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地嚎叫著,似乎隻有想到木錦水潤的貓瞳和甜甜的笑臉才能讓他稍微保持住自己的理智。


    不甘心!想活著,不想就這樣死去,因為隻有活著才有能夠有再見到那個人的期望。


    腦海中隻餘下一句話:想見他,想見他,想見他!


    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他都願意用一切的痛苦來換。


    冥冥中似乎有一種感應一般,男人覺得那個人本來就應該屬於自己,絕不放手。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對於那個小家夥的愛竟然已經深入骨髓,變得如此不可自拔了嗎?


    正因為這股子執念,支撐著寧弈舟腦子裏的那根弦,才讓他真的挺過了魔氣的侵蝕。


    他妖丹碎裂的同時,他體內一直都侵染著魔氣。全身的魔氣開始運轉,竟然匯聚至丹田,重新開始鑄就他的修為,保住了他的性命。


    然而即便如此,寧弈舟卻因此修為大跌,甚至保持不住自己的原型和人形的容貌,隻能維持著這種好似怪物一般半人半獸的麵貌。


    妖體修魔,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來竟然真的有妖修能夠成功的以妖體修魔。神魂的強悍使他成功的抗住了理智的喪失,卻依舊讓他幾乎去了半條命。


    隻不過即便如此,若是真有人看到他現在周身魔氣縱橫的恐怖樣子,也隻會讓人將他當成怪物。


    身體上整個修煉體係的轉換消耗了男人的最後一絲力氣,寧弈舟終究抵抗不住身體的疲累,疼痛減緩之後就整個人昏睡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而另一邊木錦正在努力的結丹,他感覺到那在丹田中的液滴正在逐漸匯聚,最終終於形成了一顆金色的圓形球體。


    這應當就是金丹沒有錯了,與此同時他也感到了天道規則正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他知道很快他就要經曆雷劫了。


    即便木錦已經十分努力的加緊速度,然而這一次閉關他依舊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外麵傳來了轟隆隆的雷聲,就在木錦閉關的室外傳來,他知道這次雷劫的是必須要經曆的。


    甚至於為了之後修行的順利,若是用法器來躲避隻會有不好的結果。所以他瞬間解開了房間外所有的法陣,直接讓那九天之上的玄雷直直的打到自己的身上。


    木錦本以為接下來還會有幾道玄雷,沒有想到竟然隻有一道便結束了。雖然那雷劈到身上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疼痛,但是曾經經受過無數次雷劫的木錦,在他的眼裏這樣的雷劫實在是太過於輕了。


    於是他以一個順利的不可思議的狀態,成為了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捏了一個淨塵訣,掃除掉了身上的那些焦黑。已經破掉的法衣也被換掉,木錦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自己的愛人,同他分享自己實力晉升的喜悅。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離開房間的以後,迎接他的隻有神色凝重的男主牧紹元和茅昆。


    兩個月的時間,魔修那邊又做了一些小動作,妖修的細作也被清理出了一些。清流宗的高層都集聚在一起,所以即便木錦結丹算得上是一件值得一提的事,但是駱康德卻還在主殿上,沒有空閑趕過來。


    至於魔修和妖修聯合的這件事情,暫時普通的清流宗弟子還是不知情的。眾人也隻知道牧紹元在回宗門的路上遇到了魔修突襲,而寧弈舟為了救他同那魔修同歸於盡,甚至跌下山崖,屍骨無存。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遇難,這讓無數清流宗裏無數的弟子不由得難過惋惜,其中最為傷心的自然就是茅昆和牧紹元。


    他們知道木錦在經曆了雷劫之後便會出來,於是就在這裏靜靜等待著他想要告訴他大師兄的遭遇,然而真的見到人了之後卻著實覺得難以啟齒。


    木錦看到了牧紹元和茅昆的臉色,掃視了一下四周也沒有發現寧弈舟的身影,心裏突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雙眸直視著麵前的兩個人,木錦對著他們詢問道:“大師兄呢,大師兄在哪?”


    牧紹元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另一邊的茅昆臉上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對著木錦說道:“木師弟,紹元他在回到清流宗的路上遇到了魔修。正巧大師兄他來了,他為了救紹元同那個魔修同歸於盡了。”


    木錦聽到茅昆的話,一時間整個人都變得僵硬,隻覺得渾身發冷。


    雖然經曆了無數個世界,愛人也時不時的會身陷險境。但這是第一次他聽到在自己所在的世界,愛人竟然會死去。而這一切自己竟然都不知情,甚至成為了最後知道的那個人。


    從一開始的慌亂後木錦迅速的冷靜下來,此刻的他更加覺得自己的閉關來突破的蹊蹺,讓他在心中抽痛的一瞬猛地回過神來。


    不會的!自己的愛人是那般強悍的存在,怎麽可能就這般容易的被人害死。


    他不信,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信!


    現在的003無法給他探知更多的消息,所以木錦隻能努力的冷靜了心神,赤紅的雙目對著麵前的茅昆說道:“那大師兄的屍首那?他現在埋骨在何處?”


    聽到木錦的疑問,牧紹元這才嗓音沙啞的開口道:“寧師兄同魔修同歸於盡之後墜落了山崖,沒有找到屍首。”


    墜落山崖!那便意味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雖然這樣的結果算不上好,但是木錦的心裏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總比真的見到愛人的屍首要好得多。


    聽到牧紹元的話,木錦連忙回憶了一下劇情。想到了在原來的劇情之中,愛人也曾經在清流宗的附近遇到過一個魔修和對方經過了激烈的纏鬥。


    之後雖然愛人殺死了那個魔修,但是寧弈舟也因此妖丹碎裂,開始到處東躲西藏。最終以妖體修魔,甚至成為了一個十分難以對付的boss級別的人物,還是被男主牧紹元殺死的。


    木錦清晰的記得在原來的故事線裏曾經有說過寧弈舟的妖丹全部都碎裂後卻意外的借助魔氣保住了自己性命。那個痛苦的過程以及的男人猙獰的麵目被描述的很詳細。


    那是不是實際上愛人在自己被閉關結丹這件事情絆住腳的時候,實際上正在經曆的這樣的痛苦。木錦猛地攥緊了拳頭,他意識到這次天道又努力的想要將愛人原本的命運掰回原點。


    不過好在有自己在,他絕對不會讓愛人孤寂的經受那番痛苦。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因為自己的原因寧弈舟是為了保護牧紹元而經曆了這般的苦難。


    看著牧紹元臉上明顯的愧疚難過,想到對方是最後一個見到自家愛人的人,木錦便對著一旁的茅昆說道:“茅昆師兄,你可以離開一下嗎?我想和紹元談一談,畢竟他是最後一個見到大師兄的人。”


    木錦閉關已久,牧紹元之前該說的一些事情他們這些師兄弟也都清楚。至於茅昆和其他人不知道的那些,也隻有清流宗的高層知道。


    所以茅昆隻覺得是因為木錦和寧弈舟的感情深厚,所以自然想要聽到更多的細節。看到木錦悲傷的眉眼,茅昆深深的歎了口氣,寬慰了對方幾句後隻得轉身離去。


    不大的院落裏就隻剩下了寧弈舟和牧紹元兩個人,木錦隨手設下了隔音法陣,抬起頭來對著牧紹元說道:“紹元,你可以把當時詳細的情況對我說說嗎?究竟當時發生了什麽?”


    於是牧紹元便對木錦說起了當時的情況,寧弈舟是為了保護他化做了原型的白虎。雖然他最終殺死了魔修,卻也因為受傷嚴重導致妖丹碎裂,魔氣侵體。時間過去了這麽久,隻怕寧弈舟已經凶多吉少了。


    木錦聽到牧紹元的話,聽到了當時慘烈的狀況,隻覺得心中大慟。然而卻也更加堅定的覺得自家的愛人一定活著的。


    妖丹碎裂,魔氣侵體,這正是妖體修魔的先決條件。隻不過不知道男人現在究竟在哪裏?


    現在妖修和魔修之間聯合的事情並沒有像是原劇情那般廣為人知,清流宗也沒有派出大批的人去圍剿寧弈舟。


    自家的愛人比上一輩子的狀況要好上許多,隻是以他現在的狀況,隻怕還是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危險。


    一想到愛人在獨自承受的這些痛苦,木錦就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在不斷的拉扯,煎熬得仿佛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可是緊接著他又看到了牧紹元拿出了一個乾坤袋交給了自己,對著自己說道:“木錦,你說的沒錯,寧師兄真的是一個好人。


    這是他留給你的,他說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自己,好好修煉。還有,他說他在宗門裏留下的那些靈石和法器,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要留給你。


    大師兄的房間一直都沒有任何人動過,你們的師傅在外麵設下了法陣。寧師兄的事駱峰主也很傷心,隻不過現在魔修和妖修聯合的事情弄得他們焦頭爛額,所以他才沒有空來看你。


    這是駱峰主留下的玉牌,你現在閉關出來了,隻要捏碎這個玉牌,大師兄的房間外麵設下的法陣就會被打開。”


    說完之後,牧紹元便遞給了木錦一個玉牌。看著木錦手裏捏著乾坤袋沉默不語的模樣,牧紹元隻覺得對方或許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徹底接受這件事。


    牧紹元垂下眼簾,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麽更好的可以安慰對方的話,也隻得告訴木錦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自己,便離開了這裏,將空間都留給了木錦。


    等到院落中隻剩下木錦一個人之後,他才抬起頭,露出了已經通紅的眼眶,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


    木錦輕輕地撫摸寧弈舟留給自己的乾坤袋,將靈識探了進去,隨後他便發現了乾坤袋裏放著無數的靈石,靈草,各種丹藥,還有美味的食物。


    叫花雞,醬燒鵝,核桃酥,糯米團,太多太多,甚至還有兩串糖葫蘆。這些都是兩個人平時閑聊的時候,寧弈舟曾經承諾過說要帶他去吃的。


    想起男主剛剛說過自家愛人是在回清流宗的路上遇到了他被魔修襲擊,看了這乾坤袋裏的東西,很顯然,自家的愛人之所以會離開宗門就是為了帶這些吃食給自己。


    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一個糖葫蘆咬在了嘴裏,酸酸甜甜的滋味真的很好。


    木錦忍不住扯出了一個微笑,然而那個笑容還沒有徹底揚起,翻滾下來的滾燙淚滴便順著臉頰滑下,流入到嘴邊,讓嘴裏麵酸甜的美味多了一絲苦澀的滋味。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好的愛人呢?而且這樣好的愛人還是屬於自己的。可是為什麽總有人想要傷害他!


    木錦的雙目赤紅,將手裏的糖葫蘆又重新放回了乾坤袋裏。他抬起手臂用力地擦了擦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心中默念著:一定要等著我,等著我找到你。無論是什麽樣的世界,我都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我們分開。


    想到這裏,木錦又清點了一番乾坤袋中的物品,甚至去到了寧弈舟的房間裏大肆搜羅了一番。他發現乾坤袋中有不少的靈石和法器之外甚至還保留著之前自己曾經送給對方的半株瑩草。


    看到瑩草木錦的心裏一動,更加堅定了要找到自己愛人的信念。於是他收拾好了行囊找到了駱康德,說了自己想要離開清流宗,出去曆練一番。


    本來現在清流宗的高層正在想盡辦法和其他的宗門的高層商議如何扭轉妖修那邊的狀況,最好破除他們和魔修那裏的合作。


    因為有著太多不穩定的因素存在,所以很顯然現在離開清流宗並不是一個安全的時候。可是駱康德也知道,自己這個新收的小徒弟和大徒弟的感情究竟有多麽的好。


    看著對方眼睛裏的堅定,駱康德最終歎了口氣。他知道,雖然木錦嘴裏說著出去遊曆,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是想要去尋找他的大師兄罷了。


    雖然說當初知道了寧弈舟是妖修的這件事他也十分的震驚,可是他本來就是一個護短的人。若幹年的師徒情分,對方對自己一向孝順,不可能瞬間磨滅了這些感情。


    更何況是妖修又如何,自己的徒弟可是為了保護本門的弟子才暴露的,足以見得他的大徒弟是個好的。聽到寧弈舟出了事,他這個做師傅的又何嚐不心痛。若不是現在有更大的事情絆住了手腳,他甚至自己都要想出去找一找。


    至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自己的心裏都這般想,他又如何去攔住木錦。


    想到這裏,駱康德最終還是答應了木錦。他從自己的乾坤袋裏拿出了不少方便保命的法器給了木錦,叮囑他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木錦對著駱康德感激的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宗門,開始四處打聽寧弈舟的下落。


    木錦並沒有去真的詢問其他人有沒有見過寧弈舟,而是四處打探最近有沒有發生一些什麽稀奇的怪事。畢竟他記得在原來的劇情線裏,愛人可是一度被當作怪物一樣的存在。


    果然經過了一番打聽之後,木錦得知在清流宗不遠處還真的有人說發現了一個渾身魔氣縱橫的怪物。


    據說那個怪物的麵容十分猙獰卻並不傷人,反而一旦遇到魔修就不死不休。而那些魔修被怪物殺死之後,個個都樣子慘烈,甚至全身上下的魔氣都會被對方吸得一幹二淨。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木錦立馬精神一震,他知道對方八成就是自己的愛人。而他打聽到這個消息,距離他尋找愛人的蹤跡也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


    他知道自家男人需要吸收魔氣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和修為,現在他雖然因為妖體修魔原因可以修煉,但是卻會因此變成半人半獸的模樣。而且每當魔氣在他的體內遊走,男人便要承受非比尋常的痛苦。


    於是木錦趕忙大範圍的釋放自己的靈識,哪怕這樣做會有著被人發現的風險,他也絕對不想要錯過自己的愛人。


    在附近的城鎮走了一遭之後,木錦又聽到了不少的傳言。於是並沒有在那些城鎮逗留太久,便來到了附近的山林中去尋找。


    他知道自家男人的本體是白虎,並且性情親近自然。想來若是真的想找一個地方藏匿自己,在這山林之中對於對方來說應該會覺得更加自在一些。


    努力外放自己的神識,木錦不斷的尋找著對方有可能留下的蹤跡。


    終於他在某處山崖附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預感,和愛人在一起了那麽多個世界,結合了無數次,靈魂的相交早已讓他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應。


    於是木錦便特意在這裏逗留了幾天,終於發現有人開始在不遠處偷偷窺視著自己,卻並不靠近。


    那熟悉的氣息讓木錦的心裏激動不已,他不想打草驚蛇,怕愛人躲著不肯見自己。便想給對方機會自己接近,然而又過了兩天,為什麽對方還不現身?


    尋找了許久,木錦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於是他終於借著一次裝模作樣捕獵的機會,確定了對方的方向,想向著男人衝了過去。隻是他追過去之後,那人雖然被迫現出了身形,卻又轉身迅速逃走了。


    木錦看到那人披著黑色的鬥篷迅速的向前奔跑,對方的速度極快,木錦幾乎要追他不上。然而他不可能死心,甚至於為此動用了一絲本源之力,最終將人堵在了一個石洞內。


    此刻那石洞內的黑袍人渾身魔氣縱橫,他的身材異常高大,氣息看起來陰沉可怕。外麵罩著他的黑色袍子將他整個人都遮擋在裏麵,完全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是木錦就是知道那個人一定就是自己的愛人。


    “師兄。”木錦張了張嘴,這兩個字終於說出口。卻沒有想到隻不過兩個字而已,就已經讓他淚流滿麵。


    而此刻的寧弈舟背對著木錦,聽到對方的稱呼更是渾身一顫,一時間悲從中來。


    雖然當初活著再見到自己心上人是支撐著他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然而他在醒來之後發現了自己那副怪物的樣子,以及渾身魔氣縱橫的狀況便已經知道,自己此生再也沒有可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


    他根本就無法回清流宗,也不敢出現在木錦的麵前。隻是他又舍不得離自己的心上人太遠,所以他即便離開了清流宗的地界,卻還是在附近城鎮的一個山崖下找到了一個暫時的棲身之所。


    通過殺死一些偶爾落單的魔修,努力的提升著自己的修為,苟延殘喘也想要活下去。隻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師弟竟然會找來。


    看到他竟然就在自己隱藏的山林中出現,寧弈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他又不敢靠近,他本想著隻要遠遠的看上對方一眼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讓對方發現了自己的蹤跡,還追了上來。


    現在自己該怎麽辦?自己現在這副怪物的模樣,怎麽能讓小錦看到。明明,明明自己一直都想用最好的一麵去麵對對方的。可是現在,自己不過是一個妖不是妖魔不是魔的怪物,連一般的人形都保持不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將心中的苦澀咽下。男人沒有回頭,他實在是無法以這樣的模樣麵對自己最心愛的人。隻能更加外放自己的魔氣,希望將對方嚇退。


    可是很顯然的,他低估了身後的小家夥對於自己的執著。


    木錦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家男人心裏的想法,他沒有去擦臉上的眼淚,反而堅定地對著麵前的男人說道:“師兄,你不要再躲了,我知道是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木錦一邊說著一邊就想要扛住魔氣去接近對麵的男人,寧弈舟見狀也知道自己避無可避,便幹脆想著與長痛不如短痛。


    與其這般糾結難受,不如直接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模樣。等對方知道了自己是一個妖不妖,魔不魔的怪物。無論多麽強烈的好感,也會瞬間破滅吧。


    於是男人轉過身來,脫下了鬥篷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現在的麵容,與此同時木錦也終於看清了寧弈舟的模樣。


    赤紅的虎目,男人的臉上爬滿了虎紋,同原來的模樣相比,此刻的寧弈舟身體要比以往更加高大壯碩,甚至可以看到對方鼓脹的肌肉。


    明顯的虎耳和虎尾,雙手露出的尖銳指甲,似乎隻要一爪子上去就能讓人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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