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氣的都不想搭理秦禛這狗男人了,反正是他的國家他的子民,他折騰去了,亡了國拉倒。可是想想不管怎麽說這事兒都跟自己有那麽點關係,到底還是狠不下心來。


    宋岩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終於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睛一亮,對著秦禛說道:“對了,我前幾天還夢到北蠻有異動,想來咱們的探子應該有探聽到消息,算著日子密信這幾天也該送達了。若這幾天真的有密信送到,王上你就要聽我的,派人去迎接太後回宮,怎麽樣?”


    他是記得周軒剛下線,北蠻就傳來了消息,秦禛正好壓著火氣,當即命人派了大軍壓境,準備開戰。最後還禦駕親征來著,算算日子消息應該就是這兩天傳到的。


    秦禛聞言狐疑看信心滿滿的宋岩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莫非他真有夢見未來的能力,真的夢見了天雷劈樹?要真是這樣的話秦禛自然是不介意按著宋岩說的來的,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將人接回來。


    這麽想著秦禛點頭應下。


    宋岩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剛想告辭離去,又想到那些大臣和百姓,最終還是選擇留了下來,在這件事沒落實之前,那些大臣和百姓肯定還得鬧騰,萬一他們再給秦禛惹急了,事情還沒落實先把人都給宰了,那就悲催了。


    秦禛跟宋岩說完剛要低頭批閱奏折,餘光瞥見宋岩不動,不由再次不解抬頭看向宋岩:“怎麽?還有事兒?”


    宋岩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說我不放心你,要留下來看著你,省的你氣瘋了神經病發作逮人就砍,就想了想胡亂扯了個借口,輕哼說:“沒事兒我就不能在這兒呆著了,我想你了不行嗎?”


    秦禛這幾天都在忙瘟疫和暴民的事情,沒空天天去陪著宋岩敲核桃了,宋岩這麽說本不過是就這情況隨口一說,沒成想秦禛竟然當了真,聞言鳳眸瞬間一亮,目光灼灼的盯著宋岩招手說:“那就過來孤這邊坐。”


    宋岩倒是沒多想,他要看著秦禛,以他現在的身體當然不能在底下一站就是一天了,隻當秦禛還是叫他去他旁邊坐著,便直接大步走了過去。


    走到秦禛身邊,宋岩左右看了看,沒瞧見椅子,正想自己去搬一把過來坐,突的就被人一把拉住胳膊扯了過去。


    “啊!”


    宋岩一下摔坐到秦禛懷裏嚇了一跳,瞬間驚呼出聲,而後當即抬頭怒瞪秦禛:“你幹什麽?嚇死人了。”


    說著掙紮著就要從秦禛懷裏掙紮著站起來,卻是被秦禛猛地按住了肩膀,啞聲提醒:“別動。”


    宋岩先是一愣,而後感覺到,嚇得身子瞬間一僵,漲紅了臉瞪眼前近在咫尺的狗男人,磕磕巴巴喊:“我,我現在是孕夫呢,你不能那麽沒人性啊,別亂來。”


    秦禛深呼吸垂眸目光灼灼低頭幽怨看他,啞聲不悅說:“孤知道,所以叫你別動。”


    這種時候身為男人的宋岩是清楚的,真不能動,動反而更熱火,得了秦禛的保證當即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了,等著這動不動就發.情的狗男人自行消火。


    然而一個多月沒開葷的秦禛看著乖乖巧巧的坐在他懷裏的宋岩,火氣一點要消下去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直線上升。


    宋岩自然是感同身受的,他瞪大雙眼抬頭瞪著秦禛還沒來得及控訴,就被猛地低下頭來的秦禛捏住下巴按翻了。


    薄唇咬上水嫩的小嘴兒,宋岩的控訴盡數被堵在口舌之中,因著男人粗魯急切的啃咬皺起秀氣的眉頭,下意識就要激烈掙紮,換來的又是男人狠狠的一口。


    “唔~”


    秦禛咬了懷裏鬧騰的小家夥一口,方才稍稍抬了下頭,嘀咕一句:“不想惹火就老老實實呆著,別動,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便再次低頭啃了下去。


    因著現在坐到了龍椅上,身前的桌子擋不住,雖然殿門是關著的,但說不準什麽時候楊忠就會回來,秦禛不想叫人偷看了去,不好再像之前那次借著案幾擋著扒了宋岩來摸,可讓他一個禁欲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開了葷還沒吃過幾口,就又禁了一個多月的正常男人,軟香在懷啃得興起,手上不幹點什麽,他也不能忍。


    故而秦禛最後從下路進軍。


    但是因著宋岩早便換了的褲子,秦禛並沒有直接摸到他想摸的東西,這引得秦禛臉上的表情一陣發黑,嘴上啃咬宋岩的力道更重了,手上亦是。


    宋岩被他粗魯的動作搞得眼睛都紅了,感覺卻是來的很快,一時之間臊的不行,小臉通紅。


    秦禛初始並沒有發現,胳膊不慎碰到才猛地反應過來,本來就暗紅的眸子瞬間赤紅,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抱著宋岩轉身繞過龍椅,大步匆匆往後麵的寢殿去。


    宋岩已經被親懵了,直到被秦禛放到他巨大的龍榻上才回過神來,看著放下他就勢就衝著他撲了過來的秦禛嚇了一跳,一個打滾兒就滾到了龍榻最裏頭,並且火速抓了被子一把將自己團團捂住,瞪著眼冒紅光一看就是狼性大發的秦禛大喊:“你,你幹嘛?”


    這回不等宋岩說,秦禛直接替他說了:“知道你是孕夫,孤就蹭蹭,不來真的。”


    男人在床上的嘴就是騙人的鬼,宋岩才不信他呢,但是再用這個理由拒絕明顯是不行了。


    宋岩想到什麽眼睛一亮,一麵大力推搡上床來一把將他連被子帶人一同抱了起來按在了床上的狗男人,一麵急喊:“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說過什麽?你說的你就是饑渴到去寵幸一條狗都不會在寵幸我這個肮髒齷齪無恥的男寵的!”


    秦禛聞言正在扯宋岩被子的大手一頓,臉色陰鬱。


    宋岩還以為他這是終於想起他是太後男寵了,心裏泛起了惡心,要放開自己了,剛要鬆一口氣。


    秦禛開口了,蹙著眉頭有點別扭的輕咳一聲啞聲道:“孤當時就是氣話,你跟那些男寵不一樣,孤收回那句話。”


    宋岩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養了一個多月的胎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在秦禛這狗男人眼裏改觀了,但現在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在不能讓秦禛這狗男人收回這句話。


    “不行,你是一國之君,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秦禛聞言眉頭一皺,做男人該不要臉的時候就得不要臉,當即黑著臉說:“你聽錯了,孤當時說的是孤就是變成狗也要寵幸你,弄死你這個該死的男寵!”


    說完秦禛扒開宋岩的被子就衝著他壓了上去。


    宋岩驚呆了懵逼了:不是?還能這樣?這狗男人還能要點臉嗎?你是靠不要臉登上王位的吧!


    然後宋岩很快就顧不上感歎某狗男人的不要臉了。


    -


    秦禛做了一個夢,夢裏他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狗熊,來到了他上次來過的雪川上,這回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上回偶然瞥見的山丘。


    ......


    楊忠安撫完一眾大臣出宮去等消息,再回到大殿就見裏麵空空蕩蕩的沒了人,問了殿前的人說是王上沒從正門出去,他瞬間反應過來秦禛是帶著宋岩去了寢殿。


    宋岩這才兩個多月的胎,還沒坐穩胎呢,楊忠生怕秦禛魯莽起來弄出個意外來,忙小跑著往寢殿去,一進內殿,果不其然的就聽到了裏麵的動靜,但兩人明顯是在進行中,他也不好闖進去。


    楊忠隻好在門口焦急擔憂等著,想著裏麵動靜要是有什麽不對勁兒,比如宋岩哭喊著叫人救命什麽的,他就衝進去。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裏麵從始至終都還算和諧,並沒有鬧出多大動靜來。


    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秦禛抱著人出了大殿,自己的衣服鬆鬆散散的沒係好,宋岩倒是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帶著往浴池的方向去。


    楊忠眼見他們倆出來忙關心看向秦禛懷裏的宋岩,關心問:“宋寺人你身子還好嗎?肚子有沒有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宋岩一被抱出來就看到楊忠眼巴巴的在外麵等著已經夠臊的慌了,聽到楊忠這麽問更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都怪秦禛這個狗男人,這要傳出去被人知道,還指不定怎麽想他們倆呢,懷孕都不老實。


    這麽想著宋岩一臉臊紅著臉對關心看他的楊忠搖頭磕磕巴巴的說:“我沒事兒,沒事兒,肚子不疼。”


    然後惡狠狠瞪抱著他的秦禛。


    秦禛斜他一眼,一臉的不以為然,那意思在清楚不過了:這會兒臊了惱了,跟剛才你沒享受到似的。


    宋岩讀懂他的意思,本來就紅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


    秦禛說到做到沒來真的,不僅如此,他還幫他那什麽了,這是宋岩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那作為一個清純不做作的小色gay,有秦禛這樣的男人幫他服務,他能不享受嗎?


    雖然他也不是沒付出,但這次他不得不承認,他不算吃虧。


    秦禛抱著宋岩去洗了個澡,期間自然少不得又占了一番便宜,險些擦槍走火什麽的。不過宋岩這次嚴厲製止了他,就算不動真格的,他這身子也經不起這精力旺盛的狗男人再折騰一回了。


    洗漱完宋岩換了幹淨衣物重新被秦禛抱回了議政殿,倒不是他不想走,實在是腿疼腿酸走不了,隻能叫他抱著了,不然摔了自己是小摔了崽子是大。


    回到秦禛殿,秦禛還想讓宋岩坐他腿上,宋岩這次卻是死活不肯了,叫人給他搬了把凳子按在秦禛的龍椅邊上。


    秦禛就算不開心,有楊忠的循循教導在耳,也隻能作罷了,本來大白天的抱了宋岩去胡搞了一通傳出去對他倆的名聲就不大好了,這要是他再將人抱在腿上批閱奏折,傳出去被那些大臣知道了,非得把宋岩打成禍國妖姬,把他打成昏君不可。


    秦禛是不大在意自己的名聲的,但他還不想連累宋岩陪他一起挨罵,也會給他招來一堆麻煩,隻能忍了。


    接下來兩天,宋岩都陪秦禛待在議政殿裏,秦禛批閱奏折,他就看野史話本打發時間,期間免不得犯困。


    秦禛在宋岩第一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後就反應過了過來,宋岩說的什麽想他了就是放屁,其實就是來看著他的,怕他趁他不在殺人的,秦禛的臉色忍不住黑了黑,但還是讓人給宋岩搬了一個軟塌來放在他的龍椅旁邊,叫宋岩困了就去上麵睡。


    這兩天那些大臣們也確實每天都會來求見秦禛,不過因著有宋岩在,秦禛火氣小了不少,至多就是叫他們在門外跪著,倒也沒下令將那些煩人的家夥都給宰了。再加上還有楊忠勸著那些大臣耐心再等等,最終將人都勸了回去,倒也沒出人命。


    時間就這麽一晃過了兩天,轉眼已經是第三天了,北蠻那邊的密信還沒送到,宋岩忍不住心慌了起來,連困勁兒都給緊張沒了,他覺的他這麽一個小小的蝴蝶穿過來肯定不至於將兩國戰事給扇沒了,所以他堅信那密信肯定是會在近期送過來的,但他擔心是他記錯了具體時間,那就糟了。


    從王都到北窯快馬加鞭一來一回都要十天左右,更不用說到時候太後啟程回京是坐的車輦,肯定要慢上許多,從北窯到嶺山郡的時候估計都得用上十天的時間。依著他的推算,那場大雨從現在開始最多也就半個月左右也就該下了。


    他記得是在秦禛接了太後回宮當天發生的,後來傳到秦禛耳朵裏,還引發了他的疑心。


    因為那雷劈的是嶺山郡神廟旁的大樹,而秦禛前不久剛在那邊遇刺,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他母後所為,所以他接回了他母後,但他母後前腳回宮,後腳嶺山郡的神廟旁就降下了天雷,這不就引人深思了麽?


    古代不光百姓迷信,其實帝王也一樣,隻不過秦禛迷信歸迷信,他狠起來天不怕地不怕,但這並不妨礙他因為天象胡思亂想。


    所以若是那密信再不送到,哪怕耽誤時間不多,再耽誤一兩天,都很有可能就要錯過了,到時候就白鬧了,說不準真要將太後接回來。


    宋岩不是沒想過到時候可以製造假的天象,可這個天象要麽就得人力不可為,要麽就得造成極大的影響,比如這次的瘟疫。否則就沒有效果,總不能讓他為了阻止太後回宮,去弄死幾千幾萬條人命來做天象吧。所以還是這次的天雷最合適。


    現在眼看著就要錯過時間了,宋岩能不著急麽?書不看了,覺了不睡了,一早就眼巴巴的瞅著外麵,跟望夫石似的。


    秦禛還沒有打消想讓宋岩打掉這個孩子的念頭,不論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想叫宋岩冒著生命危險生這個孩子,甚至如果宋岩肯打掉這個孩子,讓他忍受放他母後回來他隱隱都能忍受,他隻想叫宋岩鮮活的活著,所以才會想讓宋岩拿孩子跟他打賭,但宋岩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宋岩跟望夫石似的一直伸著腦袋看外麵,秦禛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在盼什麽,就忍不住輕咳一聲再次跟他提議說:“其實也不是非要密信到達,孤之前說的賭注依舊作數。”


    宋岩聞言當即轉頭給了秦禛一個大大的白眼,而後摸著自己的肚皮笑眯眯的對著他說:“那個王上,我聽說過呢,這孩子在肚子裏他其實是能感受到聽懂外麵的人說的話的。尤其是他父母的話,您不是自己都說了這孩子還是有可能是你的孩子的麽?你這麽天天對我說要打了他,你說萬一他生出來真的是你的親崽子,會不會記仇?給你上演個人間慘劇呢?哦,我還聽說了,這每個人的孩子都是定死了的,你就算打了他,下次來的還是他,所以你就算把他打了,下一個還是他,這輩子沒有孩子下輩子還是他,照樣記仇!給你上演人間慘劇!你再說要打了他這種話,就等著自己以後被親子弑父吧!哼!”


    “......”


    要說秦禛最怕什麽,那絕對是父母親子反目,聞言瞬間閉嘴,並且忌憚的看了眼宋岩的肚子,在心裏默默說:你肯定不是孤的孩子!肯定不是!


    宋岩眼見秦禛吃癟,得意輕哼,而後轉過頭去繼續做望夫石。


    “王上,密信到了。”


    自從宋岩來了之後,秦禛就不讓其他人在殿中候著了,楊忠帶人守在大殿門口,今天宋岩著急,他一樣著急,頻頻墊著腳往外看,一接到北蠻來的密信當即歡歡喜喜的跑進了大殿。


    宋岩聞言當即麵上一喜,抓著秦禛的胳膊激動喊:“來了來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吧!”


    秦禛愣了愣,盡管之前看宋岩自信的樣子他也想過宋岩可能真的能預見未來,現在真的發生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伸手接過楊忠承上來的密信打開來看,還真是回稟北蠻有異動的。


    秦禛不信都得信了,瞥宋岩一眼,皺眉坐下寫聖旨。


    宋岩心事落下,歡喜的很,低頭趴在桌子上跟秦禛一起揣摩著聖旨怎麽寫。因為他們後麵還有後招那肯定不能說太後無罪,所以要迎她回來。


    最終宋岩跟秦禛研究過後決定在聖旨上詳述太後三番四次意圖謀害親子的罪行,然後再表明既然是上蒼覺得哪怕如此太後都是無罪的,應當迎回宮中頤養天年,那秦禛就遵從上天之意將太後接回來頤養天年好了。若是上蒼真是此意,便請不要再降下天罰禍害百姓了,錯的隻是秦禛這個王上自己而已。


    總而言之就是抹黑一下太後,再給秦禛立一個愛民如子的好人設,最重要的是潛意詞再內涵一下要是再降下天罰那就是上天並沒有叫他們將太後迎回來的意思,這樣就算那道雷沒能劈到太後跟前,他們都還能有文章可做。當然最好還是劈到太後跟前的。


    秦禛歸整了語句寫完了聖旨,將聖旨昭告天下之後,立刻便找了幾個心腹來前去迎接太後,給他們叮囑了注意事項,就讓他們日夜兼程的啟程了。


    如此這件事便算是解決了一半,宋岩放心了,最起碼那些大臣們不會再來煩秦禛了。


    目送那些人離去,宋岩當即對著秦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說道:“啊!好困啊,王上你加油批閱奏折昂,我就不陪你了,先回去睡了。”


    說完不等秦禛說話,轉身就疾步往外走。


    秦禛看著他跟後麵有洪水猛獸在追似的背影,臉一黑,但也沒有阻攔,而是坐在龍椅上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一臉的若有所思,蹙眉喃喃問:“這個世上真的有人能預知未來麽?”


    站在一邊的楊忠聞言愣了愣不知道他家王上是在問他,還是自己在問自己,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依老奴來看,普通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宋寺人他不一樣,太醫都說了他跟普通人不一樣,是非常罕見的人,可以懷孕,這本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那宋寺人能夢見未來的一些事情,倒也不無可能。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神仙下凡轉世投生的半仙之人?”


    秦禛聞言瞥他一眼,沒好氣說:“你見過這麽皮這麽欠......咳......的半仙?”


    “還半仙,半妖差不多。”


    秦禛說完又冷哼嘀咕一聲,然後黑著臉一臉怨氣的低下頭去批閱奏折。


    楊忠訕笑,其實在他眼裏宋岩是半仙還是半妖都無所謂,隻要他人好心善在他眼裏就是小神仙,他們王上心裏未嚐不是這麽想的,否則也不能這麽寵著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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