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這段時間按部就班的上班,白天過的充實,夜生活也很豐富。


    各方麵成就都在提升,單子陸續的簽,自己私下的插畫營生也有起色,參加了一個工作室搞的插畫比賽,拔得頭籌,直接簽了工作室,省去了他自己單打獨鬥的過程,報酬不錯的任務接踵而來。


    然後再拿著這些錢買衣服,享受生活,消費最多的地方可能就是酒吧了,這本身就是他喜歡的地方,放縱的同時,還可以攻略目標,一舉兩得。


    再過段時間他在把房子換了,生活也算逐漸步入他以往的品質與軌跡。


    “經理,這是瑞豐的合同。”江敘將手中的文件遞給蘇河。


    蘇河看著他,眸中滿是讚賞,目光也總是忍不住在他身上流連,“小江,你現在越來越有精英範了。”


    確實如此,江敘現在給人的感覺,自信多了,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的言談舉止都透著股從容自若。


    江敘笑了笑,“跟經理比還差的遠呢。”


    這話說的蘇河心裏舒坦,江敘比從前圓滑多了,“小江,你這幾天去見紀賀了麽。”


    江敘點點頭,如實的說,“他對我雖還有點抗拒,但已經溫和多了。”


    蘇河很認可,“昨天我給他發消息他也回了。”隨即走到江敘身旁,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停留片刻,“你做的不錯小江。”


    辦公室很明亮,窗外的陽光將江敘的皮膚灑上一層柔光,細膩白皙,蘇河心中一動,放在江敘肩上的手忍不住來回撫了撫。


    江敘身子一側,蘇河的手也就落下了,他對著蘇河笑了笑,“這是應該的。”


    “經理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蘇河有點尷尬,不過立即就擺手笑道,“行,你去忙吧。”


    轉身,江敘麵上浮現了冷笑,真是記吃不記打,剛有點緩和就想著偷腥。


    對他來說,蘇河可以晾著,他還不想那麽早就受惡心。


    江敘剛出辦公室,迎麵就撞上來一人,個子比他矮點,麵上帶著點稚氣長得挺白淨,隻是穿衣風格跟原主差不多,並且麵上也帶著個大近視鏡。


    “小敘,我不在這些天你居然這麽厲害!簽了好多單呀!你人都變了,現在好帥!”說著就抓著江敘的胳膊有些激動,“你真是太棒了!”


    江敘看著他,皺了皺眉,這就是原主唯一的朋友陶惟,大學同學,倆人畢業進一家公司,一起做會計,然後又一起轉到了銷售部。


    前幾天跟他們組的老大去外地跑市場了,這是才回來。


    江敘冷淡的“嗯”了聲,所謂魚找魚蝦找蝦,陶惟除了身世比江敘好那麽一點,其餘的自身條件都跟原主差不多。


    屬於那種沒什麽能力的傻白甜,遇事隻知道忍或者倆人背地裏抱團抱怨,思想單純,不懂人情。


    這種人對他來說,一是沒有利用價值,二是做朋友的話他不是原主,思維天差地別,想一起玩也玩不起來,這樣的朋友他是不需要的。


    江敘麵上冷淡看不出情緒,而腦中的原主已激動的眼眶發紅,“陶惟,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江敘,你不能對他那麽冷淡。”


    原主聲音哽咽,江敘卻絲毫不受影響,扒掉陶惟握在他手臂上的手,轉身就向自己的工位走。


    陶惟看著他一臉疑惑,緊忙就跟上去,瞪著大眼睛觀察江敘的臉色,“小敘...小敘...你怎麽了。”


    腦中原主麵容焦急,“江敘你跟他說句話,別讓他著急....跟他說句話....”


    江敘看了眼陶惟,依然麵無表情,“沒什麽。”


    他現在主要的精力是放在惡念值,還有他平時的生活上。這已經很多人和事要他應付了,像陶惟這種給他帶不來任何價值的人,他是不想花費一點時間和精力應付的。


    並且,一但應付起來,就會維持長期的交往,他還不想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有這個煩惱。


    江敘到工位上拿了公務包走了,留陶惟滿臉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


    腦中原主眼淚一個勁的掉,聲音哽咽麵上急切,“江敘,江敘,你不能那麽對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江敘.....”


    江敘有些被他吵的煩了,將他徹底屏蔽,世界一下子清淨。


    ------


    夜晚,江敘出現在mercury酒吧


    得到方碩的消息,說今晚他們去酒吧演奏,果然,有了方碩他更加方便了很多。


    其實這麽些天江敘來酒吧也就趕上過兩次樂隊演奏,這裏的客人也會為這種運氣感到驚喜,他也挺喜歡的,那種激烈狂放的感覺,讓人熱血沸騰。


    舞池裏,江敘跟一群年輕男女擺動身體,盡情釋放宣泄,一到這種時候,腦袋基本什麽都不想,隻有沉浸在這種氣氛裏的愉悅。


    不時dj的聲音響起,歡迎樂隊登場,眾人一瞬尖叫起來,舉起雙手激烈擺動。


    江敘也跟著燥起來,他自然的擺動身體,身體跟著節奏律動,舉手投足間都是優美的幅度,自信的舒展。


    樂隊音樂響起的刹那,場子立即沸騰起來。


    方碩在樂隊最前麵,他把著麥克風,目光在舞池中搜索。而饒過他的身後,紀賀坐在架子鼓後,他凶狠的敲擊著鼓麵,目光已經精準的放在了江敘身上。


    那是場子裏最野的人。


    此時江敘已經玩嗨了,全拿舞台上的就是一隻毫無瓜葛的樂隊,感受不到他們的眼神接收不到信號,就跟旁人一樣瘋。


    演奏結束後,紀賀他們去了酒吧角落裏的半包式台子,而江敘過了那股熱烈勁,又玩了會,感到有些累了才退出舞池,然後向紀賀方碩他們的台子走去。


    “紀賀,我說你身邊有這麽個人你居然不動心?還是你就喜歡你家蘇河那種道貌岸然的精英男?”方碩調侃,他實在想不通,按理說跟他們從小混的,怎麽也不可能選蘇河那種的。


    並且還是初戀,一處處到現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紀賀白了他一眼,“你動心你上啊。”


    方碩扁扁嘴,“人家要是能看上我你以為我不上啊。我這不上趕子這麽長時間,人家就是對我不感冒麽。”


    他早看出來了,江敘對他沒意思,他到也不是非他不可,就是挺喜歡的,得不到心癢癢,沒事約出來一起玩玩也開心。


    紀賀嘲諷的笑了笑,“你這叫活該,喜歡你的你兩天就膩,不喜歡你的你就心癢癢,就是犯賤。”


    “嘿,怎麽說話呢。”方碩用手肘懟了紀賀一下,“我這叫瀟灑,你懂什麽。怎麽?你跟蘇河就是那種能天長地久的?我也沒見你多喜歡他。”


    紀賀眼睛垂下,喝了口酒,“習慣了,懶得換了。”


    “你這多沒意思,乏味了就該換換口味,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麽樣的。”


    紀賀沒再說話,抬眉看了眼正向這邊走來的江敘,隨即從兜中掏出包煙,抽出一顆點上。


    江敘剛出舞池氣息不穩,身體有些累,但是很暢快,他已經很久沒這樣釋放了。


    自從跟李美蘭回了那個家,酒吧這種地方能去一次很難得。她管製不了富商兒子,就將控製欲都落在了他身上,並且越來越變態,滲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麵麵,試圖控製著他的一切,不過他這人野慣了,突然受這種壓迫性的管製,隻能起反效果,越壓製越反彈。


    到了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年齡,他滿腦子都是如何脫離這種變態的掌控。


    江敘來到卡台前,直接拿起桌麵上的雞尾酒,站著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喝起來,他修身的襯衫半濕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修長性感曲線,隨著吞咽的動作,胸口連連起伏,讓人有種扒掉他衣服的衝動。


    “誒,你這拿酒當水呢。”方碩抬頭看著他,人就站在他旁邊,他感受著這人該死的魅力。


    江敘將杯子放到桌上時,杯子已經空了,“我確實渴了,再說這酒度數不高。”


    方碩被他的發言驚呆了,這是多能喝啊。


    江敘掃了眼幾人,然後從方碩身前過去,到裏麵紀賀身旁,隨即按著他的肩膀,彎下腰去拿放在桌邊上的西瓜。


    紀賀身體一瞬緊繃,江敘身上汗涔涔的,散著熱氣,混合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撲麵而來,他很不習慣這種感覺,聳了聳肩,江敘手一滑,拿西瓜的手直接環著紀賀杵在沙發上,險些直接鋪在他身上。


    此時倆人離的極近,江敘眼鏡有些歪斜,他就那麽直直的看著紀賀。


    紀賀呼吸一窒,江敘頭發汗濕,淩亂的散在額前,鏡片後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盡管隔著鏡片,卻似仍感覺到那目光中的侵略性。並且他們倆離的極近,此時暴露在外的皮膚感受到的都是江敘身上的熱量。


    別扭的姿勢停頓片刻,江敘才別扭的直起身,隨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碰一下怎麽了,你大姑娘啊。”


    “我特麽跟你熟麽。”紀賀煩躁的咕咚一大口酒。


    倆人見麵就吵,馮朝他們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接觸下來,他們都挺喜歡江敘這種愛玩的,能玩到一塊去。


    江敘直接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你這麽說就有點傷人了,我為了你來多少次了,你還說跟我不熟。”


    紀賀看了看他,勾起嘲諷的笑,“你臉皮真夠厚的。”


    為了他?如果不是看到他玩的有多瘋,他就信了。


    “臉皮不厚你早看不到我了。”江敘朝他笑了笑,隨即跟桌上的眾人說,“等會去打台球吧。”


    聽聞,眾人紛紛附和,他們跟江敘打過兩次,可以說,這家夥真的是個神人。


    得到回應後,江敘直接起身,一手按在紀賀的腿上,不死心的去夠西瓜,這回終於如願以償。


    他直接咬了一口,西瓜的清香立即鑽進旁邊人的鼻子裏,江敘邊咬西瓜邊坐下,最終那隻手離開他的腿。


    紀賀整個人都有些僵硬,這時,江敘又貼在他耳邊,清香更濃,“等會我教你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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