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秦浩然跟蘇國強笑道:“原來以為把這家夥弄回來了這是計劃之外的事,沒想到她還挺有用的嘛。”


    蘇國強也笑了:“二少爺,剛才你說讓我們弟兄們輪流什麽了那個姓馮的女人,你是說真的?”


    便見秦浩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說對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下不了手麽,現在怎麽又起這種歹心了?難道你這家夥還是個表裏不一的偽君子不成?”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蘇國強連忙擺手搖頭:“我的意思是,我們真的對那個姓馮的女人下不了手,如果真要幹那事的話,還是二少爺你自己應付吧,我們都幫不上忙的。”


    秦浩然兩眼一瞪,蘇國強就吐了吐舌頭,匆匆跑開了。


    入夜以後,大潭郊野這邊都是深山大林,所以顯得特別幽靜,周圍除了那些鳥獸鳴叫之外,根本就聽不到絲毫人聲,遠處也樹影重重的,絲毫看不到外麵的市區。


    由於安古斯跟馮程程這件事非常重要,所以秦浩然親自留守在這裏,還有蘇國強以及其他十餘個弟兄,周朝生則被秦浩然派了回去坐鎮“德盛”,以防勞貴通在這時候搞小動作。


    這坐落在山間的屋子不通電,因此秦浩然他們就在屋子前邊的空地上弄了一堆篝火。而蘇國強他們這些人都受過長期的野外訓練,在這深山裏根本就不覺得陌生,傍晚的時候還抓來了野兔、山雞甚至獐子等野味,如今正圍在篝火四周烤著吃呢,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盡管時值深秋,尤其山裏要寒冷一些,可是秦浩然他們都體質過人,又加上有這些野味醇酒果腹,所以絲毫不怕那些許寒意。


    而且秦浩然也趁著這機會跟蘇國強等弟兄們聊天喝酒,更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等他們吃飽喝足了,秦浩然就重新戴上麵具,然後拿著一隻烤得渾身金黃油亮的野兔進了石屋裏麵。因為男女有別,入夜之後秦浩然就把安古斯跟馮程程分別軟禁在兩個房間裏。現在他拿著野兔所進的,正是馮程程所在的那個房間。


    為了讓馮程程舒適一些,秦浩然還特意讓人吧這個原本灰塵遍地的房間打掃了一下。此時,房間中央的那張木桌上正點著一盞油燈,而馮程程則坐在那邊靠牆的一張木□□。


    在那火光搖曳而忽明忽暗的光線下,馮程程側臉坐在床邊,精致的臉龐仿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黃光,顯出一番獨特的風情。


    看到秦浩然進來,正默默沉思的馮程程就下意識的往□□縮了縮,可是馬上就用倔強的目光看向秦浩然。盡管在與秦浩然的交鋒中屢落下風,馮程程卻因為她那不肯輕易認輸的性格,總想贏秦浩然一次。


    “吃東西吧。”秦浩然直接把那隻用樹枝叉著的野兔遞給馮程程。


    聞到那噴香誘人的肉味,馮程程立即就覺得餓了,接過野兔就張嘴咬了一口,馬上就眉毛一挑,因為她還從未吃過這樣烹製的野兔肉,隻覺得肉質鮮美味道濃烈,撕咬也越來越大口了,後來甚至有些嫌自己的嘴巴太少,不能盡情的大快朵頤。


    直把半隻野兔都吃進了肚子之後,馮程程才發現秦浩然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不遠那邊,正抱手胸前,目光戲謔的看著自己進食。


    “你,你看什麽?”馮程程連忙伸手抹去嘴巴周圍的油脂,自己這個有失淑女風範的吃相被秦浩然看到了,讓她感到有些羞惱,好像又敗給了秦浩然一次似的。


    秦浩然哼哼的笑道:“想不到出身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也有這種乞丐般的食相。”


    馮程程立即大怒:“你,你說誰是乞丐!”


    “誰應答就說誰唄。”秦浩然笑道。


    馮程程很生氣秦浩然的那種目光,那種目光,是一種比自己更加強烈的傲慢,自己的一舉一動在他眼中就好像是在耍猴戲一樣,最讓人生氣的是,他還真的能看穿自己心裏的想法,每每都能占到先機,從而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跟他耍心眼似的。


    “你別讓我有機會知道你是誰,否則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都會報這個仇的!”馮程程冷聲說道,心想我已經知道你是“和勝堂”的人了,也知道你是那個沈驚鴻的頭號手下,待我擺脫這個困境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揪出來,日日夜夜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象著自己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秦浩然的情景,馮程程心裏竟然很有□□,隻希望這一天能盡快到來。


    “小姑娘,不要威脅我,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秦浩然笑道:“別以為你是人質我就不敢殺你,惹得我不高興了,我拚著不要那些錢也弄死你。哼哼哼哼……當然了,在弄死你之前,我會讓你好好嚐嚐做女人的滋味的。”


    說罷,他也不再理會馮程程,轉身就出門而去,隻留下咬牙切齒的馮程程一個人在那裏。


    “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到你,然後狠狠折磨你的!”馮程程怨毒的道,同時還狠狠的咬下了一隻野兔腿並用力咀嚼,似乎把這野兔給當成了秦浩然。


    外麵的夜色愈發的深沉,桌子上那盞油燈也快燒盡了,慢慢的,房間裏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馮程程枕著自己的膝蓋坐在□□,透過那扇小窗,她能看到外麵偶爾有兩個身影經過,想來便是那些在外麵看守的人。


    秦浩然還算體貼,在這張老舊的木□□鋪了一層厚厚的茅草,好讓馮程程能夠睡得舒服些。可是馮程程生自“洛克菲勒”,從小就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哪裏睡過這樣的草床。


    即便是坐在上麵,她都老是感覺好像有虱子從茅草裏爬到自己身上,使得自己渾身發癢,坐立都不安。而且,被綁架來到這樣的地方,換了誰都睡不著的。馮程程這時候也很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麽一時衝動,指使手下開槍襲擊秦浩然,如果當時自己什麽都不做,就不用受現在這種苦了。


    忽然間,她隱隱聽到了外麵的客廳裏傳來了一陣杯籌交碰的清脆聲音,還聽到有人在說話,客廳裏昏黃的燈光也從房間那扇木門的縫隙中透了進來。


    馮程程悄悄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房門後麵,將臉湊上去,想通過房門那道小小縫隙看出去,可是,由於那縫隙太小了,而且客廳在房間外麵轉角的地方,因為角度的問題,馮程程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情況,隻好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三哥,這洋酒的勁頭可真大啊,怪不得‘大世界’夜總會裏的人那麽喜歡喝洋酒。”外麵傳來一把男人的粗獷聲音,讓馮程程聽起來覺得有些耳熟,稍稍一想就認出來了,那是阿牛的聲音。


    “當然了,現在的人都喜歡喝洋酒,還有那個什麽紅酒綠酒的,因為這樣才像是上流社會的人嘛。”那個被稱作“三哥”的男人笑道,卻是蘇國強的聲音。


    馮程程一邊在心裏鄙視這兩個土老帽一邊繼續偷聽,隻聽那“三哥”說道:“阿牛,我告訴你啊,這洋酒可貴著呢,像這‘交叉洞’,好的話一瓶要好幾百塊呢。”


    “交叉洞?”驟然聽到這個陌生詞匯的馮程程也不由得愣住了,想了好久才想到蘇國強所說的是“xo”。


    隻聽阿牛說道:“好幾百塊?哇塞,俺以前幹死幹活的一年下來都攢不到這麽多錢呢。”


    “嘿嘿嘿嘿……隻要你以後好好跟著我們幹,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蘇國強笑道:“前幾天你不是說你喜歡‘大世界’那個叫什麽露西的小姐嗎,等過幾天我們拿到錢了,你就他*媽的包她個兩三個月,讓她天天幫你‘吹喇叭’好了。”


    “好啊好啊,‘吹喇叭’可舒服了,要是露西能天天幫俺‘吹喇叭’,俺短命三年都願意啊。”阿牛興高采烈的道。


    就這樣,外麵的兩個人邊喝酒邊聊天,大半個小時下來,馮程程估計他們都喝掉五六瓶“xo”了。


    果然,被稱作“三哥”的蘇國強說話越來越慢了,明顯還帶著些醉意。這時,隻聽他對阿牛道:“阿牛,白天的時候你帶那個小妞到外麵撒尿,你跟她說了我們是‘和勝堂’的人了吧。”


    驀然聽到蘇國強這句話,躲在門後偷聽的馮程程大驚,心想難道那時候被他聽到了?


    “對,俺……俺說了,俺跟那個小姑娘說俺們是‘和勝堂’的人了。”阿牛也醉醺醺的道。


    馮程程聞言就不禁在心裏罵起阿牛來:“你這蠢貨,怎麽就直接承認了呢,這會把我也牽扯進去的啊,要是讓那家夥知道了,天知道他會怎麽折磨我!”


    可是,外麵蘇國強接下來的話卻讓馮程程更加震驚了。


    隻聽蘇國強笑道:“好,阿牛,你做得好,隻要讓那小妞知道我們是‘和勝堂’的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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