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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槍斃


    部隊行進緩慢,那幾個重傷員隻是眼時控製了一下傷勢,就這嚴寒的天氣,保不齊會有啥意外發生,這不,有兩名重傷員開始發燒了。


    唐秋離心裏發急,叫隊員們全部換上鬼子的軍裝,撿大路往基地趕,雖說道兒繞遠些,可行軍的速度明顯加快了,戰士們的體力消耗也小了不少,四百多人,一水兒的鬼子裝扮,黃壓壓一片,刺刀錚亮,輕重機槍、迫擊炮啥都有,場麵夠震人的。


    唐秋離換上了山田的中佐軍服,沒辦法,就他一個人會日語,可咋就覺得別扭呢。


    這一路上暢通無阻,小股的胡子,見到大隊的日本兵,早就望風而逃了,那還敢起啥心思,就咱這幾頭半人兒,敢和日本人的大部隊交手,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吧?咱惹不起,還是到附近踅摸個屯子啥的,撈他一票,保險!


    唉,你說這人心都咋的了?不管咋說,你是中國人不?手裏的家夥是燒火棍啊?打上幾槍,就算是打死一個鬼子,你也是個有血性的關東爺們!然後往大林子裏一鑽,那找你去!這倒好,剛見到個日本人的影兒,就一蹶子撩沒影而了,尋思著咋禍害老百姓去了!


    其實,唐秋離還真是希望有那麽幾股胡子來打這隊假鬼子,這就說明他們是有最起碼的血性,也好借機多結交些友軍,或是幹脆收編了,反正現在隊伍正想擴大。


    可讓他挺鬱悶的是,啥事兒沒有!唉,民心盡失啊!


    部隊大搖大擺的往基地趕,路上倒是遇到幾個鬼子和國兵聯合設的卡子,可卡子裏,領頭的鬼子兵最高軍銜不過是伍長,在唐秋離這冒牌兒中佐麵前,小小的幹活,幾個“山濱“的給之後,眨眼功夫就給收拾了,那些個國兵教育一番之後,倒是給放了,唐秋離報出了抗日血手團的名號,說是打東滿那邊兒過來,要去新京打鬼子,這幾個國兵聽得一愣一愣的,還真是碰到膽兒大的了,就在幾百號人馬,敢去新京?心裏倒是挺佩服的,其實這幾個國兵也不是死心塌地的當漢奸,就是沒法子,混口飯吃,還有的是被迫抽壯丁來的。


    唐秋離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在部隊沒有壯大之前,盡量不引起鬼子高層對這一地區的注意,畢竟一個鬼子加強大隊全軍覆沒,不是小事兒,這樣可以轉移鬼子的注意力,這風兒,就借這幾個國兵的嘴裏傳出去。


    在離基地還有大半天的路程時,部隊離開大路,隱蔽進入山林,秘密回到了基地,在進入基地前,安排後衛部隊,掩蓋一切痕跡。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部隊終於把所有武器裝備、彈藥物資安全的運回了基地。


    一回到基地,唐秋離馬上安排給傷員們治療,尤其是那幾個重傷員,要用最好的藥,至於那些物資裝備,就不用他操心了,有張全這位後勤主任在那。


    忙完這一切,他才得功夫閑下來,這一閑下來,他馬上就感覺到基地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就說戰士們吧,那些在金礦招收的隊員,看著他的眼神兒有點躲躲閃閃的,而原來血手團的老隊員們,都帶著一股忿忿不平的神態,並且他敏銳的感覺到,新老隊員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隔閡。


    還有就是留守基地的秋生哥和王旭,按理說,早就應該前來匯報工作或是詢問這一道兒上的情況,可看這倆兒人的舉動,好像有意避開他似的!


    最奇怪的是小玲這丫頭,擱在往常,早就膩歪上來了,這會兒,也沒見個人影兒!


    太不正常了!


    不對勁,在他帶隊離開的這幾天,基地裏指定發生啥事兒了?


    他正在那琢磨呢,山虎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瞧他那模樣還是氣得夠嗆,黑紅的臉膛漲得通紅,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因為走得過快,再加上帶著怒氣,腳下的鵝卵石被他踢飛好幾塊兒!


    這是咋回事兒?少見山虎這麽生氣啊?


    沒等他吱聲兒,山虎就扯開嗓門問道:“指揮長,你說這事兒咋處理吧?兄弟們可都看著呢!”


    唐秋離驚愕的看著山虎,一頭霧水,啥事啊?


    看到唐秋離的模樣,山虎也是一愣,你不知道?


    沒等他問山虎,秋生哥和馮繼武急匆匆的打後麵跑過來,看那架勢是在追山虎。


    秋生哥到了跟前,劈頭蓋腦的訓了山虎一頓,“就知道發脾氣,啥事兒不能冷靜下來,要不是剛才我拉著,你那重機槍就開火了!”


    還別說,山虎挨了這麽一通訓,也冷靜下來,也是,小秋和部隊一塊兒回來的,回來後,就腳不沾地兒的忙活,那知道這事兒啊!


    這邊山虎蔫兒了下來,可唐秋離不行了,這是啥大事兒啊?鬧的動槍動炮的?還瞞著我!


    立即冷下臉來,“唐副指揮長,馮隊長,我命令你們立即把基地發生的情況向我匯報!”語氣夠嚴厲的。


    秋生歎了一口氣,他其實是想等到明天再把這事兒匯報給唐秋離,這一道兒上小秋也夠辛苦的,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晚,秋生對唐秋離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愛,這不僅僅是血緣上的關係,還在於他把唐秋離當做這支隊伍的靈魂。


    可山虎這個炮筒子,唉,說就說吧,反正早晚都得說!


    於是,秋生和馮繼武就把基地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


    基地還真出事兒了,還是件大事!


    部隊出去運裝備,再加上秋泉的偵察隊,一下子走了一大半兒隊員,基地就剩下一百多人,而且多數是原來跟著劉鐵漢的弟兄,擔負著基地的日常守備和平時訓練。


    就在留在基地的隊員裏頭,有兩名隊員,是跟著劉鐵漢一塊兒被俘,在金礦做苦力的,一個叫錢德福,一個叫張立誌,這個錢德福是遼陽那疙瘩人,打小家裏有倆錢兒,念了幾天書,可這這小子不學好,把家裏的錢霍霍光了,一跺腳,就當兵了。


    這個張立誌更不是啥好鳥兒,是黑龍江訥河那邊兒人,打小就不學無術,整個一個潑皮無賴,可這小子心眼兒多,會見風使舵,在家鄉整的名聲挺臭,實在混不下去了,正好有個姐夫在奉天警察局裏管交通,有點兒小權,見小舅子書法不成人,老丈人、丈母娘都快被氣死了,就把他弄到奉天,總得安排點兒事兒幹吧,就托人弄強的送到東北軍,一開始啊,這小子給營長當勤務兵,能說會道兒,會來事兒,挺招人得意,營長用著也順手,要按照這個道兒走下去,張立誌這小子還能有點兒出息!


    可這小子不是那號老實人,在家鄉那會兒,摸大姑娘屁股,半夜叫寡婦門的事兒,沒少幹!也是這小子本性不改,混得久了,動起了歪心眼兒,竟把營長的姨太太勾搭到手兒,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結果被營長堵被窩、按到炕上了,依營長的意思,當時就給他崩了,這小子磕頭作揖,連連求饒,後來張立誌的姐夫托人、找關係、花了一大筆錢,總算保住了小命。


    張立誌挨了三十軍棍,這個團呆不下去了,就轉到劉鐵漢的團裏,正巧,和錢德福在一個班裏,正所謂,蒼蠅找大糞,這倆家夥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因為張立誌鬼點子多,就當了老大,錢德福唯他馬首是瞻。


    “九一八”事變當晚,這倆小子一槍沒敢放,踅摸著投降日本人,可看到被俘的東北軍士兵,被日本人用機槍統統打死了,當時就嚇尿褲子,就這麽著,稀裏糊塗的被俘,接著就到了金礦。


    被唐秋離解救之後,跟著隊伍來到了基地,安定的環境、溫暖的氣候、良好的夥食,這倆小子就像親麻菜見水,支愣起來,給點兒陽光就燦爛了,打起壞主意,尤其是張立誌這小子,壓根兒不想跟著隊伍和日本人戰鬥,日本人是咱這樣打得過的?在這,喝酒不行,賭錢不讓,嫖女人沒地方,還不行撈外快,有啥意思,踅摸想跑,可基地防衛嚴密,沒逮著機會,這壞種那雙賊睛,盯上了基地的幾名女隊員。


    基地的氣候溫暖如夏天,隊員們都穿著薄薄的衣裳,山裏的女孩子因為長期勞動的關係,身材發育的圓潤、豐滿,再加上每天的訓練,一身汗水,薄薄的衣裳被汗水濕透,曲線畢露,那**,那屁股、那小腰兒,那臉蛋兒,那皮膚,真他媽饞人!別看這幾個小妞才十**歲,出落得一汪水似的,尤其那個叫小玲的,可能是叫姓唐的那個小子給滋潤的,看得老子渾身冒火,更讓人憋不住,要是能把她上了,死也值得!


    張立誌這小子整天竟往這方麵琢磨,有空沒空兒,找機會往這幾個女孩子身邊湊,那雙賊眼都帶鉤,恨不得把當場把她們的衣服扒下來,大幹一場,晚上做夢都跑了好幾回馬!


    這幾個女孩子性格中,帶著天真的淳樸,山裏的孩子也沒那麽多彎彎繞兒,沒往壞處想,和新來的隊員們相處得很融洽,在她們眼裏,新來的隊員年紀比她們大不少,就像自己的哥哥一樣,新來的隊員們也拿她們當小妹妹待!


    可哪知道有張立誌和錢德福這倆壞種在那起歪心思,真是嗑瓜子磕出個臭蟲,啥仁(人)都有!


    大部隊都在的時候,這倆小子沒撈著機會下手,急的心裏直冒火,隻能遠遠躲在樹後,看著姑娘們的**、屁股打手槍。


    唐秋離帶著大隊出發後,基地裏頓時冷清不少,各班崗哨的在崗時間也相應的延長了。


    就在昨晚兒,正好輪到張立誌和錢德福這倆壞種下半夜的崗,這倆小子一看機會來了,就留意起姑娘們的動靜,要是這壞種啊,幹這缺德事兒,可上心了。


    女隊員們是四個人一個山洞,小玲單獨在唐秋離的房間裏住,看著看著,有一個女孩兒回來了,剛才出去三個,今天正好輪到這間屋子的女隊員護理傷員,那三個是去換班兒了。


    見姑娘進了屋兒,不一會燈滅了,看來是睡著了。


    這倆壞種可就動手了,姑娘們在這住久了,也不防備啥人,包括小玲的房間都沒上鎖,習慣了,也沒發生啥事兒,可那想到有這倆個兩條腿的畜生啊!


    張立誌摸進小玲的房間,黑暗之中,女孩兒的體香刺激著這家夥的神經,立刻渾身燥熱,精蟲上腦,恨不得馬上就把小玲按倒在床上,好好發泄一番,可他也不用大腦好好想想,這是人幹的事兒?真是不知道死字咋寫的,色迷心竅,哪管得了這麽多?


    張立誌撩開蚊帳,剛要讚歎如此天生尤物,就感覺一隻冰冷的槍口頂在他腦門兒上。


    要擱在一般人身上,已經被人家發現了,立馬求饒或是找個借口,比如,發高燒糊塗了,夢遊進錯房間了等等,興許姑娘家不好意思或是心一軟,就能逃過這回。


    可他不,在他看來,就一小姑娘,一嚇唬,還不癱的一堆泥似的,到時候,還不讓自個隨心所欲,成其好事!


    所以,這小子矮身躲過槍口,順勢把匕首掏出來,寒光一閃,就往小玲的脖子上架去,他可沒有殺了小玲的心思啊,舍不得,可他那知道小玲的身手,纖細的腰肢一扭,修長的腿帶著風聲而起,一腳就把張立誌的匕首給踢飛了,就勢用槍把子在這小子的腦袋上來了一下,就在一下,這小子一翻白眼兒,麻袋似的“咣當”栽倒在地上,當時給打暈了,小玲穿好衣服,找出繩子把這小子捆個結實,想了想還不解氣,又拿抹布塞上他的嘴。


    小玲那來的槍?這把槍啊,是唐秋離在黑瞎子溝打山林警察隊那回,在那個副隊長身上繳獲的,嶄新的一把槍牌擼子,連槍套帶皮帶,全套兒送給小玲了,把個丫頭樂得,愛不釋手,整天價帶在身上,睡覺時都放在枕頭底下,可不是防備啥人,當寶貝似的,就為了時不時的摸摸,今兒個正好,給張立誌這壞種用上了。


    這話兒說起來長,實際功夫很短,小玲聽到了隔壁也有動靜,心裏“咯噔”一下,那是幾個夥伴的屋子,也有人摸進去了?


    她連忙衝出去,剛到門口兒,就見一個人打洞裏飛出來,一頭栽倒地上,支撐兩下,沒爬起來,這一下挨得夠重,小玲一腳把他踩住,一看是錢德福,當時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和自己屋裏捆著的張立誌是一路貨色!


    這時,打鬥聲驚動的其他位置的哨兵,忙跑過來,拿槍把這倆家夥看押起來。


    小玲不放心,自己的姐妹有沒有吃虧?


    她緊忙跑進洞裏一看,放心了,巧了,這個丫頭正好是山虎的親叔輩妹妹,叫黃秋菊,也是個潑辣的主兒,拳腳功夫不比小玲差多少,這會兒,正拉著功架,看那樣還沒打過癮!


    見小玲進來了,一頭撲到她懷裏哭了起來,是氣的!


    錢德福這小子,沒有張立誌這壞種心眼兒活泛,張立誌已經摸進小玲的屋子了,他還在那為門著急,他以為門上有鎖呢?等明白過來,心急火燎的躥進屋兒,撲到姑娘身上,是連抓帶咬,等姑娘打最初的驚愕之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著了道兒,被這小子占了便宜。


    連羞帶怒,秋菊一拳就把錢德福打出老遠,挺身打床上蹦起來,你說錢德福這小子,也太精蟲上腦了,挨了一拳不退反進,晃晃腦袋,心說,這丫頭的拳頭挺狠呢!腦袋有點蒙,不管咋說,今兒個玩兒定你了,又撲了上來,他以為這的姑娘還像他以前禍害的姑娘一樣,嚇得六神無主,可他錯了,錯的厲害!沒等到秋菊跟前兒,小肚子上狠狠挨了一腳,就這一下,他當時就像蝦米似的拱起了腰,緊接著,臉上挨了狠狠一膝蓋,當時就眼冒金星,騰雲駕霧似的飛了出來,栽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時,留守的秋生、馮繼武、王旭和張全,聽到動靜,紛紛趕過來,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又和小玲、秋菊詳細了解了一下情況,幾個人當時就氣得發昏,聞訊趕過來的戰士們,也都氣得不行,尤其是血手團的老隊員,更是要當場就斃了這倆小子。


    秋生攔住大家,他倆畢竟是劉參謀長的人,再說,指揮長還沒回來,先把這倆壞種嚴密看押起來,等指揮長和參謀長回來再做處理,這事兒一發生,新來的隊員們心裏別提多難受了,在老隊員麵前,有點抬不起頭來,老隊員們呢?就覺得吧,新人沒來之前,也沒有這檔子事兒發生,無形間,新老隊員之間就有了隔閡。


    唐秋離他們今天剛一回來,秋菊見自己哥哥回來了,忍不住滿腹的委屈,抽泣著吧事情對山虎將來一遍,山虎一聽就炸了,拎著重機槍,找到關押那倆小子的山洞,對著洞內就要開火,幸虧秋生及時趕到,製止了他,要不,這倆小子當時就叫山虎給突突嘍!


    聽完這些,唐秋離內心無比的憤怒,一股殺氣頓時在周身凶猛的湧起,雖然是在溫暖如夏的空氣之中,身邊的幾個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好重的殺氣!


    “開會!”他隻是吩咐了一聲,就大步的朝著會議室走去。


    等到各級指揮員陸續到齊了,小玲原本不想來,在這種公開場合談論這事兒,羞死人了,內心裏,還是有點兒不敢見唐秋離,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唐秋離冷著臉,隻是對秋生哥說,“隻要天還沒塌下來,誰也不許缺席今天的會議,還有,讓秋菊也參加!”秋生隻好強勸小玲來參加,這不,一進來,就找個角落坐那,要是擱在往常,早就靠在唐秋離身邊了。


    隻有劉鐵漢最後一個到來,臉上帶著怒氣和羞愧的神色,畢竟,幹出這種豬狗不如事情的人,是他原來的弟兄,他的心情五味俱全,連羞帶恨。


    見大家都到齊了,唐秋離眼帶殺氣,壓著嗓子說:“就通知全體領導成員一件事,此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難以維護部隊的紀律!立即執行!”


    聽著這語調,感覺這殺氣,在場的人都心裏一哆嗦,指揮長又展現了他的另一麵!


    劉鐵漢抬頭看看唐秋離,嚴重有猶豫的神色,在他心裏,還是想保住這兩個人的命,畢竟是個自己的死人堆兒裏爬出來的老兄弟,現在,一個團的老兄弟,就剩這麽多了沒了那個都心疼!


    唐秋離看到了劉鐵漢的表情,一揮手,“參謀長,不必再說了,我的決定不容更改!為何這樣做,等執行完槍斃後,更大家詳細講!”


    基地外麵的一個山崖前,全體隊員鴉雀無聲的排著整齊的隊形,豎立在那,懸崖邊上,兩個五花大綁那個的家夥跪在那,正是做下了惡事的張立誌和錢德福這兩個壞種,大概意識到死期將至,也可能是上腦的精蟲,全被嚇死了,這倆家夥一堆泥似的,癱軟在那!


    張立誌忽然挺起身子,不知哪來的邪勁兒,衝著唐秋離大聲嚷嚷:“姓唐的,興你每天摟著娘們兒睡覺,我摸摸咋的了,就摸了,感覺真他媽爽,要是讓老子幹這小妞兒一把,死也值得了!”他自以為臨死挺有豪氣,像個爺們!可是,不知道這番話,這番舉動,讓本來對他們有那麽一點點同情的新隊員心裏,升起了無比的憤怒和鄙視,你倆做的事兒,不但不知道悔恨,還拿著不是當理說!死有餘辜,就這樣的東西,垃圾,活著就是禍害,趁早槍斃算了!


    唐秋離厭惡的一揮手,“執行!”簡單的兩個字,卻像千金巨石一樣,壓在隊員們的心頭,終於見到了指揮長鐵血的一麵兒!


    山虎獰笑這走上前來,提著很少離手的親密夥計重機槍,今天由他來執行,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過後,懸崖邊上的兩個壞種,身體支離破碎,點點汙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跌落到深穀裏去,兩縷醜惡的靈魂,下到了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了!


    山虎在執行前,問過唐秋離,用啥槍,唐秋離告訴他,隨便,隻要能斃了這倆家夥就行,山虎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用老夥計順手。


    山虎卻不知道,他這麽一手兒給隊員們帶來的震撼,見過槍斃人的,沒見過用重機槍突突的,這場麵,也太暴力了吧?太血腥了吧?心裏有著這樣那樣活思想的心隊員們,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夠狠,指揮長狠,你黃隊長更狠!打這以後,在隊伍裏,隊員們除了敬畏唐秋離之外,就是打心眼兒裏怕著山虎,瞧見沒,才十六歲的小青年兒,槍斃人,拿重機槍突突,完事了,還覺得沒過癮似的,小心點兒,別犯在這位爺手裏。


    其實,唐秋離在山虎問的時候,就知道山虎肯定這麽做,不單單是為了秋菊那丫頭,還為了小玲,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這些新來的隊員,雖說本質是好的,可在東北軍裏呆的時間久了,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一下壞習慣,必須用鐵的手腕來牢固樹立隊員的紀律性,特殊時期,特殊處理!


    一時間,場麵靜極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隻有呼嘯的風,在耳邊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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