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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時候,女人的虛榮心很強,無論這個女人是白富美或者土肥圓,因為虛榮和嫉妒一樣,是女人的天性。很多女人喜歡抱著一束玫瑰拖著身邊的男人在馬路上昂首而行,覺得這樣很炫耀。相信我,其實很多男人認為這種行為很傻逼。尤其女人要求他的男人抱著一大捧玫瑰花等在她公司樓下,一邊等她下班一邊被人圍觀指點的時候。”


    這是陳超陳賤人的經典理論。


    張莫謙也深表同意,不過男人也挺難的。有時候,為了推到女人,不得不做一些他們看來傻逼但女人看來浪漫的行為。


    美女不推倒?留著幹什麽?看看又不會飽?


    張莫謙來捧著玫瑰來到誌誠家園的時候,剛剛下午六點鍾,走進公寓。趙詩的父母有應酬不在,保姆吳媽被她打發走了,家裏隻有趙詩一人。


    按下門鈴,很快的,趙詩開門。


    張莫謙眼前頓時一亮,趙詩打扮的很性感,張莫謙形容不來的衣服,總之看上去,前挺後翹,纖腰柔軟。褲子,是牛仔緊身熱褲,張莫謙的眼神從翹臀間深深的溝壑掉進去,再也爬不出來了。


    “俗氣,總是送玫瑰。”趙詩瞪了張莫謙一眼,不過還是歡喜的接過了玫瑰花,女人的心思很複雜,是心口不一的動物。此時的趙詩看到心愛的男人送自己玫瑰,嘴上說俗氣,但心裏早已歡喜的不得了。


    “咦,這是什麽?”趙詩看到了玫瑰花中間的情書紙,不禁翻開看了起來。


    “濕濕,我要謝你一生。然而,我這個人不太喜歡用言語表示對你的感謝,因此這個謝的言字旁就可以去掉了。”趙詩讀完,笑嘻嘻的挽住張莫謙手臂道:“你要謝我什麽?”


    “你在仔細讀一遍。”張莫謙意味深長道。


    趙詩又讀了一遍,還是搖了搖頭。


    “重點在最後一句話。”張莫謙提醒道,濕濕一向冰雪聰明,今天傻了?還沒明白?


    “言字旁去掉?”趙詩一愣,旋即看向第一句:“濕濕,我要射你一生。”


    “土包子,你這個流氓。”趙詩紅著臉罵道。


    “我不是流氓。”張莫謙生氣道:“在詞典上,對流氓二字的定義是:指無固定工作、經常尋釁鬧事的人;也指無業遊民。後用以指不務正業,為非作歹的人。”


    說實在的,自己是金色陽光的老板,有固定工作。經常鬧事?那就更和他沒什麽關係了。至於不務正業為非作歹?拜托,自己是一個很善良很可愛走陽光偶像路線的帥小夥好不好?


    於是,趙詩稱呼她為流氓,張莫謙堅決不同意。


    “好吧,你是個無恥的男人,無恥行了吧?”趙詩聽著張莫謙講一大竄道理為自己辯護,無語道。


    臉上雖然佯裝發怒,但心裏卻沒有半點的不開心。女人的心思都是很複雜,不然怎麽會有俗語說女人心海底針,又有歌唱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啊你別猜。女人對不喜歡的男人在自己麵前講黃段子,她們會厭惡。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即使講得再露骨,她們也隻有開心的,甚至還會認真對方幽默滑稽有趣。


    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沒有其他理由。


    將土包子迎接進家裏之後,趙詩把玫瑰插好,同時把土包子寫給她那張“很有愛”的表白夾進日記本裏,然後心裏甜甜的走出臥室。


    “我做飯給你吃。”趙詩有點小緊張的說道,她是不會做飯的,平時都是吳媽進廚房,她一年進廚房的時間一隻手也能數過來。


    在沒有和張莫謙在一起之前,她不認為一個女人應該做飯。男人也可以做嘛,後來跟張莫謙談起了戀愛,聽閨蜜都說什麽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須留住男人的胃。於是,趙詩開始緊張起來了,男人最喜歡什麽樣的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滾得了大床。她自然不能讓土包子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所以,她決定開始學做菜,今天上午的時候特地纏著吳媽教了她一陣。


    下午的時候,她支走吳媽,自己去超市買了一些菜。然後打了土包子的電話,讓來來家裏吃飯。準備自己第一次實踐,趙詩心裏還是很緊張很不安的,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風風火火,潑辣彪悍,但他也是一個小女人,希望得到張莫謙的認可。


    “你做飯?能吃嗎?”張莫謙毫不客氣的打擊。


    “哼,土包子,你不要看不起人。”趙詩撇嘴道:“你看球賽等著我,我這就給你做。”


    “好,那我就等著大快朵頤了。”張莫謙哈哈一笑,坐在客廳裏看起了電視,今天沒球賽,張莫謙調到中央一台,正播放著軍旅大劇《士兵突擊》。張莫謙同學挺喜歡這部電視劇,看了好多遍依舊津津有味。


    張莫謙看電視,咱們昆州市大名鼎鼎的性感女神趙詩當起了家庭主婦,在廚房裏忙得不可開交。一副很溫馨的場麵,洗好菜,正切著菜的趙詩想著想著,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多好,做飯給土包子吃。


    大概想得太過入神,沒注意手裏的菜刀。突然手指一痛,趙詩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


    聽到濕濕的嬌呼,張莫謙飛奔進廚房。


    “濕濕,怎麽了?切到了手指?”張莫謙一眼就看到趙詩兩個手指頭壓住左手食指。


    “嗯。”趙詩皺著眉頭,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看看。”張莫謙低頭一看,還好傷口不深,把趙詩的手指放在嘴裏吸幹淨血之後,責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趕緊去消毒包紮一下,我來做飯。”


    本來切到手指,很鬱悶的趙詩聽到張莫謙關心的話語,心裏甜蜜蜜的,但很快的,張莫謙又冒出了一句讓她抓狂的話。


    “傷了手指,肯定影響到今晚入黨了。唉,好幾個動作都不方便做了。”


    “……”


    “你腦袋裏就不能想點正經的嗎?”趙詩俏臉一怒,惡狠狠的瞪了張莫謙一眼。


    “食色性也。老天是公平的,給了女人有兩個優點,同時也給了一個漏洞;男人雖然沒有優點,卻有一個長處;男人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去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叫天衣無縫。男女為何結婚?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又為何離婚?男人知道深淺了,女人知道長短了。濕濕,今晚我要舍己為人,用長處彌補你的漏洞。”張莫謙說得大義凜然。


    “無聊。”趙詩白眼。


    “濕濕,你知道男女結合後男人發胖而女人瘦的原因嗎?”張莫謙嘿嘿一笑。


    “什麽?”


    “男人每晚有兩袋鮮奶,一個燕窩,兩個鮑魚片;而女人每晚隻有一根火腿腸,兩個鵪鶉蛋。”張莫謙笑容淫蕩。


    “又是牛奶又是燕窩又是鮑魚片,這麽說,你們男人的生活還真是好了?”趙詩用沒受傷的手狠狠掐了眼前的無恥男人一把。


    “非也非也!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不過,為了我們家濕濕能越來越熟,咱再瘦再累也值。”張莫謙裝出一副很苦逼的模樣,正想繼續瞎掰,見趙詩白嫩的手指又流血了,張莫謙看得心疼,連忙閉嘴。連忙把趙詩拉到了客廳找到了雙氧水,親手幫趙詩消了毒,又替她貼上創可貼。讓她安安心心的坐在客廳看電視,要是節目不好,做飯的事交給他就行。


    趙詩曾經聽張莫謙在她麵前吹噓過會做飯而且能做一手好菜,能和五星級大廚師分庭抗禮。但她卻一次也沒有嚐過他做的菜,所以哪裏有什麽看電視上網的興趣,直接去了廚房,睜著大眼睛看著土包子,看他能做出什麽花來。


    被趙詩的那雙大美眸看得怪不好意思,張莫謙無奈道:“據說男人在專心做事的時候是最帥的,是不是現在的我很帥?讓你怦然心動?”


    “自戀狂。”趙詩白了張莫謙一眼。身子卻不動,靠著牆壁看著張莫謙切菜。


    “你刀工是怎麽練成的?”看著張莫謙手裏的菜刀在砧板下快捷如非,跳躍有度,力度和距離保持的很好,切出來的每塊藕片的厚度都是一樣的。


    “這是天生的,我天賦異稟,第一次使用菜刀就有這水平了,我媽媽還誇獎過我呢。”張莫謙厚著臉皮說道。


    ps:感謝問花花不語、每天蛋疼一小時、女醜請騷等會兒、小魚夢飛、甭太上趕子了、bape、失落的美好、隻泡小清新、京城羽然、soap、一個男人我來了、采擷相思、天使賜吻、這個青年有點二、微微88517幾十位書友的捧場支持,下班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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