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雜毛,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哦,抱歉,我忘了,我剛才已經說過你是個閹貨……老雜毛,老東西,你說你坐在那兒幹啥呢,有本事快來打我啊,我真的很想你打我,你倒是快點動手啊!”


    “你不打我,我可就打你了啊!我想想,我是先抽你左臉,還是先抽你右臉呢。”


    “你個閹貨,我去找幾個人奸了你,你喜歡什麽姿勢,推車式還是仰臥式……”


    方岩坐在那兒罵著,也不顯口幹舌燥。


    方岩嘴裏罵的激烈,各種汙言穢語從他嘴裏蹦出來,反正是想怎麽罵就怎麽來,絲毫不給李權機麵子。


    至於罵累了怎麽辦,這有什麽,休息一會兒,抽根煙再繼續啊。


    方岩就是這樣沒臉沒皮,反正你不動,老子就罵。


    直到罵到你還嘴為止。


    至於方岩為何會這樣顯得蛋疼,沒事找事做來挑釁李權機,他自有用意。


    “唉,罵的我嘴都幹了,老不死的東西,你等著,我抽根煙再接著罵你。”一邊說著,方岩一邊從兜裏拿出一盒香煙,抽出一顆香煙含在嘴中。


    當方岩打燃打火機……忽的,火焰被風吹動。


    有一股強烈的威壓向著方岩逼迫而來,風吹動,來自方岩的對麵。


    察覺到這股強烈威壓,方岩沒有任何的色變,反而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方岩抬起頭,看向對麵,就見不知何時李權機已經睜開了眼,直勾勾的盯著方岩,那雙老眼之中,迸發出強烈殺機,恨意滔天。


    “你!罵!夠了!沒有!!!”


    李權機大吼出聲,聲音之中包含著強烈的恨意與怒意,額頭青筋猶如蚯蚓浮現,一張老臉猙獰無比,端的是嚇人無比。


    方岩嘴角含笑,道:“我還沒罵夠呢,老雜毛,怎麽,你想打我?來啊!”說著,他就站了起來,挑釁之意濃烈無比,那樣子也是囂張的很。


    說的簡單直白一點,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無論是誰見了他都想打他一頓。


    李權機再也按捺不住,拍地而起,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向著方岩探手而來,一掌拍向方岩。


    “哈哈,老雜毛,來的正好!”方岩卻是大喜,接著便迎了上去。


    雖然李權機處於暴怒之中,卻還是有些驚奇,這小混賬莫不是腦子壞了不成,竟然主動上來找打。


    雖說自己的修為被廢了大半,但他仍是地級修為,而且戰鬥經驗豐富,豈是方岩能比的?


    “你想找死,老夫成全你!”


    李權機眼中凶光爆現。


    而方岩毫無所懼李權機的這一掌,一拳對抗了上去。


    毫無意外的,方岩被李權機強橫的力量拍了出去,落在地牢的牆壁上,口中吐血,艱難的站起來之時,還吐了幾口血。


    方岩麵露痛苦之色,嘴上滿是血,他隻是將嘴上血跡用衣袖抹去,哈哈一笑道:“哈哈,好爽,老雜毛,再來!”說完,這貨不怕死的又衝了上去。


    李權機冷笑一聲,再次一掌拍出,方岩又毫無意外的飛了出去,如剛才一般,落在地牢的牆壁上,身上的骨頭都斷裂了幾根。


    “小雜種!還來嗎?老夫成全你!”李權機倒是來了興趣,有這樣發泄怒火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棄。


    這次方岩沒有再衝上去了,他向著李權機豎起中指:“老雜毛,明日再戰!”放完狠話,方岩拖曳著搖晃的身軀離開了地牢。


    呂媚守在地牢外,見到模樣狼狽、慘烈至極的方岩,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迎了上去,不顧方岩身上的血,將方岩扶住。


    “不用擔心,我很好。”方岩說了一句話,將呂媚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呂媚怒道:“你當我瞎子麽?你這算很好?!”


    方岩嘿嘿一笑:“是的,我現在感覺很好,哈哈,哈哈哈……”說著,這貨像是神經病一樣的放聲大笑起來。


    隻不過笑到一半就斷片了,倒在呂媚的肩上。


    呂媚怔然,而後看著倒在自己肩上的方岩,看著他都是血的臉,不禁笑了出來:“你這家夥……我該怎麽說你好呢。”


    呂媚將方岩扶著回到了屋裏,將他外衣脫去,初見方岩這脫光的樣子,呂媚的臉頓時跟紅蘋果一樣的紅了起來,美豔不可方物。


    而後,呂媚將金瘡藥拿來,為方岩敷上,坐在床榻邊……


    清晨陽光從窗戶落到屋裏,方岩睡了五天,才幽幽的醒來。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綁著的繃帶,再看到床榻邊枕著床睡著的呂媚,心中充斥著一股溫暖。而後,方岩悄然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屋子,再次去到地牢中。


    “老雜毛,老子又來了,你快來打我!”來到地牢中,方岩就放聲大喊著挑釁。


    李權機頓時暴怒而起:“小雜種,你想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於是,接下來就是一場戰鬥……


    方岩又帶著傷離開地牢,這次他自個兒走著回到屋內。


    進屋時,便看到眼眶有些發紅的呂媚,方岩的臉上擠出笑容,道:“我還沒死,快給我治傷。”


    “治什麽治,你死了才好!”呂媚嗔罵道。


    方岩則是嗬嗬一笑,倒在了呂媚的床上,腦袋一歪,就又昏睡了過去。


    呂媚擦掉眼角的一滴淚水,如昨天一般,拿來藥物,悉心為方岩敷藥。


    這一次,方岩昏睡了四天。


    還是沒有驚擾呂媚,方岩悄然離開了屋子,再次去到地牢,一口一口老雜毛的叫著,然後又和李權機劈裏啪啦的大打一場。


    這次方岩的傷輕了一些,隻斷了一根骨頭,而他也終於接下了李權機的一掌。


    回到屋內,呂媚看著他隻說了一句:“過來躺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話,細心為方岩上藥。


    這一次,方岩隻睡了兩天。


    又是如往常一般,方岩醒了過來,正準備悄然離去,卻是發現自己的手上綁了一根布帶,而呂媚也隨之醒了過來。


    “你怎麽就跟一個瘋子一樣,這又是準備去找揍麽?”呂媚已經隱隱猜到了方岩的用意,卻還是不禁說出這樣的話。


    方岩灑然笑道:“我就是個受虐狂,改不了。”


    呂媚道:“那你把臉湊過來。”


    “哦。”方岩很聽話的把臉湊了過去。


    呂媚揚起纖纖玉手,一巴掌打了下來,隻是到了方岩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力道,反而像是……撫摸!


    方岩怔怔的看著她,目露詫異之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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