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卷大展宏圖]
第253節 250首映式3（求支持）
250首映式3
“團長，前方戰報。三十四軍被日軍擊潰，長城防線全線潰退。”老陳急匆匆的來到了李雲奇旁邊，交給李雲奇前方戰報。
“老陳，看來現在日軍來勢洶洶。整個華北都危在旦夕，師部有何命令。”李雲奇簡單看了一眼前方戰報，就站起來來回走動。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無法掩飾的焦急。
“師部命令我們明天早晨八點集合，然後直接前往太原。國防部配給我們的新兵現在都在太原，我們到太原就能進行補充。”老陳又拿出師部的命令。
李雲奇拿著師部電文沉吟很久，對著老陳問：“今晚上十點之前所有人必須到駐地集合，十點之後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離開駐地。還有師部的命令暫時保密，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還要後退，部隊情緒就是我也控製不住了。到了明天我們直接出發到太原。”
“那麽明天我們怎麽跟部隊解釋。”老陳點點頭。
“告訴部隊到太原補充兵員，然後準備上戰場。對了，老陳。你現在先幫我盯著部隊這邊，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不會太久，隻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九點之前一定會趕到駐地。”
…………
鏡頭來到了一所紅房子門前，李雲奇佇立在門前。“沛玲，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聽我一句勸，離開京城到山城吧。山城是現在的政府臨時首都，還是大後方比京城安全。”
向沛玲倚住門角沒有讓李雲奇進門，眼睛紅紅的就知道剛剛哭過。“是不是你們軍隊要後撤了，京城保不住了。”向沛玲冷笑。
“沛玲，不要這樣。我們丟失東北，的確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你相信我，相信我們這些軍人。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麵，但是我向你保證。你我兩家父母的仇，我們全村的血債我一定會和小日本討回來的。”說起這個的時候李雲奇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又恢複原來那種神色。“沛玲，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聽我的話。趕緊離開京城，我還有軍務需要馬上回到軍營。”
“雲奇。”在李雲奇轉身離去的時候，向沛玲叫了李雲奇的名字。看著慢慢轉過身的李雲奇，向沛玲猶豫一會。“雲奇，我在山城等你。如果你真打敗了日本人為咱爸媽為咱村報仇你就過來找我。如果沒有，那麽就永遠不要來煩擾我。”
聽到向沛玲的話，李雲奇愣了一下。然後想要靠近向沛玲，但是又猶豫了起來。最後李雲奇抬起頭看著向沛玲重重的點點頭。“你等我。”李雲奇臉上的表情逐漸變成剛毅，轉過身離開了這裏。
鏡頭中李雲奇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向沛玲擦拭著眼角中流出的眼淚，小聲的說：“我一定會等你。”
隨著天亮，鏡頭在離開京城的李雲奇和京城中的向沛玲兩個人中間來回讓人意味深長。短時間內京城傳遍了長城抗戰失敗的消息，整個京城都是亂哄哄的。鏡頭跟著向沛玲，向沛玲拿著大箱子準備離開京城。
“向小姐，你好。我們局長聽聞向小姐在京城，特地要我們過來邀請你。”這個時候幾個警察，攔住了向沛玲的去路。
向沛玲皺眉看著這幾個人。“你們局長是誰？我不認識他。”
“我們局長是崔浩崔局長。當然向小姐身為享譽海外的大藝術家肯定是不認識我們局長，不過我們局長對您可是久仰大名。所以我們局長才會希望向小姐能夠賞臉，為了找您我們全京城的警察可是都出動了。向小姐，請吧。”其中的一個人笑著說話，不過那個語氣明顯是帶有威脅性質的。向沛玲的行李已經有人幫她拿起來，向沛玲就跟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坐上了汽車。
“向小姐，久仰大名。我是崔浩。”鏡頭跟隨向沛玲來到了京城警察局，有個大禿頂的警察局長對著向沛玲殷勤的說話。
“崔局長，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是什麽事情。”向沛玲臉色淡淡的問崔浩。
“來，向小姐請坐。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給向小姐上茶。”嗬斥旁邊的幾個警員後，崔浩依舊是殷勤的來到向沛玲身旁。“向小姐可是獲得過世界性大獎的大鋼琴家，享譽海內外。現在的形勢大概也明白，華國軍隊現在是一潰千裏。不到兩個月東北丟了，現在是連京城都保不住了，估計不用一年整個華國都會投降。”
“崔局長，這個和我有什麽關係。”向沛玲不耐煩的打斷了崔浩的長篇大論。
“向小姐何必這麽著急。那麽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現在整個京城都沒有了華國軍隊。日軍馬上就要占領京城，王先生已經準備迎接日軍入城。在那天王先生希望能夠做一個盛大的入城儀式，所以我請向小姐過來就是邀請向小姐在那天給進城的日軍華北派遣軍的司令彈琴祝賀。”崔浩眯著眼睛對著向沛玲說話。
向沛玲聞言大怒，起來用手指著崔浩。“你讓我給小日本彈琴祝賀？”向沛玲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向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向小姐這麽聰明的人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日軍勢如破竹。而華國軍隊則是節節敗退，華國也撐不了多久了。向小姐可是世界知名的人，難道向小姐要為這個即將破敗的國家陪葬。”崔浩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笑嗬嗬的和向沛玲說話。但是留露出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我要在哪裏彈琴。”向沛玲默默的坐了下來。
…………
“怎麽樣，向沛玲怎麽說。”鏡頭從向沛玲身上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一個穿著西服頭發往後梳的中年男人對著崔浩問話。
和向沛玲說話時候那種從容不同，這個時候的崔浩臉上掛滿猥瑣的笑容。“還是王先生英明。向沛玲剛開始還是義憤填膺的表現，可是我稍微留露出威脅之後立馬就老實了。”崔浩肉麻的給眼前的男人拍馬屁。
“這些所謂的名人都是如此，表麵上正義稟然。不過其實都是貪生怕死的，有向沛玲出馬日軍應該是非常滿意。向沛玲怎麽說也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鋼琴家。這個事情你辦的不錯。”王先生非常得意的奸笑。
“還需要王先生多多提拔。”
鏡頭轉到了京城的城牆，底下全是人群。當然最多的還是學生，他們都拿著小小的太陽旗站在那裏。而向沛玲則是站在城牆上，穿著一身的白衣。長長地頭發隨風亂舞，甚至是蓋住了向沛玲的臉龐。
“那個人是誰啊，怎麽站在城牆上。”有個學生捅了捅旁邊的學生。
那個人回過神。“那些漢奸給的宣傳單你沒看？”
“那些漢奸給他們的日本爸爸吹噓，我看那個幹什麽。”提問題的那個學生冷笑。
他的朋友搖搖頭。“上麵那個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向沛玲，聽說要在今天日軍進城的時候獻歌。”
“向沛玲，不就是那個在歐洲拿到了眾多音樂大獎的大鋼琴家。”那個學生好像不太相信，伸出脖子想要好好看看城牆上站著的人。
“別看了，商女不知亡國恨。”他的朋友臉帶鄙夷的對著向沛玲吐了口吐沫。
那個學生非常惋惜的歎口氣。“以前我還非常喜歡她，我們家很多都是她的歌。沒想到……”
“大家注意了。”這個時候，崔浩出來向大家講話。“皇軍為了我們的幸福，來到了我們華國。現在皇軍華北派遣軍司令長官馬上就要來到京城，大家拿起手中的國旗一起歡迎島田司令長官。”崔浩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揮大家搖旗。而他的旁邊則是站著那個王先生，麵帶微笑站在那裏。
“漢奸。”“狗腿子。”幾個學生往地下吐吐沫，然後小聲的罵這幾個人。不過在背後槍托威脅之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搖太陽旗。
“來了，來了。快點叫向小姐準備好。”王先生看到日軍先遣部隊已經進入大門開始守衛各個地方。知道日軍司令官馬上就要到了。很快日軍島田司令的車來到了京城大門，王先生和崔浩兩個人趕緊走過去。先是鞠躬然後給島田開門，一邊笑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當島田的車隊進入的時候，向沛玲已經開始一邊彈琴一邊唱歌。聽到向沛玲的歌聲，王先生給島田介紹向沛玲。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我有的同胞，
還有那衰老的爹娘；”島田應該是非常滿意王先生能夠給自己安排這麽有名的人參加歡迎儀式。所以對著旁邊跟來的各國記者搖搖手，不過看來各國記者也對向沛玲很感興趣。對著向沛玲猛照相。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
整日價在關內流浪！”因為這首歌是流亡東北學生在跑到京城後悲憤之下寫出來的，而且因為日軍推進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兩個月就來到了京城，所以這首歌沒有在京城流行開來。很多在場的學生和市民都沒有聽過這首歌，所以他們開始都沒有注意。但是聽到“九一八”之後，大家都是看著向沛玲。而且這個時候向沛玲的聲音已經帶有了哭腔，雖然發音很準但是大家都能聽得到向沛玲歌聲中的悲憤。
就是那些漢奸都已經聽出了向沛玲歌聲的不對，剛剛還跟島田有說有笑的王先生已經是臉若冰霜。惡狠狠的瞪著崔浩，崔浩也是急得團團轉。趕緊示意自己的手下上去製止向沛玲繼續唱下去。因為崔浩已經發現歡迎日軍的人群中，有些人隨著向沛玲的歌聲一起流淚。崔浩知道這些人很多都是東北人，向沛玲的歌聲正是唱出了他們的心聲。
就是不懂華語的島田也從周圍的反應知道了不尋常，所以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王先生。而這個時候最高興的當然就是記者，那些記者是因為日軍專門邀請而來到的京城。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華國的首都京城人民是怎麽歡迎日軍的到來的，沒有想到在城牆上就見到了享譽海內外的大鋼琴家向沛玲的表演。有些知道華語的記者甚至跟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麽時候，
才能歡聚一堂？！”唱到最後的時候，整個歡迎儀式已經是大亂套了。有不少的女學生已經是抽泣，帶動了整個學生陣容。剛才還罵向沛玲的那兩個人都是握緊拳頭，雙眼朦朧。那些學生都往前擠，往向沛玲的方向擠進去。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麽時候，
才能歡聚一堂？！”當向沛玲最後重新唱一遍這裏的時候，甚至有不少學生和在場的市民跟著向沛玲一起唱。大家都是哭著唱這首歌，京城百姓也是在心裏哀歎馬上就要成為亡國奴。被這個歌聲嚇了一跳的崔浩，開始指揮警察來維持秩序。
唱完歌後，向沛玲蔑視的看著來到城牆準備抓住她的人。然後擦了眼淚對著底下的學生和市民笑了一下，穿著一身白衣的獨孤晴的確是非常美麗。她淺淺的一笑，真能說是一笑傾國。然後縱身從城樓上跳了下來。
當向沛玲跳下來的時候，整個電影的背景音樂是低沉的。就是看電影的很多觀眾也被向沛玲這一跳發出了歎息聲，裏麵摻雜著觀眾的抽泣聲。楚天發現坐在旁邊的金老將軍呼吸加快，這個讓楚天非常害怕。金老將軍九十多歲，這樣的刺激會不會太強烈了。
而隨著向沛玲的死亡，這部電影的上半部分結束了。
（下周一開始恢複一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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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看來現在日軍來勢洶洶。整個華北都危在旦夕，師部有何命令。”李雲奇簡單看了一眼前方戰報，就站起來來回走動。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無法掩飾的焦急。
“師部命令我們明天早晨八點集合，然後直接前往太原。國防部配給我們的新兵現在都在太原，我們到太原就能進行補充。”老陳又拿出師部的命令。
李雲奇拿著師部電文沉吟很久，對著老陳問：“今晚上十點之前所有人必須到駐地集合，十點之後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離開駐地。還有師部的命令暫時保密，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還要後退，部隊情緒就是我也控製不住了。到了明天我們直接出發到太原。”
“那麽明天我們怎麽跟部隊解釋。”老陳點點頭。
“告訴部隊到太原補充兵員，然後準備上戰場。對了，老陳。你現在先幫我盯著部隊這邊，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不會太久，隻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九點之前一定會趕到駐地。”
…………
鏡頭來到了一所紅房子門前，李雲奇佇立在門前。“沛玲，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聽我一句勸，離開京城到山城吧。山城是現在的政府臨時首都，還是大後方比京城安全。”
向沛玲倚住門角沒有讓李雲奇進門，眼睛紅紅的就知道剛剛哭過。“是不是你們軍隊要後撤了，京城保不住了。”向沛玲冷笑。
“沛玲，不要這樣。我們丟失東北，的確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你相信我，相信我們這些軍人。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麵，但是我向你保證。你我兩家父母的仇，我們全村的血債我一定會和小日本討回來的。”說起這個的時候李雲奇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又恢複原來那種神色。“沛玲，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聽我的話。趕緊離開京城，我還有軍務需要馬上回到軍營。”
“雲奇。”在李雲奇轉身離去的時候，向沛玲叫了李雲奇的名字。看著慢慢轉過身的李雲奇，向沛玲猶豫一會。“雲奇，我在山城等你。如果你真打敗了日本人為咱爸媽為咱村報仇你就過來找我。如果沒有，那麽就永遠不要來煩擾我。”
聽到向沛玲的話，李雲奇愣了一下。然後想要靠近向沛玲，但是又猶豫了起來。最後李雲奇抬起頭看著向沛玲重重的點點頭。“你等我。”李雲奇臉上的表情逐漸變成剛毅，轉過身離開了這裏。
鏡頭中李雲奇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向沛玲擦拭著眼角中流出的眼淚，小聲的說：“我一定會等你。”
隨著天亮，鏡頭在離開京城的李雲奇和京城中的向沛玲兩個人中間來回讓人意味深長。短時間內京城傳遍了長城抗戰失敗的消息，整個京城都是亂哄哄的。鏡頭跟著向沛玲，向沛玲拿著大箱子準備離開京城。
“向小姐，你好。我們局長聽聞向小姐在京城，特地要我們過來邀請你。”這個時候幾個警察，攔住了向沛玲的去路。
向沛玲皺眉看著這幾個人。“你們局長是誰？我不認識他。”
“我們局長是崔浩崔局長。當然向小姐身為享譽海外的大藝術家肯定是不認識我們局長，不過我們局長對您可是久仰大名。所以我們局長才會希望向小姐能夠賞臉，為了找您我們全京城的警察可是都出動了。向小姐，請吧。”其中的一個人笑著說話，不過那個語氣明顯是帶有威脅性質的。向沛玲的行李已經有人幫她拿起來，向沛玲就跟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坐上了汽車。
“向小姐，久仰大名。我是崔浩。”鏡頭跟隨向沛玲來到了京城警察局，有個大禿頂的警察局長對著向沛玲殷勤的說話。
“崔局長，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是什麽事情。”向沛玲臉色淡淡的問崔浩。
“來，向小姐請坐。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給向小姐上茶。”嗬斥旁邊的幾個警員後，崔浩依舊是殷勤的來到向沛玲身旁。“向小姐可是獲得過世界性大獎的大鋼琴家，享譽海內外。現在的形勢大概也明白，華國軍隊現在是一潰千裏。不到兩個月東北丟了，現在是連京城都保不住了，估計不用一年整個華國都會投降。”
“崔局長，這個和我有什麽關係。”向沛玲不耐煩的打斷了崔浩的長篇大論。
“向小姐何必這麽著急。那麽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現在整個京城都沒有了華國軍隊。日軍馬上就要占領京城，王先生已經準備迎接日軍入城。在那天王先生希望能夠做一個盛大的入城儀式，所以我請向小姐過來就是邀請向小姐在那天給進城的日軍華北派遣軍的司令彈琴祝賀。”崔浩眯著眼睛對著向沛玲說話。
向沛玲聞言大怒，起來用手指著崔浩。“你讓我給小日本彈琴祝賀？”向沛玲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向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向小姐這麽聰明的人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日軍勢如破竹。而華國軍隊則是節節敗退，華國也撐不了多久了。向小姐可是世界知名的人，難道向小姐要為這個即將破敗的國家陪葬。”崔浩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笑嗬嗬的和向沛玲說話。但是留露出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我要在哪裏彈琴。”向沛玲默默的坐了下來。
…………
“怎麽樣，向沛玲怎麽說。”鏡頭從向沛玲身上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一個穿著西服頭發往後梳的中年男人對著崔浩問話。
和向沛玲說話時候那種從容不同，這個時候的崔浩臉上掛滿猥瑣的笑容。“還是王先生英明。向沛玲剛開始還是義憤填膺的表現，可是我稍微留露出威脅之後立馬就老實了。”崔浩肉麻的給眼前的男人拍馬屁。
“這些所謂的名人都是如此，表麵上正義稟然。不過其實都是貪生怕死的，有向沛玲出馬日軍應該是非常滿意。向沛玲怎麽說也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鋼琴家。這個事情你辦的不錯。”王先生非常得意的奸笑。
“還需要王先生多多提拔。”
鏡頭轉到了京城的城牆，底下全是人群。當然最多的還是學生，他們都拿著小小的太陽旗站在那裏。而向沛玲則是站在城牆上，穿著一身的白衣。長長地頭發隨風亂舞，甚至是蓋住了向沛玲的臉龐。
“那個人是誰啊，怎麽站在城牆上。”有個學生捅了捅旁邊的學生。
那個人回過神。“那些漢奸給的宣傳單你沒看？”
“那些漢奸給他們的日本爸爸吹噓，我看那個幹什麽。”提問題的那個學生冷笑。
他的朋友搖搖頭。“上麵那個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向沛玲，聽說要在今天日軍進城的時候獻歌。”
“向沛玲，不就是那個在歐洲拿到了眾多音樂大獎的大鋼琴家。”那個學生好像不太相信，伸出脖子想要好好看看城牆上站著的人。
“別看了，商女不知亡國恨。”他的朋友臉帶鄙夷的對著向沛玲吐了口吐沫。
那個學生非常惋惜的歎口氣。“以前我還非常喜歡她，我們家很多都是她的歌。沒想到……”
“大家注意了。”這個時候，崔浩出來向大家講話。“皇軍為了我們的幸福，來到了我們華國。現在皇軍華北派遣軍司令長官馬上就要來到京城，大家拿起手中的國旗一起歡迎島田司令長官。”崔浩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揮大家搖旗。而他的旁邊則是站著那個王先生，麵帶微笑站在那裏。
“漢奸。”“狗腿子。”幾個學生往地下吐吐沫，然後小聲的罵這幾個人。不過在背後槍托威脅之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搖太陽旗。
“來了，來了。快點叫向小姐準備好。”王先生看到日軍先遣部隊已經進入大門開始守衛各個地方。知道日軍司令官馬上就要到了。很快日軍島田司令的車來到了京城大門，王先生和崔浩兩個人趕緊走過去。先是鞠躬然後給島田開門，一邊笑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當島田的車隊進入的時候，向沛玲已經開始一邊彈琴一邊唱歌。聽到向沛玲的歌聲，王先生給島田介紹向沛玲。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我有的同胞，
還有那衰老的爹娘；”島田應該是非常滿意王先生能夠給自己安排這麽有名的人參加歡迎儀式。所以對著旁邊跟來的各國記者搖搖手，不過看來各國記者也對向沛玲很感興趣。對著向沛玲猛照相。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
整日價在關內流浪！”因為這首歌是流亡東北學生在跑到京城後悲憤之下寫出來的，而且因為日軍推進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兩個月就來到了京城，所以這首歌沒有在京城流行開來。很多在場的學生和市民都沒有聽過這首歌，所以他們開始都沒有注意。但是聽到“九一八”之後，大家都是看著向沛玲。而且這個時候向沛玲的聲音已經帶有了哭腔，雖然發音很準但是大家都能聽得到向沛玲歌聲中的悲憤。
就是那些漢奸都已經聽出了向沛玲歌聲的不對，剛剛還跟島田有說有笑的王先生已經是臉若冰霜。惡狠狠的瞪著崔浩，崔浩也是急得團團轉。趕緊示意自己的手下上去製止向沛玲繼續唱下去。因為崔浩已經發現歡迎日軍的人群中，有些人隨著向沛玲的歌聲一起流淚。崔浩知道這些人很多都是東北人，向沛玲的歌聲正是唱出了他們的心聲。
就是不懂華語的島田也從周圍的反應知道了不尋常，所以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王先生。而這個時候最高興的當然就是記者，那些記者是因為日軍專門邀請而來到的京城。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華國的首都京城人民是怎麽歡迎日軍的到來的，沒有想到在城牆上就見到了享譽海內外的大鋼琴家向沛玲的表演。有些知道華語的記者甚至跟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麽時候，
才能歡聚一堂？！”唱到最後的時候，整個歡迎儀式已經是大亂套了。有不少的女學生已經是抽泣，帶動了整個學生陣容。剛才還罵向沛玲的那兩個人都是握緊拳頭，雙眼朦朧。那些學生都往前擠，往向沛玲的方向擠進去。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麽時候，
才能歡聚一堂？！”當向沛玲最後重新唱一遍這裏的時候，甚至有不少學生和在場的市民跟著向沛玲一起唱。大家都是哭著唱這首歌，京城百姓也是在心裏哀歎馬上就要成為亡國奴。被這個歌聲嚇了一跳的崔浩，開始指揮警察來維持秩序。
唱完歌後，向沛玲蔑視的看著來到城牆準備抓住她的人。然後擦了眼淚對著底下的學生和市民笑了一下，穿著一身白衣的獨孤晴的確是非常美麗。她淺淺的一笑，真能說是一笑傾國。然後縱身從城樓上跳了下來。
當向沛玲跳下來的時候，整個電影的背景音樂是低沉的。就是看電影的很多觀眾也被向沛玲這一跳發出了歎息聲，裏麵摻雜著觀眾的抽泣聲。楚天發現坐在旁邊的金老將軍呼吸加快，這個讓楚天非常害怕。金老將軍九十多歲，這樣的刺激會不會太強烈了。
而隨著向沛玲的死亡，這部電影的上半部分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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