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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鬆花江的故事


    人們常說:“黃河之水天上來,”其實鬆花江水才無愧於是從天上來的呢。鬆花江是滿語“鬆阿裏烏拉”的轉譯,就是“天河”的意思。把鬆花江比作從九天落到地上的天河,概括了它的寬廣綿長、富饒美麗和神奇風光,其蘊意深遠、引人遐想。


    鬆花江是黑龍江最大的支流。全長1900公裏,流域麵積54.56萬平方公裏,超過珠江流域麵積,占東北三省總麵積69.32%。逕流總量759億立方米,超過了黃河的逕流總量。鬆花江流域範圍內山嶺重疊,滿布原始森林,蓄積在大興安嶺、小興安嶺、長白山等山脈上的木材,總計十億立方米,是中國麵積最大的森林區。礦產蘊藏量亦極豐富,除主要的煤外,還有金、銅、鐵等。


    人人都知道,鬆樹隻結鬆塔,隻長鬆籽,不開花。那麽,鬆花江的名字又是怎麽來的?


    聽放山伐木的老年人說,早些時候,鬆樹也開花,後來,讓人給借走了。


    很久以前,黑龍江地區,依山傍水,樹木茂盛,人煙稀少。那時的興安嶺和長白山都是連著的,縱橫交錯的江河湖泊直通大海。到處是波浪滔天的景象。在這一片汪洋大水當中,有個生滿蓮花的大湖,叫蓮花湖。不論冬夏,湖麵上總是鋪滿荷花葉子,粉蓮、白蓮、馬蹄蓮,姹紫嫣紅,一年四季常開不謝。荷葉底下,成群成群的魚和蛤蜊自由遊動,每個蛤蜊殼裏,全含著一顆溜光鋥亮的夜明珠。星光燦爛的夜晚,天上地下,瑞氣千條,霞光萬道,整個大湖,簡直跟“聚寶盆”一樣。


    可就在這塊風水寶地,不知何時,闖進一條白翅白鱗的惡龍,它的外號叫“小白龍”。起初它在湖底藏著,不聲不響。後來,越來越放肆,動不動就翻江倒海,把碧碧澄澄的一湖清水攪個底朝天,最後,荷花謝了,魚沒了,蛤蜊也閉了嘴,夜明珠也不再閃光發亮了。一湖清水瞬時變成臭哄哄的死水了。


    有時,小白龍一“炸翅”,立時洪水翻滾,天昏地暗,方圓幾百裏的地方都受到牽連,總也得不到消停。小白龍為非作歹的事,惹怒了東海的老龍王,就派黑翅黑鱗的大黑龍去降服小白龍。


    第一次,大黑龍輕視了小白龍。它一路呼風喚雨,來勢洶洶。半路上,還故意抖動拿來捆小白龍的鎖鏈兒,這一抖頓時電閃雷鳴。小白龍知道來了敵人,就趕緊吃飽喝足,躲在暗處。大黑龍膽壯心粗,在蓮花湖上,鬧騰了半天就是不見小白龍的蹤跡。等大黑龍身困體乏,那小白龍猛得躥上來,輕鬆地把大黑龍打退到三江口。


    第二次,大黑龍就順江底走了。可無論它遊到哪裏都把水染的漆黑,還是被小白龍得知了消息,這次又是大敗而歸。大黑龍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它必須隱藏好自己才能勝利。


    第二年夏天,地麵上布滿了鬆樹花,潔白一片。有的花,落在水麵上,把江河湖泊都蓋住了。大黑龍從中受到啟發,於是它去借鬆樹花,來到長白山和興安嶺,使出渾身解數,把鬆樹花打落在地,龍卷風一掃,鬆樹花灑滿大江,水立刻變白了。大黑龍養精蓄銳,偷偷來到蓮花湖,戰了三天三夜降服了小白龍。


    可惜,小白龍沒鎖牢,從東海口拐彎朝南,逃到了如今的興凱湖,大黑龍把所有的江河變成三條大江,就是今天的黑龍江、烏蘇裏江和鬆花江。那座蓮花湖,後來水越來越少,成了半月形的五大連池。大興安嶺和長白山也分開了,南邊一座,北邊一座。


    從那以後,鬆樹就不開花了。為了紀念大黑龍的功勞和鬆樹花的貢獻,就把那條江叫作鬆花江了


    第一章唐家窩鋪


    下了三天三夜的大煙泡雪終於停了,老天爺不耍酒瘋了,今年的雪,比往年的都大,古老的關東大地,被厚厚的白雪覆蓋,平地的雪到了膝蓋,背風的溝裏的雪,都能沒人。天兒晴了,噴薄的朝陽躍出地平線,映得皚皚白雪晃人眼,冰封的鬆花江一如往日的沉默,透著亙古的蒼茫,又如飽經滄桑的老人,記憶著這塊土地上的痛苦與歡樂,無風,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沿著江邊往東,是連綿的群山,一眼望不到邊的是茂密、蒼翠的鬆林,間或有幾棵亭亭玉立的白樺樹,在默默地想著心事,如果說青鬆是偉岸的少年,那白樺樹就是秀美的少女,嫻靜的依偎在青鬆身邊。白雪青鬆相映,在冰藍的晴空下,如一幅水墨丹青,鋪陳在關東大地上,透著原始和古樸的美。


    山路彎彎,踩著沒膝的雪,走上十多裏,眼前出現一座村莊,白雪覆蓋著家家戶戶的屋頂,晨煙渺渺升起,如雲似霧,籠罩在村莊上空,透著寧靜與安詳。


    這就是唐家窩鋪,百多戶人家,在方圓幾十裏算是比較大的屯子了,在東北,絕大多數的屯子,都是以姓氏命名的,早年間,從山東那邊闖關東的唐姓兄弟倆來的這裏,開荒種地,捕魚闖山,挖藥砍柴,廣袤的關東大地,地廣人稀,土地肥的流油,山上到處可見的野物,林子裏長滿了山貨,河裏有肥美的鮮魚,隻要肯吃苦、賣力氣,就餓不著人,兄弟倆蓋起了窩鋪,在這安家落戶,所以叫唐家窩鋪。後來,同鄉、親戚、朋友陸續來投靠,人也就多了起來,伐木蓋房、娶妻生子,經過百多年的繁衍生息,形成了現在的大屯子,當然,屯子裏住的,不都是唐姓的人家了,但是,唐姓的還是占大多數。


    這是1932年的冬天,距“9.18”事變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奉天城裏的隆隆炮聲,早已遠去,過去的大帥府,掛上了太陽旗,像一塊狗皮膏藥,粘在白紙上,看著就不順眼。轟轟烈烈的江橋抗戰,英勇的黑龍江守軍在馬占山將軍的率領下,麵對幾倍於己的敵人奮起反擊,斃傷日偽軍6000多人,是日軍“九?一八”事變以來首次受到的重挫,極大地打擊了日本侵略軍的囂張氣焰,延緩其侵略步伐,可是,國民政府卻坐視不理,不派援兵,馬占山孤軍奮戰,獨木難支,英勇的將士的鮮血,染紅了茫茫白雪,灑在了黑土地上,日本人卻不斷增派援兵,以主力師團投入戰鬥,抵抗多日,終因寡不敵眾,以失敗而告終。烈士的英魂,化為渺渺輕煙,融入藍天,守護著這塊黑土地。英雄遠去,又有多少人能記得他們的身影和慘烈的故事。


    張少帥的幾十萬東北軍,手裏拿的槍,就像根燒火棍,十幾萬人,屁都沒放一個,被小鬼子兩萬多人,就像攆兔子一樣,追著跑,一股腦的跑到關裏去了,這美麗富饒的大好河山、白山黑水、沃野千裏的關東大地、,幾百萬的百姓、帶上祖宗的家業算是就這樣丟了。


    日寇的鐵蹄占領了這塊土地,占了東三省。國破山河在,自古以來,闖關東的人,在骨子裏都有一些不甘受命運擺布的特質,生活在東北黑土地上的人們,並不缺乏彪悍和血性,國土淪喪,異族入侵,在中華民族苦難深重的歲月裏,注定有英雄誕生,帶領不甘受外族欺壓和奴役的血性兒女,書寫一段抗爭的曆史,這是英雄輩出的年代!


    唐秋離重生後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年多了。前世的記憶,卻一丁點都沒有忘記,點點滴滴,曆曆在目。


    唐秋離在前世,是解放軍“狼牙”特種部隊的一名指揮官,上校軍銜,沒到三十歲,就是正團級,這在軍隊裏可不多見,率隊參加過多次特種作戰任務,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是經曆過血與火曆練的鐵血軍人。我在家中是獨生子,父親是一位將軍,嚴格、嚴厲,以另類的慈愛伴隨我的成長,從打記事時起,父親就以一個軍人的標準要求我,走路要挺胸抬頭,目視前方,說話要簡潔明快,看來,父親把我當成了他手下的一個兵,他的轎車,從來不讓我坐,從十歲起,每天早上的五公裏越野,就沒間斷過,母親是大學的教授,我遺傳了母親的所有優點,善良、寬容、善解人意、博學。在大學畢業那一年,懷著對軍人生涯的無限向往,步入軍營。可能是父親的那句話深深影響著我:“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軍人的經曆,他的骨頭裏,會缺乏應有的鈣質”,使我對軍隊和軍人發瘋似的著了魔。我精通國術,幼年時,師從一位自然門大師,修煉自然門功法,內功深厚,在部隊幾年後,我又考上國防大學碩士研究生,主修戰役指揮和特種作戰理論,我有著良好的語言天賦,精通日語和英語,說實在的,學日語,是為了了解那個島國上的瘋子們,除了av、女優和剖腹之外他們的內心深處,還有些什麽,業餘時間,我愛好鑽研戰爭史,尤其對抗戰史特別感興趣,常常幻想,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我會怎樣?


    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環境的熏陶,儒雅的書卷氣加上鐵血軍人的氣質,形成了我獨特的魅力,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走在街上,注目率那是相當的高,特有麵子,曾經有一家廣告公司,請我代言一款男士健康產品,條件相當誘人,我當然拒絕了,還是懼怕老爸的原因,如果接受了,被他老人家知道,恐怕我會死的很慘,再說了,也與我軍人的身份不適合,我是一個很有紀律性的人,但心裏還是覺得有一絲可惜,那可是好多鈔票哎!生活美好,前途無限,我燦爛的青春,我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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