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緊接著,對方就皺起了眉頭。祭司想起了木錦和烏珀在一起的事情,心裏還是覺得十分的不讚同。


    他對著木錦語重心長道:“木錦,你能夠懂得這樣多的知識這是神的賜福。像你這樣被神所喜愛的人,不應該和烏珀那種被詛咒的人在一起,這是罔顧了神的恩賜。”


    木錦聽到對麵的老人這樣說,立馬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祭司看到了木錦的神色,聯想到了之前族人曾經對他說過的一些事。


    那些人說過,木錦之前是一直跟隨著他原來部落裏的祭司學習的,而且還對他們說了烏珀並不是不祥之人的這種話。


    可是木錦的說詞,平山部落的祭司卻是不相信的。他隻覺得木錦或許是記錯了些什麽,又或者是受到了烏珀的蠱惑。


    已經將木錦作為自己的下一代傳承人來看待的祭司,便將部落裏祭司專有的傳承石板拿來給木錦看。


    那是一種看起來比較簡約的圖畫,像是早期的文字。木錦其實是有些看不明白的,畢竟這是隻有部落裏的祭司才能看懂的內容。


    但是對麵的老祭司對他解釋的十分的耐心,並且對他說了傳承上麵有寫過瞳色相異的人會給他們的部落帶來惡運,是被詛咒的,所以烏珀確實是不祥之人。


    木錦完全沒有想到,原來瞳色異常就是不祥這件事情是被記錄在平山部落的祭司傳承的這些石板上的,而且看著對麵的祭司那副篤信神靈的模樣,他推翻了過去自己的結論。


    本來木錦一直以為什麽被神厭惡這隻是因為平山部落裏人們的迷信,而祭司看到了烏珀的瞳色之後便憑借著主觀臆斷說烏珀是不祥之人,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自己誤會了對方。


    隻是,這石板上的傳承為什麽會這樣寫?牽扯到了部落的曆史,真的想要探究起來也沒有那麽容易。


    也很有可能是曾經平山部落裏的人遇到過一個和烏珀一樣瞳孔顏色異常的人,結果這個人做了傷害平山部落的事。在那之後,當時的祭司便將瞳色有異這件事當成了對方不祥的象征。


    畢竟祭司留下的傳承,很多說法都是帶著神話色彩的。


    隻不過此刻木錦也沒有那麽對麵前的老祭司解釋的耐心,這個人篤信神靈,又有著傳承的石板在。隻怕自己說的再多也沒有用,他並不像平山部落裏的其他人那樣的容易被說服。


    看著周圍隻有自己和麵前的老祭司在,木錦想到這個世界裏,自己可以比往常釋放很多的力量。便彎了彎唇角,直視著對麵祭司的雙眼,對著他說道:“烏珀並不是不祥之人。”


    祭司聽到木錦的話,隻覺得木錦冥頑不靈,皺著眉頭說說道:“你沒看到石板上的傳承嗎?怎麽還這樣說。上麵已經詳細的記錄了像烏珀這樣瞳色的人就是不祥的,這是神的旨意!”


    可木錦聞言卻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這並不是我的旨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傳承到你這一代竟然會錯成這樣。”


    “你在說什麽?”祭司聽到木錦有些怪異的回答,皺著眉頭看著他。


    可誰知木錦緊接著竟然隨意的揮了揮手,與此同時祭司手中剛剛還記錄著瞳孔顏色有異是不祥的那塊石板,上麵的符號竟然便全部都消失。


    緊接著,那些放在石台上的那些還鮮活著的草藥,竟然也迅速的瘋長了起來。


    木錦適時的放出了自己的些許威壓,同時神情高深莫測,讓祭司心中更加的驚疑不定。看著麵前這石板以及草藥出現的神奇景象,祭司瞪大了眼睛看向麵前的木錦,顯然已經被木錦的所做的事情震懾到了。


    而且,木錦就不負他所望的開口道:“我已經說過了這不是我的旨意,所以,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究竟是誰嗎?”


    木錦的話音剛落,老祭司就雙膝一彎重重的跪下,內心滿是震撼和虔誠。


    看到了木錦如此的手段,祭司已經確定了麵前的這個人就是神。沒有想到自己是這輩子竟然還有幸可以見到真的神,這對於任何一個祭司來說都是無比的殊榮。


    此時祭司已經激動得老淚縱橫,恨不得匍匐在木錦的腳下來表現自己的忠誠。


    看到了祭司的反應,木錦並不覺得奇怪,畢竟每個部落裏的祭司都是對神最為虔誠的存在。而現在自己已經讓對方篤信了自己就是神,所以現在祭司的反應才是最正常的。


    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裝神弄鬼的這一天……不過也不算是裝,畢竟自己確實本身就是有神位的。


    想到這裏,木錦無奈的歎了口氣。麵前祭司卻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隻以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惹惱了神。


    此刻的他對於烏珀不是不祥之人的這件事情倒是十分篤信了,畢竟神都說了烏珀不是,那烏珀便一定不是。


    神都這樣說了,還會有錯誤嗎?所以錯的一定是傳承!


    畢竟傳承下來若幹年,中間真要說從來沒出現過任何紕漏,祭司確實也不敢做這樣的保證。


    可是隨即他又想到了他們這些祭司竟然傳錯了神的旨意,立馬又變得滿心惶恐了起來。


    木錦看到對麵的老人這副樣子,倒也適時的開口對他說道:“放心,我不會降罪於你,隻要你之後把正確的傳承傳達出去就可以了。”


    祭司聞言忙不跌的點頭,心中感慨著神的仁慈。


    木錦想著要是讓其他人都以為他是神倒是也挺麻煩的,他隻是來小世界做個任務,順便和自家男人甜甜蜜蜜一輩子的,可不想做什麽閃瞎眼的存在。


    要是平山部落這群人天天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木錦可不覺得自己受得了。


    便趕忙對著祭司叮囑道:“我的身份不要讓其他的人知道,我是降臨在這軀殼裏的。我之所以來到這裏,實際上就是為了烏珀。他是我伴侶的轉世,所以我會陪伴在他的身邊一直到他壽終正寢的那一刻。


    而他作為平山部落的人,我自然也願意賜福給這裏,所以部落周圍的草木會變得格外茂盛。在這之後,我也會教會你們一些其他的生存技能。


    神是不能隨意的直接插手人類的發展,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我也不會降下神跡。今天我在你麵前展現我的力量,是因為你是平山部落的祭司,你的虔誠和信仰值得我信賴。”


    老祭司聽到木錦的話,頓時激動的無以複加。自己的虔誠受到了神的肯定,這該是怎樣的一份殊榮,隻可惜他不能共同跟其他人分享。


    可是隨即老祭司又覺得自己太不應該,神已經在自己的麵前露了麵,讓自己有幸可以見到他的真容,自己又怎麽能如此的貪心。


    不過讓他震驚的還是烏珀竟然會是神的伴侶,而自己竟然誣賴了神的伴侶,說他是不祥之人。一想到過去烏珀曾經在平山部落裏麵受到的苛待,老祭司就覺得冷汗直流。


    不行,自己一定要盡快告訴平山部落的那些族人們,烏珀根本就不是什麽不祥之人。


    不過也不能對其他人說他是神的伴侶,神說了不能暴露神的身份,那不如就說烏珀是被神眷顧的人吧。


    他們都應該感謝烏珀,若不是烏珀的話,神也不會對平山部落另眼相看。不過,神說了烏珀是他伴侶的轉世。


    所以……難不成烏珀也是神!


    想到這裏,老祭司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發抖。天那,自己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說神是不祥的!


    木錦看到祭司滿臉驚懼,倒是沒有再提醒他什麽。讓自己的伴侶受了這麽多年苦,哪怕祭司真是根據石板上的說法,但是自己讓他受點兒驚嚇,這不過分吧。


    表麵上木錦倒是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對著祭祀說道:“我最近教了采摘隊裏的人很多有關於草藥方麵的知識,你若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將他們叫到身邊來詢問他們。


    至於其他傳承下來的知識,你也可以讓族人們多多學習。畢竟懂得的越多,平山部落就會越強大。”


    祭司聞言用力的點頭,心裏覺得果然是他們的傳承出現了問題。他們的神是如此的博愛,肯定不會說知識隻能掌握在祭司手裏這種話,自然希望他所有的子民都得到幸福。


    這些知識被部落裏的人知道的越多,就會對他們有越多的好處,大家的看法不同,說不定還會有意外之喜。


    老祭司喜形於色,看到木錦轉身想要離開,連忙對著木錦鞠了一躬,跟隨在他的身旁。


    但是同時又記得木錦曾經叮囑自己不能夠將他的身份隨意的告知他人,所以等到了到了洞門口外祭司又不得不恢複了一副平時的模樣。隻是在麵對木錦的態度,還是有著難掩的恭敬。


    木錦隨意的擺擺手讓祭司回去,抬頭便看到了站到不遠處的烏珀。趕忙對著烏珀揮了揮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到了木錦離開了祭司的住處之後,見到自己還是依舊親近並沒有疏遠自己,烏珀終於鬆了一口氣。男人走過去小心翼翼的看了木錦一眼,想要詢問祭司都對他說了些什麽,卻又不敢問。


    木錦看到這樣的烏珀,覺得有些好笑,卻也不希望自家愛人提心吊膽的。


    他便趕忙牽住了烏珀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對著他溫柔道:“剛剛我和祭司已經談過了,他意識到了是他自己弄錯了。


    烏珀,你根本就不是不祥之人。相反,你是被神眷顧的,你為平山部落帶來了福祉和幸運,現在祭司十分內疚,都不敢見你。


    你放心,很快部落裏的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之前所認為的都是錯的。他們應該感激你,感激你降生在了這個部落!”


    烏珀聽到木錦的話整個人都呆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從不祥之人變成為部落帶來福祉的人,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是他始料未及的。而著一切,都是麵前的這個人帶給自己的。


    男人自然能想象木錦努力扭轉祭司心中的印象究竟有多麽困難,而對方卻為自己做到了。烏珀感動不已,這控製不住的一把將木錦牢牢的抱在懷裏,隻覺得遇到麵前的這個人是自己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兩個人擁抱了許久,才相攜一起回到了他們的住處。而在木錦和烏珀甜甜蜜蜜的時候,祭司也忙不迭的找來了族長承認了自己的錯處。


    並且他告訴族長,要盡快將烏珀實際上是被神所喜愛眷顧的人這件事讓部落裏所有的人都知道。否則他們再繼續這樣隻怕會惹惱了神,被神降下責罰。


    族長雖然對祭司突然改變的說法覺得有些驚奇,但是看到對方緊張的神色也由不得他不信。更何況部落裏多了一個被神眷顧的賜福之人,總比做一個詛咒之人要好得多了。


    於是烏珀是神所喜愛之人的這件事便迅速的在部落裏擴散了開來。


    部落裏的人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一開始也覺得驚訝,但是他們接受起來卻非常快,或許這也和之前木錦同他們說過的那些話有關係。


    甚至還有不少人覺得這件事非常合理,因為若不是烏珀受到了神的眷顧,在他年幼還沒有實力能夠自己養活自己的時候,又怎麽可能在集體山洞中依舊活得很好。


    而現在烏珀也擁有了強健的體魄,他的實力更是平山部落中最強的存在。將這一切的結果都歸到了神的身上,就變得愈發合理了起來。


    甚至就連被威脅到了部落第一勇士地位的烏鵬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雖然若是烏珀沒有了不祥之人這個帽子扣下來,自己第一勇士的地位應該就保不住了,但是烏鵬並不在意。


    烏鵬一直以來的目標是成為下一任的族長,而族長的實力並不需要是最強的。族長需要的是有足夠的威信力,以及可以公正的處置部落裏所有的事情,領導好整個部落和族群。


    從這個角度出發,部落裏多一個強悍的戰鬥力,還被神所喜愛,很顯然是一件好事。得知這件事之後,烏鵬甚至還主動的邀請了烏珀希望他可以加入狩獵隊,和他們一起行動。


    烏珀聽到烏鵬的邀請想了想,覺得如果和大家一起狩獵,再有自己的經驗在,一定可以捕獵到更多的獵物。而自己能獲得更多獵物,就意味著可以讓木錦生活更好,於是他便沒有矯情的答應了下來。


    這些年受到部落的排擠,若說心裏沒有半點委屈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既然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木錦給了自己一種全新的可能,那麽烏珀也不會浪費自己伴侶的一番心意。


    烏珀更加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平山部落裏最強的人,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實力,知難而退,到時候就沒人會和他搶奪木錦了。


    所以烏珀到了狩獵隊之後便盡心盡力地同大家一起捕獵,他甚至還教會了狩獵隊的人如何製造陷阱。


    現在部落裏人們的狩獵方式相對於來說還是比較原始的,而烏珀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一個人捕獵,懂得一些簡單的陷阱技巧都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到了後來和木錦在一起,兩個人一起去了森林幾次,木錦還幫烏珀改良了陷阱,讓陷阱更加完美。


    烏珀教會了他們陷阱之後,這些人感受到了陷阱的妙用,更加覺得烏珀是被神賜福的人,同時也對於他的智慧和實力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想到烏珀就連找到的伴侶都曾經跟在原來部落的祭司身邊學習,是受神眷顧的人。而且木錦教授了平山部落裏的人們不少知識,給他們的生活提供了很多的便利。


    一時之間,木錦和烏珀這一對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


    女主木璿將烏珀和木錦在平山部落裏的境遇變化看在眼裏,心中愈發焦急。她之前一直都在努力的對著烏珀示好,可是烏珀完全就不為所動,這讓她覺得十分的氣惱。


    本來是想要給木錦一個好看,結果卻是自己被烏珀當麵嫌棄,丟盡了臉。


    木璿因此就恨上了烏珀和木錦,看到了他們在平山部落地位越來越高,自然心中不憤。便想著一定不能讓所有的風頭都被他們占盡。


    想到了自己過去的世界裏所學的專業,女主主動找到了族長,說自己懂得種植,要教族人們如何種植農作物。這樣他們就不需要每天辛苦的去外麵采摘野菜了,族長聽到了木璿的話,也覺得可以嚐試。


    木錦得知了這件事情並沒有做什麽,甚至覺得部落裏的人若是懂得了種植或許是一件好事,於是這件事情便由著女主去折騰。


    隻不過木璿廢了不少力氣雖然也得了幾種比較適合種植的蔬菜,卻也隻有綠葉菜罷了,沒有什麽高澱粉的植物。


    然而近來森林周圍的植被格外的豐富,種類繁多,采摘隊隨意地出外采摘都可以收獲的盆滿缽滿,便顯得種植看起來有些雞肋了。


    木璿努力了很久,卻沒有很大的反響,愈發覺得焦躁。


    而在女主焦躁的同時,木錦跟隨著采摘隊竟然在森林中發現了一種類似地瓜的植物。這種植物的根莖可以給人補充能量,又好儲存,讓木錦覺得有些欣喜。


    不過,雖然模樣看起來很像是地瓜,但是入口卻沒有什麽地瓜原本會有的甘甜味道。好在原始社會的人要求也不高,能填飽肚子他們就很高興了。


    木錦還是將這種植物取名做了地瓜,並且帶了回去,告訴族人們這是可以種植的。若是多種植一些這種方便儲存的作物,等到了寒季獵物稀少植物又不茂盛的時候,就不需要再為了食物而發愁了。


    得知了這個消息,平山部落的族人們歡欣鼓舞。紛紛熱情地投入到了種植當中,不過相較於女主教大家種植的功勞,眾人還是覺得發現了地瓜的木錦更加值得感謝。


    而且後來木錦還將女主原本半吊子的種植方式做了一定的更改後教給了烏河,再讓烏河交給大家。


    雖然木璿在現代的時候學的也是農畜業知識,但是原始社會根本就沒有現代的那些工具和已經製造好的肥料。她也是空有理論,缺乏實踐。


    木錦有意製造農具和肥料,但是肥料還好說,農具卻很困難。更何況不同的作物要怎麽種植都需要嚐試才能得出結論,短期內無法驗收成果。


    不過,在女主看來很難的事,對於木錦來說卻並不困難。


    現在的時代人們大多數所用的武器還是石器,要將石器打磨成十分薄的可以用來做鋤頭的程度實在是困難,好在木錦發現了這邊有一種生物。


    那種生物的殼十分的堅硬,直接將那動物的殼改良了一番,再配合上木棒捆綁結實,就變成了一個簡易的鋤頭,而且這種鋤頭還十分的耐用。


    至於肥料方麵對於作物十分熟悉的木錦也做了很好的調配。甚至對於每一種作物需要多少肥料多少水,怎麽樣能生長的更好,他都是張口就來。對於植物的生長,沒有人比木錦更專業。


    看到部落裏的眾人都感激這木錦,反而對於一開始提出了要種植的自己沒有多少謝意,這讓木璿覺得十分的不公平。


    不過女主的身邊還有幾個其他的平山部落的追求者,日日圍繞在她的身邊。


    畢竟她的樣貌漂亮,雖然在種植方麵木錦做出的功勞不是最大,但她也是有些許貢獻,倒是讓一些原本就追隨她的人更覺得她了不起。女主每天被這些人誇獎,慢慢的也有些洋洋得意了起來。


    木璿被這群人恭維的信心倍增,心裏想著就算種田方麵自己沒有辦法出頭,她還可以從其他的方麵入手。


    這些原始社會的人用的工具太少,自己或許可以研習一些武器之類的,讓狩獵隊的人方便捕獵,到時候這群人一定會感激自己。


    想到這裏,木璿對於種田這件事便沒有了激情,直接扔到了一邊。不過這對於其他人來說倒是沒有什麽影響,畢竟現在種植方麵大多數時候都是烏河在教。


    烏河自從在木錦那裏學到了如何耕種後就十分的重視,他覺得木錦竟然親自教授自己,還讓自己去教給別人,是在對自己委以重任。他又怎麽能讓木錦失望。


    完全不知道木錦隻是懶得一個個教的烏河對木錦感激涕零,對種田更是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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