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和我們是一樣的人?


    難道,這幾個人也是基因改造人?


    再仔細看他們,並沒有與普通人有什麽不同,不過眼神中。似乎比旁人多了一份因磨礪而來的深沉。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大家上船吧!”九先生發號了司令,幾個人都先後上了遊艇,唐尼去了駕駛艙,我們其他人則被一起召集到酒吧裏商議之後的事。


    這幾個人到了酒吧之後,都各自從自己的包裏拿出物品來擺在桌麵上,有槍、炸藥、刀、還有一些看起來很高科技我叫不出名字的器械。


    隻有我愣愣的看著他們熟練的裝彈擦槍,感覺自己就是多餘的。


    事實上,我確實不知道自己除了能說幾句話以外,可以幹什麽,不過我並不想拖累他們,也想很快的融入進去,於是我主動開口問:“九先生,可不可以先給我介紹一下,這幾位前輩?”


    至少也說個名字吧,畢竟這路還長著呢。我總不能一直跟他們不說話呀!


    這幾個人都自顧忙著手裏的活兒,根本沒人說話,突聽到我這麽一句,全部目光都看了過來。


    說實話。這一雙雙眼睛,都跟帶了利刺兒似的,我瞬間就有點後悔自己開口了,下意識的往九先生背後移了一下。


    九先生似乎也意識到他確實應該介紹一下,就點了點頭,為了給我點力量,還伸手拉了我一把。


    這些人看到九先生這樣照顧我,又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麽事在他們心中流動著。


    “夕陽,這個人叫大牛。”九先生首先指了五人中塊頭最大的男人介紹,難怪叫大牛,身上的雞肉一塊塊,就像鑲上去的似的。


    “他叫鐵牙!”第二個人也是男的,與大牛相比。鐵牙單薄了許多,不過他的長相一定很受女人喜歡。高鼻梁,尖下巴,眼睛是單眼皮,頭上梳著一根潮範兒的辮子,穿著也很嘻哈,要不是知道他是改造人,我一定以為是哪個藝術舞團來的,或者說唱歌手。


    要介紹第三個人的時候,此人主動上來給我伸了一隻手,“我藝名叫變色龍,你叫我龍哥就好啦!”


    說起鐵牙受女人喜歡的話,這位估計更勝一籌,長得那個眉清目秀啊。而且調門兒怎麽有點眼熟啊,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程天浩。


    “還龍哥呢,瞧這小妮子年紀,估計得管你叫叔吧?”旁邊一位金發碧眼的女人打趣地說,她不是亞洲人,不過漢語說得非常地道,後來得知,她叫金串子。


    “我說你們活了這麽久,怎麽連個基本情況都看不懂,還想讓她叫叔呢?”五人中最後一個女人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再過不了多久,你們都要管叫一聲九弟媳了!”


    這個女人大家都叫她辣姐,因為脾氣火爆,才有了這個名字由來,當然,這些都不是真名兒,至於真名兒他們都一概不提。


    聽到她這樣一句話,我臉一下子就紅了,目光尋找著九先生的方向,他淡淡的眼神,沒有過多的掩飾,好像是在向幾人默認這樣一個事實似的。


    我很清楚,這些人在九先生身邊處於怎樣的位置,所以被他這樣默認給他們認識,我心裏怪怪的,但這感覺並不讓我反感。


    大家都介紹完了,九先生便往中間的一張桌子上一站,他的手往桌麵上點了兩下,那張桌子就像屏幕一樣亮了起來,對此我已經不驚訝了,乖乖的跟在他旁邊俯首稱臣著。


    很快,我就發現屏幕上顯示出了周圍海域的情況,他用手在屏幕上點了點,位於南邊的幾座群島也跟著出現了!


    大牛突然站出來說:“老九,在開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先問,當年我們幾個人都說好了再不去那個地方的,今天突然召集大家來,隻是為了上去救一個人?”


    “對,那個是我朋友,她是很好的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被困在了那上麵……”因為一直擔心著葉敏的安危,當大牛一問出來,我就回答了!


    這時候,九先生喚了我一聲:“夕陽。”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多了嘴,立刻就停止了說話。


    九先生才沉聲對幾人說:“當初我們確實說好,再也不回那個地方去,沒錯,不過那裏已然荒廢了三十多年,現在那上麵突然出現了人,也許與當年的事有關,所以才召集你們一起去島上查看,當然,這個人一定要救出來!”


    他最後這一句,讓我懸起的心,掉下來一點。


    接著,九先生就在屏幕上放出了葉敏的證件照,還詳細的記錄了她的性命、年齡、身高、體重,有些連我都不是十分清楚。


    大家聽完情況介紹之後,大牛提出疑問說:“按照電話裏的訊息透露,島上殺人的應該是一個團夥,人數眾多,我們上島之前,應該先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在島上做什麽。”


    變色龍十分不給麵子的擠了他一句:“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現在不就是要討論這些問題嗎?”


    “行行行,那就討論啊!”


    金串串指著東方島的位置與幾人說:“你們看啊,東方島很偏,聽說當年榮博士選這個地方做實驗室的時候,就打算著要與世隔絕不受外界幹擾,而幾十年前發生過那件事以後,那裏一直就有非常可怕的傳言,連漁民經過那裏都繞道走,什麽人會跑到那島上去,還團體殺人毀屍?”


    鐵牙猜測說:“海盜咯,最喜歡找這種沒人趕去的地方占山為王!”


    “你是說,目標是被海盜給劫上島去的,與她一起被劫的還有其他人,這些海盜殺人時,剛好目標偷跑了出來,用手機給九弟媳打了電話求救?”


    變色龍說:“這邏輯根本說不通,海盜要是劫走人,上島之前身上就收剮幹淨了,怎麽可能給她留下電話通風報信!”


    大牛突然想到什麽,問九先生道:“老九,你用衛星定位,應該能看到島上的大概情況吧?是不是海盜,不就一目了然啊!”


    九先生一直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此刻問到了他,他就開口說:“不用衛星定位也可以判斷上麵的不是海盜,首先,目標的身份是個學生,最近幾個月的行程都沒有被海盜劫走的可能,她能帶著手機上島,證明她不是被擄上去的,而是主動過去的,通過目標之前在學校的表現,她是很少會逃課的優等生,但最近半個月她的考勤可以查到,幾乎不在學校,一定有什麽原因導致她不在學校,資料顯示,目標沒有男友,排除被男友帶出去的可能,那麽應該與她的家庭有關,她的家庭很貧寒,我基本可以肯定,導致她逃課離校的原因,應該跟錢有關係。”


    我忙說:“怎麽會呢,我前幾天才給了她五萬塊錢!”


    九先生深邃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告訴我說:“葉敏的母親在一個月前被查出了癌症!”


    我吃了一驚,難怪九先生敢肯定葉敏是因為錢,可是葉敏為什麽不告訴我啊!


    金串串總結道:“那這樣就差不多了,貧困大學生母親得了癌症,沒錢治病,她一定會想辦法去賺錢,能在最短時間大賺一筆的出了賣身估計就是犯罪了!”


    聽到‘犯罪’這個詞匯我心裏揪了一下,葉敏一直都是典範好學生,若不是走投無路,她怎麽會去做呢?


    鐵牙提出疑問說:“犯罪的話,走私、販毒、盜賣軍火,這些活兒也不是她一個大學生想幹就能幹的呀!”


    九先生瞧他們始終說不到點子上,出聲提醒道:“你們別忘了,她雖然隻是個普通大學生,但她還是有自己的專長的!”


    這下輪到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葉敏一定是被什麽製毒的團夥招去做事了,她是化學專業的!”


    九先生對我點了點頭,好像是在鼓勵我猜對了一樣。


    大牛不服氣的說:“早說是化學專業的,我也能猜到!”


    “切,你和一個小丫頭片子爭什麽?”


    “開個玩笑嘛!”


    辣姐將話題拉回正軌說:“這麽說,我們要對付的就是個製毒的團夥了,能在這種地方製毒的幾個毒鴇,都是有自己雇傭軍的,上麵沒準有大殺傷性武器!”


    “這就得考慮我們的船怎麽在對方不發現之前平安到達。”


    九先生似乎早就已經確定了,他說:“東方島北邊有一座岩石島,我們到達時,天已經黑了,到時候我們在島北十海裏的地方停船,再潛水上岸,控製了島上的情況後,再將船開過去接人!”


    他一說到這裏,我心頭就有些慌,我不會遊泳啊,潛水就更不會了!


    “夕陽,到時候你跟唐尼在船上等著,我和他們登島去救人!”


    盡管我很想親自去營救葉敏,但此事非同小可,我沒有那個本事,隻能乖乖聽話的點頭。


    之後時間還很長,九先生叫上辣姐,到甲板上單獨說話去了,剩下的四個人就坐在吧台那邊聊天,內容沒有什麽特別的,就像是普通朋友聚會上會講的那些,大牛喜歡講笑話,不過那些笑話都很冷,金串串聊到自己的前一任男朋友也喜歡講冷笑話,後來發現對方劈腿,被她發現後,打成了殘廢。


    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靜靜的聽著他們講,局促得像個待嫁的花姑娘,於是我不時的望向甲板上的九先生,好像隻有這種時候,我才會發現,有他在的地方,我會有安全感很多。


    不過他與辣姐在談論得沒有要結束的征兆,我從他麵部表情上看出來他們談論得非常嚴肅,辣姐不時用手比劃著什麽,情緒還有些激動,他用手拍了拍辣姐的肩膀,辣姐才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這時,九先生似乎發現我在看他,目光也朝我這邊看過來,罕見的他對我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眼睛裏會擁有稀少的柔波,竟讓我一時失了神。


    我想,如果不是他對我做了sn實驗,或者說,他不那樣神秘冷漠,我也許第一眼就會喜歡他吧?


    哪有人不愛美好的事物呢,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富有智慧,外在還很出色的男人!


    “異瞳——我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見過了!”正在我望著九先生發呆時,那金發碧眼的金串串坐到了我旁邊,這樣感歎了一句。


    我一臉拘謹的看過去,不解問:“異瞳?”


    “你的眼睛!”她指了指我的眼睛,我知道,不同的顏色,就在前段時間,突然變成了這樣,以至於我都不敢出門,不敢去正視別人的眼睛。


    我又問她:“這麽說,你以前見過像我這樣,眼睛變色的人咯?”


    “嗯,見過,至她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擁有異瞳的人了!”


    她語氣裏充滿了惋惜,好像,擁有異瞳比大熊貓還要珍貴似的,不過想想也對,稀有的自然珍貴。


    “那三十年前擁有異瞳的人怎麽樣了?”我想,瞳孔顏色發生轉變,應該也屬於基因改變的一種現象,既然有與我相同的人,那麽此人身體的反應情況,應該也和我差不多吧?


    金串串眨了眨眼睛,她那雙碧色的眼睛很大很亮,自然是漂亮的,不過此刻除了漂亮,我還看到了其他的東西,接著,她就很遺憾的回答:“死了!”


    我心裏一緊,那個人一定是和我一樣,接受了實驗,出現異瞳反應後身體衰竭掛掉了!


    “想來,那一天離我也不是很遠了!”我苦笑了一下,又好奇問她:“你們和九先生一樣,都是改造人,那你經過基因強化後,屬於什麽型,都有什麽能力啊?”


    “我?”她笑了一下,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在玩弄,看到那麵鋒利的家夥,我下意識的將頭往後麵躲了一下,她當著我的麵,將匕首在自己手背上劃了一刀,我看見那刀口慢慢劃破她的皮膚後,鮮血從裏麵流出來,其他幾人看見她這個動作,都看熱鬧的圍了過來。


    變色龍打趣的說:“串子,你可別嚇到人家小姑娘了!”


    金串串沒理她,麵帶笑容的看著我,用她另一隻手抹了一把手背上的血跡,她剛才用匕首割出的傷口,已然消失了!


    我吃驚的看著她,這技能實在是叼爆了,豈不是別人無論桶她多少刀,都死不了啦?


    “串串姐應該是再生型的吧?”之前九先生給我簡單介紹過改造人的四個類別,所以看過金串串的表演後,我能大致猜測。


    金串串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我又問旁邊的變色龍,“那龍哥,你是什麽型的?”


    “我?”他笑了笑說:“我最擅長捉迷藏了,保證你不拿紅外線探頭,根本找不到我!”


    “是嗎,難道你和九先生一樣,也是會隱身啊?”


    他賣著關子搖了搖頭,然後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其他幾人都有什麽能力,大牛呢,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除了力氣大,啥也幹不了,鐵牙——那就更是個廢物了,帶上他就等於帶上了一個磁鐵,沒什麽卵用,還有誰?哦,辣姐,辣姐不應該叫辣姐,應該叫火巫才對,我建議你千萬別惹她!她脾氣可怪著呢,發起火來誰都勸不了,要是你哪天正好撞見她發火,我建議你有多遠就逃多遠!”


    “哦!”不用她說,我也曉得那個辣姐不好惹,相比之下,金串串溫柔許多。


    “讓我猜猜——”變色龍突然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假意在思考的樣子說:“你是神感型的吧?”


    也許是他問這個問題之前停頓了一下,讓我感覺他這問題之中,存有深意。


    不過我依舊大方的點了點頭承認,但我這項能力,與他們相比並沒有什麽卵用。


    得到我的回應後,變色龍和金串串互看了一眼,好像彼此肯定了什麽事一樣。


    這讓我很好奇,下意識的問:“這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鐵牙加入了進來,他手裏端著一杯洋酒,目光散漫的瞄著我的眼睛說:“問題可大著呢!”


    “夕陽。”九先生這時從外麵進來,他喚我的名字時,其他人都自覺的散開談論他們的話題了!


    我就不解問他:“為什麽我感覺他們看我都怪怪的?”


    他伸手來牽我的手,輕聲說:“還有700多海裏要行駛,我們先去後麵的房間休息,今夜必定是沒機會睡了!”


    我也就跟著他往船艙裏走,但心中的疑惑並沒有消去,進了遊艇裏堪比六星酒店的房間,我再一次開口問:“一定有什麽事吧?你難道不打算對我講嗎?你不是說你都會給我講的嗎?”


    聽我這樣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他今日倒是耐心滿滿,身體坐到床上去,將我拉到身前。


    看到後麵是床,我心裏有些緊張,不過臉上一直保持著平靜。


    “夕陽。”因為他是坐著的,我站著的,所以我的臉幾乎與他平行了,對上那雙灰色透明的眸子,我感到有什麽在我血液裏流竄了起來,導致我心跳加速了起來。


    “嗯?”


    “基因強化人中,神感型的基因十分罕見,從我爺爺那輩開始有過的實驗記錄裏顯示,隻有一個人符合神感型的屬性,可以說沒有那個先例,我們根本就不清楚,改造基因會有第四種!所以他們知道你是神感型後,會有那樣的反應很正常,舉個例子,神感型罕見到比你出去買彩票中兩百億的幾率還要低。”


    我愣愣的聽完,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一時半兒都消化不了!


    後來我又問:“那記錄裏唯一的那個神感型改造人呢?”


    九先生再聽到這個問題時,眸光波動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猶豫,與我問金串串擁有異瞳的人的結果時相同。


    我試探性的問:“是不是死了?”


    “嗯,死了!”他將眸子低下去,海上的陽光就像一麵魔鏡,隻要一丁點,照近艙房來,就可以將一個人所有情感都照亮。


    聽說和看見過太多死亡後,我對這個詞語,似乎有了新的認知,輕輕吐出一口氣後,我苦歎道:“我也會和她一樣死去的……”


    他聽見我這般說,眸眼又抬上來,柔波將海陽的炙熱淡化了!


    “不會的,你會活下去的。”他輕慢的將我拉進了懷裏,我們從未有過這樣自然的相擁,但此刻我不再抗拒他未知的好,也不再害怕迷失在他那雙舉世無雙的俊眸下。


    不是我忘了去痛恨他對我所做的一切,而是經曆過那麽多**是折磨後,我唯有去相信這一切真的會實現,我才不會生活在絕望中。


    當我閉上眼,我感覺他的吻又落到了我額頭上,我沒有睜眼,已經漸漸熟悉那唇的溫度在肌膚上留存下的味道,這個時候我模糊又清醒著,模糊的是他這捉摸不清的感情出自何處,清醒的是,原來,我從不抗拒他的吻。


    說來真是諷刺,對一個幾乎要了我整條命的人,我內心的態度竟是這樣的。


    想到這,我的身體變得僵硬了起來。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在我耳邊輕語說:“夕陽,遵循你心裏真實的感受……”


    我的身體被他平放在床上,他用手輕輕撩開擋在我額前的碎發,如他這般冷酷如鐵的人,一旦溫柔起來,可以加倍將這溫柔發揮得淋漓盡致。扔丸役弟。


    我自然是無力去抗拒的,在他的吻落入我口裏時,我輕輕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臉被他大手捧在手心裏那份溫熱。


    他的手緩慢伸進我衣服裏,凡被他指尖觸碰過的地方,就好像被灑上了輕薄的熱沙,我心裏除了緊張,還有對下一刻將要發生之事的期待與憧憬,但我卻害怕著他會發現我心中這不恥的想法。


    可是九先生是誰呀,我每一個身體反應和目光的變動,他都了如指掌,他將我的臉放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眸中帶笑,柔聲輕語說:“喜歡這種感受是人類正常的身體反應,沒有什麽值得害羞的。”


    通常他說這種話時,都充滿了專業生硬的口味,但是這一刻,他的語調,卻讓我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試著接受這個觀點,去麵對自己身體真實的情感需求,但是,他卻突然在我身上說:“不過——我們必須得停下來。”


    本想脫口問一聲‘為什麽’,可心底那矯揉造作的矜持觀讓我隻是癡愣的望著他。


    他緩緩抬起頭來,臉上的輪廓被海陽灑上了一層淡薄光暈,他說:“我還不清楚你的身體是否承受這愛yu能力,所以我得克製一下。”


    有了這一句,他前麵說的那兩句,幾乎可以當做是放屁!


    我心頭突有一種被捉弄的恥辱感,用力撐起來,想將他一腳踹下床去。


    他見我這惱羞成怒的小樣,十分開心的咧嘴一笑,“這麽生氣?不然,我們真的冒險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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