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聽我說要說張麗的命相四周一下都安靜了下來,都在靜靜的等待著,我心裏也是暗暗叫苦,我也不知道馬老道的筆記到底靠不靠譜,迄今為止我按照馬老道的筆記也就給王婆婆算過,王燕算過,花狗算過,具體算的對不對也無從考證,因為我根本沒法跟他們去印證。


    張麗見我一直沒開口在一旁又催促道:“你到底說不說?”


    我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道:“我也是按照你的麵相來算的,具體還要配合你的生辰八字,目前隻能簡單的看出一些表麵問題。”


    “你快說啊,算命的騙子我見多了。”人群中一個小護士說道,筱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現在懷疑隻要那小護士如果再敢多一句嘴筱鬆絕對會上去賞她兩耳光的。


    我輕輕拽了下筱鬆,示意他不要衝動,這才轉身對張麗說道:“根據麵相你應該結了兩次婚,並且你的父親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剛剛那小護士這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張麗也是有些愕然,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頓了頓接著說道:“雖然你結婚了兩次但是你膝下無子,並且你的前兩位丈夫都以亡故。”


    “天啦,太準啦,我們張醫生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剛剛那小護士插嘴道。


    這時人群中已經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我沒有理會別人的議論,按照馬老道筆記上的記載接著說道:“你生就一副克夫克父命,如果你不及時破解的話你第三位丈夫在和你結婚後也活不過一年。”


    我說完這些話後也沒覺得什麽不妥,筱鬆卻在我耳邊眨了眨眼輕聲說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說她生就一副克夫克父相,下一任丈夫活不過一年這樣真的好嗎?”


    “是她逼我說的,我有什麽辦法。”我聳了聳肩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那該怎麽破解?”張麗猶豫了好久這才輕聲問道。


    “也不難,找個命硬的就行。”我隨口答道。


    “我怎麽知道誰的命硬?”張麗有點無助的說道。


    “把你的生辰八字拿來我算算就知道了。”


    “神了啊小哥,給我算算唄。”


    “給我也算算,我給錢。”人群中開始嘈雜了起來。


    “大俠,不道長,給我也算下吧,幫我算算我什麽時候能結婚。”剛剛那個小護士一下蹦躂到我麵前對我說道。


    見我被圍在人群中,王大富剛剛沒有替我解圍,這會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大侄子,咱們趕緊回去吧,你看燕兒她……”


    我還沒來及說話張麗率先對我們說道:“我現在就去安排車子,順便我也跟你們一起回去,怎麽說我也是王燕的主治醫生,路上有什麽突發情況我也好照應。”


    剛剛被筱鬆踹倒在地的年輕人這會正哼哧哼哧的在一旁沒有說話,張麗又來到他身邊給了他一些錢讓他去看看大夫,那人拿了張麗的錢掂了掂這才滿意的離開。


    對於張麗要跟我們一起回去的要求我沒有拒絕,王大富更沒有拒絕的理由,隻不過在我要離開醫院的時候好多人都想請我幫忙,有的甚至想請我給他家看看風水,不知道到底是我這身道袍的原因還是剛剛給張麗相麵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因,這會的我是舉步艱難,那個小護士更有一種今天我不給他說道一句誓不罷休的感覺。


    好在筱鬆的威懾力還在,他盡力的撥開人群領著我走到了醫院的門口,這會的張麗也叫來了一輛麵包車,有些無事佬甚至也想跟我們過去看個熱鬧,好在都被筱鬆一一打發了。


    等我們回到王大富家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我讓筱鬆先在王大富家等著,我去去就來,張麗本來想跟我一起走的,但我要去李大爺家怎麽能帶著她呢?


    在去李大爺家之前我先去了一趟王婆婆家,李長貴見我來了連忙問道:“怎麽樣了國強?王燕沒事吧?”


    我點了點頭對李長貴說道:“目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回來需要做一場法事。”我頓了頓接著問道:“怎麽樣?王婆婆的喪事還算順利嗎?”說完這句話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雖說王婆婆的事李長貴交給我辦了,可最後還是李長貴張羅的,好在沒有什麽差錯。


    李長貴沉吟了一下說道:“還算比較順利,已經下葬了,現在就等著幫忙的人吃完午飯然後處理一下王婆婆的屋子的事情了,隻不過……”


    “隻不過啥?”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說來也怪,我們誰也沒注意到二狗什麽時候走的,他那破車要是走的話肯定有人知道啊,我感覺二狗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天剛亮就沒見到他的人和車了。”李長貴有些不解的說道。


    聽完李長貴的話後我也覺得奇怪,昨晚本身二狗就讓我覺得有些反常,現在李長貴這麽一說讓我覺得二狗更加有問題,不過這會我可沒空去關心二狗的問題,四處張望一下我接著問李長貴道:“那林老他們呢?我怎麽沒看見他們?”


    李長貴見我問林老他們這才哦的一聲說道:“就剛剛沒多久來了幾輛小車把林老跟小丁他們都接走了,西山的那座廟也停止了發掘工作。”


    “你知道來接林老的是什麽人嗎?難道他們不知道小丁的情況?”我不解的問道。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那個小丁的爺爺派來的人吧,看樣子身份都不是一般的人。”李長貴砸吧著嘴說道。


    我沒理會李長貴在那羨慕的表情,四處看了看,見王婆婆這裏應該沒什麽事了,我這才對李長貴說道:“阿爸,這裏就交給你了,一切照舊,我還得去王燕家做一場法事。”


    “你小子有那個能耐嗎?”李長貴有些質疑的問道。


    “我先走了阿爸,等我回來再跟你說。”我沒給李長貴繼續發問的機會,直接奔向了李大爺家的方向,我真怕他讓我先去給李豔李洋做一場法事那就糟糕了。


    等我來到李大爺家的時候我發現李大爺家的大門緊閉,我有些疑惑不解,這李大爺不是讓我回來就找他的嗎?怎麽又不在家?再說他孤家寡人一個又能去哪?這裏又沒他的親戚,這李大爺到底在搞什麽?


    我四處巡視了一圈,想要看看李大爺在不在附近,見沒有李大爺的身影,我這才來到李大爺家的大門前‘砰砰砰’的敲了三下。


    感覺過了幾分鍾,李大爺家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隙,隨即我就看見從裏麵扔出了一個包裹出來,我剛想推門進去誰知道李大爺‘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見這樣的情形我愣了兩秒左右,連忙繼續敲門問道:“李大爺你這是做什麽?你不是讓我回來找你的嗎?”


    “拿起地上的包裹快滾,我不想見你。”李大爺在屋裏好半天才回了這麽一句,隻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李大爺這次說話沒有以前的那種蒼老有勁的感覺,給我的感覺好像他虛弱了許多。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在門外焦急的問道。


    “馬清洋那混小子捅個大窟窿跑了,剩下的爛攤子你自己慢慢收拾吧,以後別來找我了。”李大爺在屋裏悶聲說道。


    “什麽大窟窿?”我有些疑惑。


    “總之以後你小心點馬清洋那混小子,別到時候自己被算計了都不知道。”


    被馬老道算計?我沒聽錯吧?我連忙問道:“李大爺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我師父怎麽會算計我呢?”


    “哼,等你以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知道為什麽了,快滾吧,我想休息了,再遲王家那丫頭就無力回天了。”李大爺不容拒絕的說道。


    “可我不會開壇做法啊。”


    “包裏麵有封信,自己看去,隻要你能熟記筆記上的內容問題就不大。”李大爺說完這句話就再也沒吭聲了。


    我無奈的撿起地上的包裹,打開包裹一看裏麵除了一封信還有一把桃木劍跟銅錢劍以及一個羅盤和硯台,另外還有一件道袍,以及一頂八卦帽和一雙八卦鞋,看樣子羅盤和桃木劍應該有些年頭了。


    我看了看羅盤,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覺得馬老道跟我說過這麽一個羅盤,但這一時半會我始終想不起來馬老道說的哪一種羅盤了。既然想不起來我也不想耽擱時間,收拾了一下包裹我又看了一眼李大爺家,這才轉身離去。


    一路上我都在揣摩著馬老道筆記上開壇做法的內容,順便也看了李大爺的信件,這信共三張,其中一張好像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一張就是開壇以後的步驟,我現在隻關心怎麽開壇,所以其他兩張我都沒看,等有時間再看下李大爺說的啥。


    我總感覺這李大爺的字跡十分眼熟,不過這會我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考慮李大爺筆跡的事情,等到了王大富家的時候我已經考慮好了該怎麽做了。


    到了王大富家後我就讓王大富給我跟王燕單獨準備一間房間,然後我又讓王大富去準備一隻大公雞,另外再燒一盆熱水,我要洗澡,給自己清醒清醒,我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我真怕待會自己體力不支。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我已經換上了李大爺給我的道袍,大小正合適,仿佛為我量身定製的一樣,這會王大富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畢竟在農村這些東西還是十分好準備的,看東西都差不多後我讓筱鬆把那條花狗牽來,因為今晚能不能挺的過去這狗也是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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