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展幻術需要準備什麽嗎?”累問宇智波佐助。


    “如果是要施展大範圍的幻術,我需要一個他們都能看到的東西。”


    無論多麽強大的幻術都需要被施加了幻術的人在,幻術才能形成。


    一個都能看到的東西.......


    這個東西真的是挺什麽的.....從什麽地方能找到那種東西?


    宇智波佐助看著累好像還沒聽懂的樣子,心中默默吐槽。


    果然跟不懂幻術的人說話就是費勁。


    沒辦法了,隻能直接跟他說了。


    “打個比方,”宇智波佐助指著高樓上的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我把幻術施加在那個東西的上麵,隻要是看到的人都中下我的幻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這回累是真的明白了 。


    “跟我來——”


    累帶著宇智波佐助來到了電視台,這裏是錄製一些當地的綜藝節目或者新聞的地方。


    現在的時間馬上要接近旁晚了,傍晚新聞的工作團隊正在準備著,等時間一到就開始錄製新聞。


    宇智波佐助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使用了幻術,不會有人看的見他們或者聽到他們說話。


    “把幻術施加在那個新聞主播的身上,這樣隻要是看到這個人的人都會中幻術對嗎?”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點點頭:“是可以的。”


    “幻術的內容就是....隻要看到這個人就會忘記所有有關於土門康輝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在這個人的身上施加了累說的幻術。


    其實具體上來說也不算是一種幻術,更多是一種對大腦的催眠與暗示。


    這種通過看到某樣東西出發的催眠效果並不是最好的,可能當他某一天看到了相關的東西的時候記憶就會被開啟。


    但是這個世界好像沒有什麽忍者之類的職業存在,所以應該也沒關係吧.......


    累可不知道這些東西,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是不會在乎的。


    他是真的不在乎那些可有可無的人類們的想法,他這麽做隻不過就是想換回媽媽。


    而且這裏麵也帶著他一點點自己的小報複吧........


    忘記所有關於土門康輝的事情。


    所有真的就是所有,不單單是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土門康輝的一切功績也都會被大眾忘記。


    他們不是快要大選了嗎?


    土門康輝的確是活著沒錯,但是失去了民眾支持的他就跟一個普通人沒兩樣了。


    這麽一點點小小的惡作劇就當作是送給安室透的禮物好了。


    那麽現在安室透提出的第一個條件已經完成了。


    *******


    宇智波佐助在完成了累的委托之後就被累送了回去。


    原本累還在讓他在這邊走走玩玩什麽的,結果對方說什麽都不聽就是想回家。


    感覺應該是想回去用那個藥吧。


    累現在也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那就是黑衣組織的犯罪證據。


    emmm.......


    這個就有點難辦了啊。


    那天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琴酒和伏特加他們全部都退回去了黃昏別館。


    聽他們發來的報告,黃昏別館的外麵好像都有不少警察的人圍著,應該是怕他們逃跑了還是怎樣。


    不虧是安室透,還真的是掌握了他們所有的情報。


    不過這也怪不了任何人,是累把所有的事情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安室透,就連爸爸媽媽的屍體的位置也是他說的。


    那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累的大腦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安室透究竟是怎麽把爸爸媽媽的實體帶出來的?


    大門的外麵應該有自己的蜘蛛絲作為保護。


    後來冷靜一想,累明白過來了。


    大門外麵的蜘蛛絲有他的血液,當時的自己處於極為虛弱的狀態,所以蜘蛛絲的強度也發生了改變。


    累最開始在用蜘蛛絲保護大門的時候可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陷入那樣的狀況。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還是好好的思考正事吧。


    現在要做的究竟是乖乖把黑衣組織的所有人交出去,還是耍一些小手段呢?


    累本人其實是比較喜歡後者的,可是現在媽媽還在安室透的手裏,他又不敢做的太過火.......


    累的第一站先來到了藥廠,蜘蛛媽媽現在依舊在這裏。


    果然——


    當累走進去藥廠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周圍又來自不同角度的視線,應該都是警察的人吧。


    “累!”蜘蛛媽媽見累來了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就跑了過去。


    經曆了和無慘的戰鬥之後,蜘蛛媽媽和累的關係好像悄悄的也有了一絲絲的改善。


    至少現在蜘蛛媽媽已經不是那麽的懼怕著累了。


    “我們的藥廠周圍全都警察的人,這幾天都——”


    “我知道了,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


    “需要我去處理掉嗎?讓他們一直這麽盯著,現在人員進出都不方便。”蜘蛛媽媽最近對工作上的事情特別地上心,特別是在知道波本就是那個叛徒之後。


    “不,別管他們,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累說。


    “但是.......”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累感覺現在是時候把自己的計劃跟蜘蛛媽媽說一下。


    目前能夠跟自己一起執行任務的也就隻有她了。


    “哎?”


    “黑衣組織就要消失了。”


    “難道是.......”蜘蛛媽媽大驚,“那不過就是一個人類,把他殺掉了一切就都解決了不是嗎?”


    “不單單是這樣。”累這麽做並不是因為媽媽在安室透的手裏在被迫解散黑衣組織,而是這個組織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個組織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複活爸爸媽媽,現在爸爸媽媽已經複活了。


    一個沒有了目標的組織又算的上是什麽組織呢?


    “那我們的人.......”黑衣組織真的沒有了,他們這些人又該怎麽生存啊?


    “藥廠的後路我已經想好了,想必那個人也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不單單是藥廠,琴酒和伏特加他們也一樣。


    雖然有點對不起那天任務被抓走的三個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還真的不允許累安排人手把他們給救出來。


    不過已經都不重要了。


    *******


    安室透帶走了累的媽媽後就回去了公安的辦公大樓。


    他在那邊有員工宿舍,累也找不到這裏來,他的媽媽在這裏也很安全。


    安室透給累的媽媽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員工宿舍,每天都有人送一日三餐。


    自從安頓好了累的媽媽之後安室透就再也沒有去見過那位夫人了。


    聽負責看管她的同事們說,那位夫人每天什麽事情都不做,就是坐在床邊看著窗外。每天送去的飯菜也都隻吃一點點,沒有什麽胃口的樣子。


    安室透聽多了這些報告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的。


    剛剛見到兒子和丈夫就被抓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換做是誰都沒有心情吃得下飯啊。


    沒有崩潰的大哭,那位夫人的心靈已經很堅強了。


    可能是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安室透叫人在送飯的時候帶一些書本過去,希望能有些幫助吧。


    現在累.....不知道在做什麽啊......


    回到了公安之後,安室透便叫人把黑衣組織的據點都監視起來。特別是黃昏別館和藥廠,這兩個地方的監視人數是其他地方的好幾倍。


    有任何風吹草動,消息都會被送到安室透這邊。


    安室透的上次黑田兵衛把這次抓捕黑衣組織的行動全權交給了安室透負責,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降穀君,門外有一個白色頭發的小男孩找你,說是有東西要給你。”一名公安的同事給安室透帶了個話。


    白色頭發的小男孩——


    累!


    “好,我知道了,幸苦你了。”


    安室透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從衝了出去。


    公安大樓的外麵,累靜靜的的站在那邊。


    安室透見到累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一些感觸的:“好久不見。”


    “這是你要的東西。”累的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另外一件你說的事情我也已經處理好了,你可叫你的手下去找人問問看。”


    累完全沒有跟安室透說閑話的意思。


    安室透接過了信封。


    他們之間的氣氛真的太僵硬太尷尬了,安室透很想問問累最近怎麽樣了,可是當他看著累的眼睛時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信封裏麵是一大摞寫滿了文字的紙張,上麵列出了黑衣組織這些年從成立以來的所有罪行,包括殺掉了哪些國家重要的大人物等等。最裏麵還有一個用小信封包裹住的東西,是一個重物,安室透沒有拆開來看。


    這些內容跟安室透調查的都差不多,但是會更詳細一點。


    “這些足夠了。”


    “那就把我的媽媽放出來。”累完成了安室透開出的所有條件,現在他要見到他的媽媽。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把她帶出來。”說完,安室透轉身回去了公安警察的大樓。


    來到了累的媽媽居住的房間,安室透跟門口的人打了招呼之後就卡門進去了。


    坐在床邊看著風景的夫人好像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


    “我來接你出去了。”安室透輕輕地說,生怕聲音太大會嚇到對方。


    累的媽媽聽到這個才緩緩的轉過頭來:“是累來了嗎?”


    “對。”


    聽到了安室透的肯定,累媽媽才站了起來。


    “十分抱歉,請稍微等我一下。”累媽媽拿起了桌子上的鏡子,開始仔細的梳著頭發。


    安室透發現她的頭發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整齊,看來她這邊的日子真的是很難熬。


    累媽媽梳好了頭發,還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


    “好了。”累媽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


    把自己梳妝打扮好才去見兒子,也是為了不讓累看到自己的樣子而擔心吧。


    “等一下——”安室透忽然叫住了累媽媽,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袋子,放在了累媽媽的手上,“這個東西是累的,我之前借用了,現在還給他。”


    累媽媽收下了,並沒有打開看裏麵是什麽。


    安室透帶著累媽媽乘坐電梯來到了一樓。


    “媽媽——”當累看到媽媽終於走出來的時候,這些天的擔憂終於放下了。


    累媽媽牽著累的手和他站在一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之前那些天的煎熬全都不存在。


    媽媽已經回來了,累也不想在這個公安的地盤停留太長時間。


    在整個過程中,累的眼睛就沒有停留在安室透身上過。


    當他跟媽媽走出來一小段路之後,累媽媽才開口:“不用給你的朋友告別說再見嗎?”


    “沒事的,媽媽。”累對媽媽說話的聲音是開朗的,尾音微微的上揚,可是忽然又恢複成了以前說話的樣子,“我跟那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累媽媽好像發現了什麽,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說。


    “好了媽媽,我們去找爸爸吧。”


    “好,聽累的。”


    ********


    “人已經走掉了,降穀前輩。”門口站崗的幾名警衛見安室透好像一直看著前方,明明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被這麽一叫,安室透才回過神來:“啊,沒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回到了辦公室後,安室透再次拿出了剛才累給他的信封。


    裏麵的那個小信封裝著的究竟是什麽?


    這個剛才安室透就很好奇了。


    打開把裏麵的東西都倒在桌子上——


    一架白色手機,還有一張電話的sim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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