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


    索拉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眼角瞥他。


    “我隻知道什麽是全方位多角度深淺不一打樁式不停歇地動,還有變幻多種性格多種人設不同劇情傾情演繹我也知道,但是什麽是g字開頭的動作片啊?”


    ……別問!


    問就是你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奇怪知識增加了!


    原濯在心裏默默吐槽著。


    他的腦子裏卻情不自禁播放了一個g字開頭的小片子。


    兩位男主演容貌、身材、尺寸,就連持久度都是男人中的頂尖兩人之一。


    嗯,頂尖隻有兩位,再多沒有了。


    索拉臉變得更紅了。


    他微微閉上眼睛,努力學習了一下奇怪的知識,然後……


    他的小臉忽然煞白了起來。


    這裏麵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就是閣下嗎?


    他不敢置信地仔細辨認了好久,臉白得不像話。


    沒錯!


    那絕對是閣下沒有錯!


    那、那另一個男人是誰?


    ?


    誰?


    原濯看了麵前這張緊張兮兮的小臉一眼,冷笑一聲。


    還好意思問?


    “是一個又慫又呆又傻的人,你也認識。”


    什麽?


    他也認識?


    索拉如遭雷擊!


    說起這個,原濯就莫名生氣!


    第一個世界慫就算了!


    結果第二個世界還特別呆!


    奉命而上♂什麽的,真的是——雖然很帶勁但是有時候很鬱悶!


    現在更慘了!


    還傻!


    連他的名字都要看牌子才能記住,是怎麽著?


    打算doi的時候,眼睛時刻盯著牌子嗎?


    還是直接喊老公?


    心裏罵罵咧咧,原濯心裏不停地在歎氣。


    他還能怎麽辦呢?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啦!


    想著,原濯一抬頭,就看見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


    ……?


    他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咂摸了一下,他就發個呆出個神的期間,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是他錯過了什麽重要發展嗎?


    索拉淚眼汪汪地看著,哽咽著。


    “閣下!我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但是!”


    他一把撲過來,小狗似的在原濯的嘴唇上亂啃,賭氣似的說道,“閣下已經說好了要讓我成為閣下的男人了!閣下以後心裏隻能想著我一個男人!我、我肯定會做得比他好的!”


    他哭著哭著,朝下麵看了一眼。


    他記得閣下說了什麽pro+plus!


    雖然他不是很懂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反正就是要大!


    他、他一定會努力長得比那個人更大的!


    比誰好?


    我想幾個男人了?


    原濯聽著耳邊抽抽噎噎的哭泣聲,深吸口氣。


    好懸才把嘴邊的髒話死死憋住。


    他憋住。


    憋住!


    憋不住了!


    ……淦!


    爸爸從第一個世界到現在喜歡的都是你!


    別整得好像爸爸我出軌了別的男人似的!


    你要搞ntr還是怎樣?


    原濯無語地把人往腿上抱了抱。


    這他嗎的,就是養一隻時不時失憶的老攻的代價嗎?


    太狠了!


    再三唏噓,原濯最後還是決定,麵對這個慘痛的事實。


    他擼了兩把小孩的毛,然後麵露期待。


    “那你努力。”


    對不起。


    除了這句話,爸爸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我太南了!


    “嗯!”


    索拉把眼淚擦了擦,然後想了想,又湊過來,紅著臉主動親了親原濯。


    原濯看了一眼他看起來十七八歲模樣的殼子,在心裏暗示自己——就當做是十八歲了!


    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


    他微微閉上眼睛。


    索拉一喜,忍著臉紅伸出手臂,學著記憶裏那個男人,把原濯的腰肢圈在懷裏。


    他親了好幾下,然後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頭。


    ?


    原濯微微睜開一丟丟縫隙,然後就看見麵前的大紅臉,他沉默了兩秒,緩緩閉上眼睛。


    算了,懂伸舌頭簡直就是他們感情史上的又一大飛躍式進步!


    還是別把人給嚇跑了!


    馬車裏發出了曖昧的水聲,外麵負責駕馬車的馬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他在心裏暗自想著。


    前幾天分明都沒有發出聲音的,難道今天大主教閣下一不小心忘了設置隔音了?


    還是……


    他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立即扳正了腰板。


    還是大主教閣下會玩啊!


    城會玩!


    教會製定的計劃很快開始實施。


    小鎮上有不少人都在暗中關注他們的動靜,發現光明神教竟然是打算朝著無盡深淵出發之後,不少人甚至想偷偷跟上來。


    無盡深淵可是被人稱為死亡深淵的地方!


    這片土地常年沒人敢踏入半步,所以!


    裏麵肯定有很多沒被發現的寶貝!


    如果能跟在光明神教後麵撿個漏!


    豈不是美滋滋?


    這麽想的人不在少數,他們悄悄尾隨在最後麵的隊伍裏,身上的黑袍子也悄悄變成了白袍子。


    而這樣的小動作,並不能瞞過教會的眼睛。


    “一群無膽匪類,隻敢和爬蟲似的躲在隊伍後麵,吃一些肮髒的邊角料。”


    騎士長聽見光明騎士來報,眼窩裏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光明騎士:“那要怎麽處置他們呢?閣下。”


    騎士長沉吟了一秒鍾,忽然目光轉向不遠處的馬車。


    他眼角眯起一絲細紋,語氣裏自然流露出一絲譏諷,“這樣的大事,當然是得要請教一下我們的大主教閣下了,你說對嗎?”


    他不過是自言自語,說完,就騎著身下的魔獸,朝著馬車旁邊靠近,聲音充滿了戲謔地說了這件事情。


    說完之後,他輕蔑地笑了一聲。


    “大主教閣下一路上難得低調得很啊,不知道這件事,大主教閣下有什麽想法?”


    這個王八羔子是故意來找茬的?


    原濯在馬車裏沉默了兩秒,然後迅速挖出邪肆不羈吸血公爵的劇本。


    馬車裏飄出一個視人命為螻蟻的聲音,輕飄飄地扔出來一句。


    “那就讓他們在最前麵,為我們探路去吧。能夠為光明神付出,是他們的榮幸。”


    饒是騎士長,也被這無恥至極的話震驚到了。


    他有點意外,然後露出一個自愧不如的表情。


    “不愧是大主教閣下。”


    是他輸了。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光明騎士,語氣裏充滿了不滿。


    “沒聽見大主教的意思嗎?把他們抓起來,綁在魔獸身上,讓他們先進無盡深淵。”


    光明騎士打了個寒顫,眼神悄悄看了一眼那輛馬車,立即恭敬地點頭去照辦了。


    真不愧是——最冷血的大主教閣下。


    車隊行進的速度不算慢,那些本來想要跟著撿漏的冒險者們,果然被光明騎士們都抓了起來。


    甚至美其名曰,他們是無盡深淵派來的先鋒軍,全部綁在了魔獸身上,被一起趕進了無盡深淵裏。


    然而沒多久,那些魔獸就仿佛蔫了似的從深淵裏出來。


    而它們身上的所有繩索都斷了,還有一些血跡灑在身上,沒有任何人開口去問,那些冒險者怎麽樣了。


    騎士長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戲謔,變得有些僵硬。


    他看了一眼回來的魔獸,想了想,指揮一批光明騎士踏進了無盡深淵。


    足足等了半天,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騎士長又趕進去第二批、第三批。


    依舊毫無動靜。


    騎士長看了一眼天色,很快決定先返回中立小鎮住宿一晚。


    他路過了原濯的馬車時,忽然開口說道。


    “大主教閣下,似乎對今天的事情並不意外?”


    原濯繼續端著劇本。


    “怎麽?難道你連這點準備都沒做好,就敢來無盡深淵了?我以為,騎士長並不是魯莽的人。再說了,我們不還有……”


    他壓低了嗓音,後麵兩個字咬得很輕。


    騎士長冷笑了一聲。


    “不著急,無盡深淵是塊硬骨頭,壓低的牌自然要留在最後。我看這個小鎮上,不是很多冒險者嗎?不如就讓他們先去為我們盡情探探路吧,大主教閣下,你覺得呢?”


    一隻慘白的手指微微掀起簾子,露出一雙哪怕被麵具遮住了也依舊透露著讓人心生畏懼的眼睛。


    “騎士長最近似乎退步了許多,連這樣的小事,都要來問我的主意了?”


    騎士長看了他的眼睛一眼,好半晌,才裂開牙齒笑得森然。


    “大主教閣下說得對,我是不應該過度打擾大主教閣下的。”


    他揮揮手,立即下達了一連串的指令。


    隻是偶然間,總是狀似不經意地看著馬車。


    不過……


    看也沒有用。


    騎士長完全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因為馬車裏現在剩下來的,隻有一隻小章魚變成的瓦格魯。


    而原濯他們,則和之前那批人一起被綁在了魔獸身上,輕鬆混進了無盡深淵。


    馬洛利目光呆滯地看著麵前的真神,雙腿微微有些顫抖。


    這、這是海神!


    這片大陸上,這可是最厲害的神祇!


    雖然但是,為什麽這位穿著光明神教的衣服???


    把麵具摘下來,原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巨大龍身,語氣有點熟稔中帶著一絲挑剔地打了個招呼。


    “我沒想到,讓你好好教教他,你是這麽教的。”


    他邊說,順便解開身邊索拉身上的繩子,順便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一把橫七豎八的冒險者,扔在了地上,示意馬洛利處理了他們。


    阿爾多斯沒想到他居然親自來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日益華麗,用了足足一百片鱗片搭建起來的水上樂園,還有正躺在上麵露出肚皮睡得香甜的海妖,語氣莫名有些心虛。


    “我也沉睡多年,到底,沒什麽經驗。”


    你這叫沒經驗?


    原濯覺得這條龍怕不是過分謙遜了!


    他怎麽看,這條龍拐騙人順帶上門被拱的經驗那可真的是足足的!


    還有,說沒有經驗之前,麻煩你把你的龍尾從我兒子腰上鬆開再說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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