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斯佩多的煙消雲散,對方身上的第八火焰——夜之火的力量肉眼可見的被飛鳥吸收了,剛才和斯佩多戰鬥的在場的各位都清楚夜之火的力量。


    而麵前出現的飛鳥,模樣是個美少年,但是性格看起來不顯山露水,讓人想象不出對方有這種力量。


    飛鳥的出現像是隻為了和斯佩多說幾句話,說完他就像沒事人一樣準備離開,但是他剛準備轉身,他的腳尖處就出現了一個彈孔,時間點掐得剛剛好,一看就是個中高手。


    飛鳥他上次摸槍已經在很久很久以前,對於對方的槍術很感興趣,他轉過頭來,發現是一位穿著西裝的小嬰兒,他的表情一愣。


    這個小嬰兒一雙豆豆眼像是黑洞一樣深不見底,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嬰兒,飛鳥朝那個嬰兒打招呼的一笑,對這樣要命的威脅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裏包恩皺了皺眉,飛鳥這個態度表明了對方不像是他那個蠢徒弟一樣好招惹的存在,飛鳥的心情沒有波瀾,但是旁邊立馬有兩位為飛鳥打抱不平起來。


    因為剛才經曆了一場惡戰,不管是彭格列的小首領還是西蒙家族的小首領都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們為飛鳥說話。


    他們兩個完全忘記了被鬼畜教師裏包恩支配的恐怖,古裏炎真立馬擋在了飛鳥的麵前。


    因為剛才力量消耗過多,和他剛才與澤田綱吉戰鬥的力量完全不能比。


    但是他的頭頂還是竭力冒出了如紅寶石般鮮豔美麗的火焰,十字芒的眼睛熠熠生輝,在黑暗的山洞裏也顯得耀眼奪目。


    古裏炎真伸展雙臂將飛鳥藏在身後:“裏包恩,我不能讓你傷害飛鳥。”


    澤田綱吉來到裏包恩麵前,他沒有使用力量,像是往常一樣手忙腳亂的製止著自家家庭教師的胡鬧:“裏包恩啊,不要隨隨便便對別人開搶。”


    裏包恩直接將槍口對準澤田綱吉,聲音冷酷:“蠢綱,那可不是什麽普通人,他似乎是斯佩多的養子,而且還吸收了第八火焰的力量。”


    古裏炎真急忙嚷嚷:“飛鳥和斯佩多才不是一夥的,飛鳥是我的遠親,曾經差點死在斯佩多的手中。”


    裏包恩直接朝澤田綱吉半邊臉踹了一腳,沒有使用火焰力量的廢柴綱立馬被對方的一腳踹歪了,一招秒掉了擋住了他視線的愛徒,裏包恩問:“那麽這個人來到這裏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飛鳥語氣像是談論著日常:“如果你們沒有出手的話,我才是那個送那個人上路的人。”


    聽了這話,結合剛才古裏炎真的話,再加上裏包恩作為世界第一殺手的直覺,裏包恩感覺到飛鳥在說大實話,說明飛鳥和斯佩多不是一夥的,而且也不是他們的敵人,不過還有個問題:“為什麽你能吸收第八火焰?”


    “因為……”


    一個身穿誇張西裝,戴著半邊麵具,看起來是要去參加假麵舞會的奇怪的人突然上線,他用手擋住了飛鳥的臉:“喂喂,這種事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我也沒打算說實話。”


    “那我就放心了,您可真是嚇死我了。”對方動作誇張地拍了拍胸脯。


    “你是誰?”裏包恩和古裏炎真一起發問,裏包恩因為被對方打斷了話很不高興,而古裏炎真對於和飛鳥關係密切的奇怪人都很在意。


    之前出現了一個斯佩多已經很危險了,這個人雖然沒有做什麽,但是能感覺到危險係數不輸給斯佩多。


    而且對方似乎是掐住了飛鳥說話的時間點出現,估計剛才他們在和斯佩多戰鬥的時候這個人就在這裏了。


    古裏炎真轉頭問飛鳥:“飛鳥,你知道他是誰嗎?”


    “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


    飛鳥周圍的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的人已經情緒穩定了,但是在場的複仇者們一看到麵具臉立刻炸了,站在其中一位複仇者肩頭的裹著繃帶的小嬰兒立馬發飆:“格子臉!”


    “還有你,既能吸收第八火焰又和格子臉又關係,你到底是誰?”


    小嬰兒百慕達看起來和格子臉的仇怨很深,但是他明白自己不是格子臉的對手,所以他選擇朝飛鳥下手,黑色的夜之火立馬朝飛鳥攻過去。


    但是那一團有著不祥之力的夜之火還有靠近飛鳥就被飛鳥給吸收了,在場以夜之火為殺手鐧的複仇者們有些慌張。


    他們考慮著見勢不妙離開,還是繼續和格子臉他們對峙,原本格子臉已經很強了,現在又加上一位根本不怕夜之火的神秘人物。、


    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格子臉發出了低笑聲,這樣帶著嘲笑意味的笑讓對麵的複仇者們的怒氣更加高漲,但是因為驚疑而沒有辦法立刻報複回去。


    “為什麽第八火焰對你沒有用?”


    “因為夜之火認主吧,因為飛鳥才是夜之火的創造者。”


    “怎麽可能,飛鳥明明是我的哥哥。”古裏炎真立刻反駁格子臉。


    格子臉看著古裏炎真,感歎:“不過這是飛鳥上輩子的事情了,不過我真的很中意他啊,畢竟他才是最適合成為七的三次方的人柱力的存在。”


    一聽到“人柱力“這個詞,複仇者們已經按捺不住怒火,他們不理會看似和他們同為七的三次方的受害者的飛鳥,專心朝格子臉攻過去。


    格子臉看似勉強的招架,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他是在故作緊張,格子臉一邊擋住複仇者們的火焰,一邊朝飛鳥求救:”您不幫我嗎?”


    “需要我加入複仇者們來對付你嗎?”


    格子臉幹脆地閉嘴了,知道求救無望,格子臉也不裝了,直接亮出了遠超在場的除了飛鳥之外的人的幾十倍的力量。


    用力量成功控場後,格子臉開始叨逼叨起複仇者們存在是為了世界和平的必要性,格子臉雖然有著人類的長相,但是他是高於人類好幾個等級的生物。


    他的職責就是守護七的三次方的原身七顆玉石,但是隨著他們一族的人丁凋零,他們漸漸沒有守護世界基石的力量。


    本來他準備在人群中選取擁有力量的倒黴鬼當人柱力,但是高天原恰到好處的送來了荒神這樣優秀的神柱力,這位強大的武神的一半靈魂就鎮守住了世界基石。


    但是沒等格子臉放下心多久,負責鎮守世界基石的、寄宿著荒神半個靈魂的神槍鬥尖荒霸吐失蹤了。


    他花了很多年都沒有找著,隻能重新撿起“在人類中選出資質優秀的人,把他們忽悠成為人柱力”的最初計劃。


    百慕達這一屆已經使用過度快要報廢了,所以他準備用計掀起新的彩虹之子選拔的戰爭。


    他剛籌劃好計劃,荒神的轉世就出現在他的麵前,荒神的一半靈魂下落不明,而另一半靈魂分成碎片散落在各個平行空間,他能看出眼前的荒神的轉世的靈魂是集齊了靈魂碎片的那半個。


    比起百慕達,或者是後來招募的彩虹之子們,麵前的荒神才是更適合的守護世界基石的選擇。


    但是他之所以沒有像是忽悠百慕達為首的複仇者們,還有裏包恩為首的彩虹之子那樣忽悠飛鳥是因為他不敢。


    老實說,他能把在場的所有人給碾壓幾十次,麵前的這位擁有荒神半個靈魂的轉世就能把他碾壓幾十次不帶喘的。


    所以他隻敢轉過頭看向飛鳥,用商量的表情看向飛鳥,想要得到對方的支持和補充。


    但是飛鳥說:“隻要找到另外半個靈魂就行了吧?”


    格子臉說:“如果您願意獻出自己的半身的話,我就不為難在場的人了。”


    “可以給個提示嗎,您的半身在哪裏?”


    “在吉爾伽美什的王之寶庫中。”這是他的第二任養父三日月宗近告訴他的情報。


    聽到飛鳥的話,就算是一直神棍表情的格子臉也表情驚訝,遠古美索不達米亞的烏魯克之王吉爾伽美什怎麽和日本的本土的荒神扯上關係了,而且還有辦法得到鬥尖荒霸吐?


    “那麽您是否要等到聖杯戰爭開啟,然後從吉爾伽美什英靈手中重新奪回鬥尖荒霸吐。”


    “已經得到了。”飛鳥朝格子臉攤開了右手的手掌。


    他的手掌上一開始空無一物,格子臉剛準備投來詢問的眼神,結果飛鳥的手中開始出現了金光,金光凝結成了神槍的形狀,這就是傳聞中寄居著荒神的靈魂的神槍——鬥尖荒霸吐。


    即便隔著麵具,也能看出格子臉的驚訝的神情,飛鳥解釋:“昨天晚上是聖杯戰爭的第一夜。”


    “隻用了一晚?”


    “吉爾伽美什陛下很好說話,他知道我的來意是鬥尖荒霸吐之後,就將鬥尖荒霸吐作為勝者的戰利品,我和他打了一架,我贏了就歸我了。”


    “真不愧是您。“格子臉憋了憋,最終說出了這個評價。


    “我們可以離開了嗎?他們可以恢複原樣了嗎?”


    “可以”,格子臉看著手上的鬥尖荒霸吐說,然後抬頭看向飛鳥:”您一點也不在意嗎,這把槍應該算是您的半身,您明明可以恢複全部力量,對幾百年前虧欠你的那些神明複仇。”


    “曾經為荒神的我之所以這麽憤怒,甚至在憤怒中醞釀出了第八火焰——夜之火,是因為身為我的信眾的荒吐族的族人們的顛沛流離的命運,而我在不斷轉生中已經見過他們的轉世,他們過得很好這就夠了,過往已經不重要了。”


    沒等複仇者們和彩虹之子們身上的詛咒消失,他們變為原來模樣,飛鳥就消失在了原地,他置身於一片漆黑的環境中,四周用金光籠罩著他。


    飛鳥一看就知道這是約束他力量的結界,不過這樣的力量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麽。


    虛空中突然出現了許多身影,這些身影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類,飛鳥在裏麵看到了曾經讓他倒了大黴的惠比壽小福,她用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可愛的小臉皺起。


    其他年輕的神明朝他露出了傲慢的神情,而蒼老的神明都對他露出了後怕的表情,飛鳥微微一笑,淡定地注視著來自四麵八方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


    “銀桑,你的初戀是怎樣的人?”


    陽光熱烈的午後,萬事屋沒有生意上門,三隻像是被陽光蒸發了所有幹勁的萬事屋成員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感情節目,聽一大群臉上爬滿了褶子的大媽們談論著自己的初戀,雖然大媽的陶醉的神情有些辣眼睛,但是單身了十六年的誌村新八還是忍不住地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他轉頭看向屋子裏的唯一一位成年人,有些好奇地發問。


    “當然有啊。”


    “銀桑向對方表白過心意嗎?”誌村新八問。


    “要是告白了就好了,說不定告白了那個家夥就不走了。“銀時低聲說道。


    沒想到自家不靠譜的大人居然有這樣苦澀的感情經曆,兩個孩子都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神樂和新八湊到一起商量:“怎麽辦?銀桑好可憐啊,我們要不要幫他尋找一下初戀?”


    “一定要啊,趁著這個家夥年輕的時候趕緊嫁掉,現在不嫁的話以後人老珠黃的時候就砸在手裏了。”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我們根本不知道銀桑的初戀的長相和名字啊。”


    神樂和新八悄悄轉頭看銀時,發現剛才還毒舌地吐槽著大媽的戀愛的銀時現在閉著眼睛,翹著二郎腿的樣子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吊兒郎當,但是隱隱的有些難過。


    沒看過銀時這個樣子的兩個人急了,雖然銀時平時拖欠他們工資把錢拿去玩小鋼珠,有吃的藏起來獨吞,平時氣得牙癢癢,但是他們一點也不想看到沒心沒肺的銀時露出這樣的神情。


    神樂問:“銀桑,你的初戀是誰啊,有長相和名字嗎?”


    “有。”


    新八:“是什麽?有線索的話我們幫你找到那個人。“


    銀時把墊在腦後的□□《攘夷戰爭那些事兒》遞給新八,把折好的那頁攤開,神樂和新八探出腦袋好奇地看,一看就怒了,然後將書砸在了銀時地頭上:“誰信啊!”


    銀時地腦袋被砸中,鼓起的那個包冒著煙,他氣若遊絲地說道:“是真的啊。”


    “傳說中的第一美人飛鳥太夫?”


    “對啊。”


    外星人神樂一臉好奇:“新八,飛鳥太夫是什麽人?”


    新八說道:“飛鳥太夫是每個武士的夢中情人,但是據說她隻是傳說中的人物,實際上並不存在。”


    神樂眼神鄙視:“什麽啊,我們認真地想要幫忙,銀桑居然又在忽悠我們。”


    兩個少年少女正在氣呼呼地控訴著銀時騙人的行徑,銀時這邊臉朝著沙發椅背看不到神情,伸出一隻手安撫般摸了摸神樂和新八的腦袋,沒有說一句話,摸完後收回手專心地睡覺。


    神樂和新八摸著被銀時摸過的頭頂,對視了一眼,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樣睜大了眼睛。


    接下來的幾天,新八和神樂鍥而不舍地圍在銀時的身邊詢問著有關飛鳥太夫的情況。


    銀時被這兩煩得不行,再加上這兩個家夥勾起了他回避的很多事情,所以打發他們這幾天在外麵跑委托。


    誰知道這兩個人一旦下了決心就不會輕易放棄,他們不僅在外麵搜集著記載著攘夷戰爭的書中有關飛鳥太夫的隻言片語,還采訪藏匿在市井中的攘夷戰爭的老兵,他們還聯係到了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桂小太郎。


    桂小太郎吧啦吧啦地訴說著他和飛鳥的戰友之情,在知道飛鳥太夫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人後,新八有些向往地問到飛鳥太夫是否真的有傳說中那樣美。


    聽到新八的問句,本來還很有戰友情,孜孜不倦地誇獎著飛鳥的桂小太郎立馬變得憤憤不平起來:“飛鳥他是很好看啦,但是我覺得我不輸給他!”


    神樂和新八:“?”


    桂小太郎接著語氣憤懣:“我扮起花魁來絕對不遜色於他,我比他更高更有女人味,自從上次誘惑天人首領失敗後,我苦練人妖之術這麽久,等我們再相遇後,我一定要和他再一次pk,洗刷我之前的屈辱。”


    “哈哈哈,桂先生你在開玩笑,你們一個男一個女怎麽比人妖之術啊,等……等等,該不會……”誌村新八少年眼神驚恐地看向桂小太郎,看桂小太郎的肯定的眼神,新八覺得他的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


    而新八和神樂終於聯係到了在宇宙裏飄著的阪本辰馬,新八磕磕絆絆地問:“阪本先生,飛鳥太夫他是男的嗎?”


    “哈哈哈哈哈哈,對啊,不過飛鳥扮起花魁那可叫一絕啊,真正的女人都比不上他,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飛鳥是個英俊的成熟男人了。”


    在聽到傳說中的第一美人飛鳥太夫的確是個男人後,新八的大腦宕機了一會兒,但是他聽到最後一句話後,在腦袋裏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於在阪本辰馬因為急著要泡長得像是猩猩的陪酒女後問出:“阪本先生,你最近和飛鳥太夫見過麵嗎?”


    “對,我記得他是準備最近去地球吧,銀時和桂看到他肯定嚇了一大跳,該說不愧是飛鳥,現在的他可不得了……”


    ”等等,飛鳥先生近期會來地球嗎?”在知道飛鳥是個男的後,新八再也無法說出”太夫”這個後綴,而且他也敏感地意識到:飛鳥先生之所以這麽多年沒有和銀桑見麵,是因為在宇宙的關係?


    “對。”


    “什麽時候?”新八急切地問。


    電話那頭傳來了響亮的吮吻聲,感覺阪本先生整顆頭都要被猩猩女吸過去了,新八趕緊再問一句,電話那頭傳來了最後一句:“看……電……視……”


    新八心情有些激動,雖然銀桑的初戀是個男人的真相在他的腦中像是投了一發炸/彈。


    但是想想銀桑的確是不走尋常人的那種人,不能用常人的思路來銬住他,這樣一想就覺得好接受多了。


    不管是男還是女甚至是大猩猩,自家大人喜歡就好了,新八也等不及確認電話那頭的阪本辰馬是生是死,有沒有慘死在母猩猩的大紅唇之下。


    他們就掛掉電話,準備打電話到萬事屋讓銀桑趕緊看電視。


    結果他們對麵的賣電視機的商店的屏幕突然閃現了緊急新聞:銀河帝國的國王飛鳥準備對地球進行友好訪問。


    聽到“飛鳥”這個名字,誌村吃驚地將嘴巴張成了o型,屏幕上的那位陛下的確是風華絕代,穿著一身華麗的軍服,麵容英俊,氣質尊貴。


    新八聯想起這個人曾經扮演過花魁,雖然現在的容貌有著明顯的男性魅力,但是這樣的精致五官的確很有說服力。


    對方從飛碟上下來,能夠清晰地聽到紅毯兩邊的地球人發出吸氣聲。


    既然新聞已經播了就沒必要打電話提醒銀桑看電視了,新八和神樂一起回家,在他們三步兩步聽到二樓萬事屋傳來杯子打碎的聲音後。


    他們趕緊抬頭望去,結果看見穿著一身便裝站在門口的飛鳥陛下,以及前來開門卻在門口扮演木頭人的銀時。


    新八&神樂:說不定銀桑的戀情並不是什麽苦澀的初戀,而是皆大歡喜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看到眼前呆若木雞的銀時,飛鳥剛準備說些什麽打破現在的寂靜,結果麵前的人卻突然抱住了他。


    新八&神樂:幹得漂亮!


    新八和神樂沒有再上樓,而是跑去了登勢婆婆的酒館裏,登勢婆婆一看到他們倆出現在自己店裏,就知道他們也看到了飛鳥,她吸著煙鬥,徐徐地吐出一口煙,說:“他們倆真的是好久沒有見麵了。”


    “登勢婆婆也認識飛鳥嗎?”因為飛鳥可能會成為他們的男嫂子,所以神樂也就不用敬語了。


    “對,你們的死魚眼大人就是飛鳥那家夥丟給我的。”


    等銀時鬆開了懷抱,明明剛才這個人的懷抱還那樣緊,但是現在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像是在生悶氣一樣不管他,扭頭進了屋子,然後在辦公桌後坐下。


    飛鳥微笑,雖然時間過去了那麽久,但是還是很容易地從記憶中找出對方的影子,就傲嬌這一點來說,銀時這一點倒是一點也沒有變。


    飛鳥坐在了用來招待委托人的沙發上,他環顧了一下屋子,他記得之前這個屋子是空置的,現在已經充滿了生活氣息。


    銀時故意背對著他,但是光看從滿後腦勺的銀色自然卷頭發也能看出對方在生氣。


    在飛鳥沉浸在思緒中的時候,銀時問:“啊,不愧是名字叫做飛鳥呢,一不留神,就飛得不見人影了,如果不是因為被電視拍到根本不會來找我吧。:


    “怎麽會,我是專程來見你的。”


    “哼,那麽為什麽這麽久才來?”


    “遇到了很多事情,花了這麽多年終於解決了那些事情才得以脫身。”


    “怎麽可能,你可是宇野飛鳥,怎麽可能有事情能難倒你?”


    “畢竟我是人,可不是神,當然有很多事情能夠攔住我。”


    銀時終於將臉轉了過來,他從冰箱裏拿出了草莓牛奶和布丁,然後放在了飛鳥的麵前,飛鳥看到這兩樣,一看就是銀時這個甜食控的品味,因為想起了往事,忍不住地笑出聲。


    銀時在他對麵坐下,不滿地嚷嚷:“喂喂,銀桑我可是拿自己最喜歡的東西招待你,你這個家夥居然還取笑。”


    “不好意思,沒忍住。”飛鳥的臉上還有明顯的笑容。


    “那麽還會走嗎?”在沉默了一會兒,銀時語氣認真地說。


    飛鳥沒有立刻回答,摩挲著手中的布丁,他想起了他被眾神審判的那一刻。


    “既然荒神你將自己失蹤的一半靈魂尋回並且交給了川平,讓你的一半靈魂重新鎮守七的三次方,是否代表你放棄了向天報複?”


    “對。”


    “為什麽?”


    “我失去的已經漸漸找回,即便並不是原來的那個,而是變成了新的,但那已經足夠了,我不想再次失去。”


    “你曾經和時之政府聯合過?”


    “對,他們幫我找到了鬥尖荒霸吐的線索,因為時之政府掌管天下神兵利器,而鬥尖荒霸吐是珍貴的神槍,幫我隻是順帶。”


    “在合作中,你有沒有看出時之政府是否對高天原不滿?”


    “我沒有看出。”


    “既然你尋找鬥尖荒霸吐有功,你想要什麽獎勵?”


    “沒有。”


    “你穿越了那麽多世界,潛意識中有個真正留戀的世界,你將遵循自己的心意去往那個世界。”


    這之後,因為沒有了所有的後顧之憂,所以飛鳥遵循著以前和安室透的約定幫對方尋找著黑衣組織的線索。


    在查找真相的時候,他才發現除了他的母親叫做古裏真月,是意大利古老黑手黨家族一脈的人之外,他的父親宇野傳一居然是神秘富豪烏丸一脈的人。


    烏丸蓮耶又是黑衣組織的曾經的首領,宇野家也繼承了一些黑衣組織的“遺產”,而他又是宇野家最後的繼承人。


    因為這個身份的緣故,飛鳥加入了“零“組織的證人保護計劃,在高三時期的海外拍攝計劃中,他在大海上消失了,然後來到了這個時空。


    在這個時空他成為了銀河帝國年邁的唯一繼承人,在老皇帝駕崩後成為了新一任皇帝,在偶然遇到來銀河帝國經商的阪本辰馬,他意識到他來到了哪個世界。


    沒想到這個世界是高天原口中的“潛意識裏最想留下的世界”,對於這個結果他有些意外,但是在剛才銀時在門口抱住他後他立刻明白了。


    “不準對我始亂終棄了,再這樣的話銀桑我就真的生氣了,告訴你哦,我生氣了的後果很嚴重哦,而且你現在的老家是銀河帝國吧,以後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始亂終棄?我什麽時候對你亂過?”飛鳥無意中說出了和銀時曾經夢中一樣的回答。


    銀時沒有說話,而是握住了他摩挲著布丁的手,雖然握住了他的手,但血紅的眼瞳卻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閃:“喂喂,你要遲鈍到什麽地步?”


    看到銀時這個樣子,飛鳥露出了微笑。


    過了一會兒,神樂和新八這兩個孩子回來了,手中還抱著買回來的食材,因為他的臉剛在電視上播報過,不適合出現在人群中,所以他們在家裏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銀時在發呆想著心事,而神樂和新八好奇地打量著飛鳥,然後興奮地問著飛鳥一些事。


    看到銀時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飛鳥在回答兩個孩子的問題的間隙的時候看了銀時一眼,然後意識到哪裏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忍不住提醒:“銀時,你手上的東西似乎不是醬油。”


    銀時一看,手中拿著瓶子大剌剌地寫著“潤x油”,他慌張地將瓶子往懷裏塞:“銀桑我不小心把眼藥水拿出來了,最近的商家把眼藥水弄的那麽大支真是的。”


    銀時再往懷裏塞潤x油的時候,小拇指不小心的勾出了銀色手銬一樣的東西,飛鳥看過來後,銀時立馬把那東西往懷裏藏得更深些,他頭頂上冒著冷汗地說道:“哈哈哈哈哈。”


    剛才他從神樂和新八買回來的食材中發現了這兩樣好東西,他一邊感歎著沒白養他們兩個,一邊將東西往懷裏塞,心想隨時隨地都能用得著,沒有想到這麽快就露出了馬腳。


    在飛鳥的目光中,他繼續心虛地嘿嘿嘿,特意助攻的神樂和新八有些嫌棄地看著他們的慫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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