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禁讓我覺著很奇怪,要知道,這裏的狼都聽“狼神”的指揮,難不成,“狼神”發現什麽了?所以派這隻狼來咬死我?。


    當我和白如夢來到門口時,白如夢突然轉過身小聲說道:“剛蛋,你幫我保守個秘密好不好?“


    “什麽秘密?”


    “就是你打我‘那’的事,千萬別給任何人說。”白如夢低著頭羞澀的說道。


    這事我怎麽會說出去呢,這要讓白如雪知道了,還還和我拚命啊,我趕忙答應了。


    “剛蛋,那你說,咱們現在是朋友嗎?”白如夢又問道。


    “這個,你這麽小――。”


    “我不小了,我媽媽說,她像我這麽大的時候都已經生出姐姐了。”白如夢嘟著小嘴說道:“我想和你做朋友。”


    這丫頭真是什麽都敢說,白君怡也挺前衛的,什麽都告訴她女兒。


    “剛蛋,好不好嘛?”白如夢拉著我的手撒嬌道。


    她都這樣了,我還能拒絕嗎?沒有辦法,我隻好同意了。


    當我們回來的時候,隻見白如雪正院裏焦急的踱步呢,看到我們回來,她趕忙走了過來。


    “剛蛋,你跑哪去了,我到處找你。”


    “找我?找我什麽事?”


    “你不是要和我媽商量對付狼神的事嗎?我媽讓我找你過去,誰知道哪都找遍了,就是打不到人。”


    沒想到,白君怡還挺積極的,我滿不在乎的說道:“那麽多天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兒,行吧,我現在去她。”


    “你知道我媽住哪嗎?”白如雪趕忙追上來問道。


    “不知道就挨個房間找唄。”


    “真是被你氣死了,跟我來吧。”白如雪無奈道。


    跟著她來到倒數第二層院子,她朝樓上指了指小聲說道:“樓上最裏麵那一間就是。”


    “你不跟我上去啊?”


    “我跟你上去幹什麽?你們倆商量就行了。”


    “這深更半天,孤男寡女,你說這萬一――啊!。”還沒等我說完,隻覺著胳膊上猛的一疼。


    隻見白如雪狠狠的掐著我的胳膊道:“趙剛蛋,再敢胡說我掐死你,你跟我怎麽開玩笑都行,不許跟我媽胡說,我爸失蹤後,我媽的脾氣變得十分暴躁,你要把她惹急了,誰也救不了你?“這麽說,你媽也會功夫了?“


    “廢話,我們姐妹三人的功夫都是我媽教的。”白如雪沒好氣的說道。


    “姐妹三人?難道除了如夢你還有一個妹妹呢?”


    “是啊!”


    “你媽還真能生――啊!不說了,不說了。”


    白如雪掐的很疼,疼得我急忙說道。


    我來到樓上之後,走到最裏麵那間房,輕輕敲了幾下,沒人開門,不過,裏麵是亮著燈的。


    “阿姨――。”


    “白大姐――。”


    “白君怡――。”


    “君怡!。”


    “嘩啷!”最後那句剛喊一聲,突然猛的開了,一把冰冷的長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白――呸,不是,阿姨我和你鬧著玩的。”我嚇得趕忙解釋道。


    “哼,我把你的頭砍下來,那也是鬧著玩嘍!”


    “別別別,我來是跟你商量怎麽對付‘狼神’的,咱們別在這說話好不好。”說著話,我朝樓下看了看小聲說道:“咱們這樣,萬一讓下人看到多不好。”


    “你的嘴再敢亂喊,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掉。”白君怡冷哼一聲,把劍收了回去,轉身走進屋去了,不過並未關門。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也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聞到一股刺鼻玫瑰香水味兒。


    當初在工地打工時,一個工友,曾帶了一本《聞香識女人》的書,那上麵說了,女人用什麽樣的香水,便有什麽樣的性格。


    用這種特濃玫瑰香水的女人,不但熱情奔放,而且在那方麵需求甚多,看來,白君怡就是那種女人,從她十五歲就能生孩子,就已經證明了一切,而且,接連生了三個。


    不過,她生活在這種封閉地方,在道德的壓力下,她隻能忍著,再說了,這村裏也沒有男人。


    剛剛聽白如雪說,自從她爸失蹤之後,白君怡變得十分暴躁,看來是讓那方麵給憋的。


    她今天晚上讓我來她屋裏商量事,不會是想――,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對不起龍兒。


    “坐吧!”白君怡望了我一眼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朝裏麵一看,隻見屋裏擺著張小桌,桌子上放著幾樣小菜,還有酒。


    看來我提的要求,她都照辦了,隻是不知道她洗澡了沒有,當我抬頭望她時,她摸了一下肩頭的秀發,臉上多出一抹紅暈,她的頭發還是半濕的,像是告訴我,她洗過澡了。


    “那個阿――。”


    “叫阿姨別扭,叫大姐也行。”白君怡輕歎一聲說道。


    “我看這樣好了,有人的時候,我喊你阿姨,沒人的時候我喊你姐姐。”我趕忙笑著說道。


    “隨便!”


    隻要沒反對,那就是讚成,我一直是這麽認為地。


    “姐姐你也坐吧,咱們倆別吃邊談。”


    白君怡喝了幾杯酒,並沒怎麽吃菜,隻見她喝過酒後,臉更紅了,同時也更加顯得嫵媚動人了,有一種熟婦的美。


    每當我胡思亂想時,我都暗自告訴自己,鎮定,一定要鎮定,這可是白如雪的媽媽,自己可不能胡來。


    吃過飯,白君怡把飯菜撤下,拿來一張羊皮地圖,看羊皮的顏色就知道這地圖有些年頭了。


    “這是當年我們祖師留下來的地圖,這上麵記載了狼神的居住地。”白君怡說著在地圖上仔細找了找,指著地圖上那個黑點說道:“就是這裏。”


    “這是什麽地方,你們去過嗎?”我看了看問道。


    “這幾年我們常去,可到地方一看,那是一片荒地,根本不像“狼神”居住的地方。”白君怡一臉認真的說道:“再說了,狼所住的地方都有窩,荒地之中怎麽能的建窩呢。”


    “你是說,那裏一點山石都沒有?”我接著問道。


    “可以這麽說吧,那是一片戈壁灘,有些碎石,其它便是一些稀疏的荒草”白君怡如實的說道:“當時,我們想著“狼神”的山洞在地下呢,可我們在那一片都找遍了,但還是沒找到。”


    “這樣吧,明天咱們去看看,即然地圖是你們祖上傳來的,應該不會畫錯。”說著話,我便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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