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聽到這個稱呼,所有人都有些驚詫不已,厲任宿口中的老師是什麽意思?


    此時大家也都注意到了厲任宿的視線,事實上,在剛才起,大家也都看出了一點什麽......


    厲任宿唱歌的時候,為什麽總是往一處望過去,那處不正是遲墨的位置嗎?


    而這時,大家看到遲墨的唇角原本就微微勾著一點清淺的弧度,現在加深了稍許,那種笑意他們無法形容,仿佛隻有對方才能懂得一樣。


    就像美人如花隔雲端,大概隻有身在雲霧裏,才能明白那抹笑容的意味。


    等等,當大家從那讓人很難挪開視線的容顏中回過神來,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麽。


    難道這個“老師”指的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所有人都吃驚不已,尤其是夏冰,他怎麽也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遲墨竟然是厲任宿的老師,這怎麽可能呢?


    先不說遲墨自殺之後一覺睡了六年,世事更迭變幻,他才是最應該好好學習的人吧?再說隔行如隔山的問題,遲墨隻是一個明星,能教目前作為厲氏集團的總裁厲任宿什麽東西呢?


    再加上之前的種種疑問,夏冰總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邏輯怪圈,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為什麽他得到的所有信息全都解釋不通呢?


    此時喬征簡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什麽老師,喬征並不明白,但他知道的是,在厲任宿眼中,遲墨竟然是如此重要!


    難怪剛才對方來的時候,會那樣對他,那個眼神,他更是難以忘懷。


    不過喬征也暗道慶幸,幸虧當時沒來得及做什麽,恐怕後果可不止這樣簡單!


    這個夏冰,差點害慘了他!


    至於其他人也明白了什麽,遲墨原來還是厲任宿的老師?


    可是之前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呢......


    但可以看出的一點就是,厲任宿這般暗示,明顯是表達了他對遲墨的看重!


    然而他們還生出更多的想法,厲任宿似乎不欲多提,他先是輕描淡寫地說起別的事情,之後便直接將吉他還給了顧翊,並且輕聲說了句什麽。


    大概是謝謝之類的話語吧,因為顧翊很快激動地臉都有些紅了。


    現在厲任宿既然已經轉移了話題,誰也不會沒眼色的去問,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當然一直到一天的拍攝結束,不少人都在琢磨著這個事......


    而夏冰則不信邪,他就不明白了,遲墨哪裏來的這個運道。


    當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也許他一開始想法就出了錯!


    遲墨根本就不是六年後醒來認識的厲任宿,而是之前,這麽一想,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畢竟六年前那個時候,厲任宿隻有十八歲,如果再將時間線往前推,他還更小,認識已經成年的遲墨是很有可能的。


    難怪,當時遲墨醒來後,那麽多記者去醫院采訪他,連人都沒截到,就被人接走了,原來接走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厲任宿!


    那麽他住的那個房子,也不是別人的,一定是厲任宿的!


    對,隻有厲任宿才這麽有錢......


    可是,厲任宿憑什麽對他這麽好,這絕不是朋友應有的範圍,如此任勞任怨,不計回報地等他六年,怎麽可能這麽簡單!


    他們剛才的那種眼神交流恐怕真正的情侶也不至於如此吧!


    一想到這裏,那種陰暗的想法就像毒蛇的毒液一般迅速侵染了夏冰的內心,如果這件事被那些媒體知道會怎麽樣呢?


    之前界域就一直在挖掘遲墨的各種緋.聞,但奈何都沒有什麽結果,那按照這個深挖下去呢?


    如果有什麽證據就好了!


    *


    這時遲墨也回到了自己房間內,在整個客棧裏,明星和住客的房間都在二樓,至於工作人員都在樓下。


    當然房間的分布也是有規律的,每個小組都離他們布置的房間很近,這也是為了方便他們管理房間。


    入了夜,當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整個客棧也重新歸於平靜,唯有天邊無數的繁星閃爍,互相輝映著光芒。


    窗外則清風徐徐,因為現在已經到了夏初,氣溫漸漸升高了一些,但晚上還是很清涼的,加上建築是以竹子為主的材料,很少有蚊蟲叮咬。


    而這時遲墨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就聽到門口傳來很輕微的響動。


    厲任宿輕手輕腳地從自己的房間出來,雖說晚上攝像機會自動關閉,但他還是將一件衣服搭了上去,這才悄悄摸進了遲墨的房間。


    借著月光他可以看到遲墨的大致的身體輪廓,雖然看到遲墨並沒有什麽舉動,但厲任宿知道墨哥一定還沒有睡覺,畢竟他剛才才發過信息,叫墨哥一定要在床上等著他。


    不過遲墨隻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厲任宿權當做他答應了,趁著外麵終於沒人走動了,就趕緊溜了進來。


    “墨哥。”厲任宿輕聲喚道,見遲墨仍不理他,他不免覺得有些納悶,自己今日都這麽表白了......


    還唱出了那首歌......


    其實這首歌是厲任宿六年前所作的,他原本是打算在奪冠的時候,對遲墨表白,當然如今他很清楚那隻能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才能幹的事情,現在這樣做,自己這邊還好,但墨哥難免不受影響。


    所以厲任宿已經極力克製住自己想要宣泄的愛意,發現遲墨的笑容當時有些意味深長的時候,厲任宿就立刻調轉了話題,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不僅向所有人都表明了墨哥是自己的,還趁此機會幹掉了情敵,最重要的是,經過這件事,他們以後的cp一定會紅紅火火,日後的cp定情歌也有了,簡直不能更妙了!


    就在厲任宿得意的不行的時候,卻發現遲墨在vx上並沒有怎麽回複他......


    難道墨哥生氣了?


    再加上厲任宿哪裏忍得和遲墨僅僅一牆之隔的距離,卻要睡在兩張不同的床上,所以他幹脆晚上來找對方。


    見墨哥仍沒有說話,厲任宿越加小心了,他悄悄地爬上了床邊,想偷個香,但下一秒就被遲墨就直接拖住了手腕完全製在了下方。


    墨哥?


    厲任宿眼睛都瞪大了,墨哥,這是學自己今天下午那樣......


    不對,也不算,很多年前,是墨哥教給自己這招。


    那個時候自己頑皮又不愛學習,喜歡捉弄每一個新來的家教老師,而遲墨不僅沒有上當,還將先發製人將他戲耍了一遍。


    一想到這裏,厲任宿的臉都熱了,眼珠子卻貪婪又大膽地往遲墨從上而下俯去的臉龐上使勁瞧,一邊裝著傻道:“墨哥,怎麽了?”


    遲墨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打量他一眼,便慢條斯理地將他的雙手手腕都給按住了,連並著雙.腿也壓在身.下。


    這時遲墨才輕聲道:“膽子這麽大?”


    聽到對方的語氣並不像是生氣,反而隻是淡淡的訓誡,沒有人比厲任宿更清楚遲墨是怎樣的一個人,他以前那麽頑劣,遲墨都沒有怎麽真正罰過他,何況是這次。


    厲任宿放寬了心,連四肢也是如此,乖乖配合著對方,同時解釋道:“墨哥,我可小心了,你放心,門也鎖住了,明天早上我早點起來就行。”


    遲墨的神情卻仍然沒有什麽變化,而是繼續道:“還有呢?”


    還有?


    厲任宿吞了吞唾沫,明顯想起了晚上那場表白,自己確實是有些大膽了,可這還不是因為他太想宣告什麽了,雖然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太急切了......


    但說起這個,厲任宿還有些委屈呢,墨哥怎麽就不給自己什麽回應呢?


    所以他故意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哦?”聽到厲任宿這般回答,遲墨微微挑了挑眉,語氣仿佛添了幾分玩味:“答不出來是要受罰的。”


    聽到“受罰”兩個字,厲任宿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剛剛他還說墨哥絕不會這樣對他,怎麽現在就打了臉呢?


    大概是厲任宿的表情太過震驚,遲墨又勾了勾唇道:“怎麽,罰不得你了,你不是剛才叫我......老師嗎?”


    事實上,當時聽到厲任宿說出那番話的時候,遲墨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厲任宿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


    似乎一開始對方跟著自己身邊轉悠的時候就“墨哥”長“墨哥”短的這樣叫。


    所以聽到厲任宿稱呼他為老師,遲墨還是有些意外的,不過那種感覺也沒有什麽不好,反而,很有趣嘛~


    總之,遲墨看著厲任宿匆匆忙忙地轉移話題,還是覺得很可愛的。


    這邊聽到遲墨這樣說,厲任宿瞬間也有了一種非常羞恥的感覺,其實他原本沒有這個意思的......


    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被墨哥牢牢地製在下.麵,雙.腿微分,手腕完全無法動彈,會有一種全身心被掌握的感覺,就像以前那樣,完全聽從他的一切......


    當看到厲任宿露出了那種熟悉的難耐的神情後,明明已經被他製住,卻還是在小幅度地想要屈膝去蹭.蹭他的時候,遲墨也意識到了什麽,他低頭往下看去。


    果然對方已經完全有.......什麽了


    唔,原來他喜歡這樣麽?


    遲墨若有所思地想道。


    見被遲墨發現,厲任宿也顧不得了,他像是小狗崽餓極了一般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聽的人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墨哥,摸.摸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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