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陸堪言你注孤生吧你!看看洛洛的臉色!!】


    【洛許:要不是心疼這罐可樂,我一定把它當凶器丟給陸堪言:)】


    【怎麽辦我好擔心他們的廚房……陸哥第一次做飯就做好幾道高難度的菜……學霸的自信難以想象~】


    【hhhh洛洛是故意的吧,坐等陸哥出糗】


    【嘉然小姐姐:沒關係,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啊,你們本來也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嗯哼?陸哥一會兒想當哥,一會兒想當爸爸……我有一個好主意!】


    【我也!陸老師跟洛洛求婚叭,這樣對象也有了,還能白天叫哥哥,晚上叫爸爸,完美yooooo~】


    【求婚?求什麽婚!!閻羅早就老夫老夫了好嗎!看看那熟練的翻陽台姿勢~~】


    【啊啊啊啊我可以!ylszd!陸老師洗手作羹湯,特意把洛洛放在遠一點的地方還給可樂喝什麽的……閻羅衝鴨!!!】


    ……


    浪費可恥。


    所以,雖然洛許十分之無語,但最後他還是把麵前的可樂喝了,一邊喝一邊看著陸堪言處理食材。


    別說,還挺賞心悅目……如果不看最後的結果的話。


    陸堪言已經用流水衝了三分鍾五花肉了,而且看上去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


    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隻想做吃瓜群眾的慕嘉然都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陸哥,肉不用洗這麽久的。”


    聞言,陸堪言偏頭看向慕嘉然:“是嗎?”


    慕嘉然一臉複雜的點點頭:“是的,這肉其實沒你想的那麽不幹淨,而且等會兒還要烹製弄熟。”


    陸堪言有些遲疑,不過總算放過了那塊可憐的五花肉,把魔爪伸向了盒裝的蝦仁。


    “陸哥,看看蝦仁的蝦線去掉了沒?”慕嘉然道。


    陸堪言:“……?”


    洛許在邊上喝著可樂,非常愉快:“嘉然,不食人間煙火的陸老師不知道蝦線是什麽。”


    陸堪言瞥他一眼:“你知道?”


    洛許彎了彎唇:“你還別說,我真知道。蝦背上的,是人家蝦的消化道。”


    “消化道……”陸堪言重複完這三個字,臉色微變。


    見狀,慕嘉然趕緊上前拿起一隻蝦仁,觀察了下,然後道:“沒事,蝦線已經挑出去了。”


    洛許看著陸堪言的臉色,一樂:“原來陸老師還有潔癖。”


    陸堪言涼涼道:“你坐著喝奶粉,當然說話不腰疼。”


    洛許:“……行,你做飯你厲害。”


    接下來,陸堪言用了整整四十分鍾來處理所有要用的食材。


    慕嘉然很是委婉的提醒他,其實沒必要一次性處理完所有的食材,可以邊做一道菜再準備另一道菜,比較省時間。


    這時候陸堪言倒是學會了“謙虛”二字怎麽寫:“我第一次下廚,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合適。”


    洛許的可樂已經見底了,看著當下正在切五花肉的陸堪言,他歎了聲氣道:“可是我們怕等你做好晚飯,都到告解室打開的時候了。”


    “那不至於。”陸堪言慢條斯理的切著肉,“我一定趕在告解室打開之前讓你們吃完晚飯。”


    ……


    晚上七點,原本待在客廳裏的顏入玉他們三個忍不住到廚房問進度:“朋友們,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吃上晚飯啊?”


    陸主廚看著鍋裏的湯,淡定道:“再給我半個小時。”


    白呈毅:“我的天,陸哥你們是五點進的廚房吧?”


    “重要的不是用了多少時間,而是最後的成品。”陸堪言道。


    陸堪言預估的半個小時並不準確,事實上六個人在晚上七點四十五分才吃上晚飯。


    不過……意料之外的是,陸堪言初次下廚做出的飯菜,味道居然還可以。


    五顆星滿分至少可以打三顆半星星,比及格線還能好上一點。


    難得見洛許沒有出聲糗自己,陸堪言勾勾唇:“怎麽樣,學霸級別的廚藝。”


    洛許想了想,很不吝嗇的誇道:“陸老師很厲害,動手能力太強了,以後做飯就辛苦陸老師了。”


    “可別。”陸堪言夾了一筷子菜,“等你腳好了,就該你展示廚藝了。現在給我戴高帽子也沒用。”


    洛許看看自己的腳:“那我的腳可能大半個月都好不了了。”


    陸堪言:“……你知道無賴兩個字怎麽寫嗎?”


    洛許回以微微一笑。


    ……


    吃完晚飯、收拾好餐桌和廚房之後,別墅裏很快再次陷入安靜。


    六個人各自做著事,等待新一天的零點到來。


    幾個小時後,客廳裏的掛鍾突然“咚咚”的響了兩聲。與此同時,已經兩天多沒有動靜的電視畫麵一變:“告解室已開啟,請六位嘉賓依次進入告解室,根據指引完成接下來的步驟。”


    這句話重複了三遍才停。


    洛許被陸堪言扶著,落在大部隊的最後往告解室的方向走。


    六個人都是先單獨進了告解室,在進門處用紙筆寫下“誰是害死媽媽的直接凶手”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根據指引走向告解室內部的討論間,在圓桌前隨機落座。前麵一個人坐下之後,告解室的門才會再次開啟。


    洛許在陸堪言之前,是倒數第二個進入告解室的。他左腳的情況比昨天和今天早上剛起床那會兒要好了很多,走路的速度還是快不起來,但疼痛感沒有那麽強烈,至少不用在鏡頭跟前蹦著走。


    洛許坐下之後過了一分鍾,陸堪言也走進討論間,在最後一個位子上坐下了。


    六個人圍坐的這張圓桌並不大,桌子中間有一麵正方形的電子屏幕,而六個位子對應的桌麵上還各自擺放了幾瓶純淨水、一台平板和電容筆。顏入玉他們試了試,發現每個人在麵前平板上寫畫的字跡都會顯現在中間的電子屏幕上。字跡共存,並不會互相覆蓋,討論起來也方便。


    “六位嘉賓晚上好。”廣播裏傳出依舊冰冷的機械女聲,“你們麵前擺放的平板以及電容筆供討論使用,時長兩小時的討論即將開始。為維護討論秩序,前一小時請嘉賓們注意各自的電容筆。電容筆頭安裝了燈光設備,紅燈隨機亮起,當電容筆的紅燈亮起時,該位嘉賓即可發言。後一小時自由討論。”


    “正式進入討論時間,祝嘉賓們探討盡興。”


    機械女聲話音落下,沒過幾秒,顏入玉麵前電容筆的紅燈亮起。


    “我第一個嗎。”顏入玉笑笑,“那在說我認為凶手是誰之前,我想先簡單說一下我的思路。”


    顏入玉一邊說,一邊在麵前的平板上寫下關鍵詞:“第一天,我們在拚拚圖的那個相框背麵看到了一句話。‘國王的新娘向天使求助,逃離了沉溺虛妄的國王’,這句話裏‘沉溺虛妄的國王’指的是任務背景中的那個爸爸,‘國王的新娘’指的則是媽媽,我想這一點很明顯了,大家應該都沒有異議吧。”


    “而媽媽是被她戴的絲巾勒死的,媽媽的死顯然和她想要逃離有關。而就我們找到的所有線索來看,沒有任何一條能夠指明、有除了‘天使’之外的人知道媽媽想要逃離,相反是‘天使’這個名詞出現的頻率和地方都特別不尋常。”顏入玉放緩說話的速度,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一字一句說清楚,“所以我個人的想法是,媽媽是被‘天使’殺死的。從我們找到的線索裏可以發現,能和‘天使’掛上鉤的,除了已經不在人世的媽媽,就隻剩下姐姐、弟弟和奶奶。”


    顏入玉在平板上寫下“弟弟”兩個字:“我寫的凶手是弟弟。因為從弟弟的作文裏可以看出,他很聰明,很了解媽媽說過的話,雖然他說自己不懂話裏的意思,但是我覺得沒那麽簡單。我想,他是對媽媽想要逃離這件事最清楚的那個人。弟弟知道媽媽的痛苦,會覺得死亡對於媽媽而言是一種解脫。”


    顏入玉發言完畢,緊跟著就輪到了洛許。


    洛許拿起電容筆落到平板上:“入玉姐說凶手是‘天使’,這一點我是認同的。不過我認為的凶手是奶奶。”


    “弟弟的作文裏寫到,媽媽每個月都要給家裏畫全家福,我們在行李箱裏找到了三十二幅全家福,每幅之間正好相距一個月。所以那些全家福應該都是媽媽畫的,那我覺得姑且可以認為,我們拚拚圖最後拚出來的那副全家福,也是媽媽意願的表達。那幅全家福裏,奶奶的壽星帽上有天使的英文。也就是說,在媽媽的想法之中,奶奶也是‘天使’之一。”


    “國王的新娘想要逃離國王,這裏的‘逃離’可能是字麵意思上的離開爸爸身邊,也有可能是隱含意義,指永遠的離開爸爸身邊,也就是死亡。”


    “我個人認為,逃離指的是死亡。因為在媽媽的日記和弟弟的作文裏都能看到,沒有人幫助媽媽,而媽媽作為一個知名畫家、分外重視自己的名譽,她無法忍受人前家庭和睦的自己陷入家暴醜聞,為此硬生生忍耐了九年時間。”


    “離婚的話,顯然爸爸那邊不可能答應,而且在媽媽眼裏,離婚應該也是件有損名聲的事。單純逃走更不可能,兩個孩子、以及她自己的事業都很重要,媽媽不可能毫無顧忌的遠走他鄉隱姓埋名。”


    “死亡就不一樣了,雖然方法很極端,但是有用。媽媽不用再忍受爸爸的家庭暴力,而且在她死後,她常年戴著絲巾遮掩的脖子上的瘀痕會被法醫發現,爸爸的家暴行徑不可能再掩瞞下去。這個家庭畸形的和諧會被打破,這個家裏媽媽最在意的兩個孩子或許就不用再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而已經不在人世的媽媽也不會聽到那些她不想聽的流言蜚語。”


    說到這裏,洛許拿了瓶水擰開喝了口,才繼續道:“從弟弟的作文裏可以看出,‘老國王’爺爺應該也是曾經的家暴者,作為多年的受害者、也就是奶奶,她有後悔心態,對媽媽的遭遇也更有同理心。媽媽想要去死,於是向自己心裏的‘天使’之一,也就是奶奶求助,而奶奶答應了幫助她。自己的兒子在家暴環境中長大並且再次成為了施暴者,已經後悔了的奶奶應該並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孫子孫女再遭遇同樣的童年。”


    洛許之後,慕嘉然麵前電容筆的紅燈亮了起來。


    慕嘉然在平板上寫下的也是“奶奶”,她道:“我也同意入玉姐說的‘天使’是凶手,以及洛許說的‘逃離’是死亡。弟弟在作文裏說,媽媽很愛他和姐姐。誰喜歡自己、誰不喜歡,我覺得在這種事上,小孩子的感覺應該是最純粹最真實的。我想媽媽不會舍得讓自己的兩個小孩殺死自己。”


    封瑜接著發言:“我之前寫的凶手是姐姐。因為三個‘天使’當中,我覺得弟弟的作文裏看不出他想殺了媽媽這個傾向,而奶奶這邊,我和洛許的想法就不太一樣。雖然奶奶後悔了,但是她對自己的兒子或許更多的是心疼,幫助媽媽去死,對奶奶而言我覺得沒有什麽意義。所以我寫的是剩下的‘天使’之一,姐姐。”


    話音剛落,封瑜又緊跟著改口道:“但是聽完洛許和嘉然剛才的發言之後,我現在也更偏向於凶手是奶奶。不過我還是不覺得奶奶是為了幫助媽媽,或許她是在收到媽媽的求助之後,對媽媽想要逃離這個家的想法感到憤怒……啊,但是憤怒的話,她又殺了媽媽、完成了媽媽的目標,不就矛盾了嗎,媽媽死了、家暴的事就瞞不住了……算了,我還是繼續站姐姐吧。”


    “腦子不夠用,第六感來湊。”封瑜總結陳詞道。


    幾秒後,陸堪言拿在指間把玩的電容筆亮起紅燈。


    筆尖點上平板的屏幕,陸堪言道:“我認為的凶手有兩個人,姐姐和弟弟。凶手在‘天使’之間,媽媽的‘逃離’意指死亡,我也認可。而在這個畸形的家裏,媽媽想要去死,這是一件違背了‘國王’意願的事,如果被‘國王’爸爸知道了,那後果媽媽難以承受。在這個家裏,媽媽最信任的人就是她的兒女。而且姐姐和弟弟也都表達出過想要幫助國王的新娘這個意願。”


    最後是白呈毅,他的表情痛苦得很:“怎麽辦,我覺得在座我隻配和封瑜玩。你們的觀點都這麽堅定的嗎……”


    封瑜滿臉無語:“喂喂,你什麽意思啊老白。”


    白呈毅搖頭歎歎氣:“我也不糾結了。我寫的凶手也是兩個人,不過是爺爺奶奶。最開始節目組給的任務背景裏不是說,姐姐弟弟放學回家、爸爸下班回家,在他們回家之前,家裏應該隻有媽媽和爺爺奶奶。我覺得吧,爺爺奶奶不管做什麽事,應該都瞞不了彼此,而且爺爺奶奶不是還一起出門散步嗎。所以我覺得是他們倆一起做的。”


    這一輪發言其實算不上討論,更應該說是每個人的觀點陳述,真正的討論在接下來才展開。


    ……


    前一個小時根據紅燈亮起的順序隨機發言,後一個小時則按著自己的意願自由討論,兩個小時討論下來,每個人麵前的純淨水都空了至少一瓶。


    淩晨兩點,冰冷的機械女聲再次通知道:“討論時間結束。一分鍾休息時間後,請六位嘉賓注意圓桌中間的電子屏幕。”


    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這場發展到最後幾乎可以說是辯論的討論很能提神,六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還維持在高度清醒的程度,現在討論停止、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都還頗有點不習慣。


    封瑜往桌麵上一趴:“我的天,用腦過度了。這個話題又詭異又沉重,我現在隻覺得頭昏腦漲的。”


    一分鍾後,正方形的電子屏幕上畫麵一變,一支動畫片跳了出來。


    機械女聲同時響起來:“真相公布時間。”


    ……


    【在爸爸小時候,年輕的爺爺經常對他和奶奶大打出手。


    年幼的爸爸無力反抗,壓抑的家庭氛圍籠罩在他的身上。他深深地向往著一個和諧有愛的家。


    爸爸終於長大成人、事業有成,下崗的爺爺無法再在爸爸麵前囂張。


    有一天,爸爸回家看到爺爺又在毆打奶奶……


    爸爸惡狠狠的,衝暴力的爺爺和軟弱的奶奶揚起了拳頭。終於,爺爺不再敢動用他的拳頭。


    從此,爸爸向往一個和睦的家,更崇尚武力帶來的高效率。


    爺爺和奶奶被迫掛起了微笑,他們是公園裏最慈祥和藹的老頭老太太。


    爸爸娶回了溫柔可人的媽媽,在她麵前極盡偽裝,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丈夫。


    直到,媽媽開始懷疑爺爺奶奶的微笑,媽媽看到爸爸在悄悄抽煙並且出聲質問……


    爸爸發現,還是武力最有用。拳頭之下,爺爺奶奶不敢妄為,媽媽也學會了微笑,他的家庭兒女雙全,大女兒跟著媽媽學習畫畫,小兒子紳士又聰穎,他自己則十年如一日的下班了馬上回家,做最模範的男人。】


    對於爺爺奶奶而言,爸爸是他們唯一的經濟支柱,隻要配合微笑就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何樂而不為?


    對於媽媽而言,婚後很快懷孕生子的牽掛、婆家的漠視、娘家的和稀泥、對自身麵子的極盡看重、以及對爸爸殘存的期待,讓她捱過了最開頭幾年。後來,媽媽不再有期待,卻有了更多的顧忌、更加的無助。


    直到那一天,聽到年幼的兒女說“我們願意幫助國王的新娘”,媽媽突然意識到了,她的一雙兒女還沒有被養廢、他們還有屬於孩童的純真與無盡明媚的未來……隻要盡快結束這一切。


    【媽媽決定去死,以此換取所有人的解脫,奶奶認同了。奶奶不希望養廢了一個兒子,再讓孫子孫女長成相同的模樣。


    那一天,一雙兒女背著書包上學,爸爸穿著筆挺的西裝上班,家裏隻剩下媽媽和爺爺奶奶。


    奶奶穿上整齊的防護服、戴上口罩和頭套,從爸爸的衣櫃裏取出一套西裝穿在外麵,走進了媽媽的畫室。媽媽沒有掙紮,任由奶奶拉扯絲巾,勒死了她。


    奶奶清理了現場,打開畫室的冷氣,把西裝放回衣櫃,燒掉了防護服、口罩和頭套。


    爺爺看見了,但他什麽都沒說,隻帶著微笑和奶奶出門散步去了。】


    平時媽媽經常在畫室裏待到天黑,所以爸爸和姐姐弟弟回到家裏、沒有看到媽媽,也沒有誰覺得奇怪。等爺爺奶奶散步回家,奶奶趕在所有人之前偷偷去畫室關掉了冷氣,這樣有利於把死亡時間向後推遲。


    媽媽死於他殺,警方很快介入調查。媽媽脖頸和身上累年的傷痕、爸爸常年的家暴事實終於大白於天下,種種跡象都表明,很有可能是爸爸再次家暴時失手勒死了媽媽。


    麵對指控,爸爸始終保持著微笑。任何時候都不能不笑,這是爸爸對自己的要求。


    無人原諒、情節惡劣、影響嚴重,犯罪嫌疑人爸爸又始終閉口不言,最終被定罪,鋃鐺入獄。爺爺奶奶很快帶著孫子孫女搬走,直到孫子孫女都成年了,爺爺奶奶雙雙自殺,同時留下了寫有真相的遺書。


    ……


    長達八分鍾的動畫短片看完,討論間裏陷入了死寂。


    機械女聲再次響起:“誰是殺死媽媽的直接凶手?答案是奶奶。嘉賓洛許、慕嘉然答案正確。”


    “現在請嘉賓們離開告解室、回到客廳注意電視機,獎懲措施即將公布。”


    白呈毅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了走了,這裏麵的氣氛太壓抑了,去外麵吧。”


    洛許也撐著桌麵站起身,同時拿上了自己喝光的那個礦泉水瓶。


    陸堪言認命的過來扶他:“剛剛討論的時候,就你懟我懟得最厲害。”


    洛許無語:“說得像你沒懟我、你最溫和一樣。”


    “算了,剛剛不服你,現在還是得來扶你,我這造的是什麽孽。”陸堪言似模似樣歎了聲氣。


    洛許反應了兩秒:“……這諧音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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