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彩虹頭那惡鬼老爹所說,他是被彩虹頭手裏那根會發夜光的雙截棍打死的,那麽問題來了,當初是誰用這根雙截棍打死的他老爹?


    我的第一反應是彩虹頭自己打死的他老爹,或許他老爹死了也沒有十年,畢竟我們所了解的一切都隻是彩虹頭自己的一麵之詞,難保他不會騙我們,甚至有可能沒有一句實話。


    我問彩虹頭他那根雙截棍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他卻說是兩個月前那個算命先生給他的。


    張子明雖然心機很少,但是卻也被他這弱智的話逗笑了,上去踹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到,“最好老實點,你才剛剛說了那算命先生什麽都沒有對你做,怎麽轉眼又給了你一根雙截棍?這麽重要的線索,你之前怎麽不說?”


    彩虹頭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一臉的委屈,“我不覺得這件事有多重要啊,這雙截棍是我從他那裏搶來的,當初他拉著我要給我算命,我嫌煩吼了他一嗓子,然後他就拿出一個雙截棍擺了一個姿勢,表示他有真本事,我就順手給他搶過來了,因為覺得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啊。”


    解釋的倒挺合情合理,但是這話的可信度依舊很低,我對著又要使用暴力的張子明擺了擺手,慢悠悠的說到,“小崽子,你若是把小爺幾個當成傻子耍,那你可就真的錯了,你這雙截棍的來曆我要查出來可能得費點功夫,但是想要知道你大概從什麽時候擁有的這玩意倒並不難,我在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我說實話。”


    麵對我的逼問,彩虹頭一直猶豫著,也沒有說話,而我也並不急,慢悠悠的點了一支煙,把絕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控製他那惡鬼老爹身上,我可不希望他那老爹再次暴走。


    其實這是心理戰術,我表麵上不急,但是並不會給彩虹頭多長時間,在短短的一分鍾之內,他心裏肯定在糾結是編一個故事來騙我們,還是說出實話。


    而編一個故事想要沒有漏洞,至少也要兩三分鍾的時間,但是我隻打算給他一分鍾的時間,在這沒有人說話,時間仿佛靜止的時候,一分鍾會顯的很漫長,我在他最緊張的時候再次逼問他,他情急之下自然會告訴我真相,除非他是一個心理特別強大的家夥,但是我看他並不像。


    就這樣,我抽了小半支煙,大概一分鍾過去了,我再次問道,“你猶豫這麽長時間,證明你上一句話一定是假的,現在是不是還想要編個故事來騙我們,我告訴你,沒有必要,哪怕你爸真的是你殺的,你也沒必要騙我們,到了現在我們依舊幫你驅鬼並不是怕你們,而是驅一個鬼對我們道士來說是好事,所以你放心大膽的說實話,我們隻會幫你而不會幫一隻鬼。”


    彩虹頭聽了我的話一愣,很快又反應過來,“你不用騙我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們想要幫這惡鬼驅除怨氣,那不是就得幫他報仇麽?如果我爹是我殺的,那你們豈不是要殺了我給他報仇才能驅散她的怨氣?”


    我還沒有說話,張子明卻怒了,“這麽說你這老爹還真是你殺的了?”


    而張子明的這話一出,那惡鬼也聽懂了,變得狂躁起來,掙紮著要撲向彩虹頭,我急忙奪過來張子明手中的雙截棍護在彩虹頭的麵前,即便他這老爹真的是彩虹頭殺的,那也應該交給警察來處理,絕對不能讓惡鬼把他殺了。


    張子明躲在我的身後痛扁彩虹頭,我一邊盯著惡鬼一邊說到,“別把他打死了,這種人雖然可恨,但是我們沒有權利弄死他,最重要的還是幫這惡鬼驅散怨氣。”


    而彩虹頭一邊被打,一邊抱著腦袋哭到,“我隻是打個比方,但是那家夥真的不是我殺的,在怎麽說他也是我老子,十年前我隻是一個小屁孩,就算有殺他的心也是想著長大以後殺了他,根本沒那個膽子啊。”


    張子明狠狠的踹了他一腳,蹲下去指著他的鼻子說到,“你以為你現在說的話我們還會信嗎?我們又怎麽知道你這老爹死了十年了?又或者你本來就狼心狗肺,十年前就敢手刃生父也說不定!”


    張子明說這話聽起來挺狠,但是在我看來還是太單純了,完全像是一個小孩子,太容易情緒化,他現在就是覺得彩虹頭非常可惡,所以才這麽狠,但是在我看來,這件事還是有很多的疑點。


    我沒有問彩虹頭,而是問他的惡鬼老爹,“你死了多長時間了?是死後一直纏著你兒子了嗎?”


    那惡鬼在我強力的控製下安靜了下來,回答道,“我死了好久了,之前的事情完全不記的了,從有記憶開始,我就在他的身邊,而他身上那個凶器的氣息既讓我害怕,又像是一盞引路燈一樣的讓我想要跟著。”


    這種話說出來等於沒說,很久我不知道是多久,也許是十年也許是兩個月,之前的記憶不記得了,也許是因為剛死,死了之後他沒有意識到自己死了,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就會產生一種失去了很長時間記憶的感覺,也有可能是一直被人養著了,放出來之前抹去了記憶。


    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在彩虹頭那裏應該還有什麽沒有說出來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他殺了他這老爹。


    我安撫下來所有人,問彩虹頭道,“你說說吧,我相信你這老爹不是你殺死的,但是你要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我,我才能幫到你。”


    彩虹頭現在已經被打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了,七彩的頭發都被張子明打成了六彩的,他委屈的點了點頭,說到,“是這樣的,我十四歲那年,並不是見到我爹時他就死了,而是我親眼看著他被人活活打死的。”


    雖然彩虹頭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大致了解了,這雙截棍,應該就是那群打死他爹的人留下的,而他當時沒敢阻攔,事後卻撿起了這根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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