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天浩互相尋找了對方的目光,幾乎都可以從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的猜想。[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是我最先走上去,懷著激動的心情問那個女人:“你是我的姐妹對不對?”


    她和我身高一樣,除了右邊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外。我敢肯定,她長得和我近乎一樣,年齡也差不多,這幾乎超過了我所有預想,我原本以為我會有兄弟姐妹,但沒想過,自己竟然是雙胞胎!


    “事情比你想的更複雜!”她開口了。這聲音很小,就像嗓子被卡了什麽東西,阻礙了聲音。


    但這聲音,我非常熟悉,是她在深夜給我打電話,警告我離開,也是她雨夜裏給我打電話,說我不清楚自己是誰。


    原來,她早就找到我了,可她竟沒有直接現身。而是選擇用這樣奇怪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她臉上的疤痕看起來也很不同,不似刀上也不似燒湯傷,那上麵有很多細小的紋路,仔細看,會發現那些紋路上有特定的規律,好像某種代碼一樣。


    我不解的問她:“到底是什麽事情比想的複雜?”


    盡管四周安靜得像墓地,她依舊警惕地朝周圍望了望,說:“你不應該信任那個男人!”


    “哪個男人?”


    “什麽?”旁邊的程天浩詫異的看向我,因為他根本沒聽到對方的聲音,而完全是我一個人說話


    。


    再回頭去探視那個女人,從她那雙信任度不高的眼睛裏,我讀到一句話:“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你們的相遇。從來就不是巧合。”


    原來她剛才根本就沒有說出口,而是用心語在與我溝通。


    這種狀況,以前從來沒有,所以令我很吃驚。


    “你說的九先生?他怎麽了?”


    “我出現的時間太久了,我必須走了!”她看著我,將帽子重新戴在頭上,步子往後麵退著。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有關我身世的線索,現在什麽都沒問清楚,自然不肯甘心,立刻跑上去問她:“到底有什麽問題?我們其他的親人呢?你要去哪裏?”


    “找個地方躲起來,與所有人都斷開聯係!”她一把將我的手給甩開了,然後以快速,朝小區的陰暗處跑去。


    我沒有遲疑。跟在她後麵追了出去。


    她速度比我快了起碼一點五倍。所以當我跑到近處時,隻看到她以敏捷的動作,翻躍過小區牆頭的身影。


    “哇哦!”程天浩與我一起追過來,看到這一幕,非常吃驚,“這個女人是從好萊塢來的嗎?”


    確實,動作太麻利了,一般人真的達不到那水平。


    我帶著滿滿的困惑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心頭思緒混亂。


    這時候,程天浩問我:“夕陽,剛才你為什麽自言自語?”


    他不知道我可以讀心術,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緣由,但現在這情況,我無法將實話坦白告訴他,隻能解釋道:“我也許是太緊張了!”


    程天浩並不是很相信,他的心裏對這回答存有懷疑,不過並未揭穿我,隻問:“我們應該是被監視了!”


    “嗯?”


    他分析道:“你瞧啊,今天要過來尋找你的親人,是我們在醫院裏臨時決定的,但你那個姐妹似乎早就得知我們會過來,所以特意等在這裏


    。”


    他說得很對,那個女人應該監視我有段時間了,可她為什麽不將話說明白呢,她到底在害怕什麽?


    “我們出來有點久了,避免驚動警察,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他這樣建議道。


    我點點頭跟著他出了小區,上了車後,以最快速度回到了醫院。


    此刻,醫院裏,聚集了比我們離開前更多的人,不過還沒有驚動警察。


    我們兩人滿頭大汗走近病房時,九先生目光如冰的坐在我的病床上,手裏翻看著我剛剛看完的一本書籍,餘光發現我們進來,才用那緩慢得令人心悸的速度合上書,抬頭看我。


    “去了哪裏?”四個字,就像某種我必須履行的責任一樣,讓我心頭一緊。


    程天浩見此,十分不悅的提醒說:“夕陽又不是你的什麽物品,難道去哪裏,還要你同意嗎?”


    我沒有應聲,但我覺得程天浩的是我肺腑之言。($>>>棉、花‘糖’小‘說’)


    九先生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將那本書往旁邊一放,緩緩站起來,朝我走過來。


    “你要做什麽?”程天浩立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我前麵,意圖很明顯,九先生要是敢動手,他絕對不讓。


    不過以九先生那種尿性,應是不會動手的,更不會親自動手。


    但他的神情卻讓我有些害怕,我太了解他的能耐了,如果程天浩惹怒了他,他完全有能力用其他方式報複程天浩。


    我絕不想別人因為我來趟九先生這渾水,趕緊將程天浩拉了拉,“天浩,沒事,他不會把我怎樣的。”


    程天浩不信,十分豪氣的說:“夕陽,這種男人你不要對他有任何心軟,以後也再不用靠他什麽,你放心,一切還有我呢!”


    他知道,我是住在九先生家的,也清楚一點我與蕭家之前的關係有些不和睦,固以為九先生以此綁著我


    。


    但卻不知,九先生綁著我的並非這種瑣事,而是那該死的sn實驗。


    這時候,九先生冷淡眸光看過來,“是嗎?”


    “怎麽不是?男人可以花花腸子,但腳踏兩隻船,誰也不肯丟,卻實在丟分,夕陽的事,以後你就別管了,把你的人也趕緊全部叫走,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


    程天浩這幾句話太爺們兒了,不過我卻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來縱上號。


    爺們兒是爺們兒,可他畢竟是普通人,九先生不同,那是開了掛的。


    九先生聽完程天浩這般警告,頗有興趣的問:“如果我不呢?”


    程天浩咬了咬牙,雙手已經緊緊握拳,隨時準備一拳揮過去了!


    不過,因為我的關係,他克製著自己內心的憤怒,將頭微微一揚,帶著輕蔑說:“你與那位孫小姐訂婚對於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不知道孫小姐知道你背地裏是這樣的人,會怎麽想呢?”


    九先生眼神裏一閃而過一絲冷意,假裝驚訝的問:“你這是在威脅我?”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緊。


    “是不是威脅,那得看你怎麽理解,我給你的回答是,這是善意的警告!”程天浩又恢複了那玩世不恭的姿態,因為自覺掌握了九先生擔心的弱點。


    然而,我並不認為,九先生這樣好虎。


    果然,下一刻,他目光就忽視過程天浩的臉,看向我來,“夕陽,你能有朋友對你這樣上心,我很為你高興!不過,你應該將自己的態度告訴他,別讓人家的真心付諸東流才好呀!”


    瞧瞧這嘴臉,話是聽起來好聽,但每一個字眼都暗指著其他意思,以至於,我都不知該怎樣接這話。


    若隻是單單對我,我就一條賤命,什麽都無妨,可是程天浩是真心對我好的人,我上次就差點害死他了,這回又怎麽忍心再害他一次


    。


    “夕陽,怎麽不說話呢,你還是將你真心話告訴這位程先生吧?”


    程天浩什麽都不知,但也聽出九先生在提示我什麽,他立刻回頭對我說:“夕陽,別怕他,管他背後有多強大的勢力,我程天浩可從來沒怕過誰!”


    程天浩是誰呀,江城有名的混世小魔王,長這麽大,都是別人怕他,他倒真沒怕過別人。


    可這不是說服我的理由,我吐出沉重地一口氣,聲音細小的對他說:“天浩,你對我好我知道,但是我的事,你別管了!”


    “什麽?”程天浩不解我看著我,“夕陽,你為什麽對這種人低頭?”


    我違心的回答:“我本來就沒什麽骨氣,所以低頭這種事對於我來說,挺正常的!”


    “我不信!”他很堅定,好像他比我還了解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似的。


    這一點,他和何子午倒是很像,不過何子午顯然會隱忍得多,他不一樣,他就像個無心的小地雷,誰踩他雷區都不行,‘轟’地一聲,就來個玉石俱焚,連帶他自己,也一並給炸了進去。


    “你不信也沒關係,畢竟以後我們也不會怎麽見麵了,謝謝你救我,真的……”


    “我不要聽謝謝!”他帶著情緒打斷了我。


    我慚愧的低著頭,不敢看那雙真摯又性情的俊眸。


    “既然話已經說明白了,夕陽,我們走吧?”九先生的聲音又傳過來。(棉、花‘糖’小‘說’)


    “走?”我詫異抬頭看他。


    他很肯定的回答:“當然!”


    瞧那神情,似在提醒我,本來早就該出院了,卻放任了我好多天似的。


    我心頭火燒火燎,目光慌亂地掃了麵前的程天浩一眼,他還用那種期待我會找到真心的眼神看著我


    。


    但我已經決定了自己要做什麽,於是就咬牙,從他身邊轉身。


    程天浩一把抓住我,問:“他到底抓住了你什麽把柄,夕陽?你告訴我啊?”


    他和何子午都相信,我是被九先生抓住了把柄。


    倒真可以這樣理解,可我不能告訴他們,說出來也於事無補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沉聲說完,用力將他的手從我手腕上撥下來。


    但他很用力,在這個過程裏,他的眼神刺痛了我。


    終於,掙脫了那隻手,我頭也不回的跟著九先生從病房裏出了去。


    這一路,九先生的人離我們遠遠的,我與他都沒有說話,我的心還在離開的那間病房內,一想到程天浩一個人留在那裏,身上還有傷,我就好難過。


    接著我憤恨的目光就看向走在前麵的九先生身上。


    到了外麵,我看到了接我們的車,唐尼已經提前在車前恭敬的等待了!


    “你剛才做得很……”


    “啪!”我忍了好久的一巴掌,終於在他開口這一刹那,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他臉上。


    這是我第二次打他,可以說我這怯弱的一生,就沒主動打過誰,這個男人顯然將我逼到了極點。


    “宋夕陽!”無論誰挨了巴掌應該都惱羞成怒,更何況是九先生這種陰沉之人,他用那雙透著異光的灰色眸子瞪我。


    我卻一絲懼怕都沒有,“怎麽樣?我就是打你了!”


    “很好!很好!”他極有忍耐力,還問我:“你以為我讓你與那些人劃清界限是為了什麽?”


    我略帶諷刺問他:“聽你這話,好像還挺良苦用心的?”


    “你可以質疑我對你的目的,但你的情感,確實對於此刻的我們,沒有任何幫助,甚至還會至他人於死地


    !”


    他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可此刻我憤怒的內心裏,哪裏能聽得進去。


    轉身,我自己坐進了轎車裏,用外套將臉給遮住了,不能避免與他在同一個車廂內,但我可以避免不去看他那張臉。


    車子不久就開動了,過了不知多久,回到了我們之前住的酒店,我進房間後,就把門關了,再也沒有跟那個人說一句話。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開始整理這夜所遇的事情。


    那個與我長著同樣臉九成是我雙胞胎姐妹的女子說,讓我不要信任九先生,她一定知道什麽,我必須得再找到她,隻有她才可以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可是,我又要去什麽地方找她呢?


    想到這個,我疲憊的吐出一口氣,感覺我的身世,似乎比想象的複雜得多。


    房間裏沒開燈,所有的光線來自於落地窗外,有關平城美妙的夜景。


    我將視線移到窗邊,卻意外看到一個人站在玻璃前,他的身影孤寂如這夜城中的背景,而他顯然已出現在這種場景裏許多次了,每一次,總是沉默的留在與我接近的地方。


    我早習慣了他的存在,因為一度以為,他是我的幻覺。


    就好像另外一個我一樣,每當夜深人靜時,才會出現,讓我認識,我問他:“你在看什麽?”


    他的頭微微像我這邊看來,夜色中的光,將他的側臉輪廓折射出淡淡光暈,不過,我還是看不到他的樣子。


    我突然覺得他有些熟悉,他好像隱在黑夜裏擁有神秘力量的武士,很快,心頭更為之一震,“你是……你是……那個在地下室裏,救我和天浩的人?”


    當時他手拿武士刀,如影子一般,瞬息萬變,殺人於無形,卻也在此刻給了我不少的驚嚇。


    但在醫院裏那麽多天他也像這般出現過,卻僅僅是站在窗前守著我,我想,這害怕來得太晚了些


    。


    不過可以說明,他並非幻覺,早前九先生就說過,他是在保護我!


    “你為什麽要保護我?我們認識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急切地從床上下來,朝他走過去。


    上次我沒能看清楚他的臉,這一次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咚咚咚!”偏偏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宋夕陽,開門。”


    我的目光隻有片刻因為九先生的聲音離開窗前,再回去時,窗前已經沒人了!


    “宋夕陽?”


    我去把門打開,順便開了燈。


    九先生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下了他那身一絲不苟的偽裝,轉而一身隨意的棉質衣褲,鬆鬆垮垮地飄在身上。


    “今天你和程天浩出去,並沒有離開太遠,你們去了哪裏,做什麽?”


    我下意識的尋找了一下房間的各個角落,確定不太可能藏下消失的那個人之後,才回頭看他,氣定神閑的回答:“與你沒關係!”


    “那裏並沒有什麽可以供你們玩耍的地方,所以你們應該有個必要的原因,才騙過病房外的保鏢,自己偷跑過去。”


    “說了,與你沒關係,人都跟著你回來了,你還想怎樣?”九先生那樣聰明的人,我胡亂編些借口很容易就被揭穿,所以還是拒絕回答為上策。


    他表情未變,心平氣和的說:“宋夕陽,你應該好好控製你的情緒。”


    “謝謝提醒,但麵對你,我沒辦法控製好情緒!”


    他眨了眨眼睛,然後頓了一下,中間大概有二十多秒時間,我們都沒說話。


    我感覺他好像在想什麽事情,不過緊緊是感覺,畢竟,讀不到他的心。


    沒多久,他說:“你上次說的那些話,我有想過,我覺得你說得並不過分,不過一時半會兒,還改變不了這狀況,我希望你可以……”


    “你說什麽?”我不太耐煩的打斷了他


    。改變不了狀況指的是什麽?也倒是,我死了之後,狀況就都改了!


    因為我的態度,他又沉默了一下,接著他說:“上次宴會上的殺手事件,我已經查到,有人通過一家名為利安的私人醫院,向那些保鏢注射了改良後的菌毒素!”


    我心頭還是為之一動,看來還被我蒙對了,那些在封閉房間裏,突然向我們下手的保鏢,果然是被注射了菌毒素,而且顯而易見,使用菌毒素的人,已經成功的掌握了它的控製性。當時,李耀祖問他親信的保鏢,那個人還回答了一句帶有自主意識的話,不過並非保鏢本人的意識,而是另外一個人的。


    這就說明,那個人通過菌毒素,遠程操控了那些保鏢來行凶,並且還說,要抓我活的!


    敵人認識我,很有可能就是上次抓我的劉醫生一黨。


    九先生也有這樣的猜測,他說:“你應該清楚,這些人不會罷休的。”


    而且對方有菌毒素,隻要他朝我身邊的人下手,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傀儡!


    想想都覺得恐怖!


    我不解的問:“他的菌毒素已經研製成功了,可為什麽還要抓我?”


    九先生聽到我的問題,眼神裏隱藏了什麽東西,我明顯感覺到了!


    “到底為什麽?”


    他問我:“你那天被抓後,他們有抽你的血對嗎?”


    “是啊!”後來我被救,也第一時間講述給他聽了!


    然後他就說:“他們之所以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菌毒素研製成功,也許是因為他們從你的血液裏,找到了答案!”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嗯。”他點了點頭說:“不過他們也許借助了原本他們沒有的資源


    。”


    “什麽意思?”


    “要研製菌毒素,需要一係列先進的設備,他們之前用於實驗的地方被我毀了,他們要接著實驗,自然是要找另一個地方,我不認為他們有備用的地方,通過這次李耀祖守暗殺事件可以猜測,他們找到了另一群合作夥伴。”


    “誰?”


    九先生回答:“我之前給你講過的那個秘密組織。”


    我立刻就想到了那章魚怪,手心裏都冒出了冷汗。


    我不解的問:“那個組織想要得到什麽?為什麽要針對給你提供資源的合作夥伴?”


    他深吸一口氣,身子微微轉向窗外,輕聲回答:“複仇----”


    “複仇?”


    “嗯,通過我掌握的資料顯示,當年被改造的人之中,有幾個人的身份很特殊。”


    “怎麽特殊了?”對此我很好奇。


    “戰爭犯!”


    這三個字,於我來說,還挺陌生的。


    我能想到的戰爭,大概就是電視裏那些意-淫-過頭的抗戰電視劇了!


    “最早的那一批科學家,應該也是像我這樣,全世界尋找合適的實驗對象,但那個時代,黑暗才剛過去不久,所以並不是所有實驗者都是自願的。”


    也就是說,和我差不多,都是被動的。


    “所以當時選擇的範圍,大多是在各大監獄裏,那幾個人正好是來自那裏,他們是二戰時期,犯下種種滔天大罪,本是早該淩遲的罪人,但實驗讓他們活了下來,並且,還給了他們更強大的力量。”九先生的語氣是沉重的,他說過,那批科學家突然有一天,全部神秘失蹤了,難道,是與這些改造人有關?


    很有這個可能,所以九先生應是很想將真相找出來!


    “當年那場變故後,這麽多年來都沒找到科學家們的屍體,證明他們也許還活著,隻是被那些人控製著,但當年基因改造的人數不少,一部分人逃了出來,所以這些年,秘密組織才到處尋找其他基因改造者


    。”


    我不解問:“他們找其他人做什麽?”


    “這還很難明白嗎?”九先生回過頭來,“當年希特勒為何要發動戰爭,並殘殺異族?他號稱日耳曼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其他種族都應當接受日耳曼民族的領導和統治;猶太民族是世界上最‘低劣’的種族,應當對之實行種族滅絕,他要殺的,不是‘低劣’而是他認為會比他優秀強大的敵人……”


    我明白了,便是一句‘順其則昌,逆其則亡’的意思。


    這個秘密組織的人,將其他基因改造者看成是他們的敵人,所以要將他們逐個鏟除。


    那我現在,應該也算半個基因改造者了吧?


    “我一直有個問題沒想明白,你和那些基因改造者,應該是一起的同僚吧?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吧?”


    幾十年前,九先生應該還沒有出生吧?


    還是,他是後來才被他爺爺改造的?


    麵對我的問題,九先生沒有直接回答,直說:“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此刻我們的處境。”


    我沒有再問,也是默認了他的意思。


    若真如他所說,那我隨時將麵臨著危險,而我身邊的人,就會因我遭殃。


    所以九先生要我對程天浩說清楚,有他的道理。


    再想想,夜裏甩了他一耳巴子,心下又十分不適,不過我並不想道歉,拉不下那臉。


    我轉身就去床上躺著,說:“我要睡覺了!”


    他沒有再說話,輕輕將門關上出去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準備了一下,因為已經決定今天回江城


    。


    在房間用過早餐後,我跟著九先生坐電梯下樓,到了酒店大廳,一個人突然快步朝我們這邊走來,手裏還提著一個布包,看清對方的臉時,我顯然驚了一大跳。


    “天浩?”


    “夕陽,你是因為欠了他的錢,才不敢離開他對嗎?沒關係,我把錢都帶來了,給他,你跟我走!”


    說完,他將手裏的布包提起來揚了揚。


    我慌張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九先生,他麵無表情的沉默著,顯然,這是一場鬧劇。


    我趕緊說:“天浩,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離不開他,不是因為錢。”


    “那是因為什麽?”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特別可笑的話,“因為我愛他!”


    “哈哈!”程天浩突然笑了起來,“你一點都不會說謊,我知道你養父家丟錢的事是他幫你處理的,十萬對嗎?這裏二十萬,全部給他,以後你就自由了!”


    說完,他就憤怒的將那布包扔向九先生,九先生不為所動,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溫柔的說:“夕陽,我們走。”


    這時我沒有優柔寡斷,再不看程天浩一眼,跟著九先生往酒店大門而去。


    “夕陽!”程天浩內心一定十分難過,但我不能停留,更不能讓他看出我有一丁點被迫之意,不然,以他的脾氣,估計得和九先生死磕到底了,這對我們大家都不好。


    所以我頭也沒回,到了酒店外麵的時候,看他沒有追出來,我重重吐出一口氣,剛才那過程,對我來說太難受了,我捂著胸口,緩了好片刻。


    九先生在旁邊等著我,過了會兒才提醒我,“上車吧!”


    階梯下麵,唐尼已經等在那裏了,我於是邁步下去,自己打開車門,接著,我似感覺周圍有什麽東西飄了下來,再抬頭看時,滿天的紅色鈔票,好刺眼……<!--36551+crohucu+90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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