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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門口站著兩個黑人大漢,胳膊有凱瑟琳的細腰粗,肌肉好像要把t恤衫撐破,散發著油油光澤。


    他們像兩尊鐵塔一樣在門口矗立,加上冷冷的目光,自有一股威懾力。


    方寒掃一眼兩人,皺了皺眉,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應該是殺過人的。


    到了門口方寒問道:“凱瑟琳,酒吧老板是誰?”


    凱瑟琳道:“崔斯特,怎麽了?”


    “這位崔斯特是黑道的吧?”


    “你知道的,開酒吧都有一些背景,對他的指控有十幾條,但沒證據,那些事他不會自己親手做。”


    方寒笑了笑:“是位教父?”


    “他隻能算一條大魚,差遠了。”凱瑟琳道。


    兩人說著話已經進了酒吧,音樂震耳震地,感覺好像站在跳動的地板上,迷離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扭動著肢體,盡情散發自己的負麵思緒,表情狂放而熱烈。


    方寒皺眉搖頭。


    “你不喜歡這裏?”凱瑟琳大聲道。


    方寒搖頭。


    “那我們去樓上!”凱瑟琳指了指樓上。


    兩人沿著旋轉木梯上了二樓,二樓經過特殊設計,有吸音壁紙與地板,聲音一下弱了許多。


    這上麵更像一個酒吧,昏黃的燈光很柔和,一桌一桌人圍坐,漫不經心的閑聊,悠閑的喝著酒,有下麵的喧鬧為背景,此處更顯幽靜閑適。


    兩人在一張紅色圓桌邊坐下,麵對麵,叫來酒保點了兩份點心與兩瓶酒,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坐在這裏的人有的起身去下麵舞動一番,渾身大汗淋漓回來,靜極思動,動極思靜。宜動宜靜,確實很痛快的地方。


    “方,我看過你的情報。”凱瑟琳的臉龐在燈光下越發迷人,雙眼如星,目光直透人心。


    方寒輕啜一口甜酒,微笑道:“情報?”


    凱瑟琳道:“你的簡曆很簡單,我從密情局一位朋友那裏知道你的消息。我很驚訝。”


    方寒道:“你信我的通靈術?”


    凱瑟琳眸子閃閃放光:“我一直不信這些,可你的經曆太神奇,想不出其它解釋。”


    方寒微笑道:“其實這是中國功夫到達一定層次所致。”


    “中國功夫是真的?”凱瑟琳道:“我以為就像我們的魔法,隻是傳說,……我知道你在中國是著名的武術家,而且還有一位著名影星女朋友。”


    方寒道:“情報挺詳細的。”


    凱瑟琳歪頭問:“你的功夫厲害到什麽程度?”


    方寒輕輕一探手。凱瑟琳桌前的杯子飛起來落到他手上,滴酒未灑,好像他探手輕輕拿過來。


    方寒張開手,杯子像一片羽毛落到原來位置。


    凱瑟琳瞪大眼睛,伸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上下打量著酒杯,看是不是魔術師的道具。


    方寒搖頭笑笑。輕啜一口甜酒。


    凱瑟琳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換一個水晶方杯,不要先前的高腳杯,瞪大眼睛看向方寒。


    方寒明白她的意思,待服務員走後,輕輕張開手,四兩容量的水量方杯嗖的飛進他手裏。


    他鬆開手,水晶方杯飄落回原來位置。


    “這就是功夫?”凱瑟琳深吸一口氣。深深盯著他:“近乎魔法了!”


    方寒笑了笑:“中國功夫有層次,第一層是鍛煉肉體,第二層鍛煉氣,氣是一種無形有質的能量,高度凝聚之後能影響外界。”


    “氣……”凱瑟琳輕輕點頭:“你破案的關鍵就是氣吧?”


    方寒點點頭:“差不多。”


    “奇妙!”凱瑟琳讚歎。


    方寒笑了笑沒說話。


    片刻後,凱瑟琳開口:“這件案子你怎麽看?”


    方寒喝了一口酒:“我能做到的很少,隻能判定哪一個是凶手。但沒證據也沒用。”


    “你能斷定?”凱瑟琳問。


    方寒笑道:“沒問題。”


    凱瑟琳眨了眨大眼,沉吟道:“知道誰是凶手,還抓不到證據,我們就太無能了!”


    方寒搖頭笑道:“遇到那種高智商的罪犯。知道他是凶手也沒用。”


    “那種人畢竟是少數。”凱瑟琳笑道:“方,合作愉快!”


    方寒打量著她美麗的臉龐:“你真相信我?”


    凱瑟琳道:“等你的證明!”


    方寒道:“好吧,就拿這件案子試試吧,明天去看看案發現場,我想找一下凶手。”


    “沒問題。”凱瑟琳點頭。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不知不覺中已經喝光了兩瓶甜酒,方寒沒什麽感覺,他肝功能強大,早把酒精化解。


    凱瑟琳臉紅了,雙眼波光流轉很動人,她平時給人精明幹練的感覺,卻嚇不住方寒,他盯著她看,微笑道:“凱瑟琳,你很美。”


    凱瑟琳斜睨他:“你們中國人不是都很保守嗎?”


    方寒笑道:“對美的欣賞都是一樣的,你很美麗,該去做模特或者演員,為什麽當警察?”


    “個人喜好吧。”凱瑟琳站起來:“走,下去跳舞!”


    她說著下樓,方寒緊隨其後,兩人進入舞池扭動起來,凱瑟琳舞姿迷人,嬌小的身體好像有無窮的精力,動作柔韌有力,方寒輕輕和著她,放鬆而有韻律,很和諧。


    兩個壯碩青年慢慢靠過來,迎著五彩燈光打量方寒,最終落在凱瑟琳身上,然後貼了過去。


    凱瑟琳正舞到興奮處,沒理會兩人,扭身接著與方寒跳,方寒也懶得理會這兩個無聊家夥。


    在舞池裏難免會碰到這種人,占占便宜,一般情況下不理會讓他們自討沒趣就行,不必大驚小怪。


    方寒的身形在國內是中等個頭,到了這裏卻成了矮個頭,削瘦的身形在外人看來是瘦弱。


    兩個壯碩青年多喝了兩杯,看到方寒就升起了莫名的優越感,決定奪了他的美人兒,獲得欺負人的快感。


    方寒皺眉,看兩人又圍過來,扯起凱瑟琳回到了二樓坐回原位。


    凱瑟琳香汗淋漓,越發光彩照人,不滿的道:“為什麽不揍他們一頓?”


    方寒道:“不早啦,回去吧!”


    凱瑟琳看了看方寒,搖頭道:“你不是有一身功夫嗎?”


    方寒道:“功夫是用來自保的,不是惹麻煩的,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一般人物,少惹為妙。”


    凱瑟琳盯著他看了半晌,慢慢點頭:“你很冷靜,很好!”


    方寒笑了笑:“這是考驗嗎?”


    “算是吧。”凱瑟琳道:“我需要了解自己搭檔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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