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落千恒看著一言不發的南博雅問道,南博雅溫潤一笑。


    “臣自然是在想皇上。”


    這話假得很,落千恒“哼”了一聲便向前走了,雖然他不覺得南博雅和劉子瑜是一夥的,但丞相的兒子哪裏是簡單的人物,母後選了他一定有其他什麽目的,不一定是害他,但也絕不是單純做一個帝夫。


    可有一點落千恒想不通,劉子瑜平時和丞相家也沒什麽交集,怎麽會看上南博雅?一定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落千恒來到自己的書房,裏麵有個太監正在用雞毛撣子彈灰塵,落千恒讓小德子都出去,然後說了句:“朕有任務給你們。”


    那彈灰的太監立馬放下雞毛撣子跪在落千恒麵前道:“請皇上吩咐。”


    “把南博雅和劉子瑜給朕好好查查,事無巨細全都報上來,注意不要讓人察覺。”落千恒說。


    那太監應下後拿筆寫下任務,然後將雞毛撣子倒過來插進書架上兩本書之間,然後一轉,書架上出現一個小洞,太監將寫著任務的紙條從小洞裏投進去,然後拔出雞毛撣子,書架又恢複了原樣。


    落千恒出了書房,這些人是屬於暗衛的一部分,隻是更為隱秘,在父皇去世的時候他才接手,這麽多年很少用到。


    回到寢殿,落千恒就開始發困了,昨夜又是重生,又是洞房,又是和仇人見麵,他已經非常累了。


    南博雅正在寢殿裏修剪盆栽裏的花枝,落千恒進來,他立馬行禮。


    “過來。”落千恒道。


    南博雅放下剪刀走過去,落千恒伸開雙臂,讓南博雅為自己脫衣,穿衣服南博雅不行,脫衣服他還是可以的,他的手規矩的很,脫完衣服落千恒爬在龍床上說:“給朕按按腰。”


    按腰?皇帝陛下還真把他當仆人了,不過金口玉言,他也反抗不得,於是坐在床邊按了起來。


    南博雅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落千恒舒服地享受著,很快就睡了過去,南博雅看著自己手下的細腰,想到昨夜這細腰是如何妖嬈扭動,衣服裏的皮膚又是如何細膩白皙,他的眼神變了變,看著落千恒睡了過去,他停下動作,給落千恒蓋上被子。


    窗外的光透了進來,深秋,院子裏一顆巨大的楓樹樹葉全紅了,宮女們正在清掃落葉,南博雅出了殿朝自己宮裏走去。


    作為帝夫當然是有自己的宮殿,但在皇帝生下第一個孩子前,他必須與皇帝同居,不過宮殿是一早分配給他的,名為朝暉殿。


    他帶進宮的兩個小廝都在朝暉殿當值,這次南博雅正是要找他們。


    朝暉殿不輸皇帝寢宮的氣派,這兒以前是皇後的居所,兩個小廝聽聞南博雅過來,立馬候在宮門外。


    “公……給帝夫請安!”兩人說。


    南博雅點點頭走了進去,進了屋子他便問道:“你們都打聽到了什麽?”


    “稟告帝夫,這宮裏伺候先帝女眷都出宮進了庵堂,您要打聽的那位隻怕不在宮裏。”南霜說道。


    接著南夜道:“異姓王劉子瑜有皇帝的令牌,他可以隨意出入皇宮。”


    聽到這兩個消息,南博雅沒什麽表情,像是早就料到了,他說:“宮裏會有記錄那些女眷去了那些庵堂,你們去查。”


    “至於劉子瑜,隻要他進宮,就立馬告訴我。”說完南博雅起身準備離開,他不能出來太久,落千恒醒了找不到他又是一頓盤問。


    “對了,帝夫,老爺說大少爺不久就要回京了。”南霜說。


    這個消息令南博雅高興,他大哥已經外派很多年了,終於能回京了。


    回到落千恒的寢殿,落千恒已經醒了,殿裏已經燒上地龍,倒不是很冷,落千恒雙腳從被子裏露出來,腳背白皙,腳趾渾圓可愛,落千恒對於南博雅去哪裏並不感興趣,三天休沐,還是努力造皇子的好。


    落千恒掀開被子,明黃色裏衣因為他睡覺一邊掉下了肩頭,落千恒抬起腳踩到南博雅雙腿間,笑著說:“我的腳冷了。”


    南博雅一個翩翩公子以前哪見過這麽明目張膽的勾引,心裏的波濤著實翻湧了一下,但是他麵上還是比較淡定,他伸出手握住那隻不規矩的腳,將它塞進被窩,然後說:“皇上稍等。”


    落千恒挑了下眉,心想他的帝夫定力還真是好,明明剛才腳下的東西都有了反應,還能慢條斯理地在自己麵前脫衣服。


    南博雅脫的確實慢,當他露出健壯有力的上半身時,他看見落千恒喉嚨動了下,南博雅心裏一笑,勾引與反被勾引,扯平了。


    “別磨蹭,上來。”落千恒眉頭微蹙道。


    南博雅放下帷幔上了床,落千恒立馬起身,南博雅道:“皇上,你的腰不宜操勞,不如躺著讓臣服侍你。”


    落千恒哪裏能同意,作為承受著隻有這樣的姿勢才算是上位,但是他的腰昨夜確實累的厲害,過了一會兒果然沒了力氣,於是他汗淋淋地抱住南博雅的脖子說:“不準讓我難受。”


    南博雅親了親他的耳朵,上下顛倒,一場征伐又開始了。


    這次南博雅有了經驗,成功讓落千恒沒法自己走到浴池,於是南博雅將人抱著一起洗了澡,落千恒冷著臉說:“你這是忤逆,朕讓你停你必須停下。”


    南博雅給他擦洗,落千恒臉色一變,接著南博雅才說:“恕難從命。”


    “你……你這是欺君!”落千恒生氣道。


    南博雅的手指在他紅潤的嘴唇擦了下說:“作為帝夫,臣的職責可不就是欺君?”


    “巧言令色。”落千恒無言以對,心想著若自己不是雙兒,南博雅是,那他一定要把南博雅對自己做的給他試上千次萬次。


    洗完了澡,兩人沉默著吃了飯,第二天,落千恒緩了一天,在床上看看奏折,南博雅則是在下棋看書,看著無聊的很。


    至於休沐最後一日,夜晚睡覺時,落千恒拉著南博雅繼續造人,雖然事後難免不舒服,不過為了繼承人,適應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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