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激動,將那胸針從盒子裏拿了出來。看著那造型別致的枝條有一點點同鳳尾相似,青年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麵前的克倫威爾,清了清有些幹澀的喉嚨說道:“元帥大人,您知道這是什麽植物嗎?”


    克倫威爾聞言搖了搖頭,他曾經問過那個賣胸針飾品的店家,隻不過對方隻是售賣飾品的,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植物。


    而且他們解釋說,這個胸針在店裏已經很久了。雖然做工很精致,但是受到植人的影響,花朵的胸針會更受歡迎一些,這種典雅的枝葉款式反而一直都沒有人購買。


    店家自然認得這位叱吒風雲的帝國元帥,所以趕忙推薦了他們最熱門的款式。隻是克倫威爾都拒絕了,因為他一眼就相中了這隻胸針,沒有給其他的飾品多一絲一毫的視線。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個胸針的款式十分的親切,甚至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看著麵前的小家夥似乎十分在意自己的這份禮物,男人忍不住對著木錦詢問道:“這胸針有什麽特別的嗎?”


    木錦聞言目光閃了閃,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對克倫威爾詢問道:“大人,您為什麽會選擇這隻胸針呢?您不覺得,這植物的樣式既不華麗又沒有花朵,看上去太過平淡了嗎?”


    克倫威爾聽到木錦如此說抿了抿唇,他並不覺得對麵的小家夥是不喜歡麵前的胸針,似乎隻是單純的好奇,才想詢問自己的想法。


    遲疑了一下,男人還是決定說實話。他看向木錦手裏的胸針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很喜歡這枚胸針,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我看到這隻胸針的款式心裏就有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


    再說了,植物本身就是生機勃勃的。雖然花朵也很美,但是我更喜歡代表了生機的枝葉。小錦,你不喜歡嗎?”


    木錦聽到愛人的回答,眼神裏不自覺的流露出溫柔。抬起頭凝視著克倫威爾的雙眼,輕聲道:“不,我很喜歡。這植物的名字叫做烏蕨,是一種十分少見的植物,它本身就是沒有花朵和香氣的,就連在植人帝國也很少有人認識。”


    “烏蕨。”克倫威爾默念了一遍這種植物的名字,打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子喜愛之情,覺得十分想要看一看真正的植物到底是什麽模樣。


    可惜,自己的小伴侶也說了,這種植物在植人帝國都很少見。估計在獸人帝國,就更不可能剛看到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因為這個胸針麵前的小家夥情緒似乎有些波動。不過看著自己的伴侶似乎很喜歡自己的禮物,男人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木錦拿著胸針仔細的端詳著,一想到愛人剛剛說對這枚胸針有莫名的好感,心裏都泛起了甜意。這是木錦的本體的枝葉,他的本體就是如此。看似平平無奇,也沒有美麗的花朵,可那又如何,他依舊得了這人的憐惜。


    木錦覺得自己真的太過幸運,心裏便產生了一個念頭。於是青年抬起頭,對著麵前的男人詢問道:“元帥大人,這個胸針我可以轉送給別人嗎?”


    克倫威爾聞言立馬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應該拒絕自己伴侶的要求。但這可是他送給小家夥的第一份禮物,麵前的人雖然表示了喜悅,卻立馬就想要轉送給別人,這讓男人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想起了這些日子木錦去到了帝國學院認識了不少人。所以,究竟小錦要把這個胸針轉送給誰,自己的新朋友嗎?或者是其他的男人!


    想到這裏克倫威爾忍不住心中醋意翻湧,他強壓著心底的憤怒,對著木錦語氣盡量平和的詢問道:“小錦,你要把這個胸針送給誰?”


    誰知道自己問完了之後,對麵的小家夥竟然露出了羞澀的神情,手裏擺弄著胸針眼神飄忽不定。


    看著對麵的人羞紅了臉,克倫威爾隻覺得自己的心刺痛不已。雖然麵前的小家夥露出這樣害羞的表情真的十分的迷人,但是一想到這樣的表情是因為別人而產生的,男人就覺得自己心痛的喘不過氣。


    心裏氣惱的叫囂著,他明明是屬於我的,明明是屬於我的伴侶,怎麽可以因為其他人露出這樣的表情。可是男人卻又不敢真的表現出分毫,擔心會嚇到麵前的小家夥。


    隻是正當元帥大人感到快要抓狂的時候,對麵的人竟然探過身,輕巧地將他的胸針別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後紅著臉說道:“我可以把這個胸針送給您嗎?我希望您可以一直帶著這隻胸針,可以嗎?”


    心中的怒火一瞬間熄滅,克倫威爾愣愣的看著胸前被別好的胸針。再見對麵小家夥那副羞澀的樣子,原來竟然是要把這胸針轉送給自己。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明白為什麽對方將自己送給他的禮物又送還給自己。但是看著木錦如此的姿態,克倫威爾也不想拒絕,甚至因為收到了意外的禮物高興不已。完全忽略了這個胸針本來就是他自己買來的。


    忽然覺得自己剛剛那副生氣吃醋的模樣有些好笑,男人在心裏歎了口氣,對著木錦鄭重的點頭,說道:“好,我會一直戴著這個胸針的!”


    木錦聞言點了點頭,看到男人看向自己的視線之後,連忙轉過頭看向另一邊。隻是克倫威爾覺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似乎身旁的小家夥臉更紅了。


    之後兩個人又閑聊了一些木錦平時在學校裏的生活,克倫威爾很關心他在帝國學院裏的狀況,害怕他會不適應那裏。


    不過通過他們的交談,看樣子木錦對於自己在帝國學院中的進修生活十分的滿意。尤其是提到藥劑學的學習的時候麵前的人十分興奮,顯然很熱愛自己的專業,這讓克倫威爾也覺得有些高興。


    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聊著聊著就到了中午,兩個人便一起去到了餐廳裏用餐。


    木錦現在一日三餐都有朝露可以飲用,也根據他的口味提供了他喜愛的餐點。用餐的時候,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自己,看的木錦都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對方好像要用自己下飯一般。


    還是一旁的威爾遜咳嗽了兩次提醒克倫威爾,男人才終於有所收斂。品嚐著美味的朝露,雖然木錦知道這飲品對於獸人來說沒有用,但是木錦還是推了推麵前的琉璃水壺,對著他禮貌的詢問道:“元帥大人,您要試一試這朝露嗎?”


    “叫我的名字。”


    “什麽?”男人突然的答非所問,讓木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又詢問了一次,就聽到麵前的克倫威爾十分鄭重的對他說道:“小錦,叫我的名字,我們是合法夫夫。”


    木錦聽到愛人如此說眨了眨眼睛,遲疑了一瞬才對著克倫威爾叫道:“克倫威爾,那您要嚐一嚐朝露嗎?”


    聽出了小家夥同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上的尊重,克倫威爾微微蹙眉。其實他想跟木錦說他們是最親密的人,不需要如此,但是想到心上人靦腆的性格,也隻能在心裏歎了口氣,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循序漸進的好。


    想到小家夥還想著把植人最喜歡的朝露分給自己,男人的心裏一暖。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看到木錦麵前那個剛剛飲用過朝露的杯子,拒絕的話在嘴裏轉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於是克倫威爾沒有去拿那隻琉璃水壺,反而直接拿起了木錦用過的剩下半杯朝露的杯子,直接用對方的杯子喝了一口。


    一想到這是剛剛木錦用過的水杯,克倫威爾的心裏就有些火熱。水杯上麵仿佛還殘留著心上人的氣息,明明對於獸人來說朝露不過是普通的像水一樣的液體,卻讓男人生出了還想要多喝一些的渴望。


    或許是因為這是身旁的人用過了這個杯子,讓克倫威爾覺得這朝露的味道真的出奇的好。尤其是杯沿上殘留的那一點兒水漬,簡直有種說不出的甜蜜滋味。


    想到這美好的滋味是什麽帶來的,男人就止不住的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上了對麵人的唇瓣。又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朝露,克倫威爾才對著木錦嗓音暗啞的說道:“非常美味。”


    木錦很熟悉愛人這樣的目光,聽著男人誇獎的話,立馬就明白了他哪裏是在誇朝露,分明就是在說自己。暗罵了一句流氓,心裏卻美滋滋的。


    木錦知道剛剛愛人是故意用了自己的水杯,便裝做了一副臉紅害羞的模樣,也沒有阻止對方的意思。看到克倫威爾將水杯還給自己,還一副意猶未盡地盯著自己嘴唇,連忙低下頭遮掩住嘴角的笑意。


    將那水杯拿到手裏之後,青年羞澀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隻是就著克倫威爾剛剛喝過的位置又喝了一口裏麵的朝露。果然,對麵男人的視線瞬間便被點燃了。


    知道不能逗-弄對方太過,木錦之後並沒有繼續撩下去,兩個人溫馨了吃完了午餐。


    雖然克倫威爾有心多陪陪木錦,隻不過他剛剛回來,還有一些緊急的公務要處理。所以下午的時候他離開了一段時間,先回到了自己平日裏辦公的書房。


    處理好了公務之後男人便叫來了威爾遜,想要詢問木錦最近的具體情況。威爾遜不可能真的隻放任木錦一個人在帝國學院中學習,自然在他身邊也安插了一些人。


    所以木錦這段時間裏在學校裏的狀況事無巨細的管家都很清楚,他對元帥很客觀的匯報了木錦這段時間的情況。


    雖然像是木錦這樣好性格的孩子是很受歡迎的,然而也不可能完全和其他人不產生分歧。尤其是他的身份本身就很敏感,自然也會招致一些麻煩。


    不過好在小家夥是個心寬的,似乎並不理會那些事,在帝國學院還交到了不少的好朋友。


    然而克倫威爾聽到威爾遜這般的說去,還是不能感到滿意。他不能忍受自己最珍貴的伴侶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當聽到有人竟然敢對著木錦挑釁甚至冷嘲熱諷的時候,克倫威爾恨不得立馬就將對方當做階級敵人一般撕碎。


    還好威爾遜及時製止了這位元帥危險的想法,畢竟帝國學院裏麵的學生的武力值可和堂堂的帝國元帥有著本質的差距。


    再說學生之間偶爾發生這樣的事情很稀鬆平常,威爾遜覺得還是交給木錦自己來處理比較好。否則的話雖然克倫威爾可以一直庇護木錦,但是也會影響到木錦更好地融入到新的群體當中。


    克倫威爾聽到威爾遜如此說,才稍微冷靜了下來。隻是他對於自己的小家夥隻對自己報喜不報憂,竟然在學院裏被人欺負了還不告訴自己,覺得有些氣憤。


    把所有的公事都處理完了之後,看天色已經晚了,小家夥應該也用過晚餐回房間了。便想著去到房間裏和木錦好好說說他在帝國學院裏的事。


    雖然那個房間是自己和木錦共有的,但是本著尊重的態度,克倫威爾在進門之前還是敲了門。可他敲了半天之後裏麵依舊沒有響應。


    遲疑了一下,男人還是推開了房門,果然推開之後裏麵空蕩蕩的,病沒有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克倫威爾見狀心生疑惑,心裏想著難不成自己的小伴侶出門了不成。不過想著就算是對方出去了,一會應該也會回來。便走進了房間,坐在床鋪上想要等待對方。


    誰知道他剛剛坐下不多久,房間裏浴室的大門便被打開了,隻穿著克倫威爾睡衣的木錦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似乎沒有想到男人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木錦整個人呆愣住。而克倫威爾見到木錦這副模樣,顯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想到自己正好撞到木錦洗好澡出來,而且對方身上那件黑色的睡衣怎麽看怎麽是自己的。平日裏自己穿著那件睡衣剛剛好,可誰知道這樣普通的一件衣服換成了小家夥來穿之後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


    兩條光裸的大腿筆直修長,小家夥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頭發上沒有擦幹的水珠順著腮邊滑下一直沒入衣服裏。由於這件衣服對於木錦來很大,所以領口敞開著,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肌膚和好看的鎖骨。


    被熱水蒸騰的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是如此的誘人,克倫威爾止不住呼吸急促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看到木錦光著腳,頭發也沒有擦幹,又開始擔心他的身體。


    男人幾乎是本能的走過去,把木錦拉過來讓他坐到床鋪上,然後自然而然的接過青年手中的毛巾,溫柔的替木錦擦拭起了頭發來。


    男人手上動作十分的輕柔,一點都看不出他這雙手有著可以在戰場上瞬間扭斷敵人脖子的力量。他小心的嗬護著懷裏的人,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對方的發絲。


    隻是等到過了一會兒,克倫威爾才注意到他們離的這樣近,而心上人又剛剛洗好澡。對麵人身上馨香的氣息襲來,讓男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手指看似無意的擦過木錦的耳邊和麵龐,克倫威爾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複著身體的躁動。隻是這氣息真的對他格外的吸引,很像是蓮葉的香氣又帶了一點點苦澀的藥香。


    隻是他明明記得資料上寫著自己的小家夥是沒有什麽特殊的花香的,可是莫名的,他就是覺得木錦身上的味道好聞的很,甚至比他聞到的任何一種花朵都要吸引人。


    好不容易才龜速的擦幹了木錦的頭發。男人看著坐在自己身旁模樣乖巧的少年,想起他特意想和木錦說的事情,還是努力的平複了心情,對著木錦鄭重的說道:“為什麽不對我說實話?”


    “嗯?”木錦聞言疑惑的看向克倫威爾,似乎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有此疑問。


    可緊接著克倫威爾的臉上便露出了懊惱的神色,對著木錦嚴肅道:“我都聽說了,在帝國學院裏有人找你的不痛快為什麽不告訴我?”


    木錦聽到愛人如此說倒是真的疑惑了,因為他真的沒有感覺到遇到了什麽麻煩。他向來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而且帝國學院裏的獸人大多單純,他明明交了不少朋友,所以不痛快究竟源於哪呢?


    實際上木錦也是知道的,威爾遜擔心自己的安全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一些人。可是元帥府也算是整個獸人帝國中最有權勢的存在之一,自然有很多其他家族的人想要借著自己對克倫威爾示好。


    他們收到了威爾遜那邊放出的風之後對自己更加的照顧,所以他在帝國學院裏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隻是這邊聽到了克倫威爾的話,看到男人有些氣惱的模樣,木錦反而有些發懵。


    好在很快男人很快就給了他提示。克倫威爾眉頭鎖成了川字,不高興道:“我都已經聽說了,其他人說的話你都不用在意。你很好,在我眼裏是最好的。有任何的人讓你不高興,你都可以告訴我,我會是你永遠的後盾!”


    木錦聽到愛人的關心,彎了彎眉眼。想到了一些可能,便對著男人解釋道:“我真的沒覺得有誰真的針對我,帝國學院的同學們大多都很好。又或者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但是我自己沒注意到?不過如果真的有人欺負我,我一定會來麻煩您的!”


    聽到木錦如此說,克倫威爾才總算是放下了心。心裏想著雖然學校裏邊是有一些不利於木錦的言語,但實際上也沒有對對方造成真的傷害。而且似乎那些想要對自己的伴侶挑釁的人也大多都被威爾遜解決了。


    所以莫不是對麵的小家夥過於單純,所以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有些行為實際上是對他的挑釁?想到這一個可能的原因,克倫威爾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但是隻要不影響到木錦的心情,讓他可以在帝國學院裏過得順心順意,那麽克倫威爾也不會在意其他的。


    隻是當講明了這些事,注意力又回歸了之後,麵對著麵前洗得香噴噴的小伴侶,男人覺得有些無奈。自己在新婚之夜受到了軍部的急招,不得不去前線,之後又過了半個月才回來,這才是他們第二天的相處。


    麵前的人對他有著十足十的吸引力,克倫威爾覺得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將木錦吞食入腹,卻不敢輕易下手。


    今天再次見麵,木錦對他的態度變化他都看在眼裏。他覺得自己決定讓木錦到帝國學院裏進修是個十分正確的決定,現在自己的小伴侶終於對自己有了好感。


    尤其是他想到今天木錦還特意為他烤了餅幹,甚至見到他臉上還有著明顯的喜悅,就更讓男人不敢再向過去一樣粗魯。他害怕自己太過急切的話,會再度嚇壞這個小家夥。


    隻是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卻隻能看不能吃,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折磨。克倫威爾當然不肯睡到其他的房間去,他好不容易結束了戰鬥趕回來,不就是想要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相處。


    本著這已經是自己認定的伴侶,就算吃不到,也一定要圈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才能放心的原則,克倫威爾堅定的留在了房間裏。


    看著男人盯著自己的火熱視線,木錦害羞地低下頭。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愈發曖昧,克倫威爾看到外麵已經漆黑的天色,湊過去在木錦耳邊輕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究竟有多麽沙啞。看著麵前誘-人的小家夥,男人的喉嚨止不住的發緊。深深的吸了口氣,克倫威爾脫下了外套進入了浴室,決定衝個冷水澡,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一下。


    然而等到他進到了浴室之後,才發現浴室裏的熱氣還沒有散盡。獸人的五感靈敏,吸了吸鼻子,男人自然聞到了房間裏還殘留著木錦的氣息。


    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了那溫熱的水流衝刷在瑩白的肌膚上的畫麵,轉頭看到木錦之前替換下來的衣物都規規矩矩的擺放在浴室門口的架子上。克倫威爾咽了下口水,控製不住的將一件裏衣拿到了手裏。


    男人低下頭將衣物放到自己的麵前,重重的吸了口氣。美好的氣息瞬間充斥在自己的鼻翼間,克倫威爾打開了浴室的花灑,卻並沒有按照之前的想法調到冷水,反而關嚴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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