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也有集市,不但有蒙古人,漢人也不有少,很多做買賣的都是漢人。


    別看在內地買個刀都費勁,可在這裏不同,有很多賣刀的,白如雪對刀劍好像是個行家,看了一家又一家,最後,終於買了幾把匕首。


    我看她買了,我也買了兩把,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我又找了些礞石粉,礞石粉這東西很少有賣了,隻能自己找。


    大家在集市上轉了半天,該買的都買了,正準備回去呢,突然間陰天了,緊接著下起了大雨。


    沒有辦法,隻能躲進一個蒙古人的蒙古包裏來避雨,這是一對蒙古夫婦,他們很好客,不但留我們避雨,還給我們拿來馬奶酒讓我我們驅寒,給他們錢,他們也不要。


    看外麵的大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我們隻好坐下來先休息了。


    經過對話我們得知,這對蒙古夫婦,男的叫牧仁,女的叫斯提托婭,他們還有一雙兒女,女兒叫其其格兒,兒子叫薩木兒。


    由於女兒快到出家的年歲了,所以她和弟弟住在另外一個蒙古包。


    “阿爸阿爸你快去看看吧,胡度(弟弟)又發燒了。”我們正說話呢,突然一個蒙古少女打著雨傘跑了進來。


    “什麽?”牧仁趕緊站起身歉意的說道:“尊貴的客人,我要失陪一下,你們自便。”


    “牧仁同誌,我懂點醫術,不如我和你一塊去吧。”田教授趕忙站起身說。


    “真的,那就多謝你們了,咱們一塊去看看。”牧仁說著趕忙拿傘,婷婷怕田教授忙不過來,也跟著去了。


    本來我也想去看看的,但一想,自己又不懂醫術,去了隻會添亂,還不如坐這等著呢。


    此時,蒼蠅正在玩手機呢,衝我猥瑣的笑了笑道:“剛蛋,讓你看個好東西。”說著來到我近前,隻見手機上有一個美女穿著性感絲襪的圖。


    “嘖,這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看蒼-老師呢。”我不屑的道。


    與此同時,我看到白如雪朝這邊瞄了一眼,冷哼一聲道:“流氓!”


    “說你呢蒼蠅。”我趕忙把手機遞給蒼蠅說道。


    “白姑娘,這不是流氓,這叫欣賞美女。”蒼蠅一本正經的道:“總不看美女就是流氓吧?”


    “切!”白如雪不屑的扭過頭去。


    “表哥,表哥,教授讓你過去一下。”正在我們討論女人時,婷婷喊我過去。


    即然田教授叫我,那肯定是有事,我不敢怠慢,便跟著去了。


    走了幾十米,我們來到了另外一個蒙古包,這會兒外麵的雨還下呢,而且是越下越大。


    等我們來到蒙古包,隻見田教授和牧仁大叔正在裏麵等著呢,看到我進來,田教授趕忙走了過來。


    “趙同誌,你快來看看吧,這個孩子好像不是生病了。”田教授說著,領我到孩子近前。


    隻見這小孩約有十多歲,此時他就像睡著了一樣,閉著雙眼,可眉宇之間似乎環繞著一絲黑氣。


    摸了摸他的額頭,隻見他的額頭滾燙,呼吸還算正常,不過,照這麽下去,縱是人救得活,腦子也燒壞了。


    我拿出柳葉沾著清水開了慧眼,再看這小孩,隻見小孩子身上並沒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這可奇怪了,身上沒有不幹淨的東西,又在發燒,還不是生病,這是怎麽回事呢?。


    “牧仁大叔,你兒子最近去過什麽地方?”我開口問道。


    牧仁大叔楞了一下,抬頭望向其其格兒望去,其其格兒趕忙說道:“最近我和弟弟就在附近玩了,前些日子有一個地方塌方,我們去那看了看,回來我弟弟就病倒了。”


    “塌方?”我奇怪道。


    “哦,這事我知道。”牧仁大叔說道:“前些日子雨水大,也不知怎麽的,草原那裏就塌了一塊,大家都以為是天坑,草原神發怒了,後來請來了薩滿婆婆,她看過之後說,那是邪惡之坑,最好趕快平掉,還沒等我們平掉,警察就來了,再後來來了考古隊,他們說下麵有古墓,當時我對他們說,這個坑不吉利,可考古隊的人不聽,這些天我忙家裏的事,也就沒再去,聽說他們正在那挖呢。”


    “是的,我和弟弟去看時,他們挖了很大的坑,把周圍都圍起來了。”其其格兒附和道。


    一聽有考古隊,田教授頓時來了精神,趕忙問道:“這麽說,那批考古隊還在那?”


    “應該是吧,不過下這麽大的雨,他們應該都走了?”其其格兒想的想說道。


    田教授聽到這話可急壞了,著急的問道:“考古隊的人在什麽地方考古呢?”


    “沒多遠,出了門向西北走兩公裏就能看得到。”其其格又回答道。


    “好好,趙同誌你們先救孩子,我去看看。”田教授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教授外麵下著雨呢,咱們還是等雨停了再去吧。”婷婷趕忙跟上去說道。


    “不能等,他們肯定沒有做好防雨的準備,古墓中要進了水,那可是不可估量的損失。”田教授著急的說道;兩人說著話,急急的走了出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田教授不能聽到考古,考古對他來說,恐怕比他親兒子還親。


    “這位小兄弟,你看我兒子他――。”牧仁大叔望著床的兒子,一臉著急的說道。


    “牧仁大叔,你叫我剛蛋就行。”我望了一眼床上的孩子說道:”孩子應該沒什麽大事,大叔麻煩你找個盆,其其姑娘你把弟弟抱到地上。”


    沒想到,牧仁大叔對我還挺相信,趕忙去外麵拿了個盆,其其格兒也把弟弟抱到了地上。


    我則在薩木兒周圍擺了七張泄陰符,又用銅錢擺了一個人形的小七關,這些都準備之後,我拿出一塊死玉塞到了薩木兒嘴裏,猛然間,我拿出一張“引穢符”朝地上一拍,用匕首朝“引穢符”中間一插,大喝一聲“破!”


    再看薩木兒身子仰,小嘴一張,“哇”的一口黑水,連同死玉一塊吐了出來。


    緊接著就見薩木兒咳嗽起來,看到他吐出來了,我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剛剛聽其其格兒說,她們去過古墓,我就猜到,他弟弟肯定是被怨穢侵體,因為怨穢侵體後散發不出去,就會引起小孩發燒。


    其實說白了,這些怨穢就和病毒一樣,病毒排不出去,你這病永遠也不會好。


    其其格兒看到弟弟醒了,很是高興,望著我感激道:“謝謝你救了我弟弟,謝謝你!”


    “剛蛋同誌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我用烤全羊招待你們。”牧仁大叔笑著說道。


    在蒙古,烤全羊是用來招待最高貴客人的,從這一點便看出了牧仁在叔的誠意。


    “大叔,你客氣了,剛剛你已經用馬奶酒招待我們了。”我笑著客氣道。


    “咦!那不一樣,今天晚上你們誰也不許走。”牧仁大叔擺了擺手道:“我這就去準備。”


    說著話,牧仁大叔便出去了,看得出,牧仁大叔很實誠。


    其其格兒把弟弟抱到小木床上,當她看到我時,臉一紅:“那個趙先生,你要不介紹的話,我就叫你趙大哥吧。”


    “行啊,你叫我剛蛋也行。”我笑著道。


    隻見她拿了個杯子,給我倒了一杯熱的馬奶酒,我嚐了嚐,雖然有股子馬腥味兒,但確實比涼的好喝。


    “趙大哥,你們內地都喝什麽啊?”其其格兒問道。


    “怎麽說呢,很少喝奶,我們都吃饅頭,喝粥。”我笑著回答道:“不像你們,天天吃著肉喝著酒。”


    “沒你說的那麽好,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吃肉,我就不喜歡吃,我喜歡吃清淡的食品。”其其格兒輕輕歎了口氣道:“可這裏的青菜很貴,都快比上我們的肉價了。”


    這倒是,蒙古很少有地方種蔬菜,一般都是從內地運來的。


    “趙剛蛋,你在裏麵嗎?”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白如雪的聲音。


    “在呢,白姑娘你進來吧。”我回答道。


    隻見白如雪一掀門簾走了進來,其其格兒看到白如雪,忍不住小聲說道:“趙大哥,這是你女朋友嗎?好漂亮!”


    “她這樣的算漂亮嗎?我們村的傻姑娘都比她好看。”我壓低了聲音笑道。


    其其格兒捂嘴輕笑;也不知白如雪聽到了沒有,等我再看她時,隻見她臉上多了一絲怒容。


    “剛蛋,田教授領著他的學生都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你不覺著自己該去看看嗎?”白如雪冷冷的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我不禁楞了,田教授怎麽把人都領走了呢?他這是要幹什麽啊?。


    他領的人越多,我越不放心,如果是一兩個人,他們頂多是去看看,人多的話,我怕他們進古墓。


    “你不早說,走走走,咱們去看看。”說著話,我趕忙站起身向外走去。


    “趙大哥,我給你們帶路吧。”其其格兒可能看到我著急了,趕忙說道。


    “可是你弟弟――。”


    “沒事,我給阿爸說一聲就行,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他說。”其其格兒說著,跑了出去。


    “趙剛蛋你可真行,走到哪都能泡到小姑娘?”白如雪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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