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了不起?你闖紅燈撞人了!”被撞的那個中年男子看著那個開跑車的小子吼道。


    那個小子剛要說話,卻被交警給攔了下來:


    “把你的身份證、行駛證和駕駛證都拿出來。”我看得出這個交警現在一直在隱忍,也對,現在這個社會,金錢的社會,一個成熟的男人想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混得開,首先第一條要學的就是隱忍,當然,隱忍並不代表懦弱。


    那個小子從車裏翻出證件來交給了交警。


    “你叫嚴歩關?”交警仔細的核實了一般嚴歩關的證件後問道。


    “對,我說你要罰多少錢就直接說,我等著開車去接我的女神呢。”嚴歩關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交警聽到後,說道:


    “你現在是闖紅燈和超速,並且撞人了,你現在走不了。”


    “走不了?你等會,我打個電話。”嚴歩關說著用他手裏的土豪金打起了電話。


    這是在我身旁的老牛說道:


    “老野,那個小子幹什麽的?開一輛爛蘿卜跑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我說道:


    “行了,走吧,這不關咱的事。”說著我們一起便離開了。


    把韓穎送到車庫後,看著她開車走了,我們三個才一起往回走去。


    一路上老牛老是想對雲月解釋什麽,一個勁想說話,卻又不知道如何開頭,我看著老牛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就感覺好笑。


    路過一個公園,雲月看著我說道:


    “我們去公園裏走走。”


    我點頭答應,然後問老牛道:


    “老牛你去不?”


    老牛一搖頭:


    “我不去了,我回去玩遊戲。”我把正在我口袋裏活蹦亂跳的白靈鼠交給老牛後,他拿著我的鑰匙走了回去。


    我帶著雲月走進公園,找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坐在了一個小亭子裏,就在這時,天上開始下開了小雪,在公園裏玩的人也匆匆的趕了回去。


    雲月看了一會兒雪,對我說道:


    “張野,我問你一件事情。”


    “問吧。”我點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一個人欺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他?”


    我聽了雲月的話後,心裏就有些奇怪,忙問道:


    “什麽意思?”


    “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雲月說道。


    “主要是看什麽事,其實多半會原諒的。”我想了想說道。


    坐在我身旁的雲月聽到我的話後,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複,抱著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張野,我想靠著你睡會兒。”


    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


    “睡吧。”


    雲月靠在我身上後,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在我耳邊傳來了微微的呼吸聲,我看著那那張無可挑剔的秀臉,笑了笑,心中多少有些苦澀,萬一我命理中帶著‘孤’這個命理,那……


    想到這裏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一陣冷風吹來,我看了眼靠在我身上睡著的雲月,輕輕地把她扶起來,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看著亭子外麵飄落的雪花,我心中暗自計算,先別想別的了,今晚先讓張流觴帶著我們去黑市的拍賣場把那朵黑蘭花賣掉。


    雲月睡覺,我也沒事便坐在亭子中正好練氣,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感覺靠在我身邊的雲月起來了,我忙睜開雙眼看著她問道:


    “醒了?”


    雲月點點頭,略帶撒嬌的對我說道:


    “張野,我脖子好酸,你給我揉揉。”


    說著轉過身子去背對著我。


    我雙手給雲月來回揉搓著她的脖子和雙肩,其實我根本就不會什麽按摩,純粹瞎捏。


    “好了。”雲月說著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說道:


    “咱們回去吧。”這時天已經暗暗發暗了,我剛開始還因為下雪陰天,一看手表才發現塊5點了,這一練氣後便沒有時間觀念讓我頭疼的很。


    回到家裏的時候,正好看到老牛自己在廚房裏忙活,兩個灶台都沒閑著,一個在燉魚,一個在炒菜,人家一個人忙活一點不閑磨不開手。


    老牛見我和雲月走了回來,從廚房裏走出來說道:


    “你們倆怎麽才回來?”


    “去公園溜達了一會兒。”我說道。


    “那行,這菜馬上做好了,稍等我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紅燒青龍!這灶台我找人給修好了。”


    雲月一聽就笑出聲來了:


    “哈哈,紅燒青龍?你開玩笑吧,這世上哪有什麽龍?”


    “他那是紅燒青魚。”我對雲月解釋道。


    雲月聽到後,更奇怪了,對老牛說道:


    “你為什麽要叫青魚為青龍呢?”


    老牛在廚房裏說道:


    “這魚躍龍門之後不就是龍了嗎?我燉龍的前身,不都差不多嗎?再說了,我這樣叫顯得我做的菜比較上檔次。”


    雲月聽到後,頓時無語。


    晚上我們一起吃過老牛的那紅燒青龍,吃飯的時候,老牛問我:


    “老野,你說我把那李誌給揍了,他會怎麽找咱的麻煩?”老牛當時不在意,現在火氣消了,自己想想也是有些擔憂了,所以才問我道。


    “先別管這麽多,水來土淹,兵來將擋。”我說道,雖然我嘴上說的輕巧,心裏卻沒這麽輕巧,副市長的權利太大,想整我們兩個,那真是動一動嘴皮子就夠了。


    “那他要玩陰的怎麽辦?”老牛問道。


    “那咱就跟他玩下去,到時候隨便捉個鬼,派到他家裏折磨死他,到那時候,他求咱還差不多。”我把我想好的辦法對老牛說了出來。


    老牛一聽給我翹起了大拇指,連誇妙招,然後開始狼吞虎咽,這自戀的人,就連自己的做的飯都會感覺是最好吃的。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當時的想法有多天真,因為懂得驅鬼控妖之術的這世上不隻有我和老牛……


    我們吃過晚飯後,我把白靈鼠拿到桌子上問它,問了它幾句都沒回答,鼻子一直四處聞著找吃的,看來那張流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並沒有附在這白靈鼠的身上。


    我們三個隻好打開電視,一邊看動物世界,一邊等待張流觴。這時間一分一秒的就過去了,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多,別說動物世界了,熊大熊二都演完了,白靈鼠依舊是那個樣子,睡在沙發上死死的,虧著它個小,大點的話,把它扔豬圈裏保證找不出來。“老野,你說這張流觴是不是去哪風流去了?放咱們的鴿子?這都幾點了他還不來?”老牛看完了熊大熊二,播了一圈電視,見沒啥好節目便對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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