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本人閔行川無奈的當了個人形道具,摟住他的腰,回吻著他軟軟的唇瓣。


    申然其實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閔行川的顫抖,他的親密接觸恐懼症從原著中的第一章 ,持續到最後一章。


    現在別看他天天和申然親來抱去,其實每次結束,閔行川都會經曆一通痛苦的折磨。


    但是這會兒申然顧不得那麽多了,求偶期的小男生隻渴望一件事。


    就是搞事。


    他抱著閔行川,說道:“哥,我難受……”


    一臉的委屈巴巴,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閔行川單手摟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深呼吸,我先帶你回房間。”


    申然的彈幕也難得的乖巧了一次:多麽希望可以痛痛快快來一場冰與火的交融。


    這還是他第一次把那件事描述的如此含蓄。


    看來是真的難受了。


    他記得申然好像確實有些這方麵的問題,最近幾個月尤其嚴重。


    上上次和上次他都發燒了,就是被求偶期紊亂的激素折磨的。


    閔行川扶著申然,把他扶進了房間。


    這邊的房間是定期有人來打掃的,所以窗明幾淨,還鋪了一套全新的絲綢床品。


    申然坐到床邊,頭腦冷靜了一點,說道:“哥,你出去吧!沒關係,讓我忍忍。”


    閔行川說道:“你……”


    申然卻擺手,說道:“我沒事,我怕你一直不走,我更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難耐的扯了扯外套,心知是不能指望閔行川的。


    因為一次靠了他,下次呢?


    下下次呢?


    可孕男性的求偶期是不能慣的,如果你一次沒忍過去,有了二分的舉動,下一次就還要達到這樣的行為,甚至比這還要親密。


    閔行川有嚴重的親密接觸恐懼症,讓他徹底和自己搞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不徹底,又不徹底到什麽程度?


    申然不想下次或者下下次沒有他的時候,自己找一個替代品,去用齊驍陽給他的那種生理用具。


    閔行川卻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買點東西。”


    申然沒再理會,隻覺得難受,便關了門,拉開被子縮了進去。


    臨出門前閔行川說道:“我很快回來。”


    迷迷糊糊中,申然應了一聲。


    他皺眉躺到了床上,隻覺得那種滋味,簡直就像被喂了x藥。


    說起來,自從穿進這本書裏,他覺得自己適應還算良好,除了這個莫名奇妙的求偶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外,別的都能應付。


    哪怕他知道有個藏在暗處的程禹,也從來沒覺得慌亂。


    他信奉一句話,有些事你隻要有把握,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做。


    隻要你有自己的底牌,就不怕被人釜底抽薪。


    因為他把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哪怕以後被閔行川掃地出門,也不用擔心流落街頭。


    哪怕閔家真的巨輪傾覆,他也有能力養家。


    唯有這個求偶期,他這樣的小男生發起情來真的很恐怖,他甚至都想出去找個幹淨的鴨睡一睡。


    理智卻告訴他不行,他和閔行川有婚姻在,契約內出軌就會出現各種問題。


    可是這他娘的真的好難受啊!


    一個快要滿二十歲的可孕小男生,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固定伴侶,也沒有采取過任何措施,真的會失控。


    申然迷迷糊糊中都覺得自己拿起手機點了鴨。


    直到聽到推門的響聲,申然才驚覺是不是有人來了。


    他難受的坐了起來,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彈幕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閔行川進來的時候,便見申然頭上頂了一個大大的彈幕:我艸不是吧?我還真點了鴨?


    閔行川差點被他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他上前捏住申然的下巴,說道:“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申然這會兒正值發作的峰值,不過他還是能認出閔行川的。


    隻是臉上迷茫之色盡顯,開口道:“哥?你不是走了嗎?你快走你快走,萬一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那可怎麽辦才好?”


    閔行川要被他氣笑了,說道:“那你是想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申然難受的扭動著,說道:“這個時候還能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他頭腦不清,說出來的話倒是邏輯分明。


    閔行川把他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撕到包裝,說道:“好,你做吧!”


    申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並彈了個彈幕:這……不太像塑料老公的作風啊?難道真是我叫來的鴨子?


    他上前撕扯著閔行川的臉,被對方一把打開,說道:“別鬧,我這張臉還要掛牌下海,撕壞了你賠不起。”


    申然彈幕道:也是,閔行川那張臉如果掛牌下海,分分鍾能成為會所裏的頭牌。


    閔行川這會兒很想掐掉他那顆漂亮的腦袋,讓他不再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他把東西放好,說道:“所以,先生你想選擇什麽樣的服務呢?”


    申然說道:“貴不貴啊?太貴了我可要退單啊!”


    閔行川說道:“不貴,免費為先生服務。”


    說著他上前,將申然抱在了懷裏。


    那種如影隨行的,痛苦的感覺又自他的靈魂深處襲來。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這兩年來,申然對他圍追堵截,處處彰顯自己閔家主夫不同於旁人的獨特。


    故意在人前讓他難堪,故意給他造成很多困擾,這些都是因為他曾經對自己的深愛。


    有人說過,年少時的愛像一場綿長的宿醉,你根本難以控製。


    直至酒醒,或許自己都會覺得那是一場笑話。


    阿然也會覺得從前的自己是個笑話嗎?


    不論你有沒有後悔喜歡我,我還是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再對彼此多些了解。


    迷迷糊糊中,申然覺得自己叫來的小鴨子還挺周到。


    雖然他也並沒有實質性的對自己做什麽,但有了肢體上的觸碰,真的緩解了他大半的痛苦。


    所以這一夜,申然睡的還挺踏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十分豪爽的點了個鴨。


    那個鴨乖巧又懂事,老板長老板短的叫了半天。


    早晨醒來神清氣爽,好像昨晚那個發情求偶的人並不是自己。


    樓下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動靜。


    他剛坐起身,卻又覺得自己不太對。


    不疼,就是……有個地方有異物感,不對,應該是異物抽離後的感覺。


    申然迷茫了,昨晚不應該啊!


    他現在住閔行川的家裏,塑料老公再塑料,也不可能放任自己點鴨子。


    他立即起身下床,卻在垃圾筒裏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包裝盒,以及一個用過的小東西。


    申然的臉頰嘩啦就燃了起來,靠靠靠昨晚那個狗逼給他用上了求偶期專用小玩具?


    他捧著臉頰下樓,便見閔行川正在樓下的半敞開廚房裏做早餐。


    沒錯,做早餐!


    申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著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閔行川有點不敢相信。


    閔行川也看到他了,而且一大早的就讓他受到了刺激,因為申然的頭頂上頂著一排大字:臥槽塑料老公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嗎?


    閔行川心道,昨晚那個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一聲一聲叫老公的人是誰?


    果然是個小渣男,醒來以後就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幹二淨了。


    昨晚閔行川第一次覺得,其實那件事也是會有樂趣的。


    比如他可以逗著阿然說些他平常不會說的話,還逼著他叫了好幾聲老公,好幾聲哥哥。


    那個時候的阿然很是乖巧可愛,和清醒時一點都不一樣。


    而且今早醒來,阿然確實比昨晚看上去臉色好看了許多。


    之前他求偶期那幾天,可能是因為克製忍耐,臉色都蒼白的像紙,十分憔悴。


    他昨晚在買東西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說明書裏的小常識。


    說是如果好好照顧他的求偶期,他的健康和外形都會得到很好的發展。


    可孕男性真的是這世界上最最神奇的生物,閔行川的心髒開始有些為他怦然。


    算了,看在他昨晚那麽可愛的份上,不和這小渣男一般見識。


    哪怕昨晚自己做完那件事,在衛生間呆了將近兩個小時。


    真的太難受了!


    但他覺得是值得的,付出兩個小時的代價,得到一個乖乖軟軟的小可愛。


    隻有那半個小時的時間,閔行川才覺得阿然的確如寧綏所說,是個小可愛。


    想到這裏,閔行川的唇角勾了勾,說道:“我隻做了煎蛋和培根,烤了麵包,熱了牛奶。廚藝不好,你別嫌棄。”


    申然坐到餐桌前,看著簡單的早餐,說道:“怎麽會?”


    閔行川在桌邊看到一本中西食譜大全,看著迎著晨光做早餐的閔行川,申然突然有點感動。


    他抬頭對閔行川笑了笑,說道:“謝謝啊!”


    彈幕也比較配合的彈了一句:閔行川人還挺好。


    冷不防被發了一張好人卡,閔行川覺得自己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卑微了。


    這一切都是報應,誰讓早年自己對他不聞不問?


    閔行川把熱牛奶推到他的手邊,說道:“喝點牛奶,身體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申然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昨晚,謝謝。”


    閔行川又夾了個煎蛋給他,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申然又問他:“很難受吧?”


    閔行川道:“還好。”


    他想了想,又說道:“就是……老板不太配合。”


    還一直把他當鴨子使喚,沒辦法,他隻能改叫對方老板了。


    申然:……


    靠!我不要麵子的嗎?


    隻是彈幕裏卻透著那麽幾分桀驁:嗬,男人,當初你對我愛搭不理,如今我乍能不讓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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