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平時島上豐富的靈氣居然消失一空了,對,消失了,找不到一絲靈氣可用,有些正在修煉的人差點兒走火入魔了,一眾生靈驚恐的詢問著玄天門下的四大弟子,慧心等人也是驚詫不已,驚詫之中發現靈氣消失的源頭卻是那都天殿中。


    慧心他們知道玄天現在就在都天殿中,隻要玄天在,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大情況,大概是老師在修煉什麽功法或者是法寶需要大量的靈氣,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遂一一安撫島上生靈,眾生靈聽了慧心他們的解釋倒也安靜下來。


    他們猜的不錯,玄天現在正在煉寶來著,隻不過也不算煉寶,而是在提高法寶的等級。


    玄天萬萬沒想到青蓮的進化居然需要如此多的靈氣,回到剛才的鏡頭。玄天將自黑蓮中抽出的法寶印記投入青蓮中後,青蓮快速而瘋狂的旋轉起來,四周靈氣被消耗一空,而且看樣子還不夠,玄天少有的驚慌之下,趕緊使用神通開啟島上靈脈,全力維持青蓮的需求。


    此時都天殿內,青蓮正飄浮在空中,約有百丈大小,內裏四種不同的顏色相互纏繞,以青色為最,其他三色卻組成一體聯合對抗青色,青蓮的下方,一道約有三丈見寬的裂縫中散發著青光,幾乎無窮盡的靈氣呈液化之勢流入青蓮當中,這是蓬萊島靈脈的源頭,源頭上方正是都天殿的所在,玄天見青蓮需要太多靈氣,才將蓬萊島所有的靈脈聚集在一起,這才勉強足夠青蓮吸收的靈氣。


    但是這都還不夠,玄天此時雙手不斷打出靈訣,且他頭頂上還顯了乾坤葫蘆,葫蘆當中不斷放出混沌元氣,元氣也紛紛湧入青蓮裏,同時下方的玄天還施法凝聚出許多水球,清澈如光,玄天將這些水球也打入青蓮裏麵,這些水可不是凡水,那可是三光神水啊,玄天這行為幾乎上是在浪費自身元氣的行為,以三光神水的稀有,又豈是這麽好疑聚的。


    玄天根本不曾想到這青蓮需要如此多靈氣,現在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變態啊變態啊,早知道我就去混沌當中煉製了。”不過雖是如此說,但他卻也不會這麽做,以青蓮這種吸食靈氣的勢頭,若是跑到混沌中去,其他聖人不知道才怪,到不怕他們搶奪,而是怕暴露自己的實力,再說,他手上有些東西來得不怎麽光明正大,還是不去的好。


    而且先天至寶豈是凡物?先天至寶乃是稟呈天地之力所化,開天辟地以來,天地間隻有七件可以稱之為先天至寶級的存在,便是那造化玉碟殘片(鴻均手中的),天地拂塵,開天三寶,以及兩件功德聖器,這些東西可都是天道注定產物,無一不是孕含了幾可逆天的法則在內的,基本上,一件先天至寶幾乎可比一個聖人之力,能稱之為至寶的,除了它內部所含的那些大道法則外,還包含著至寶本身那強的幾可毀天滅地的力量。


    這些力量豈是如此簡單就能聚集的。所以看似現在玄天心裏麵在罵,但心中其實是非常高興的,青蓮所吸收的靈氣越多,成就就越大,反正都是他的東西,他怎麽會不高興呢?


    整整一個月,青蓮此次進化沒花多少時間,但吸食的靈氣卻也不少了,這一個月青蓮所吸食的靈氣幾乎可以將培養出十幾名混元散仙,相當於一萬多個元會的法力,直看的玄天心驚不已啊。


    此時青蓮越轉越慢,上麵元本的四色現在也隻剩了一色,便是那青色,可見青蓮已經完全消化了其他三種大道,但此時玄天卻一點兒也不敢放鬆,此時正是最緊要的關頭,青蓮能否成功進化成先天至寶,就看這一次了。


    玄天這才拿起麵前的那三品金蓮,之前之所以玄天不將這三品蓮台投入青蓮當中,是怕這金蓮與那兩顆金蓮合在一起,力量太強,增加青蓮吞噬的難度,而且那兩顆蓮子所含的寂滅之道已經足夠了,沒必要再加這三品蓮台進去了。再者,現在才是這蓮台發揮作用的時候。


    玄天複又打出數百道法訣,隻見他手中的三品蓮台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認人目不能視,但絲毫不影響玄天的觀察,金光之後,玄天將其拋入青蓮上空,三品蓮台穩穩停住,距青蓮相差不過一尺,金色蓮台暴漲,約有一丈大小,並且隨著青蓮旋轉的方向開始逆轉,同時金色蓮台開始不斷融化,再次爆出的金光,蓮台如同化雪一般,融化成法的金色液體滴落在青蓮之上。


    青蓮此時又重新開始加快旋轉,每滴一滴金色液體在青蓮上青蓮便會加快一絲旋轉的速度,整整三千滴金色汁液,不多也不少,三品蓮台完全消失,融入青蓮當中,青蓮一陣暴漲,幾如萬丈大小,虧得這都天殿內成一界,不妨你再大他也裝得下。


    青蓮一陣猛漲之後,複才縮小,並且在縮小的同時慢慢停止旋轉,直到一丈左右大小時停了下來,玄天連忙站起身來往前觀看。此時青蓮之上散發著青蒙蒙的光澤,透露出一股生生造化的氣息,蓮台早已不是以前那般模樣,未曾進化前隻有14品,現在已化為二十四品了。


    玄天讚歎著用手撫摸著青蓮,元神透過青蓮觀察著內裏的情況,此時青蓮已進化成先天至寶,內含四十五道禁製,內中元本的生之道也變了,而念青蓮所含之道已是造化之道,真正的與盤古大道、鴻均大道平級了。


    玄天讚歎一聲,先前的附出都是值得的,先天至寶啊,開天以來八件至寶級的靈寶,現在被自己給煉了出來,不容易啊。想他收集如此多東西才能將青蓮提升起來的。鴻均大道的補充,血海大道,寂滅大道,殺之道,無一不是可以成就混元的大道啊,好不容易才將這青蓮進化完全的。為此浪費的東西又有多少,三顆蓮子不提,那三品蓮台給了青蓮提供養分,六品黑蓮內的法則印記被玄天給提了出來,現在六品黑蓮雖然還是先天,但已經沒了元來那番功效,基本上就算個先天靈物了,威力大減了。更何況這青蓮所吸收的靈氣是何等龐大,足能使人提煉出一萬多元會的法力啊,不過,真的值得。


    玄天忍不住要出聲來了,欣喜的看著青蓮,自語道:“以後便稱你為二十四品造化青蓮吧。”喃喃自語中,玄天將法寶收入體內溫養起來。


    成功進化先天至寶的喜悅讓玄天有些不可自拔,轉身來看著最後剩下的東西,卻是兩半金身,正是那準提被通天砍壞的金身,當時大戰當中準提忘了收起來,玄天於後便很不好意思的幫他撿了起來,為了收取一定量的保管費,玄天也不問問準提,直接就將此物判定為自己的東西。


    金身被通天砍成了兩半,且內部準提留下的元神印記都給通天給砍沒了,玄天自然也不怕準提會找他麻煩,很大方的考慮著要拿這金身煉個什麽東西。


    玄天瞧了瞧手中的六翅血蚊嘴,心中忽然有了個想法,卻不待實現,先取了一半金身,將之融成液體,又取出那“九寶妙樹”,將金身所化的液體倒入九寶妙樹之中,以增加法寶的威力,這金身也是不凡,是由準提所創的金身大法所煉。這金身大法是將天道加諸於己身的業力通過特殊的法門,轉化凝練成金剛不壞之身。這金身防禦強悍,達到極至甚至能與祖巫之身媲美;又有業力轉化的法器,威力不俗;可以寄托元神,顯化神通;還能用以斬卻三屍,倒也了得。但這金身大法卻有一個極為明顯的破綻,那便是專燒業力的紅蓮業火。隻需一點紅蓮業火,便能將辛苦修煉千萬年的金身化為烏有。


    不過這紅蓮業火也不是那麽好取的,隻在那六道輪回之中還有,其他地方也是找不到的,而當年道祖有過規定,便是聖人不得插手輪回的。當然,這點規定對玄天無效,聖人不插手,好,可以,那後土不是聖人吧,她可以插手吧,而且後土所化的平心又沒什麽因果,紅蓮業火也傷不得她,所以她取這紅蓮業火卻是最為穩當的。


    先前曾講過,這九寶妙樹本就是玄天以先天靈根桂花樹的枝丫所煉,又仿造著七寶妙樹的煉法,於其中加入了不少業力,這佛家金身本就是業力凝煉的,當然不能放過,而且這東西可是準提花了大心血煉成的,業力怕是不少啊,倒也能提升不少這九寶妙樹的威力。玄天煉這法寶其實也就是為了惡搞一下,也並未真打算煉出什麽效果來,現在有此機會,卻也不放過,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好寶貝多來著。


    煉好了九寶妙樹,玄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煉寶,此次煉寶就不再敘述,以後會再講。


    西方教、須彌山、八德池邊。


    這藥師道人是接引的親傳弟子,西方教門下掌教大弟子。秉承老師接引慈悲為懷思想,深得接引準提真傳,曾許下十二大宏願,並一舉成就西方教一位地準聖。隻是此時西方教尚未東傳,是故藥師道人才不為洪荒所知!


    西方教中,接引不問世事,準提經常在洪荒遊走布道,因此教中一幹大小事物皆由那藥師道人打理,藥師道人收有兩名弟子,即日光道人與月光道人,如今皆有那太乙金仙境界;又有十二名隨從名為十二藥叉,皆是地仙後期境界。


    彌勒道人卻是西方教所在的的須彌山上的一塊石精化形,當初盤古大神開天劈地時,混沌清氣上升而為天,濁氣下降而為地,天地間地戾氣就化成了那幽冥血海。可濁中之濁卻是化成了這座須彌山。彌勒道人本體為須彌山上石精,出身不可謂不好,億萬年來得接引準提兩聖指點,如今也有那準聖境界。


    藥師道人和彌勒道人下麵,坐著四位道人,乃是準提聖人千萬年來行走洪荒所收的四位徒弟,分別人毗婆屍道人,屍棄道人,毗舍婆道人、俱那含牟尼道人與伽葉道人,四人皆有那金仙後期修為。


    另一邊,赫然坐著金光仙、烏雲仙、毗蘆仙三位截教二代金仙,三人在萬仙大陣中被準提所擒,幾百年來被接引準提二人日日以西方聖人大法教導,如今截教已亡,三人走投無路之下,倒也是真心歸順了西方教。三人後麵,卻是坐著那萬仙大陣中被準提度進西方的三千截教弟子。


    接引與準提兩人對望一眼,卻是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欣慰,兩人幾千萬年來何等辛勞,才有了今日西方教今日人才濟濟。截闡兩教兩敗俱傷後,三清道教分家,女媧孤家寡人一個。可以說,如今西方教已是洪荒一大教派,再也無人可阻西方教東進。昊天王母領導的天庭雖號稱洪荒一大勢力,卻是不入兩聖法眼;隻是那蓬萊島,打著玄門護法的名號,行事卻頗為乖張,不知道是何打算,不過不管他蓬萊島如何行事,但終究沒有立教,實力也不兩聖放在眼裏。


    如今西方教改立佛教一是沒了元來的地域性質,限製了發展,二是借機更名借玄門氣運大興,如今兩聖召集門下所有人,自然是為了傳道,呃,換句話說是分髒了。


    當下接引端坐先天靈寶九品蓮台之上,頭上現了三顆舍利;準提現了菩提金身,高舉七寶妙樹,頓時金光萬丈,照耀了整個天空;又有那梵音陣陣,響徹整個寰宇。一朵朵的金蓮自天而降,使得三界中氤氳處處,異香連連。眾生靈隻覺得身清氣爽,有如身在那太虛幻境一般。便紛紛朝著須彌山方向跪拜,口呼聖人慈悲。接引與準提為了佛教大興之事,自是各顯神通,下足了本錢!接引與準提齊聲唱道:,我等大弘願,憐世人多苦;度天下有緣,行西方極樂;我等大弘願,憐輪回多苦,證本心如來,證無上至道。


    今我等立西方教為佛教,當宣揚佛法。普度眾生,助眾生脫離輪回苦海!皈依我佛!,兩人唱完,接引雙手合十,道:,南無本師阿彌陀佛!,準提也是雙手合十,道:,南無本師須菩提佛!,一個個字語隻如那晨鍾暮鼓,敲打著眾人的心靈,讓眾人心中一片空靈。如今正是東周遷都未久,各諸侯混戰之時,今日歸大周管。明天又換了大王,老百姓受盡折磨,苦楚不堪,不知道該聽誰地好。如今聽得接引與準提聖人大法。一個個的在心裏默念道:,逃離苦難,脫離輪回,皈依我佛,行西方極樂世界!,接引準提道完。便見兩人模樣一變,皆是雙手各捏法決,頭上發盡去,兩耳隨肩。再不複元來道人模樣,正是那後世佛教供奉的兩尊佛祖!


    緊接著,藥師道人唱道:,南無本師藥師佛!,。乃是後世佛教,橫三世佛,中的,東方淨琉璃世界藥師佛,;彌勒道人唱道:,南無彌勒佛!,。乃是後世佛教,豎三世佛,中的,未來佛,。卻是沒有,本師,二字。


    在佛教中。,本師,代表,佛理的闡釋者、佛土的教導者和引領者,之意,接引準提二人為佛教創立者。藥師為佛教掌教大弟子,平時代師教導門人,自然可以加上,本師,兩字,彌勒雖也為接引兩大弟子之一,卻沒有這等殊榮了。


    準提的五大弟子毗婆屍道人、屍棄道人、毗舍婆道人與俱那含牟尼道人化身為,毗婆屍佛,、,屍棄道人,、,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與,伽葉佛,。乃是後世佛教,豎三世佛,中,上古七佛,中的五佛。


    準提從東土截教度回地金光仙、烏雲仙、毗蘆仙卻是化為了後世佛教中的,三身佛,,分為,法身毗蘆佛,、雲佛,。


    藥師佛的兩名弟子日光道人與月光道人分別化為,日光菩薩,與,月光菩薩,。十二藥叉化身為,十二神將,。而那在萬仙大陣中被準提度進西方教的三千截教弟子則化身為,三千佛陀,,成為佛教地基層骨幹。


    佛教一眾人等隻一齊向接引唱了一聲佛號道:,拜見佛主南無本師阿彌陀佛!,接著又向準提唱一聲佛號道:,拜見佛母南無本師須菩提佛!,卻是因為佛教眾人出藥師佛與彌勒佛外,皆是準提度進西方教,是故稱接引為,佛祖,,稱準提為,佛母,。


    靈鷲山、元覺洞中。燃燈端坐在上,下麵坐著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慈航道人、俱留孫道人四位闡教二代金仙,再下麵,赫然有那闡教金仙清虛道德真君門下韋護手持降魔杵而立。


    自封神後,聖人非傳大道不出。玉清聖人元始天尊自也不能例外,闡教一應大小事務自然就應落到了闡教副掌教燃燈的頭上,如今南極仙翁在天庭供職,十二金仙法力俱失,此舉自無問題。偏生元始對自己的關門弟子雲中子厚眼有加,有心扶植雲中子,於是便將許多事重要務交由雲中子打理。雲中子雖然資質頗高,然後學末進,在最為論資排輩的闡教中如何服眾?十二金仙隻是失了法力,又不是失去脾氣!


    以燃燈之能,如何不知自己隻是那闡教過渡人物?怕是隻要……


    一進入準聖境界,自己就在闡教再無立足之地。闡庭,被地界人族立為國教,占得了天地氣運,雲中子本就有那大羅金仙境界,此人平時多助人族,也有些功德,此番量劫一過,自享清福,又有元始提點,進入準聖自隻是遲早地問題。燃燈和準提早有勾結,倒也不在闡教爭權奪利,隻一改以前態度,與各金仙交好,如此自是贏得了不少同情分。


    今日西方教改立佛教,燃燈心道也該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於是便將文殊等人召來,燃燈畢竟名義上為闡教副掌教,此舉倒也沒有什麽不妥。


    五人中,俱留孫與燃燈最為交好;韋護乃是燃燈點化,後拜在清虛道德真君門下,實際上卻一直是燃燈授藝,也算得上燃燈半個弟子。而文殊、普賢、慈航三人在萬仙大陣中,得準提幫助,收服了坐下坐騎獅、象、?,也算是有一番因果在裏麵。


    幾人看到西方兩聖演繹聖人大法,都覺得心曠神怡,皆是暗暗稱奇,心道西方大法倒也不在道家三清聖人大法之下。燃燈看著幾人表情,心中暗喜,卻是望著西方那衝天金光,似是自言自語,歎道:,果然是佛法無邊,可度天下有緣之人啊!,四位金仙都是心思玲瓏剔透之人,聞得燃燈之言自是個個心中一凜,倒也大約估摸到了燃燈心意。可四人千萬年來身處闡教,自也有幾分感情,當下個個閉言不語。


    四位金仙也不笨,知道燃燈的想法,四人元就與那西方教還有一番因果,懼留孫當年為那接引所救,三大士坐下坐騎卻也欠了準提一番因果,如今又如何不曉得燃燈的意思。


    那邊韋護得燃燈眼色,恨恨不平道:,我韋護隻是一後代弟子,元本不應議論各位師叔師伯是非,但心中實在是恨恨難平。想那雲中子師叔進門才不過幾百萬年,卻最受師祖青睞,如今反而地位在各位師伯之上!,頓了頓又道:,雲中子師叔在封神大戰中閉門不出,卻是累得各位師伯在封神中修為盡失,若是師祖早些到達何至於此?,燃燈雖見四位金仙麵無表情,卻又如何不知四人心中如那炸開的鍋,於是隻朝韋護斥道:,休得胡說,老師乃是聖人之尊,通曉天地,又與十二金仙師徒情誼,如何不知十二金仙黃河陣受困之事?定是老師另有深意,我等無論老師做何動作,隻遵從便是,哪怕身死灰灰,也是在所不惜!,真正的言語高手不是那赤裸裸地表白,而是讓人聞玄歌而知雅意!燃燈本就是陰險之人,在這方麵上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處處在維護元始天尊,卻是處處在向幾人點明元始的,險惡,用心。


    四位金仙心中自是波瀾狂湧,心道:老師乃是聖人,自應算得到我等在九曲黃河陣遇劫之事,卻是為何早不到,晚不到,剛好在我等修為盡失時便趕到了。那雲中子為何又在封神中毫發無損,反而在封神後占盡好處?


    人嘛,想一件事情,若是往好處想,便越想越好;若是往壞處想,便覺得天塌下來還沒有這般嚴重。這不,四大金仙平日裏對元始尊敬有加,此刻也是覺得封神之事似是元始有意為之,不禁頹然不已。


    其實這事怎麽怨得了元始?十二金仙身犯殺劫,元始借混元金鬥之劫消去他們身上部分劫力,這本是好事,可如今卻被門下弟子誤會,這可真他媽的糟啊,不過元始身為聖人之尊,自然不會落下麵子跟一眾弟子解釋,便是知道門下弟子誤會他,卻也隻能由著他們。至於雲中子之事,卻是雲中子自己不願參和到封神之事中來。即便元始雖對雲中子有所偏愛,又怎會到犧牲十二弟子成全其一人地地步?


    韋護卻是又道:,師伯你也不必指責弟子,弟子也是心中有言不吐不快!想大師伯你乃是闡教唯一準聖,尚且被雲中子師叔架空,各位師伯師叔如今法力盡失,怕是以後都得仰雲中子師叔鼻息行事了!,燃燈聞言,隻望著西方那片金光,長歎一聲,道:,世事多紛擾,果真有那極樂世界嗎?我願放開一切,尋找心中淨土啊!,此時四人心中的想法都在燃燈刻意引導之下扭曲了,師尊的偏頗,甚至是拋棄,讓四人心中悻悻不已,懼留孫倒還沒什麽,而最大差別的是那文殊、普賢與慈航三人,三人自前就見過那西方佛教大法的,萬其是那金身大法,倒也讓二人覺得威力無窮,此前“黃河陣”中遭劫,十二金仙法力盡失,雖然太上老君的九轉金丹之助,卻也隻能勉強將修為回複到天仙境界。這等境界在幾人看來根本就與螻蟻無異,三人心中卻是不甘心的。不過道家最講究的是培元固本,尤其人闡二教弟子多重的是道行提升,倒也不怎麽重法力的,一時間也沒什麽好的辦法讓十二金仙快速的提升修為。隻是三人曾經在萬仙陣中得到準提的指點,發現那西方大法有很大的不同,準提居然能讓三人重開三花,聚起五氣,卻是不凡的手段,讓三人心中不禁有些念想。


    種種想法一時間都湧入腦中,一聽燃燈的歎息,反而覺得很有同感,各是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加答,紛紛歎息一聲。


    懼留孫與燃燈最為交好,隻與文殊三人對望一眼,起身對燃燈道:,老師,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等回去思索一些時日如何?,趕得鴨子上不了架!燃燈自是明白此理,四人心中已動,種子已經播下,日後隻要再好生耕耘一番,待得時機一到,自然就會有收獲了……


    六商議


    天外天媧皇宮內,人族聖母女媧聖人隻在冷冷的看著西方金光。同樣冷冷表情的,還有金鼇島碧遊宮內的一個身影……


    正在玉虛宮內靜坐的玉清聖人卻是麵無表情,也不知其心中所想……


    那天外天八景宮內,太清聖人太上老君隻睜開眼睛,仰天一聲長歎,遂立起身來,帶上那先天至寶太極圖,跨上青牛,隻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


    蓬萊島上玄天正在講道,忽然抬頭看了看西方金光,便作不理,繼續講道,隻是他心中卻未免有些想法。


    佛教立教傳道,被西方二聖整出了如此大的動靜,玄天怎會不知?此時他不禁想起了後世佛廟遍步各地,道教反而默默無聞,隨處可見的是佛家信徒,道教信徒卻談不上,或者幾乎沒有,隻有過節之時或許還有人拜拜灶神、財神什麽的,道家一幹大神全都不知道,最出名的便是觀音,人人都知道“阿彌陀佛”,卻不知道還有那“三清、玉帝”,足見佛教影響之大。


    其實玄天對佛道兩教說不上有什麽偏愛之處,每個人都得有自己的精神寄托,信佛還是參道,全在本心自由!佛家講究"慈悲",道家講究"長生",皆是由己及人,講究天人合一,導人向善,表達一種悲天憫人的思想。


    不過佛教思想後來為了發展需要,迎合統治階級愚民之策,便過分強調因果報應,叫人逆來順受,消除信徒反抗精神,如此,社會怎能進步?再者,佛教信徒的目的便是遠離紅塵疾苦,超脫六道輪回,人人都去信佛。誰來從事生產?


    其實佛道兩派最終實力相差如此大的原因卻也在於佛教學會了拉動群體戰爭,更學會了從高端入手,而道家一些尋求自然,自然是自然了,可關鍵沒人信啊,而且道家學說自出現以來便與佛教經典相差太遠,沒有人家的鼓惑力,不得不說,佛教經典對於平民百姓,尤其是那些正在受苦的平民們吸引力是非常大的,就跟那啥,聖經裏麵的“信我者得永生。”雖然一百個人都知道這是錯的,但有99個人都希望這是真的,還有一個人希望這句話對他是真的,對別人是錯的。


    玄天心中思緒複雜,嘴裏講道也透出了一些煩燥,正此時,心中忽然一動,玄天停了下來,對身邊童子石忠道:“你且去外麵迎人教聖人進來。”


    石忠領命而出,不一會兒,便見到東海之邊紫氣蒙蒙,仙音大作,石忠抬頭一看,正見是那人教聖人太上老君。


    石忠趕緊上前,道:“玄天聖人座下童子恭候人教聖人大駕。”


    老君自青牛上下來,麵色含笑點點頭,卻不說話。


    石忠知老君是這麽個主兒,也不多說什麽,隻前頭帶路。一路之上,老君這才算見識了蓬萊島是如何的繁化,是如何的美妙,到處盛景,島上盡顯自然卻又不失生氣,繁忙之中卻有一股子安寧,老君不禁點點頭,玄天能夠先他一步成聖卻是果然不凡啊。


    玄天早已罷了講,隻在都天殿內等候,石忠也隻將老君帶頭都天殿外,虛手一扶,請老君進去,自己則退了下去。


    老君入內,向玄天一拱手,玄天也回禮,一指自己左首,立時升起一座雲床,老君點點頭,便往上坐了上去。


    老君坐下後卻不說話,玄天見此,卻也不開口。二人便這麽坐著,看似都在閉目神遊太虛,實則各人心裏麵都裝著打算呢。


    終是老君前來,玄天的主場,占了優勢,老君先開口了,道:“道兄倒是好福氣啊。”卻指的是蓬萊島這塊福地,老君在這兒打哈哈呢。


    玄天何嚐不知老君用意,隻道:“福氣談不上,倒也比不得道兄八景宮清靜。”


    老君聞言一厄,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八景宮清靜是清靜了,卻未免有些死寂了,沒什麽生氣。雙方一時間又陷入了平靜,氣氛有些詭異。


    此時恰巧那藥師道人立下宏願,化為藥師佛,西方梵音再度響起,卻給了老君說話的機會。隻見老君看了眼西方,對玄天道:“道兄如何看這事兒?”


    玄天理也沒理那西方梵音,這蓬萊島隔絕外界,西方梵音雖妙,卻也傳不進來,隻兩位聖人還能通過外間禁製聽到。玄天看著老君,道:“難道道兄不知道?”


    這句話卻將老君又給問的一厄,玄天的意思很明白,當初老君與元始為了封神量劫聯手打壓通天,複又請出西方教二人,西方教大興之事凡乎就是靠著截教那三千弟子才能有如此實力,禍是你們倆闖出來的,自然要你們兩個解決,現在找到我關我屁事啊。


    老君複才停頓半晌,忽向玄天一拱手,道:“吾欲化佛。”


    玄天看了老君一眼,默然片刻,道:“主意可定了?”


    老君一聽,眼中一亮,點點頭。


    “為何?如何?”玄天連問兩個。


    “西方教二人另立旁門,我等俱不知道佛教那二聖到底使的何法奪去我玄門氣運,我等又如何能奪回來,我要多寶不過是樣讓多寶去把佛教氣運分散。”老君道,“讓多寶也立一佛教,稱為小乘佛教,與那阿彌陀佛他們的大乘佛教相區別,但同屬佛教,佛教氣運卻也得分去一半給小乘佛教,如此那大乘佛教氣運便沒那麽強了。”


    “你能確定如此此法可行?師弟會同意麽?”玄天問道,他雖然早知結果,但卻也不能表示太多,不能讓老君看出什麽來。


    “此事還需道兄相助才行。”老君道。


    玄天默然片刻,道:“此事吾亦無太大把握,盡力而為吧。”


    老君聽罷一拱手,道:“如此,吾便靜候佳音。”


    玄天點點頭,老君複才離去。待老君走後,玄天輕笑一聲,搖搖頭,身形一閃,便消失了。


    待玄天複出現時,卻已在金鼇島之外,早有水月童子在外等候,玄天隨他進去,見通天正坐在上清殿首,玄天也不客氣,徑直到他旁邊坐下。


    “老君欲化佛。”玄天說道。


    通天一聽,道:“欲使何人?”


    “多寶。”玄天道。


    “他們惹下的禍事,為什麽要用我門下的人。”通天氣道。


    玄天一聽,笑了笑,道:“他們舍不得,又無人可用。”


    這話通天卻也難了,道門三教的情況他也知道,封神一戰之後,道門幾乎沒什麽可當大任之人,人教隻玄都一人,不可能拿去化佛,闡教十二金仙遭劫,法力全無,自然也不行,如今就一個雲中子頂著,但元始偏愛這個弟子,卻也是不可能的。他玄天與女媧又不立教,這事與他們無關,管也行,不管也行。唯有通天一個人就難了,這事兒無論如何也多少與他有關係,而今唯有截教還有弟子可用,四大弟子不消說,全都在呢,其他弟子中還有雲霄一人,將成就了準聖修為,可以說如今道門中,截教實力仍然占一位,也唯有用截教弟子了。


    多寶的修為本就在道門中排前列的,以多寶化佛是最合適的,一來是他修為夠,二來卻也是人闡二教不願截教實力太強,這事兒上,他們也有些算計。


    見通天不說話,玄天又道:“截教太強,他們不願意呢,如今借此機會,或許將來也免得兩教相爭太過嚴重。”


    通天一聽,心中默然,此次封神正是三教中截教實力太強,才導致人闡二教聯合的,如今道門分裂,卻給了西方教機會,如果多寶化佛成功,以後卻也避免了人闡兩教再次聯手打壓截教的機會。


    想罷,通天點點頭。


    見通天占頭了,玄天笑了笑,取出一物,正是那誅仙陣圖,此時的誅仙陣圖才是名符其實,純粹的陣圖了,內裏黑蓮法則印記被玄天抽取了,雖然還能算作先天之物,但許多功效已經不如以前了。


    “此物與他如何?”玄天問道。


    通天看了眼玄天,複又看了看那誅仙陣圖,雖然不知道玄天倒底做了什麽,但好歹這誅仙陣圖跟著他也有好些年頭了,自然能看出此時的誅仙陣圖已經威力大減,隻能算是先天靈寶了,通天默然,道:“可以。”


    “如今,為兄便告辭了,對了,讓龜靈她們也下界傳道吧,趁著此時他們還沒來得及處理完全時,也可占的一分。”玄天說罷便消失了。


    鏡頭一轉,已是八景宮中,老君與玄天相立而坐。


    “通天他答應了?”老君問道。


    “嗯,不過他還有個要求。”玄天說道。


    “什麽要求?”老君心中有些忐忑,問道。


    “南瞻部洲,王屋山以南,此地不過百萬裏,盡歸他截教傳道,其它人不得入。”玄天道。


    老君一聽,心中算是安下心來,百萬裏地雖然看起來很大,但實際上小的很。可沒等他放下心,玄天又說了半句:“其它地方便看截教弟子能力了。”


    老君一聽,心中頓時有些不快,這通天的意思明顯就是將那百萬裏地劃歸自己手中嘛,百萬多裏地做為截教基地,這如何能行,要是這樣,這通天以後進可退,退可守,別人拿他還有辦法麽?


    通天如何有這等心思了?老君疑惑著,抬眼看了看鎮定自若的玄天,老君頓時明白,這根本不是通天自己想出來的,而是玄天想出來的。以通天的脾氣,根本不會想到要給自己找什麽退路,當然,也不能說通天這麽耿直,不給自己留後路,而是通天自己道法上的特性,太過剛強,用劍者,本身就是非常驕傲的,他們不屑於如此。


    老君實在想不明白玄天為何要如此幫助通天,這對他根本沒啥好處嘛。


    想不明白,卻也得照做,畢竟就算通天有那百萬裏之地,但如果元始處理的好,截教依然沒什麽發展前景的,隻是多了塊喘息之地罷了。


    見老君點頭了,玄天這才笑了,這事兒對他其實沒什麽大利,但卻成功推出了通天作為擋箭牌,隻要通天實力還夠強大,人闡兩教便暫時不會想到要找他蓬萊島的麻煩,至於西方佛教,說實話,玄天根本不放在眼裏,敢找他的麻煩,佛教還沒這個本事。


    七傳道


    這些年間,昊天為了天庭立威,自己好做那真正意義上的天庭之主,派遣天兵天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蕩平了東勝神州、南瞻部洲地妖魔鬼怪,隻剩下西賀牛洲和北俱蘆洲。


    昊天此舉自是深得人心,那些妖怪本領高強,占山為王,尋常人族怎是對手?因此總是暴戾不堪,殺人入麻,做了許多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天庭派人征討,百姓怎不擁戴?一時間天庭威名遠揚,昊天也廣有仁名。


    西牛賀洲原處於道教與西方教勢力交接處,屬於典型的兩不管地帶。後巫妖大戰中,天柱不周山倒,洪荒傾斜,西高東低。讓那本就貧瘠不堪的西牛賀洲更是到處遍布崇山峻嶺。因此便成了巫妖大戰後幸存之妖魔鬼怪的天堂,那些不服管束的妖魔倒是大部分在西牛賀洲占山為王,其中自也不乏本領高強之人。


    北俱蘆洲苦寒,也是人煙稀少,不過昊天卻是不敢在此地大動幹戈。別看現在昊天表麵上很威風,但他還真不敢過份了,就比如這北俱蘆洲,自四大部洲劃分以來,女媧便將原有的一些大妖大擎通通丟到了北俱蘆洲內生存,而玄天不知道發什麽瘋,竟將那盤古殿也搬到了北俱蘆洲,玄天擁有這點兒權力倒沒什麽奇怪的,玄天按說也算一個巫族了,而且就他以後土的關係,雖然沒有公開,但基本上有點兒實力的人都知道,當然,這點兒實力起碼得算上擁有一個教派或是上古老牌準聖才算。


    單就現在,北俱蘆洲東麵是妖族,西麵是巫族,盤古殿內有九鳳、相柳與那無頭的刑天,這三個上古大巫的實力可不能小看了,更別說那妖族內還有白澤,計蒙,英召,飛廉等大妖,每一個都能獨擋一麵,足夠天庭喝上好幾壺的。


    看起來還是西牛賀洲最好下手,可昊天也不敢啊,別看這西牛賀洲貌似就一些妖怪在裏麵生存,但偏偏這地兒跟極樂世界靠的太近,基本上來說,西牛賀洲就是佛教的地盤了,門外放的那些大妖,如果不出所料,基本上就能發現這些妖族多多少少都和東方幾個聖人有點燃和關係,如果說昊天連這點兒眼力價兒都沒有,那還說個屁啊。


    且不說昊天在煩惱著如何壯大天庭威勢的事兒。


    東勝神州,諸侯魯國。一條荒煙古道中,一位白發蒼蒼地老者騎在一頭青牛之上,一位中年道士牽著青牛緩緩而行,赫然是那三清之首的太清聖人太上老君與那前截教掌教大弟子多寶道人。


    老君正走著,突然心有所感,隻將太極圖望空中一鋪。然後身子緩緩升起,老君正禁端坐於那太極圖上,遙遙地望那道祖紫宵宮中一拜。


    多寶知道老君要講解那太清聖人大道,當下也是麵露激動神色,朝老君一拜,席地端坐下來,傾耳聆聽。


    太極圖幽幽發出一片片混沌之氣,將老君包裹起來。老君閉目沉浸其中,和那混沌之氣融為一體,人也似乎變得虛無飄渺起來……


    天地仿佛都靜止下來,有那清晨的太陽升起來,陽光灑在老君身上,朦朦朧朧讓人產生一種頂禮膜拜之心……


    老君開口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一句話的意思便是:天地萬物地道理用言語表達,就並非原本道理的意思了;道理有名相,就並非原本的道理了。


    大道為物,隻可意味,不可言傳也!你能摸索多少,全在於個人的造化機緣也!


    有些人窮其一生,足不出戶,不問世間寒暑,隻埋頭苦修,卻是離那大道也行越遠;有些人整日裏放浪形骸,日日清秋大夢,偏生又找到了自己的大道。


    大道為物,隻能用心去感覺,而不能用眼睛去找尋啊……


    多寶隻覺如沐春風,隻覺得一陣陣暖流在衝擊魂。前麵仿佛有一座高山,他奔跑著向那高山走去,待走到近前,卻發現那高山離自己得更遠了……


    老君繼續念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多寶突然想起自己的的一生:原本是道祖紫宵宮前的一塊石頭,日夜吸收著紫宵宮前的靈氣,那一日,自己正在想著要怎樣化形間。突然身前出現了一位麵色剛毅、手持青色寶劍的道人,那道人出手點化了自己。


    從此,自己就拜了此道人為師。也知道了此道人的名號,正是按三清之一的通天教主。自己跟隨著通天教主輾轉四方,師弟師妹也漸漸多起來。後通天教主建立截教,自己就為截教掌教大弟子,那時的截教好生興旺,萬仙來朝……


    誰知道封神大戰中,截教受了闡佛人三教的算計,若不是蓬萊島相助,隻怕已經全軍覆沒,好在四大弟子俱在,還有機會……


    那時候,自己日日在想著如何出得太極圖,如何去重新振興截教,去找那闡佛人三教四聖報仇,哪怕是身死飛灰也在所不惜……


    可這三百年中,日日有太上老君在外麵為自己講解著太清聖人大道,自己那原本有若磐石的心靈,也在慢慢動搖,甚至覺得,心中的怨念,都在那一天天的減少……


    如今這太清聖人太上老君為自己講解那無上至道。每個人都有自己地道,可我多寶的道呢,在哪裏啊……


    太上老君還在那念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太上老君將完這一句,隻緩緩對著端坐在自己麵前的多寶和道:"此上為我悟得的太清聖人大道也!共九九八十一篇,前三十七篇為


    ''道


    '',後四十四篇為


    ''德


    '',可取名為《道德經》也!"隻見天外一片七彩霞光飛來,徑直落大老君身上。


    《道德經》與《黃帝內經》、《易筋經》合稱為"上古三大寶典",是被譽為《萬經之王》的神奇寶典。


    《道德經》乃是太清聖人太上老君闡述自己對天道的理解,從而達到對人道的指導。《道德經》對民族千百年來地哲學、科學、政治、宗教等,發生了深刻的影響,對民族性格地鑄成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指導著後世無數的修真之士不遺餘力地探求其中的奧秘,尋求人類文明的源頭,深究古代智慧地底蘊。


    多寶在那喃喃自語道:"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老君也不打擾,收了太極圖,隻閉著眼睛,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的大道之中……


    是啊,天之道,利益萬物而不加害;聖人之道,為萬民造福而不爭功。


    多寶歎息一聲,身形一閃,便飛進那太極圖中而去……


    割~~~~一下下與此同時,在那蓬萊島中,玄天座下幾名弟子也在聽道。


    “修道者觀天之道,執天之行。欲全天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天道遠矣。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以人之心修天道。”


    :“修道者身與天地同造化,天玄地黃為爐,太虛六氣為精,身心藥火,乾坤陰陽為機,不解天地之理,不得大道之門。道本無心得之,勿以有心求之。欲求而不得,不求而自得。大道心誌先,心心歸一事萬濟,誌堅天下無難事。修道之人看淡世情而非無情,自立真誌而誌,個中玄妙,不可言。”


    “道不可見,心已明之。心不可度,道已守之。人常失道,非道失人。人常亂心,非心亂人。”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


    “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譴其欲而心自靜。”


    “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譴也。能譴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悟。惟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如此清靜。漸入真道。既入真道。名為得道。雖名得道。實無所得。為化眾生。名為得道。能悟之者。可傳聖道。”


    講到此處玄天卻不在說話了,看了眼下麵四個弟子,發現倉頡眉頭皺的厲害,心中歎息一聲:“倉頡始終性格太過固執了啊。”卻也不再說什麽,吩咐幾位弟子都下去,隻剩倉頡一個人在那兒發呆。


    八素玉與金麟子


    自上次玄天講道後,倉頡便一直呆在大殿內,一動不動,轉眼一個月時間就過去了,倉頡忽然睜開雙眼,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修道就是修心,天心即是人心,善惡存於一念之間,善就是惡,惡即是善。”


    聽了倉頡的笑聲,玄天也欣慰的笑了笑,倉頡性情太過固執,或許可以說是有些執拗,有此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意思,這種性格或許是好事,或許也是壞事。修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修道就得有一股子恒心毅力,不然豈能說修真無歲月。


    倉頡有這種恒心是好的,對道的追求高過一切,那麽他的成就也就大,但偏偏就是倉頡這人太過固執了,反而讓他道行停滯不前。


    上次說道倉頡借陸壓手中的斬仙飛刀斬去惡屍,卻也是取巧之嫌。倉頡本身對善惡執念太重,在他看來,善即是善,惡即是惡,丁點兒都不能模糊,就好像那死古板的人一樣,一點沙子都容不下。但修道之人又豈能說善惡?修道中人動則打生打死,洞府、靈藥,麵子等一切可用的東西都可能使修道士打起來,這點兒偏就在倉頡這兒過不去,執念太重了。


    修道之人原來對這些東西就不該太過看重,沒什麽對和錯的,最多隻能說上體天心,無愧於己罷了。


    前番倉頡雖借斬仙飛刀斬去了惡屍,但他心中這份固執卻也依舊存在,若是如此下去,不說倉頡以後會不會遭劫,就算沒遭劫,隻怕道行也會停滯不前,永生就是一混元散仙了。


    而今倉頡從玄天所講之道中終於領悟出來善惡即一體,行事無愧於本心的道理,終於擺脫了執念對道行的壓製,一舉將道行提高,幾可斬去善屍的程度。


    倉頡笑過之後這才想起自己還在都天殿中,趕緊跪倒拜下,道:“弟子魯莽,還請老師恕罪。”


    玄天笑了笑:“無妨,你能明白就好。”這個明白卻說是兩層意思,一是指蓬萊島那嚴肅的製度,二卻是指倉頡能明白自己的本心。


    罷,揮揮手,讓倉頡下去了。


    待倉頡下去,玄天才道:“出來吧。”話音剛落,隻見虛空中一陣波蕩,現出兩人身影,一人身著青色道袍,一人身著紅色道袍。


    二人一現身便向玄天跪拜道:“素玉(金麟子)拜見老師。”卻是那素玉道人與金麟子道人。


    玄天看了看他們兩個,心中不禁有些歎息,這二人天資縱橫,拿出去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是驚天動地的人才,卻隻能跟隨自己,隱藏在自己身後,默默無聞。


    想罷,玄天對二人道:“你二人跟了我也好些年了吧?”


    素玉道:“自弟子化形以來,已是三百個元會了。”金麟子亦道:“弟子跟隨老師隻有150多萬年。”


    玄天一聞,心中不禁更加模糊,當年化形之初,初的下山,遇到了還是玉石的素玉,那時它才剛開啟靈智,玄天多年來未曾遇到過有靈智的生靈,加上自己處於尋寶的樂趣當中,便將這素玉帶在了身邊,直到後來素玉化形。可以說,這素玉幾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卻隻能讓他生活在黑暗裏。


    “你二人不會怪我吧?”玄天語氣有些頹廢的道。


    二人一聽,大驚之下俯拜在地,俱稱不敢。


    玄天看了看,揮手將二人扶起,道:“其實以你二人的資質,放到哪兒都會成為一方霸主,隻是跟了我這麽多年,你二人卻一直生活在黑暗當中,從不示人,卻是有些浪費了。”


    二人一聽,這才明白老師的意思,素玉與金麟子對視一眼,向玄天道:“弟子等無怨無悔。”


    素玉道:“當年若不是老師將弟子帶在身邊,教弟子道法,隻怕如今弟子也不會有這番成就。”


    金麟子更是道:“當年若不是老師相救,弟子隻怕早已身隕,化為灰灰了都,哪兒還有今日成就。”想了想,又道:“再者,便是弟子這等修為,放到洪荒當中也不過一點兒螻蟻,往上還有那許多聖人,一指頭就能把我們拈死,還不如跟在老師身後呢。”


    他也明白,玄天這麽做也是為了保護他們,的確,就他們這點兒修為,拿到洪荒去也隻能是個大點兒的螻蟻,遇到聖人也就沒辦法了,基本上就是個死,他到是說的大實話。


    玄天輕笑一聲,道:“你說的倒也是實誠話,以前我不放你二人出去,卻也是因為你二人這點兒修為,雖然看起來還成,但那時洪荒中混亂的很,高手比比皆是,就你二人,還真是不夠看的。”


    頓了頓又道:“我也知道你二人想出去走走,也罷,今日我就答應你們。”


    素玉兩人一聽大驚,以為玄天要將二人逐出山門,連忙請罪。


    玄天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二人,哭笑不得,自己有那麽凶麽?笑道:“我怎麽就說過要逐你二人出島了?”


    二人迷糊的看了眼玄天,素玉道:“當年老師曾說過,弟子等人若擅自出島,便要被逐出山門的。”


    玄天想了想,還真這麽說過,道:“但是是我讓你們出島的呢?”


    二人對視一眼,連忙拜謝。


    玄天看了看他們,輕笑了下,道:“你二人出島,為師也得給你們點兒護身的法寶,以前沒給你們,是因為你們沒有出去,給了也浪費,而今給你們,也是讓你們以後有能護住自己的武器。”


    罷,玄天取出一印,一槍交於金麟子,道:“此印為蟠龍印,先天靈寶,有二十九重禁製,本還有一半,在你師弟倉頡手中,此物於你二人有大用,以後自知。”又拿出那槍,道:“此槍名為裂天,後天靈寶,有二十八重禁製,到也有些威力,你拿去用吧。”


    複又取出一塔,一扇,對素玉道:“此塔名為白象塔,後天靈寶,有二十七重禁製,這把扇子為先天靈寶,有三十重禁製,名為山河扇,便給你用了。”說完將兩樣東西交給素玉。


    二人拿過東西,各自翻來覆去的看,玄天笑道:“你二人先在島上將法寶祭煉如意之後再出島,島外生靈爭鬥的多,需小心才是。”


    二人自謝過玄天,拿著法寶興衝衝的回去煉寶去了。


    偶---素---分---割---線且不管二人如何,玄天召來倉頡,道:“道祖鴻鈞當日身化天道時,曾說


    ''大道三千,條條可達至境


    '',而後又在各自成道之機的指引下,太上老君人教


    ''清淨無為


    ''、元始天尊闡教


    ''闡揚光大


    ''、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後立


    ''、接引準提二人之佛教


    ''西方極樂


    ''。做為道祖門人的五聖,自是各自對天道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頓了頓,又道:“原始天尊闡教


    ''闡揚光大


    ''事事遵循天道,卻是毫無自己見解;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後立


    '',要截天道下運行的那一絲空隙,卻不免走上偏激;接引準提二人的西方佛教


    ''西方極樂


    '',自我封閉,如何大興於世?太上老君為道祖鴻鈞首徒,有


    ''一氣化三清


    ''之功,最為接近道祖天道,道是


    ''清淨無為


    '',實則承認天道之下的各發展規律,


    ''優勝劣汰


    '',維護天道運轉不息,然每人先天出生不一,若任由其


    ''弱肉強食


    '',豈不是無那眾生後天努力之功?”


    倉頡聽了如此多,心中著實受到很大的震創,未曾想老師幾句話便將幾個聖人大教給說的如此明晰。複又聽玄天道。


    “道祖當年立聖,言其門下聖位有九,如今已聚七位,五聖立教,女媧機緣本來豐厚,卻因放不下妖族錯失了立教良機,而後再想立教卻又不得,幾個聖人大教將天地氣運瓜分,女媧手中又無鎮運大寶,便是想立教也不行。”玄天緩緩道來。


    倉頡細細的聽著,心中也在盤算著,情況的確如此,太古洪荒時期的事兒他雖然沒有參與過,但卻也知曉不少,女媧當年便是放不下妖族,沒有立教,結果將人教這份大大的蛋糕給白送了老君,而後再想立教卻是不行了,妖族氣運已敗,女媧手中又無甚鎮壓氣運的大寶,立教,等著滅教吧。


    “為何老師不曾立教呢?”倉頡卻是奇怪玄天為何不立教來著。


    玄天看了看他,笑道:“當年道祖命我為玄門護法,不得立教。”


    倉頡一聽大訝,道祖這不是偏心麽?不立教怎麽傳道統,這事不是太過偏頗了不是。


    玄天笑了笑,道:“此事倒不是道祖偏頗,我為玄門護法,氣運本就深厚無比,再者,我便是不立教,卻也不會讓他們就將這天地氣運給包圓了。”


    倉頡卻是聽的疑惑了,雖然蓬萊島在外麵還有些實力,人族中也有些威望,但卻也不能和幾大教派比啊。


    玄天看出了倉頡的疑惑,笑著對他道:“這不是還有你麽。”


    九立派(居然睡過了)


    “我?”倉頡驚訝道。


    “對,就是你了。”玄天眼睛都給笑成一條線了。


    “我怎麽可以??”倉頡都給玄天整糊塗了,根本不知所以。


    玄天笑道:“你且聽我說。”見倉頡看向他,才道:“當年你造字之舉乃是天地功德,人族中有文字之祖之稱,不管哪個教派傳道卻都要用到你這文字,如果你立教,卻是占了大便宜,他們還得欠下你一個因果呢。”


    “那我如何立教?教義是什麽?這根本不行嘛,老師還是不要為難我的好。”倉頡可不想跑去立什麽教派來著。


    玄天微眯著眼,笑道:“此事就你了,便不是權利,卻也是義務。”


    罷,不待倉頡說道,便對他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你且記住這句話,且去函穀關之外等候,自會有你一番機緣。”


    倉頡迷迷糊糊的便玄天給退了出去這且不提。


    那函穀關荒涼古道上,一輪殘陽斜照著那三千裏河表。


    一位青壯道人,手裏牽著一頭青牛,正踏著那落日餘輝而來。青牛上坐著一白老者,隻仰頭望者那輪夕陽西下,喃喃自語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兩人一牛就這麽緩緩走著,與這天地山河融為一體。三者走過之處,隻見那鳥兒忘飛,獸兒忘走,天地萬物都仿佛為兩人停止下來。


    老君在四百年中,前三百年將多寶困在太極圖中修心養性,後一百年中,帶著多寶四處遊曆洪荒,一者宣揚道教大法。在佛教大興前未雨綢繆;二者也教導多寶太清聖人大法,以點化多寶。


    那函穀關守關官員尹喜,少時即好觀天文、愛讀古籍,修養深厚。見東方紫雲聚集,其長三萬裏,形如飛龍,由東向西滾滾而來,知道將有聖人到來。於是派人清掃道路四十裏,夾道焚香,以迎聖人。這天午後,夕陽西斜,光華東射。尹喜忽見關下稀落行人中有一老者,倒騎青牛而來。老者白發如雪,其眉垂鬢,其耳垂肩,其須垂膝,紅顏素袍,簡樸潔淨。尹喜仰天而歎道:“我生有幸。得見聖人!”於是三步並作兩步,奔上前去,跪於青牛前拜道:“尹喜叩見聖人”


    老子見叩拜之人方臉、厚唇、長眉、端鼻,威嚴而不冷酷,柔慈而無媚態,早知與此人有些緣法,故意試探道:“關令大人叩拜貧賤老翁,非常之禮也!老夫不敢承當,不知有何見教?”尹喜道:“老丈,聖人也!務求留宿關舍以指修行之途。”


    老子又試道:“老夫有何神聖之處,受你如此厚愛?慚愧慚愧,羞殺老夫矣?”


    尹喜道:“尹喜不才;好觀天文略知變化。見紫氣東來,知有聖人西行,見紫氣浩蕩,滾滾如龍,其長三萬裏。知來者至聖至尊,非通常之聖也;見紫氣之首白雲繚繞,知聖人白發,是老翁之狀;見紫氣之前有青牛星相牽,知聖人乘青牛而來也。”


    老子聽罷,哈哈大笑:“過獎、過獎!”


    尹喜聞言大喜,叩頭不迭。之後,尹喜引老子至官舍,請老子上坐,焚香而行弟子之禮,懇求道:“老師乃當今大聖人也!聖人者,不以一己之智竊為己有,必以天下人智為己任也。今汝將隱居而不仁,求教者必難尋矣!何不將汝之聖智著為書?尹喜雖淺陋,願代先生傳於後世,流芳千古,造福萬代。”


    老子允諾,以王朝興衰成敗、百姓安危禍福為鑒,溯其源,著上、下兩篇,共五千言。上篇起首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故稱《道經》。下篇起首為“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故稱為《德經》,合稱《道德經》。《道經》言宇宙本根,含天地變化之機,蘊陰陽變幻之妙;下篇《德經》,言處世之方,含人事進退之術,蘊長生久視之道。此乃人教教義之根本。


    尹喜大喜,跪下行禮道:“多謝師尊。”


    老子道:“既拜我為師,便賜你名長眉吧。你不適合修煉我太清大法,隻能學剛猛的法門,我那通天師弟性子剛烈,功法也比較奇特,倒是適合你。我也曾得其一些術法,創出一門劍修法門,可傳於你。”老子隨將修劍法門傳授予長眉,又將護教大陣“兩儀微塵陣”傳授予他,並賜予八卦爐中重新煉製的“先天一氣太清神符”作為鎮壓靈寶。


    老子出了函穀關,對送行的長眉說道:“此處不是修行之所,你將我所著《道德經》傳與世人之後,便去蜀中峨眉山修行。”老子正準備離去,卻又停了下來,望向東方,微微一笑。長眉甚是奇怪,回頭一看,隻見遠方行來一男子,如行雲流水般看似慢實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


    男子行到老君身旁,對太上老君一拜,道:“師伯萬安,此乃是老師叫我來等候師伯到來。”


    老子道:“玄天聖人卻是好算計,既然如此,你且和我同行。”


    老君帶著多寶、倉頡一直往西行走,來到了接引準提所建立小乘佛教控製的天竺,兩人才停了下來!


    老君歎了一口氣,對多寶道:"便是此了!"多寶也不言語,隻抬頭望天,天上麵一朵浮雲,隨風悠悠的向那遙遠的東方飄去……


    老者悠悠道:"西出函關化胡佛,多寶再非道家人!多寶,我今日便為你再講解一次太清聖人大法!"說完,老君便將雙眼微閉,念道:"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那青年道人恭身受教,生怕錯過老者所講的任何一個字……


    一旁倉頡也仔細聽著,雖然蓬萊島功法也是高深不已,不過聖人講道,不可凡響,機會難得,再者,前世老君之所以能被稱為聖人一,自然也有他的不凡之處。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此乃謙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則能為百穀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此乃柔德也;故柔之勝剛,弱之勝強堅。因其無有,故能入於無間,由此可知不言之教、無為之益也。”


    老君的聲音緩緩滑過天地間,隻字片語中透露著老君對道的理解。時間不長,卻有大道在內。


    多寶眼眶發紅,朝金鼇島碧遊宮方向跪下,默不做聲,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禮。複又站起身來,朝老君三拜,道:"師伯,今日後,多寶再不複道家人也!日後佛道之爭,卻是要各安天命!"老君也是抬起頭來,望著那浩瀚蒼穹,良久以後才點點頭,從身上取出一金剛琢,此金剛琢乃是當初老君立人教時采首陽山之銅而煉製。老君將之一揮,那金剛琢邊滴溜溜的轉到空中,放出萬丈金光。


    老君長歎了一聲,道:"正是如此!去吧!"多寶身行一閃,便望那金剛琢內鑽過,消失不見,老君對倉頡點點頭,回了八景宮。


    那金鼇島內碧遊宮中,也是一聲長歎傳出……


    十日後,天竺迦毗羅衛國傳出消息,該國王後夜夢一道人自東方而來,後產下一子,取名為釋迦牟尼……


    須彌山,八德池邊,佛教二位教主接引與準提相對而坐。


    佛教建立後,聲名日盛,這百年間又有兩位金仙後期高手地藏與大勢至來投,分別被接引封為南無大願地藏菩薩與南無大勢大勢至菩薩,為佛教護教菩薩。


    遠處,三千多佛陀在藥師佛地指導下修煉佛教大法,每個人的腦後都現一德金光,或大或小。


    接引臉色甚是疾苦,唱了一聲佛號,道:"師弟,我等教之時便因無那先天至寶鎮壓氣運,而發展唯艱。如今形勢才稍稍好轉,卻又被老君西出函關化胡為佛,分了氣運,怕是東進腳步得緩下來了。"接引頓了頓,接著道:"昔日紫宵宮中聽道時,老君便為我等大師兄,果然是好本事,好算計!隻此一招,便讓我等佛教進退難舍!"老君西出函關化胡為佛之事,怎能瞞得過佛教當家二聖?偏生此事乃是老君布道之舉,二聖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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