甚至於他自己覺得隱藏得好,可盯著楊延的目光,恨不得扒了楊延的皮,太過狠毒,楊延那裏已經有所感知。


    心裏知道但楊延裝作沒察覺,他繼續往前麵走,同時側耳細聽周圍的情況,外麵有汽車駛過的聲音,導致男人的腳步聲似乎被掩藏了,不夠如果用心去感知,還是能聽出一點痕跡。


    當男人猛地從暗處衝出來,手裏拿著刀準備捅向楊延時,楊延早有準備,立馬轉身避了一下,沒有避太開,刀子從楊延的胳膊上擦了過去,直接割傷了楊延的手。


    楊延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猛地一折,力道迅猛,男人吃痛掙紮,楊延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扭過身扣著男人一條胳膊,猛地給人來了個過肩摔,直接摔出去砸地上,砸出一聲悶想。


    因為早有準備,而且楊延的身手是練過的,他有段時間專門去練過散打。哪怕偷襲的男人手裏拿著刀,在上次揍男人的時候楊延就知道這個渣滓不會是他的對手。


    就算拿了刀仍舊是個不折不扣的渣滓。


    把人給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和上次一樣,楊延腳下絲毫不留情,上前就往打算艱難爬起身的男人胸口狠狠來了一腳。


    這一腳甚至比上次踢得還要用力,似乎有骨骼斷裂的聲音,楊延把男人一根肋骨給踢斷了。


    這裏光線暗,沒有安裝攝像頭。就在男人偷襲楊延失敗後,另外一個方向疾走出來好幾個人。


    本來對於楊延突然讓他們停手,不要立刻阻止偷襲者的要求,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楊延具體想幹什麽。


    他們在暗裏看到男人拿刀往楊延身上刺,全都提了一口氣,楊延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要是楊延真出了什麽事,楊家那邊怕是會找到他們頭上,他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因此幾人跑出來後,立馬緊張詢問楊延有沒有受傷。


    楊延胳膊被刀劃傷了,鮮血流出來,有人鼻子尖聞到了鮮血味道。


    那人當即臉色大變。


    “楊哥你受傷了?”那人一聲驚呼。


    楊延似乎這時才感覺到胳膊確實有點疼,他捂住流血的地方,疼痛感一陣陣的,雖然傷口不算深,但這種傷楊延長這麽大,可以說還是第一次受。


    “沒事,小傷而已。”楊延黑眸冷厲地盯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個子倒是長得高,明顯外強中幹,被楊延來幾下就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了。


    “那這個人……”其中一個剔著板寸頭的人問楊延怎麽處理偷襲他的人。


    這裏位置不算太偏僻,一旁的路口有行人開始往這邊走。


    楊延早就有了計劃和打算,這個人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是在幫助楊延幫助楊延去追某個人。


    “你們先離開,我自己單獨處理。”楊延讓幾個人走開。


    有人好奇想知道楊延具體怎麽處理,板寸頭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脖子往後縮了縮,隨後三個人轉頭就快速離開了。


    那邊行人走了過來,看到楊延和躺地上的人,地上的人似乎在呻.吟著,礙於楊延渾身散發出來的懾人氣勢,行人心生畏懼,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避著楊延走。


    楊延拿開捂著傷口的手,鮮血味刺鼻,借著路邊微弱的燈光,楊延盯著掌心的鮮血,嘴角卻驀地揚了起來。


    楊延拿手機撥了報警電話,他可以私下把這個人好好教訓一頓再送去警局,這人翻不出他的掌心,不過那樣一來楊延認為太耽擱他時間,他不想把自己時間花太多在這樣的渣滓身上,還是交給警方來處理更好。


    打了電話後楊延站在原地等警察來,他中間給徐擇打了電話,沒說自己遇到襲擊的事,問徐擇睡了沒,徐擇剛剛洗過澡往床上躺。


    於是徐擇說:“準備睡了。”徐擇話音剛一落,他就聽到窗外傳來急促的警笛聲,聲音越來越近,不是從小區外路過,而是似乎停在了小區外。


    是小區裏出了什麽事嗎?這麽晚了,能出什麽事?


    徐擇往窗戶邊走,低頭往樓下眺望,路燈下可以看到一輛警車停在外麵,有警,察從車裏下來。不知道為什麽,徐擇當時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下意識問了楊延一句:“你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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