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一路給自己打著氣,鼓著勁跟薛露鶴回到酒店。


    泰式酒店都是裝修的金碧輝煌,按照國內土豪們的審美來的,進進出出也都是妖嬈美麗的人妖,和各式各樣的富商。


    林沫看得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像醜小鴨誤入了天鵝群,處處被人家俯視著。


    來來往往的人,不管是美女還是帥哥,或者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全都在看薛露鶴。


    即使薛露鶴戴著口罩,但光是露出一雙美目,就足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她就是這樣的,仿佛天生焦點,無論去到哪裏,都能讓看見她的人驚歎不已。


    林沫想著想著,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所以你們覬覦的超級大美女,如今可是千方百計的邀請我陪她睡覺,你們所有人都沒有份兒,這說明我多有手腕,多有魅力!


    這麽一想,林沫一下子就不自卑了,別人長得漂亮又怎麽樣呢,他們可得不到薛露鶴的愛!


    林沫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抬頭挺胸,一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房間。


    薛露鶴腿腳還沒有好全,走出時間長了就會難受,強撐著打開房門,立刻坐到沙發上,鞋子都來不及換,隻急著放鬆雙腿和坐骨。


    林沫小心的走過去,有點不知該做什麽,蹲在旁邊看薛露鶴的腿。


    那雙腿勻稱修長,被包裹在長褲裏,可它們的主人卻麵容略顯痛苦扭曲,用手不斷敲著腰部。


    林沫看了會兒,直接上手,伸手去把薛露鶴的鞋子脫下來,又從鞋櫃處提了拖鞋過來,給她塞到腳上。


    薛露鶴震驚的都忘了動作,全程瞪大眼睛看著林沫,半晌才有點磕絆的說:


    “你……你別這樣。”


    林沫用手拉著薛露鶴的腳腕,輕輕放進進拖鞋裏。


    她白皙的手和薛露鶴纖瘦的腳踝,在一起莫名有些撩人,看得薛露鶴口幹舌燥。


    林沫蹲在地上仰起頭,笑容明媚燦爛:


    “這有什麽,為病人服務嘛。”


    薛露鶴看她笑,沒再說話。


    時間已經不早,但兩人下午都是睡過來的,這會兒也不困。林沫提議道:


    “不如看個電影?”


    薛露鶴脫下外套,隻穿襯衣,點了點頭。


    林沫選了一部好萊塢大片,兩人叫酒店送了零食飲料,坐在沙發上,靠的很近,眼睛盯著屏幕。


    實際上,電影劈裏啪啦的特效一點都沒吸引到林沫,她看了快十分鍾了還沒懂電影情節,滿腦子都是接下來會怎麽樣。


    薛露鶴卻看得很認真,也不吃零食,時不時來一句點評:


    “雖然這個男演員在國外不太出名,但卻是一個重量級影帝,能在這種商業類型片裏演出層次感,很不容易。”


    “女主角演技一般,勝在長相,估計導演就是因為她的臉才選擇她。”


    林沫“哦”一聲,忽然有點好奇:


    “那你以前剛拍電影的時候,有沒有導演光看你的臉選的你?”


    薛露鶴回眸微笑:


    “都是。”


    林沫張大嘴呆住了。


    薛露鶴又低聲說:


    “那時候我爸媽還沒去世,薛氏的事情不歸我管,我為了跟家裏賭氣,跑出去開始演戲。第一部 戲就憑著臉成了女二號,然後立刻爆紅,接下去好幾年,做導演都隻用我的臉和身材。也是在那幾年中,總有人想讓我脫衣服。”


    她說到後來,嘲諷的一笑:


    “那些人後來都付出了代價。”


    林沫不敢想象那代價是什麽,不過……這個事情聽的她還挺爽的。


    電影放到中間,林沫也跟著投入進去,最後結局後,她因為集中注意力,累得不停打哈欠。


    薛露鶴按了按林沫肩膀:


    “去睡吧。”


    林沫:


    “……啊!哦…… 那,那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


    薛露鶴笑了笑:


    “你先吧,我看你很累了。”


    林沫宛如飄在雲端,又是困又是害羞,去衛生間洗澡,沒過十五分鍾就出來了。


    在薛露鶴眼裏,浴室門口的林沫,渾身水氣蒸騰,裹著浴袍,拿吹風機吹著頭發,眼睛像小鹿一樣躲躲閃閃,卻又盛滿明亮的水霧,皮膚吹彈可破,臉頰紅潤的像成熟水蜜桃,誘人至極。


    偏偏林沫自己一點不覺得自己好看,還用那雙懵懂而純真的眼睛看著薛露鶴:


    “你現在洗澡可以嗎?不會有問題吧?屁股……還痛不痛?”


    薛露鶴站起身來,緩緩朝林沫走去。


    林沫忍不住往旁邊躲,可薛露鶴直直衝自己過來,怎麽都躲不過。


    更要命的是,薛露鶴邊走,邊在解襯衣的紐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不緊不慢的解下來,然後把襯衣隨手扔在地毯上。


    又是隻穿著內衣的薛露鶴,晃動著柳條般柔美的腰肢,曲線玲瓏卻偏偏氣場強大。


    她繼續往前走,褲子自然隨意的脫落,露出線條極美的雙腿。


    畫麵朦朧,空氣粘稠。


    林沫感覺自己好像喝了酒,不,是用酒洗了個澡,每個毛孔裏都透著微醺的感覺,晃晃悠悠找不到自己了。


    光是看著這樣動人的身體,感受著這樣專注的眼神,林沫就感覺自己已經要暈倒了。


    薛露鶴走上前來,全身隻剩下上下兩處內衣。


    “床上等我。”


    她湊到林沫耳邊,留下這樣一句輕盈飄渺的話語,隨即捏了一把林沫的臉頰,沒事人一樣進了衛生間。


    留下一個飄飄欲仙、如癡如醉愣在原地的林沫,瞪圓眼睛摸著自己臉。


    麻酥酥的,臉頰那一塊皮膚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自行升溫,半天也降不下來。


    這個房間本來就是林沫的酒店房間,有她的睡衣,林沫迅速換上,爬到床上去,把被子拉到下巴,眼睛圓溜溜的瞪著天花板。


    難……難道今晚就是那個命定之夜嗎?


    要是待會兒真的水到渠成,發生些什麽,那自己該怎麽麵對啊?第二天提上褲子不認人?還是直接就逃跑算了?


    難不成還真要跟薛露鶴白頭到老嗎?這也太難度高了!


    林沫自己內心戲已經演了一百集,但不知怎的,演著演著,她就失去了意識,像昏迷一樣跌入夢境。


    薛露鶴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走進臥室,浴袍帶子鬆鬆的係在腰上,隨時要掉的樣子。


    她腳步緩慢,神色也有些嚴肅,但卻在看到床上的人時,愣了一下,隨後浮現出溫暖的笑意。


    這家夥,果然一點都沒變啊,真是心大……


    薛露鶴脫了浴袍,從衣櫃裏翻出一件林沫的oversize t恤,直接套上當睡衣。


    林沫穿起來能到大腿的衣服,薛露鶴卻隻能到臀部,剛剛好蓋住重點部位,露出一雙修直精致的長腿。


    她走到床邊,靠近閉著眼睛熟睡的林沫,蹲下來默默看了一會兒。


    然後,薛露鶴閉上眼睛,輕輕靠近,在林沫臉頰落下一個珍重又甜蜜的吻。


    她爬上床,蓋好被子,從身後抱住熟睡的林沫。


    林沫在睡夢中有所察覺,朦朦朧朧的掙紮了一下,嘴裏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可愛的像個小孩。


    薛露鶴就這樣笑著,摟著林沫進入了夢鄉。


    夜色靜謐,明明是異國他鄉,屋中卻溫暖極了,像令人羨慕的家。


    *


    林沫第二天醒來時,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自己,簡直是又氣又囧。


    怎麽這樣啊!自己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代表啊,什麽時候睡不行,非得那個時候睡!


    她已經不記得睡著後發生什麽了,模糊感覺好像有人抱自己,但更多的也不知道了……


    林沫垂頭喪氣的起來去洗漱,薛露鶴日理萬機,應該很早就起來了,這會兒也不在房間裏。


    林沫洗漱完畢,愣愣的坐了會兒,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開門看時,門外居然是薛露鶴,推著小餐車,上麵擺著琳琅滿目的早餐。


    薛露鶴唇邊帶笑,神色溫柔:


    “你醒了啊,過來吃早飯,吃完我們再玩一天。”


    林沫剛剛還有一些失落的心情,驟然間又上揚起來,隻要看見薛露鶴這張絕美的臉,她就感覺什麽事情都不算大事了。


    不過她還是在吃早餐的間隙,和薛露鶴道歉:


    “對不起哦……昨天晚上說好的陪你,結果我竟然睡著了……”


    薛露鶴彎了彎眼睛,姿態優雅的將一塊牛角麵包送進嘴裏,然後笑著說:


    “既然你認識到了錯誤,那麽,你該付出什麽代價?想怎麽補償我?”


    林沫呆住了,她隻是隨口一道歉而已,期待的是對方的“沒關係”,這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呢?


    但話已出口,林沫也不好反悔,隻好硬著頭皮問:


    “那,那你想怎麽補償?”


    薛露鶴卻不說話了,低頭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吃著煎蛋。


    林沫等得無心吃飯,看薛露鶴一口接一口吃得很香,她甚至有點嫉妒,伸手去抓薛露鶴的手腕:


    “你先回答我問題啊。”


    薛露鶴任由林沫抓住自己手腕,手裏的一塊培根還沒吃掉,她幹脆直接把叉子遞到林沫嘴邊,笑盈盈的說:


    “吃飯,吃完再說。”


    林沫氣呼呼的,一口咬掉了叉子上的培根,瞪了一眼薛露鶴,堅定道:


    “那你現在不說,等我吃完我就不認了,什麽補償不補償的,反正我道歉了就行了。”


    薛露鶴輕聲一笑:


    “由不得你。”


    林沫:


    “……你這人怎麽還越來越霸道了,這是又變回以前那個薛露鶴了?還是說你這段時間所謂的改變都是裝的?”


    薛露鶴神色驟然嚴肅起來:


    “我沒裝,隻不過……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越來越放鬆了,有些以前的毛病也出來了。你要是不喜歡,我盡量改。”


    嗯……如果是這個理由那倒可以接受,況且林沫難以忽略剛剛那瞬間的心動。


    果真,沒有女人不會對霸道總裁心動,沒有!


    吃完早飯,薛露鶴拿著濕巾,探過身子,主動幫林沫擦了擦嘴。


    林沫有點呆,被動的任由對方動作,感覺自己像個傻憨憨,飯吃到嘴邊去了都不知道,丟人丟大了。


    薛露鶴扔了濕巾,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現在可以談談補償了。既然你昨晚早早睡著了,那這個補償就是,今晚你要比我睡得晚。”


    林沫“啊”了一聲,怎麽也沒想到,唐唐薛大影後的報複手段居然如此小學生!


    “行嘛,沒問題嘛,我聽你的,今晚絕對比你睡的晚,不會有任何問題!”


    林沫手往眉梢一揮,興高采烈答應下來。


    今天一整天,薛露鶴又是導遊一樣陪著林沫,逛起當地景點,走到稍遠的一個地方,去看了原汁原味的泰式民俗村。


    林沫邊看邊嘖嘖有聲:


    “這種地方現在開發的,跟咱國內的民俗村一樣一樣,我還真怕有個原住民美女看上我了,我留在這裏做壓寨夫人~”


    薛露鶴頓時如臨大敵,對每一個湊上來的美女怒目而視,用視線逼迫她們離開,包括好幾個個子高挑的人妖。


    林沫:


    “……不是,幹嘛這麽認真。”


    薛露鶴幹脆伸過手,緊緊抓住林沫的手,十指相扣。


    “你是我的。”


    林沫甩了甩手,沒甩掉,嘴角撅起來,傲嬌道:


    “我屬於我自己。”


    薛露鶴捏了捏她手心:


    “但是國家民政局認為,我們倆是合法伴侶。”


    林沫這才想起結婚證的事,薛露鶴不提這個還好,提起來林沫就想起,距離兩人約好的解除婚姻時間,隻有五個月了。


    但與此同時,林沫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薛露鶴的死亡,就是在今年春節的晚上!


    也就是說,隻有一個月了!


    林沫眼神驟然變得驚恐,轉過頭仔仔細細打量薛露鶴,又伸手去摸薛露鶴受傷的部位,動作急切。


    薛露鶴笑得很是魅惑:


    “怎麽,這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之下你就要對我動手了?不如等回酒店再……”


    “誰要對你動手啊!我擔心你的身體!”


    林沫猛地抬起頭,收回手,滿眼都是驚恐和擔憂,語氣激烈:


    “你身上那些小毛病都治好了嗎?這個骨折真沒給你留下什麽後遺症?精神上呢,心理上呢,各方麵哪裏有什麽問題?哪怕你不願意告訴我,也一定告訴你自己的醫生啊,不管有什麽病都盡快治療,這可比工作緊急多了!”


    薛露鶴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不能理解,晃了晃自己的腿給林沫看:


    “我現在身體一直在恢複,各項狀況都很好,以前的一些小毛病也在變好,你擔心什麽,怎麽這麽突然?”


    林沫皺著眉頭轉身往前走:


    “這事跟你沒法說。”


    薛露鶴愣怔兩秒,跟了上去,鍥而不舍的問: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怎麽知道的?星座?算命?托夢?你是很關心我嗎,研究的這麽深入?”


    林沫拿不準自己到底記得對不對,還在拚命回憶劇情,沒辦法,她穿過來已經半年多了,原著那些劇情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得拚命想才能想起來。


    不過另一方麵,這個世界的軌跡並沒有按照原著中那樣進行,兩個原女主沐霏和席深,如今都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在和薛露鶴的交鋒中兩個人都敗了。


    這是不是說明,薛露鶴的命運發生了巨大轉變,應該不用跳樓去死了?


    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林沫也很痛苦,很想從源頭直接避免,卻苦於找不到辦法。


    她之前就沒看完過原著,也完全不知道薛露鶴到底是為什麽跳樓的!


    現如今轉過頭來再看薛露鶴,林沫不知為何有點想哭,太不容易了,這個女人從大反派晉升為溫暖陽光好青年,這個過程太不容易了,自己可不能讓她重蹈覆轍啊!


    薛露鶴問了半天沒得到回答,還發現林沫看自己的眼神裏,充滿了憐憫、心疼的情緒,更加一頭霧水了。


    接下去的遊玩兩個人都沒了心情,徐璐派來的司機特別有眼色,見兩人狀態不對就問了一句:


    “薛總,還要去下一個景點嗎?”


    薛露鶴和林沫異口同聲:


    “不去。“不了吧!”


    兩人對視一眼,林沫愁容滿麵,薛露鶴麵色陰沉。


    最後司機開回酒店,兩人在酒店裏叫了餐吃了,坐在沙發裏對坐著。


    林沫雖然很艱難,但還是開口道:


    “其實……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最近又這麽忙這麽累,怕你吃不消,產生什麽疊加的病。”


    薛露鶴皺著眉頭:


    “那也不應該那樣突然,你到底知道什麽?”


    林沫舔了舔嘴唇,有點茫然,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於是下意識的又開始逃:


    “我先去睡一覺,好困啊。”


    她抬腳往臥室走,卻被薛露鶴拉住手腕。


    “今天早上的約定你忘了嗎?除非你告訴我,你為什麽突然那麽擔心我,否則不許睡。”


    林沫難以置信:


    “你怎麽這樣啊,現在是下午,為什麽我不能比你早睡,之前說好的是晚上啊。”


    薛露鶴臉上有一絲窘迫,但還是說:


    “早上約定時,沒說是午覺還是晚上。”


    林沫簡直無語,有點生氣了,直接甩開薛露鶴的手,聲音冷硬又緊繃:


    “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你非要逼我說,這跟以前在別墅裏,有什麽區別?我生氣了!”


    林沫一甩手,直接走進臥室,把房門反鎖,蓋了被子躺下。


    薛露鶴在外麵沙發上呆呆坐著,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充滿愧疚和後悔。


    她抓起桌上的茶杯,想要扔到牆角泄憤,卻又怕這動靜嚇到屋裏的林沫,過了半晌又默默的把茶杯放回原地。


    薛露鶴嘴角自嘲的勾了一下,果然……自己還是接受不了林沫對自己有所保留。


    這就是極端控製欲的體現,薛露鶴十分清楚,她也一直在改,之前是卓有成效的。


    可是一旦碰到林沫有所隱瞞的情況,薛露鶴還是發現自己有失控的傾向。


    心情還是會煩躁,會想把林沫抓起來藏進小黑屋裏,讓她對自己再沒有秘密。


    但這種想法和現在完全轉變了心態的薛露鶴,一點都不適配。


    林沫果然在臥室裏待了一下午,薛露鶴沒去打擾她,她也沒有出來。


    到了晚上,酒店繼續送晚餐上來,薛露鶴用整個下午調整了心態,上前去敲了敲門:


    “出來吃晚飯吧。”


    過了會兒,房門被打開,林沫走出來。


    薛露鶴細細觀察,發現林沫眼睛有一點腫,立刻皺起眉頭。


    難道是在屋裏哭了一下午?


    薛露鶴心疼又內疚,立刻開口道歉:


    “對不起,林沫,下午那會兒是我不好,我不該刺探你的隱私。以後你不想說的事情,我絕不強迫你說,我保證!”


    林沫沒好氣:


    “知道錯就好,行了,我原諒你了,趕快吃飯,吃完飯我們再出去玩,聽說這邊的夜景很好看。”


    薛露鶴忐忑了一下午的心情,瞬間就回歸正常,感覺天氣都陽光明媚起來,臉上笑容遮也遮不住。


    兩人在有些尷尬的氣氛中吃完了晚飯,薛露鶴衣服帶著林沫,出去看夜景。


    薛露鶴直接找了一艘遊輪,兩人站在船頭,沿著河道觀賞整個城市得等會兒。


    這些河都是入海的,風聲清爽而凜冽,林沫身上披著披肩,還是覺得有點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薛露鶴馬上瞅準機會,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從身後披在林沫身上,自己站在林沫身後,隻穿著襯衫,含笑看著人。


    林沫回頭一看,掀起大衣的一角招招手:


    “你也過來呀。”


    薛露鶴於是也鑽進大衣裏。


    兩人彼此呼吸相聞,熱度互相傳遞,眼神交匯,總感覺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什麽都不用說了。


    林沫歪過頭,看著薛露鶴,眼神漸漸迷離。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忽然就朝著薛露鶴誘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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