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京城白家的公子,從出生以來就有著自負,與世人不可比較的資本。無論是誰,見了他都要彎腰鞠躬,畢恭畢敬,而這些都是因為白家,因為白家是他的資本。


    而有人說到了他的祖宗,不帶恭敬,出言侮辱,從原則上已經在挑釁白無常。


    以白無常的氣傲心高,殺人都不為過。


    因此,不待為首的男子說什麽,白無常已經一步踏出,將他的脖子捏住,居高起來,冷冷道:“剛才說過的話,你再說一遍。”


    眼中寒芒殺意,卻讓為首男子感到驚懼,渾身顫栗。


    為首的男子艱難的說道:“這裏、這裏可是東刀幫的地盤,你敢、你敢動我試試。”


    然而,他的這句話一出,更是引來白無常強烈的殺機。


    方岩見準時機,在旁撮合的挑唆道:“白無常,動手啊,快動手啊,他罵你呢,他罵你祖宗啊!”好像為首的男子跟他有仇一樣,方岩叫的極為歡樂。


    白無常冷冷的看了方岩一眼,目光倏然,沉定許久,最終還是將為首的男子丟到地上,他看向方岩,說道:“方岩,我不傻,你不用挑唆我和東刀幫之間的關係。”


    方岩嗬嗬的笑了一聲,滿臉“你差點就上當了”的神情,心中暗暗道:“這個小白臉倒是不笨啊,差點就上當了,怎麽就不上當呢。”


    白無常又坐了回去,自顧自的喝酒,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方岩歎了口氣,頗覺無聊,這時一個男子突然出現,道:“這裏出了什麽事兒,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為首的男子趕緊從地上爬起,被白無常捏的漲紅的臉硬生生擠出笑容,連忙道:“翔哥,這裏有個人說是幫主的朋友,在這裏搗亂。”


    費翔眉毛一挑,走了過來,為首的男子剛才受了氣,被白無常嚇了一下,不敢做什麽。此時費翔來了,就跟找到了靠山,當即就有了底氣,趕緊走到費翔的身後,挺起胸背。


    費翔道:“誰敢在這裏搗亂,幫主是誰都能認識的嗎,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為首的男子道:“是啊是啊,翔哥,就該給他們狠狠的教訓一頓,他們才會老實。”


    然而,當費翔走過來,看清了坐在那裏的方岩,麵色立刻鐵青起來。為首的男子嘿嘿笑著,心中想著總算可以出氣了,大為高興。


    但在下一刻,費翔沉默片刻,驟然轉身,一巴掌猛的呼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耳光響亮,他懵了,所有人都懵了,隻有方岩和白無常怡然自顧的在那裏喝酒,仿佛什麽事都與他們無關。


    “翔、翔哥——”為首的男子完全是被打懵了。


    費翔冷冷一笑,道:“我給你十秒鍾的時間,馬上帶著你手下的人滾蛋。”


    為首的男子雖然懵了,但也知道惹到了不好惹的人,看費翔的神色,為首的男子心中哀歎一聲,看來今天是踢到鐵板了,哪裏還敢停留,招呼上自己的小弟,趕緊離開。


    這裏頓時就清淨下來,費翔略有不好意思的看著方岩,道:“是我管教手下人無方,還請見諒。”


    方岩道:“我倒是沒什麽,不過有人很不高興,揚言要滅了你們東刀幫。費翔啊,你看是不是先找人來滅了他?”


    費翔的眼角頓時抽了抽,看向白無常,擠出笑容,道:“白公子,今天發生的事兒,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白無常搖搖頭,道:“不論什麽事,都不會破壞我和你們幫助之間的情誼。”


    去尼瑪的,這小白臉臉皮真厚,居然扯到了情誼上麵來。方岩故意冷笑一聲,道:“臉皮厚的人我見過,可還沒見過白公子這樣厚臉皮的人呢。”


    白無常道:“方岩,若是你想與我作對,我不介意。”


    方岩嗬嗬一笑,揉了揉鼻子,道:“就怕你到時候哭鼻子了。”


    白無常冷笑一聲,道:“那就後會有期。”說完,白無常起身離開,心中藏著怒氣,卻不想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費翔道:“這位白公子,果然是很有風度啊。”


    方岩道:“風度是有,可氣量倒是小的很。”


    費翔苦笑起來,也不知方岩怎麽會和白無常之間結仇。他在方岩的身邊坐下,道:“今晚怎麽有空來這裏喝酒?”


    方岩淡淡道:“陪朋友一起來的——燕朧雨真和那個小白臉認識?”


    堂堂京城白家的公子,恐怕也隻有這位敢叫小白臉了,果然是高手,天不怕地不怕。費翔點了點頭,道:“小姐的確和他認識,而且你和小姐談過的事情,他也和小姐談過,但小姐沒有答應。”


    方岩露出一絲好奇之色,道:“哦?這我倒是好奇了,這個小白臉的身後可是白家呢,可是有很多人巴不得和他合作呢。”


    費翔道:“小姐的心思我怎麽能猜得透,不過小姐隻說了一句話——一隻老虎就算再厲害,也隻是一隻老虎,與虎謀皮,終究沒有好下場。”


    方岩仔細的品位這句話,過了許久,方岩哈哈一笑,重重一拍費翔的肩膀,說道:“燕朧雨可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


    也不知葉小秋是不是跳累了,拋開那個女人就過來了,拿起一瓶酒就咕嚕的灌了幾口,方岩道:“怎麽不繼續跳了,我看你和那個女人很合得來啊。”


    葉小秋道:“別提那個女人,一說我就惡心,媽蛋,那女人重口味啊。”


    費翔不禁道:“怎麽個重口味了。”


    葉小秋看向費翔:“岩哥,這位是——”


    費翔道:“在下費翔。”


    葉小秋哦了一聲,道:“我叫葉小秋的,來自小刀門,既然你是岩哥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以後來了華南,可以找我喝酒。”


    說完,葉小秋又繼續道:“那個女人的身材倒是不錯,屁股大胸也大,但是特麽的你知道麽,老子看到她喉嚨上的那個喉結,老子就怕了。”


    方岩的表情古怪非常,道:“你是說那個女人是——”


    葉小秋很鄭重的點點頭,道:“不錯,那就是個變了性的男人。”


    話語落下,在座的方岩和費翔都是嘴角直抽抽。但方岩心裏不禁想,要是葉小秋再多喝幾杯,酒意上湧,後果也是未知啊。


    三人在酒吧裏喝酒,一直到了深夜,方岩和葉小秋才離開。送葉小秋到了酒店的樓下,方岩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別墅區。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鍾了,方岩也略有醉意,腦袋有些昏漲,因此他打算到浴室裏洗洗臉,然後就去臥室裏睡覺。


    客廳裏黑漆漆的一片,隻有月光從陽台上照落進來,方岩徑直來到浴室前,拉開門就走進去,沒想到浴室裏燈還開著。


    浴室是和廁所在一起,膀胱裏裝著一大袋尿,方岩踢開馬桶蓋,解開褲子,仰頭就撒尿,嘩啦啦的聲音響起,一泡尿憋得方岩實在難受,這一出去之後果然很是舒暢。


    隻是在這時,他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細碎的腳步聲,像是有一個人在靠近。方岩的本能立刻被刺激到了,他褲子還沒提起來,猛然轉過身,卻是頓時就愕然了。


    童菲菲穿著浴袍,頭發濕淋淋的,裹著毛巾在擦頭發,但看樣子像是發現了很驚奇的事兒,呆愣在那裏。


    她的身上還冒著騰騰的熱氣,一張有點嬰兒肥的雪白小臉也是紅撲撲的跟蘋果一樣。而且浴袍也沒有裹緊,領口處露出微微肥嫩的乳肉,讓方岩一時忘了提起褲子。


    兩人四目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像是見了鬼一樣。


    童菲菲滿臉的吃驚,繼而露出憤怒之色,一張臉紅的就快滲出血來。她猛的低頭,就看到了方岩還未塞到褲襠裏的那個東西,當即就是嘴一張,如方岩所想。


    “啊!!!”


    猶如厲鬼尖嘯,八方顫栗,劃破了夜空,叫醒了在熟睡的其他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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