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的英靈到底還是少了一個,是rider組的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


    不過拉美西斯二世的禦主,維克多利亞,ncer的禦主久城一彌,依然準時抵達了喬書亞的移動城堡前。


    知曉在喬書亞的移動城堡中,他即是一切主宰的禦主,並未選擇進入房間,而是站在屋外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


    喬書亞這次選擇開門的地方在橫濱某個還未建成的森林公園之中,廣闊的空地哪怕是英靈們沒有談攏鬧起來,也不會波及到城市裏的居民。


    “你好呀,幼小的灰狼閣下。”


    喬書亞向著乘坐著斯芬克斯獸最先抵達這裏的金發少女打招呼道。


    維克多利亞瞪大了那雙碧綠的雙眼,認出了喬書亞,不過她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優雅地拉起裙擺朝喬書亞行了一禮道:“日安……尊上。”


    英靈與禦主們陸陸續續地已經來到了這片空地上,坐在了圓桌前,不過依然有幾組不曾都現出真身,而是隱藏在暗處。


    安倍晴明上前一步,現出自己的身形,朗聲開口道:“穿越了時空、地域,各方各界的英靈閣下們啊,我們既然於這個城市裏相會,為何畏手畏腳,藏於暗處?”


    “這場戰爭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狀況,規格外的英靈蘆屋道滿將這個城市視為了他的遊樂場與狩獵場,而諸位同樣都是他的獵物——以各位的驕傲而言,真的能夠容忍那名英靈這般無禮而狂妄的行為嗎?”


    “是說籠罩在城市上方的結界壁壘吧,那的確不是什麽好東西。”


    最先響應安倍晴明的,ncer希爾格納。


    他作為曾帶著納爾納人民追尋自由家園而出埃及的聖人‘摩西’,本身作為守序善良一方,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橫濱是我的故鄉,我不會讓蘆屋道滿得逞的。”


    織田作之助皺起了眉頭,他的親朋好友都在這座城市之中,倘若蘆屋道滿的詭計得逞,那麽一切都將化為虛無。


    安德烈紀德從暗處步出,他看著在場的禦主與英靈們,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解決掉那個蘆屋道滿,就可以酣暢幹脆地戰鬥一場了吧?”


    他的目光在織田作之助的身上停留得尤為久。


    畢竟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與他的十分相似,如果說沒有這場聖杯戰爭,那麽安德烈的夙願恐怕隻有織田作之助能夠實現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並未現身,他通過archer身上帶著的電子設備,將所有出現的禦主與英靈外貌特征收入眼底。


    以他的能力,早就已經搜尋出這些英靈們的真名線索,assassin是山中老人,rider恐怕是拉美西斯二世,而那名caster則已經確定為安倍晴明了。


    剩下幾名英靈的真身,被推斷出來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於拯救橫濱其實並無興趣,但是他並不喜歡自己也成為被獻祭的一員,況且,他的從者似乎對於解決蘆屋道滿,救出橫濱中的居民頗為主動。


    再加上這是一個可以試探聖杯戰爭英靈們底細實力的機會,他為何要拒絕?


    寡言少語的saber與遠遠地站在邊緣處的紅發少年禦主,默默地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也不知道到底打不打算參與進來。


    這大概是少見的,七騎的英靈與禦主聯手起來合作的情況吧。


    所以喬書亞為了紀念這個特殊的時刻,他微笑著開口道,將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當然也包括那些藏在暗處的目光:“既然各位都達成了共識,那麽我也為諸位提供一個線索吧——蘆屋道滿與京極夏彥,藏身在充滿水與十字路的地方。”


    綾辻行人的目光都頓時銳利起來,他飛快地在腦海裏推測著這兩人可能的藏身之處,最後驀地睜大眼睛,低聲喃喃道:“地下水道……”


    因為橫濱是海岸城市,為了防止每年的漲潮與暴風天氣,地下水道修建得四通八達,並且十分寬敞,如果蘆屋道滿與京極夏彥藏身在地下水道,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地下水道猶如蜘蛛網一般將整個橫濱市籠罩著,就算想要去尋找蘆屋道滿與京極夏彥,恐怕也是一件困難至極的事。


    不過這總比沒有線索,隻能猶如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要來得好。


    “那麽按照約定,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擊敗了蘆屋道滿與京極夏彥,解除橫濱天空上方的結界,我會將兩條令咒贈與其禦主。”


    喬書亞說完這句話,目送著這些禦主與英靈離開了這個空地。


    喬書亞並不在意,他轉身便準備返回移動城堡,繼續觀看著到底哪一組主從會最先找到蘆屋道滿。


    騎著斯芬克斯獸離開了眾人視野之外的維克多利亞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她暗暗地咬了咬牙根,隨後對坐在自己身後的久城一彌開口道:“久城,扶好我。”


    在這簡短的一句叮囑後,維克多利亞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拉美西斯二世因為高興能夠在現世與故友重逢而賞賜給她的削鐵如泥的匕首,將閃著寒芒的刀鋒對準了自己的脖子,輕輕一劃——


    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維克多利亞的身體向後一歪,久城一彌露出了不忍與心疼的表情,用力地抱住了維克多利亞的身體,防止她無力的身體從星空斯芬克斯獸的背脊上掉落。


    倘若有旁人在此的話,會大驚失色地看到這自殺的一幕,然而很快,維克多利亞濺射出去的鮮血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逐漸地從斯芬克斯獸的背脊上、或者是空中又飛回了維克多利亞被割開的傷口,並且在數秒之後,盤踞在維克多利亞潔白脖頸上的猙獰傷口,恢複如昔,猶如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光潔幹淨。


    維克多利亞睜開了閉著的眼睛,她驅使著斯芬克斯獸向著某個方向前進:“我看到了,蘆屋道滿所在的方位。”


    喬書亞為維克多利亞所設定的異能力,名為【美麗的怪物】。


    這個能力的原型來源於隔壁劇組《虛構推理》櫻川九郎,這個人物同時吃下了人魚和妖怪件的肉,便得到了‘隻要死去,就能預知未來’的能力。


    而這個強大的能力,喬書亞交給了維克多利亞。


    她是這場劇目之中,非常重要的一位演員。


    蘆屋道滿雖然說布置了這樣一層的考驗人性的結界屏障,但他最根本的目的還是要擊潰自己的宿敵安倍晴明。


    自己布置的陣法該如何解除,蘆屋道滿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這還是剛開始啊,晴明。”


    他手抵住額頭暢快地大聲笑了起來,悠閑地等待著那些準備掘地三尺將自己找出的英靈來到他的麵前。


    英靈們都有著自己壓箱底的能力,本身作為外掛的法老王與其摯友暫且不提,隻要有人發現了蘆屋道滿與京極夏彥的蹤跡,解決他們是分分鍾的事情——哪怕是看似能力最弱的assassin,也絕不是隨意便能被擊敗的。


    最先發現蘆屋道滿,並且毫不留情將他從地麵轟殺出來的,是擁有【美麗的怪物】死亡即可獲得預知能力的維克多利亞,隻是蘆屋道滿早有準備,即便是在斯芬克斯獸足以融化一切的光炮之下,他躲避的姿態也猶如閑庭信步一般優雅。


    “找到了。”


    織田作之助藏身在某一處巷子的角落裏,鳴槍提示,同時他的從者弗蘭肯斯坦揮舞著巨大的鐵錘朝著蘆屋道滿狠狠砸去!


    綠色的強大電流頃刻間猶如囚籠般籠罩住蘆屋道滿的身型,並且發出了令人牙酸的滋滋聲響,倘若被關在雷電之籠中的是普通人,此刻恐怕早已化為了一堆焦炭。


    “沒用的!”


    電光散去之後,蘆屋道滿的身影化為了一張微微焦黃的小紙人,很快在不遠處又重新出現了。


    “這不過是最基本的替身術而已,你們要想抓住我,還早得很呐!”


    蘆屋道滿在哈哈大笑地同時,傲慢地拍了拍手,很快,這片區域的地底忽然爬出了無數的天邪鬼,這些模樣猙獰又呆滯的鬼怪仿佛不知疲倦與畏懼一般,朝著匯聚在此處的英靈們襲來。


    不僅僅是天邪鬼,隨著蘆屋道滿的指揮,還有不少鬼車鳥也從地麵冒了出來,展翅飛向了天空中盤旋的斯芬克斯獸。


    蘆屋道滿當然不是想要擊敗英靈,在這場聖杯戰爭中,那些來自各個曆史傳說中的英靈們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擊敗的。


    所以他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殺掉這些可以操縱、並且為英靈供能的禦主。


    “得把蘆屋道滿逼到海邊!如果往城市中央去的話,會波及無辜的!”


    綾辻行人坐在安倍晴明召喚出來的牛車上,仔細一看他麵前漂浮著一隻頭上係著紫色緞帶的小紙人,而同樣類型的小紙人,在其他的英靈與禦主身上也有。


    他們正是通過這個方式來相互溝通。


    安德烈紀德帶著assassin與部下們也出現在了戰場上,他們悍不畏死,人類科技的重槍機炮與蘆屋道滿呼喚出來的妖魔鬼怪碰撞在一起,橘色的火光與不斷化為黑煙、慘叫著消失的天邪鬼們勾勒出了一副人間地獄圖。


    炭治郎皺緊了眉頭,他從這群天邪鬼與鬼車鳥的身上嗅到了不妙的味道,這股腥臭讓他體內的血液躁動得愈發厲害了,似乎在告訴他,他不該站在這群妖怪的對立麵,而是應當與他們一起去捕獵人類,吞噬他們的血肉。


    數十年不曾進食的身體開始焦渴起來,炭治郎不斷地吞咽著喉嚨,目光甚至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幾個人類的禦主,目光逡巡在他們的脖頸與心髒上,嘴裏泌出了唾液,味蕾上仿佛已經品嚐到了新鮮血肉的甘甜柔韌。


    炭治郎的眼睛冒出了淡淡的紅光,手指指甲不斷地伸長,下一刻幾乎就要低吼一聲忍耐不住地去捕食獵物了——不過在他失控之前,帶著冷冽水汽的日輪刀下一刻擋住了他的去路:“我不會讓你再失控的,炭治郎。”


    是saber富岡義勇。


    他目光堅定,攔在了炭治郎的麵前。


    倘若炭治郎還擁有理智,他根本不會對人類產生食欲,然而此刻的他已經被饑餓感衝暈了頭,根本聽不進富岡義勇的話語了。


    下一刻,富岡義勇與炭治郎開始了交戰。


    蘆屋道滿之所以可以源源不斷地召喚出這本不該屬於人世的妖物,是因為他利用未完成的陣法,吸取了整個城市人類的恐懼與害怕,這些負麵的情感為他提供著取之不盡的力量,並且製造出了這些沒有理智、卻也可怕的天邪鬼與鬼車鳥。


    這些負麵的情緒,也影響了鬼化後本就情緒不穩定的炭治郎,況且他的身體血脈裏還藏著一個喋喋不休讓炭治郎去吞食人類,成為站立於所有人類頂端的鬼舞辻無慘,當炭治郎的理智不穩定時,屬於鬼的冷酷與殘暴性格便會上浮。


    ——在看到炭治郎與鬼殺隊水柱富岡義勇廝殺在一起的時候,鬼舞辻無慘高興地笑出了聲音,眯起了眼:“幹得好炭治郎!殺掉他!我們才是最完美的生物,才是最後的贏家!”


    當然,鬼舞辻無慘的叫囂並沒有傳遞到炭治郎的腦海裏,他此刻就像是沒有理智的猛獸般,不分敵我地攻擊著眼前的一切。


    “不能讓天邪鬼與鬼車鳥吃到人肉,一旦吃到了第一口,這些沒有意識的妖物會立刻變得凶暴,並且竭盡所能地去尋找這個城市裏的每一個人類,將他們撕碎吞入腹中。”


    安倍晴明沉聲道。


    不僅僅是炭治郎受到了影響,戰鬥在最前方的織田作之助、安德烈等人的內心也在不斷地冒出負麵情緒,倘若不是他們都是意誌極為堅定之人,恐怕早就崩潰了。


    “看來,隻能擒賊先擒王了。”


    archer左手中幻化出了一張巨大的弓,而一把華美精致的螺旋劍出現在他的右手上,弓弦被拉滿如圓月,被當做弓箭射出去的螺旋劍勢如破竹地從高地直直地奔向浮在空中的蘆屋道滿。


    席卷而起的海水掀起了數百米高的海壁,隻是這猶如海嘯一般可怕的海壁,在希爾格納的手下猶如最乖巧忠誠的牧羊犬般指哪打哪、訓練有素。


    鋪天蓋地的海浪繞開了英靈與禦主們,將那些從地上冒出來的極為煩人的天邪鬼們統統吞沒,帶著魔力的海浪同時抹去了地麵上繪著的法陣,徹底摧毀了催生妖物們出現的法陣。


    蘆屋道滿微微皺眉,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等的人物也參加了聖杯戰爭啊……”


    摧城著妖物們的法陣被摧毀時,安倍晴明結印喚出了靈力索,與希爾格納操縱著的海水一同將蘆屋道滿層層困住。


    而此時archer的攻擊也來得恰到好處,那破空襲來的螺旋劍帶著足以擊破一切幻想與邪惡的威力,擊中了無處可逃的蘆屋道滿。


    蘆屋道滿的靈核被擊中,他的身體維持不住,已經開始從雙腳開始化為金色的光粒,然而這個男人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就算擊垮了我,也無濟於事——陣法是無法停止的!”


    “要想救下這個城市的人類,隻有讓六名英靈成為祭品獻祭才行!”


    蘆屋道滿的目光透過所有人,落到了半空中安倍晴明所在的牛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晴明,方才真是精彩的聯手合作!不愧是讓酒吞童子與月讀命都願意交心的你!不過接下來,你們要怎麽打破我設下的結界呢?”


    蘆屋道滿並不在意自己的消失,他早就在京極夏彥的身手做了手腳,哪怕他消失了,之後發生的一切也依然能夠讓英靈座上的本體知曉後續。


    他的死亡,也不過是打敗晴明計劃中的一環而已。


    “這一次,勝利的是我!”


    狂妄高笑著的蘆屋道滿,將安倍晴明與綾辻行人不曾透露的第二種方案,在英靈與禦主們的麵前揭露開來。


    蘆屋道滿這個罪魁禍首的消失,方才聯手合作的默契頃刻間消失,殘留下來的是針對安倍晴明的警惕與戒備。


    狼藉一片的戰場上,是死一般的寂靜,安倍晴明歎了口氣,淡淡道:“蘆屋道滿沒有說錯,他消失之後,陣法不曾解開,意味著施術者已經轉移了。”


    用腳指頭都猜得到,蘆屋道滿肯定是讓京極夏彥成為了新的施術者。


    這意味著,他們還得再尋找京極夏彥才行。


    然而被蘆屋道滿最後的那繁華與挑動起懷疑與警惕之心的英靈與禦主們,真的還會相信他們的話嗎?


    哪怕是想要挽救橫濱的織田作之助,在聽到要獻祭弗蘭肯斯坦時,內心也產生了極大的猶豫與抗拒。


    雖然弗蘭肯斯坦是英靈,但織田作之助已經把她當做笨拙可愛的妹妹一樣看待了。


    最終還是不歡而散,但至少安倍晴明與綾辻行人沒有成為眾矢之的,被這些英靈與禦主們圍攻,已經算是不錯的結局了。


    橫濱上空的結界依然盤踞著,聖杯戰爭卻反而進入到了白熱化。


    archer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命令潛入法老王的光輝大神殿中,織田作之助與弗蘭肯斯坦被安德烈紀德與assassin找上ncer希爾格納與saber富岡義勇交上了手。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阪口安吾抬頭看著灰蒙蒙的結界壁壘,聲音沙啞。


    他之前因為試圖窺探喬書亞隨身攜帶玉佩的記憶,而導致大腦過載,現在頭還是昏沉的,好半天才緩過來。


    之前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麽也不太記得了,所幸還有辻村深月這個異能特務科的後輩在,至少記住了幾個關鍵詞,不至於毫無所獲。


    隻是那些莫名其妙又不解其意的幾個詞匯,能夠帶來的聯想實在是讓人不敢往深處想。


    即便罪魁禍首蘆屋道滿已經死去,但是還有京極夏彥不曾現身,這兩個天生的惡人到底還準備了怎樣的戲目上演,也實在令人擔憂。


    “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安倍晴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如果能夠說服尊上出手的話,結界壁壘不過是小菜一碟。”


    阪口安吾愣了愣,他本想開口問,為什麽安倍晴明不選擇這個看上去最簡單的方法,但是那些關鍵詞忽然如閃電般飛過他的腦海,讓他福至心靈地明白了安倍晴明的顧慮。


    倘若他們所聯想的是真實的,那麽區區的人類,又該用什麽來說服“神明”出手挽救“背叛者”的性命?


    綾辻行人卻是行動幹脆,他找上了正抿著茶的喬書亞,開門見山地問道:“該如何才能讓你出手破除掉蘆屋道滿設下的結界壁壘?”


    喬書亞微微笑了起來:“蘆屋道滿雖然是規格外的英靈,但是他和京極夏彥締結了契約,也算是聖杯戰爭中的一員了。按照規定,我不能插手聖杯戰爭英靈之間的戰鬥。”


    “不過……如果晴明公與你的那位禦主願意穿紅白巫女服跳天宇受賣命舞。我可以考慮下放下我的原則。”


    喬書亞給了他們一天的時間考慮,反正陣法也還有幾天才會徹底完成,在那之前都還來得及。


    在這期間,安德烈被織田作之助與弗蘭肯斯坦擊敗,百貌哈桑大半的分身都死在了弗蘭克斯坦的攻擊之下,然而還有一部分的百貌哈桑,卻是逃了出來。


    這些失去了禦主,卻又不甘心就這麽敗退的哈桑們,遇到了可以重新奪得聖杯了機會——京極夏彥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並且提出自己可以成為他們的禦主。


    “既然回應了聖杯,甚至放下驕傲成為人類的使役者,難道不是因為有非實現不可的願望,難道不是因為有隻能寄托給聖杯的悲願嗎?”


    銀發的男人臉上帶著看穿一切的笑,而這個笑容,讓身經百戰的百貌哈桑背脊閃過了被電流穿過的寒意。


    “與老夫合作吧,老夫會恰當而完美地使役著你們,實現你們的願望。”


    存活下來的紫發哈桑女性啞聲問道:“你的目的?”


    “隻是想讓這一場劇目變得更加精彩而已。”


    京極夏彥笑著說道。


    “這可是聖杯戰爭不是嗎,唯有廝殺到最後的贏家,才能得到萬能許願機——沒有比這更加合適老夫與綾辻君的戰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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