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知礙眼的又踢了他們幾腳,隨後慢悠悠的把麵具摘下來重新收好,隨後手插在褲兜裏身影及其瀟灑:“好極了。”


    “蘇恪,沒看出來啊,你居然也會做這種事。”蘇星知揶揄的對腦海裏的蘇恪笑道。


    蘇恪聲音照舊冷清:“你覺得開心就行。”


    蘇星知走出巷子,外麵的人很少,他此刻隻覺得風也柔了,月亮也美了,就連簌簌下落的黃葉也帶著一種意境的美。


    打了那群鱉孫,出了心頭的一點氣,蘇恪還這麽關心自己。


    現在的心情已經美到要飛了。


    而且他在軍營裏練過身手,那群鱉孫有的受了。


    蘇星知隻覺得心情飄飄然,嘴角的笑怎麽也抿不下去,就這麽腳步輕快的回了車上。一路回了家。


    蘇恪看蘇星知一副心情甚好的樣子,眼裏的冰冷不禁少了點。


    蘇星知一路心情甚好的到了蘇宅,結果就看到大哥正沉著臉坐在客廳沙發上。


    “大哥?怎麽,誰惹著你了?”蘇星知有點奇怪。


    蘇槐銘看著蘇星知:“你去哪了?”


    “我出去轉轉啊。”蘇星知無所謂的答道。


    蘇槐銘揉揉眉心,想說什麽,可看著蘇星知,又擔心蘇星知脾氣上來,誤會他的話,隻能略帶暗示:“星知,你的事我現在正在查,大哥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的。”


    “嗯,謝謝大哥。”蘇星知桃花眼認真的看著蘇槐銘。


    蘇槐銘看著蘇星知的眼神,再次認識到他們兩個真的不一樣。


    這個蘇星知,這樣認真看人的時候,桃花眼灼灼耀人,可能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眼中的陰鬱少了很多,但是眉眼上揚,有種輕佻的錯覺。


    而另一個,會特意下壓著過於張揚的桃花眼,永遠平靜無波,淡漠冷靜。氣勢冷淡,僅是靜靜坐在那,就能不自覺得攫取著人的視線。


    他們兩個,都是他的弟弟。


    蘇槐銘拍拍沙發身邊的位置:“坐吧。”


    蘇星知聽話的坐下,蘇槐銘轉頭看著蘇星知:“你過幾天來公司吧。”


    “去公司?”蘇星知奇怪的看向蘇槐銘:“我不去。”


    他什麽都不懂,去幹什麽啊?


    他才不要去。


    蘇槐銘揉揉蘇星知的頭發:“讓你來公司,是讓你親自看到那些害你的人,會有什麽下場。”


    蘇星知還有點遲疑,蘇星知放柔聲音:“星知,來公司吧,就當是來幫我。”


    “好吧。”蘇星知緩緩點頭。


    蘇槐銘看到蘇星知答應,才暗暗鬆了口氣,說實話,他還真的怕蘇星知會一意孤行,他擔心星知會讓那些人狗急跳牆,傷了他。


    “等下個月你陪我一起去公司。”蘇槐銘難得露出笑意。


    蘇星知看著他大哥的笑,也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等到天色已經黑透了,蘇宴霖才回來,蘇槐銘看著蘇宴霖:“以後早點回來。”


    “知道了大哥。”蘇宴霖聳聳肩。


    晚上,蘇星知躺在床上,興衝衝回到了靈魂世界,摸著小初看著旁邊的蘇恪說道:“我大哥讓我去公司幫他哎,這說明我還挺優秀的嘛。”


    這裏風景變了,蘇星知嫌這太空蕩,前幾天硬是讓蘇恪把這變成一片櫻花林。


    隨處飄落的櫻花美極了。


    蘇星知躺在櫻花樹下,後腦勺枕著雙手,滿意的看著周圍的如畫美景,小初在遠處追逐著漫天的花瓣。


    “蘇恪,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有這樣一片大大的櫻花林,花瓣隨風飄落,然後我像電視劇裏一樣,拿著一把寶劍,在這練劍,刀光劍影,身如蛟龍,多美多帥啊,等我練好了,我就去行俠仗義,臉上蒙著一塊布,做我的無名大俠,哎嘿嘿嘿。”


    蘇星知越說越樂,說到興奮出還伸手比劃了兩下。


    “刷刷,就是這樣,我連我外號都想好了,就叫無名劍客,多有逼格。”


    蘇恪靠坐在樹下,狹長冰冷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蘇星知,靜靜的聽著他說。黑色長發散在後麵,隨風微微揚起,黑色的頭發襯著冷白的肌膚,色差愈發驚人。白衣衣角落在地上,有花瓣飄落到衣角上,被蘇恪隨意撣去。


    蘇星知說著說這就不說了,直直的看著蘇恪,眼中是全然的驚豔。


    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沒有。”蘇恪聲音清泉擊石,聽的蘇星知有點酥。


    蘇星知小心的靠著蘇恪坐下,身邊蘇恪的冷香順著風飄來,蘇星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就臉紅了。眼神不安的四處轉著,桃花眼的眼尾飛上一抹淺淡的緋紅。


    偷瞄一眼蘇恪,臉紅了,又偷瞄一眼,臉又紅了。


    嘴角還帶著神秘而微小的笑。


    蘇恪就這樣看著蘇星知變臉,蘇星知注意到蘇恪的視線,桃花眼都不敢直視蘇恪,聲音扭捏:“蘇恪,你別老看我啊。”


    “你坐著我衣服了。”蘇恪依舊冰冷的看著蘇星知,無情的提醒。


    蘇星知懵懵的向下看,自己壓到蘇恪的衣角了。


    趕緊挪開,訕訕笑道:“啊哈哈哈,那啥,我這不是沒看見嗎。”


    蘇恪盯著蘇星知挪開,沒說話,蘇星知趕緊轉移話題:“蘇恪,你今天是不是說我要是沒解氣,就陪我天天去揍他們。”


    “嗯。”蘇恪淡淡嗯了一聲。


    “那我們明天接著去敲他們悶棍。”蘇星知興衝衝的建議。


    “嗯。”蘇恪依舊單音節。


    蘇星知拖著臉無奈的看著蘇恪:“你就不能多說兩字嗎?”


    蘇恪轉過頭,黑漆寒涼的眸子定定看著蘇星知,聲音冷冽:“好。”


    蘇星知一下倒地上了,拉長了身影懶洋洋的:“你這金口,一字千金啊。”


    蘇星知倒在蘇恪身邊,蘇恪飄動的黑色長發有幾絲拂過蘇星知的鼻尖,帶著冷冽的香,好像雪中寒梅,冷香幽幽。


    蘇星知入神的看著不遠處靠坐在樹幹上的蘇恪,眼神描摹著他的輪廓。


    斜飛細長的眉下是狹長冷冽的雙眼,長而密的睫毛駐足在那,弧形好看的眼中俱是千年積雪的冷冽,涼如寒石。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冷讓他有種冰上雪蓮,不可褻瀆的美。


    露出的臉頰和修長的脖頸冷白如玉,伸出的雙手好像冰雕做成的最美雕刻。


    而此刻,他正靜靜的坐在櫻花樹下,就無聲的成為了全部焦點,漫天的櫻花慢慢飄落在他身邊,他就像畫中的人,坐在漫天櫻花下,側臉如玉。


    他,注定讓所有人都為之瘋狂。


    蘇星知神色沉迷的看著蘇恪,心裏的滿足和憐愛越來越盛。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初累了,才氣喘籲籲的回來,踩著蘇星知的身體就往上爬,趴在蘇星知的心口在安靜下來。


    蘇恪摸了摸小初。


    蘇星知順著蘇恪摸過的軌跡悄咪咪的摸著,嘴角揚起隻有自己才知道的滿足。


    “蘇恪,我們再去報複,他們會不會察覺是我們做的啊?”蘇星知看著蘇恪。


    蘇恪收回了手,淡淡道:“不會,他們沒察覺到你。”


    蘇星知有點奇怪:“為什麽察覺不到是我?”


    “因為你太蠢了。”蘇恪看了蘇星知一眼。


    蘇星知有點委屈:“我怎麽就蠢了。”雖然話這麽說,可蘇星知心裏卻悄然甜了一塊。他細細咀嚼著蘇恪說他的蠢,為什麽這個字眼,從蘇星知嘴裏說出來,就格外的好聽呢。


    蘇星知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小初順毛,聽著蘇恪的解釋:“你知道了,不會陰著打,隻會當眾找他們。而且他們也不聰明,跟你一樣,想不到會是你。”


    其實蘇恪也沒做過背後敲人的事。


    這還是他第一次做。


    “什麽叫跟我一樣,我那叫蠢萌,他們叫蠢貨。”蘇星知叨叨著。


    “那我們明天晚上就過去,再去揍一段,要不在帶個麻袋,套他們。”蘇星知非常有積極性的提意見。


    蘇恪盯著蘇星知:“你高興就好。”


    蘇星知注意力完全跑偏:“蘇恪,你還學了挺多網絡用語嘛。”


    這一晚過的很慢,蘇星知枕著雙臂躺在蘇恪旁邊,小初趴在他的胸口,漫天的櫻花下,蘇星知看著蘇恪的眼神帶著藏不住的深情和歡喜。


    一晚上很快過去,蘇星知醒來之後,已經是日上正午了。


    蘇槐銘早早就去公司了,蘇宴霖也出去了。


    劉姨已經給蘇星知準備了湯,蘇星知一下來,就聽到劉姨心疼的話:“怎麽這麽遲才下來,快,一會胃被餓傷了。”


    蘇星知笑眯眯的道謝:“謝謝劉姨。”


    劉姨喜不自勝的盛好湯:“快喝,溫度正好呢。”


    蘇星知慢慢品味著手裏的湯,他大哥是讓他下個月去公司。


    距離下個月還有半個月呢,蘇星知決定了,以後就把敲舒魏他們幾個悶棍當做晚間娛樂項目好了。


    多舒心的娛樂行為啊。


    蘇星知心情是越發好了:“蘇恪,我們什麽時候去啊。”


    蘇恪第一次做這事,但料想應該跟打妖獸一個理念。


    先踩點,弄清對方的規律,再準備計劃。


    他把方法告訴蘇星知,蘇星知連連讚同捧哏:“蘇恪你真厲害,懂得真多。”


    蘇恪淡淡嗯了聲,蘇星知急匆匆吃完和劉姨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他花了大價錢找私家偵探,盯著舒魏他們,舒魏他們欠了他錢,總之一定要把他們一天的行蹤流程全部報告給他。一旦他們晚上有單獨行動的地方,一定要及時通知他這個雇主。


    蘇星知交代完後就回去了,回房間繼續和蘇恪聊天,這是蘇星知最喜歡的事了。


    他想看到蘇恪,每分每秒都想看到。僅僅是看到他,跟他呆在一個空間裏,蘇星知都覺得心裏滿足感爆棚。


    可惜第二天私家偵探發了消息:“有另一夥人也在跟著舒魏他們。”


    同時,金助理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他立即把這件事告訴了蘇總。


    蘇星知這邊和蘇恪商量著,都懷疑是蘇槐銘的人。而且找私家偵探的事,本就該和蘇槐銘報備一聲。免得壞了蘇槐銘的計劃。


    晚上等蘇槐銘一回來,蘇星知罕見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蘇槐銘:“大哥。”


    蘇槐銘看蘇星知難得乖巧的模樣,鬆了領帶:“怎麽,闖禍了?”


    “沒有大哥。”蘇星知看著蘇槐銘。


    蘇家三兄弟顏值很不差,蘇槐銘本身就身材高大,氣勢強盛沉穩。一雙極具威嚴的眼神自帶身居高位的威壓。


    此時他正脫下外套搭在沙發上,俯視蘇星知時,帶著種天然的威勢。


    “沒闖禍今天這麽乖,在這等我。”蘇槐銘不信。


    蘇星知小聲道:“我這不是氣不過舒魏他們,就做了點事。”


    蘇槐銘麵色不變,眼中威嚴依舊:“做了什麽事,放心,再大的事蘇家給你兜著。”


    “不是什麽大事,”蘇醒自聽到大哥的話,心裏微暖,隨後把他去參加了舒魏他們的聚會,借口離開後打了他們,然後今天找了私家偵探,準備繼續敲他們悶棍的事說出來。


    蘇槐銘聞言詫異地看著蘇星知:“你還挺有想法。”


    “行,我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的。”蘇槐銘應道。


    蘇星知等半天也沒等到大哥別的話:“大哥,沒了?”


    “沒了。”蘇槐銘奇怪的看著蘇星知,“你還想要什麽?”


    蘇星知幹笑:“我還以為你會訓我呢。”蘇槐銘聞言停了動作,沒說話。


    他能說,這個弟弟還是太單純了嗎,他準備的報複,可比星知這種小兒科狠多了。


    蘇槐銘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不過蘇槐銘也不需要星知接觸這些陰暗麵。他隻是揉揉弟弟柔軟的頭發。“想做就去做吧,放手做,大哥給你擔著。”


    蘇星知拉過一個抱枕捂住半個臉,悶聲悶氣道謝:“謝謝大哥。”


    哎,大哥偶爾的溫柔攻勢,真的好難駕馭住。


    蘇星知帶著甜蜜的苦惱不自覺笑著,這就是被保護的感覺嗎?


    真好。


    感受著耳根熱度越來越燙,蘇星知趕緊拉過抱枕捂著臉。捂住激動地心,還有不自覺咧著的嘴。


    可惜他雖然蓋住了臉,卻蓋不住眼中的傻笑的溫度。


    蘇槐銘看著弟弟,心裏越來越柔軟。看著蘇星知的眼神也越來越軟。


    這是他的弟弟,跟他一起擁有著一半相同血脈的弟弟。


    ……


    跟大哥報備過後,蘇恪這下完全放心了,畢竟他大哥比他厲害多了。


    幾天後,蘇星知接到私家偵探的信息,舒魏一夥人中,有個叫範縝的,經常隔三差五的去附近的酒吧。這家夥最喜歡的就是撒錢找美女了,基本夜夜做新郎。新娘不同樣。


    範縝這家夥是範家的小兒子,可惜範家和蘇家比起來,籍籍無名。


    所以範縝才會想方設法的巴結蘇星知。


    蘇星知看著範縝的照片,這小子在酒吧裏做闊佬大爺,不知道招了多少人的恨,估計想教訓他的人都能從城南排到城北。


    做第一目標剛剛好。


    “蘇恪,我們今天晚上就去?”蘇星知消息及其陰險,和腦海裏的蘇恪說道。


    “嗯。”蘇恪淡淡應了一聲。


    "那萬一有什麽,你可千萬要保護我。”蘇星知順口道。


    “會的。”蘇恪認真回答。


    蘇星知和蘇恪等到天色將黑,在蘇槐銘還沒回來之前,迅速的溜了,守在範縝酒吧後門巷口,資料裏這小子可最喜歡摟著美女在巷口曖昧一會,這黑燈瞎火的,蘇星知嚴重懷疑範縝有什麽特殊癖好。


    也幸虧這裏沒攝像頭,要是有攝像頭範縝估計就火了。


    果然,沒一會範縝摟著個女生出來了,邊走還邊調笑著,蘇星知看範縝的作態,暗暗唾棄範縝也不怕以後出現啥問題。


    邊看還邊和腦海裏的蘇恪吐槽:“蘇恪,你看他那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就不一樣了,這樣一看,我比他優秀啊。”


    蘇恪聲音冷冽:“你為什麽跟他比?”


    蘇星知一下噎住了,他總不能說這是在無聲炫耀自己的優點吧。


    簡單點,就是孔雀開屏。


    距離越來越近,範縝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還有一陣陣的調笑聲,那小子走到巷子口距離蘇星知幾步遠,就停下了腳步。


    曖昧調笑的聲音就在耳邊,還有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的蘇星知恨不得把耳朵堵起來。


    他聽到了不要緊,把蘇恪都帶壞了。


    蘇恪毫無觸動,聲音平穩冰冷:“我用你的身體了。”


    話音剛落,蘇恪立刻接過蘇星知的身體,身手淩厲,出手迅疾的將兩人砍暈。隨後把身體交給蘇星知:“你打吧。”


    蘇星知怪笑著靠近地上的範縝,一陣拳打腳踢,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間歇還伴隨著蘇星知詭異而壓抑的怪笑,


    “我讓你算計我,”


    “我讓你小子不做人事。”


    “這幾天就先挑著你打,”


    蘇星知跟那天一樣,打一會歇一會,歇一會打一會。


    隨後踢了踢腳下的人:“要不是大爺要將打你作為可持續發展路線,我今天就能把你打殘。”


    完畢後,蘇星知看了眼昏迷的女生,對著腦海裏的蘇恪商量著:“你能不能把她弄醒啊,這天黑了,範縝一個人睡這可以,女孩子就危險多了。”


    蘇恪沒說話,接過蘇星知的身體,在女生後頸出按了兩下,女生的眼球明顯出現顫動。


    “好了。”蘇恪借著夜色出去,在巷口的不遠處隱蔽的地方等著。


    果然,沒過幾秒。就聽到一聲尖叫,隨後那女生跌跌撞撞的出來,使勁的拍著胸口。


    一看就精神十足。


    蘇星知滿意了,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女孩子要是在這昏迷一晚上,那後果才不堪設想。醒了就行。


    他拍拍手悠然的回去了。


    回去睡了個好覺。


    過了兩天,私家偵探又發了一個消息,範縝去醫院擦了藥之後,老老實實在家呆了幾天。不過今天他接到電話,有個聚會。晚上八點開始。


    蘇星知異常滿意,給私家偵探發了個大紅包,隨後在範縝必經之路上候著。


    果然,天色都黑透了,私家偵探發來照片,範縝喝的歪歪扭扭的摟著舒魏的脖子出來了。


    蘇星知磨著牙,都等著,一個都跑不了。


    他們叫了代駕,範縝醉醺醺的躺在車裏,代駕開了車。


    在半道上,車出問題了,代駕下車檢查車輛問題。


    “蘇恪。”


    蘇星知剛喊出來,蘇恪就立刻接過身體,隨後利落的把代駕打暈,一把把範縝拖出來。


    範縝還睡的跟豬頭一樣,渾身酒氣。


    把範縝拖進旁邊的小樹林,蘇星知再次把範縝打了一段,打的範縝鼻青臉腫,專挑又疼又嫩的地方下手,不敲你悶棍,我就不信邪。


    黑夜裏,樹林裏陣陣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夜空裏,驚起一樹鳥雀。


    神清氣爽的出來,給私家偵探多補了一份黑了攝像頭的錢,又把代駕弄醒,蘇星知才回去。


    蘇宴霖最近發覺蘇星知回來的是越來越遲了,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了,每天都解決天黑出去,半夜才回來。


    關鍵是大哥明明知道,卻在蘇宴霖問的時候,不告訴他。


    蘇宴霖這下心裏酸了,你們兩什麽時候居然有了個共同的秘密了。


    還不告訴我。


    這種大哥不僅被搶走了,還和蘇星知有了共同秘密,卻獨獨把他一人排斥在外的感覺讓蘇宴霖酸的不行。


    不行,我還就要去看看蘇星知到底幹什麽去了。


    蘇宴霖這幾天晚上都沒出去,就盯著蘇星知。


    蘇星知也沒察覺到,反正他和蘇宴霖不怎麽接觸,誰知道蘇宴霖這幾天為什麽不出去。


    也許是玩累了,在家裏歇息呢。


    果然,過了幾天,蘇星知手機響了,蘇宴霖察覺到蘇星知今天和前幾天晚上出去的時候一樣,格外的興奮。


    蘇宴霖一直盯著蘇星知。


    天色徹底黑了,接近晚上十點,蘇星知有悄悄出門去了。


    蘇宴霖就小心墜在後麵跟著。


    蘇星知的車上,蘇恪和蘇星知共享視角,隻能看到蘇星知看到的,所以都沒看到蘇宴霖的身影。


    隻是今天比較特殊,範縝也不敢出去了,今天舒魏他們幾個都去看範縝。範縝喜歡裝逼,開的車都是豪車,舒魏買不起這種車,他在家裏沒地位,就想借範縝的車開幾天。


    範縝被嚇到了,軟磨硬泡的讓家裏人給他請了保鏢,最近準備老老實實呆在家,就把車借給舒魏了。


    蘇星知這次就準備狙擊舒魏,讓你做下一個範縝,暫定下一個就是你了,


    沒辦法,誰讓你開範縝的車呢,這不是認錯了嘛。就算我認錯了,你開範縝的車,肯定和他蛇鼠一窩,該打。


    不過範縝家裏現正在查到底是誰陰他,都被蘇槐銘抹掉了。


    我弟弟打你們,你們隻能受著,他沒玩好之前,你們全都不許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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