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提醒,有密集恐懼症者,或者未滿十八歲者,一下內容請謹慎對待*****


    傅小喬突然的動作,讓在旁邊的我頓時有些錯愕,不知所措起來。


    說實話,茅晉風水谘詢事務所開了這麽久,我也算是接待過許多客戶,見過了世間百態,聞多識廣,閱曆豐富,處理客戶這一塊兒,基本朝著雜毛小道、張艾妮這些大忽悠靠攏,然而像傅小喬這般生猛的女客戶,卻讓我不由得身子往輪椅後麵靠去,然後急忙叫她停下來,講清楚先。


    我別的倒是不怕,怕就怕在這暗室裏,孤男寡女,寬衣解帶的,影響實在不好。


    要知道茅晉事務所在東官,乃至整個南方省的一定範圍之內,都有著一些比較好的影響力,如果有“谘詢師猥褻女客戶”這種事情傳出來,而且那谘詢師還是事務所的合夥人,估計這個招牌鐵定就砸了、臭了,大家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所有事情,就給一筆勾銷了。


    口碑、口碑,做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客戶口口相傳的這個名聲。


    然而傅小喬並沒有因為我的製止而停止她的動作,她穿著一件草綠色的小外套,裏麵是一件黑色性感的緊身裙裝,將小外套脫下,然後把長裙脫下一半之後,露出一件70c豐滿的淺黃色蕾絲邊內衣來。到了這少兒不宜的尺度,她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想法,而是將手往後麵伸去,準備將內衣的扣子給解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動。


    傅小喬扭過頭去,發現那個梳著馬尾辮的漂亮少女抓住了她的手,怒目圓瞪;而旁邊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則將嬰兒肥的精致小臉鼓得圓乎乎的,憤怒地譴責她:“壞女人,不許勾引陸左哥哥,他傷還沒有好呢——你是壞人!”


    兩個小家夥如臨大敵,警戒地看著傅小喬。


    小妖朵朵一邊將衣服扔在了傅小喬的臉上,一邊回過頭來,嬌滴滴地訓斥我:“陸左!看什麽看,還不趕快把你的眼睛閉上?小心長針眼……哼!”


    她們兩個生氣起來,臉紅撲撲的,十分可愛。


    不過小妖似乎真的生氣了,那天生的媚眼裏麵,帶著熊熊的怒火。傅小喬又羞又急,急忙跟兩個小朋友解釋,說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不是的……朵朵使勁兒搖頭,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不許帶壞陸左哥哥,壞女人,大mimi了不起麽?”


    在兩個朵朵一番喧鬧聲中,我的臉色開始逐漸嚴肅起來。


    我之所以嚴肅,並不是因為小妖和朵朵壞了我的眼福,而是我聞到了一絲腐爛熏臭的味道,而從傅小喬的整個炁場之中,我發現了有一絲絲與她生命氣息所不對勁的古怪與邪惡。說不上來是什麽,但是讓人感覺十分不好,仿佛有什麽很恐怖的事情,在延續。


    而我所感受到所有邪惡和恐怖,都來自於傅小喬胸前這女性的美好特征中。


    “不要鬧了!”


    我大聲製止住兩個小女孩兒的一番喧鬧,用極為凝重的語氣說道:“這阿姨身上有病,你們能夠看得出來麽?”聽我這般說起,小妖首先正常起來,扭過頭去打量了一番傅小喬,然後把目光集中在了這個年輕女人的胸脯前麵來,朵朵“啊”了一聲,看這氣氛也知道自己錯怪了人,頓時把食指放在嘴巴裏,小臉羞紅,一副可憐巴巴、生怕我怪罪她的模樣。


    我帶著歉意,向手忙腳亂的傅小喬笑道:“不好意思啊,兩個小家夥胡鬧了,不過,她們都是能通陰陽的小孩子,所以你不介意她們在旁邊,出出主意吧?”


    傅小喬回過身來,臉上有一絲詭異的紅色,擔憂地說怕嚇壞了小孩子。


    我擺擺手,說無妨,這兩個小鬼頭,打小見過的事情,比你這輩子見過的恐怖事兒,都多,所以你不用想太多。既然來了,就不要遮遮掩掩,有什麽事情,都跟我說便是,免得有什麽遺漏,導致解決不了,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聽我這般淳淳勸導,傅小喬點點頭,深呼吸,將裙裝下拉,內衣扣子給緩緩解開,然後搞了半天,終究沒有勇氣,將自己上身最後的布料給取下,露出她的女性象征來。


    不過,在稍微解開的乳罩之上,竟然露出兩個黑色的圓孔,黃豆大小,邊緣沾滿了紅黃色的粘稠組織液,裏麵有粉色的皮肉翻了出來,像是被蟲啃咬過一樣,堆在洞口,一陣陣腐臭的味道從黑洞裏飄散出來。我凝神,才發現那孔並不是黑色,而是它已經深入胸脯裏,才顯得黝黑——這兩個孔,是有多深啊……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這幅場景,我仍然忍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涼氣。


    鬼使神差,我中邪一般地伸出手,扯住胸罩,猛地往下一拉,她的**整個彈了出來。當看到第一眼,我簡直就要跌落到地上去——她胸脯的頂端,居然滿滿當當的,全是這種極深的黑孔,密密麻麻,遍布整個渾圓之上,看起來……就像是蓮蓬一樣。


    我深呼吸,眯著眼睛瞧,傅小喬有著一對碩大挺拔的大白兔,白皙滑嫩,但是在頂尖的位置,卻出現了一副讓人脊梁骨發麻的場景:隻見在那圈紅暈內外,有許多蜂巢一般圓形的小孔,密密麻麻,黑色,滑膩而粘稠,有些鼻涕一樣的反光;在這些小孔,大多數是些翻白的爛肉,也有粉紅色,嫩嫩的,是發炎的跡象,散發著腐臭的味道;而在小孔裏麵,則有些小東西在蠕動,不斷地翻轉身子。


    我咬著牙,隻見這些小東西都是白色或者透明的蛆蟲,而沒有蛆蟲的孔洞,裏麵則有好多密密麻麻、黏結在一起的黃色卵體,這些黃色卵體跟我們尋常吃鯽魚的那魚蛋一樣大,看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整體來看,就仿佛傅小喬的一對**上麵,長出了蓮蓬一般的蟲孔來。


    我有一種趕快逃離、嘔吐出來的衝動,然而為了裝波伊,卻不得不做出風輕雲淡的模樣來。


    不過我仍然嚇得不輕,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兩年來我見過的場麵,是常人所難以想象的,有的東西述諸於文字,很多人都會因為和自己的生活和經驗相差太遠,而覺得太假,覺得不真實。然而當我們知道得越多,就越不敢信任自己的經驗和直覺,輕易地去判斷對與錯,真與假。而作為一個蠱師,一個養蠱人,我見到的更加惡心的東西都有,這些蛆蟲算不得什麽恐怖的玩意兒。


    隻是它附著於這一對美麗的**上麵,美與醜的極致對比,就讓人感覺到萬分的不適應起來。


    人的恐懼分為很多種,最強烈的莫過於代入感,將自己置身於這恐怖當中去。當我看到這紅暈內外如同蓮蓬一般的恐怖蟲巢,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胸前也長出這麽一片爛肉,無數蛆蟲在裏麵滋生繁衍,那是怎樣的一番情形?


    倘若是女性看到這幅場麵,我相信她們會更加恐懼,立刻地代入進去吧?


    果然,看到這東西,朵朵和小妖都嚇得大聲叫喊起來,惹得辦公室的門立刻被蘇夢麟敲響,問怎麽回事?旁邊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想來是跟著傅小喬一起過來的。我瞪了一眼那兩個小鬼頭,朵朵直哆嗦,捂著自己的飛機場,小妖也是臉色慘淡,揉著自己高聳的酥胸不說話,我回蘇夢麟一句,說沒事,兩個小屁孩子鬧著玩呢。那個女人關心地喊,說傅小姐,你沒事吧?


    傅小喬紅著眼睛,把內衣放了回去,遮蓋住自己的胸口,朝外麵說潘姐,我這裏沒事。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問我,說陸大師,我這病有救麽?


    我皺著眉頭沉吟——因為蠱師的身份,我也會看一些相關的醫學和生物書籍,她這個病,我記得應該是一種寄生蟲疾病,好像是一種叫做人皮蠅的昆蟲所致的,然而並不確定。過一會兒,我問她有沒有去醫院,看過醫生?醫生是怎麽說的?是不是叫做**多重蠅蛆病?


    傅小喬眼睛一亮,說哇,陸大師,沒想到你居然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就是你說的這種病。不過,我看過了幾家醫院,他們告訴我,這種病一般隻發生在熱帶雨林或者非洲,在我們國家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不敢確定是不是這種病,甚至連治療方案都沒有。我在南方市看了一家,結果主治大夫跟我說,要把整個胸都割下來才行。


    我看著她,瞧到她十分不情願的模樣,知道漂亮女人靠胸吃飯,割下來,這輩子就毀了。


    不過如果不徹底清除,當她全身都長出蟲蛆來的時候,命就會沒有了。


    我問她有沒有拍過片子,片子裏麵的情況,有沒有波及到五髒六腑?如果是波及了,那麽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好瞧的了,該吃吃該睡睡,好好玩樂,等待死亡而已。她搖搖頭,說沒有,都集中在這兩坨肉上麵。她找了幾家醫院,都沒有確診,後來她問過幾個朋友,才知道了一些事情,懷疑自己被人下了降頭,或者蠱毒,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能夠解,說不定就會好一些的。所以才在關知宜的介紹下,過來找我。


    我聽她這麽說,才想起自己的老本行來——一開始見她這樣,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白紙扇羅青羽的腐爛之身,卻忘記了她有被下蠱的可能。


    沉吟了一番,我讓小妖朵朵去公司的雜物間,把醫療箱拿過來。


    不一會兒,小妖拿了過來,我取出裏麵幹淨的醫療手套,又從裏麵拿出一套長短鑷子,用醫用酒精消過毒,讓她把手拿開一些,我朝著上麵最大的一個空洞探去,然後穩穩地夾住一根白色的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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