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石先生,聽說方老板那的“佛牌”都是你給他的?”我走過去直接問道。


    石萬生看都沒看我,進來之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什麽“佛牌”,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請你們馬上離開我家。”


    我不禁瞪了方紅奎一眼,嚇得方紅奎急忙說,老石,那些佛牌明明是你給我的,你怎麽又不承認了呢。


    “我說過,我不知道什麽佛牌,再敢胡說八道,被怪我不客氣。”石萬生猛的一瞪眼說道,看得出這老頭真怒了。


    “老石你――。”方紅奎氣得也無語了。


    “石萬生,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供奉的‘地童古曼’又怎麽解釋?”我望他冷笑著說道:“如果我報警說你宣傳封建迷信,什麽後果你比我清楚。”


    雖說,現在對奉建迷信這事不怎麽管了,但有人舉報,警察還是會抓人的。


    “你是說那個小娃娃嗎?那是我撿破爛時撿來的,隨手就扔在那了。”石萬生隨口說道。


    “這麽說,我拿走你也沒意見了?”我又說道。


    “隨便,我家全是破爛,你要喜歡的話隨便拿。”石萬生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來到地童古曼近前伸了伸手,說實話,我還真不敢拿,誰知道拿了之後,會不會惹怒這玩意呢。


    這時,龍兒走了過來小聲說道:“剛蛋哥算了吧,我覺著這裏很詭異,咱們還是回頭再來吧。”


    看樣子也隻好這樣了,下次,最好是帶著葉秋寒一塊來,畢竟她是降頭師。


    我和龍兒正準備走呢,石萬生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小夥子,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樣容易現眼。”


    “你――。”我氣壞了,擼胳膊就想動手。


    “剛蛋哥算了,咱們快走吧。”龍兒硬是把我拉了出來。


    方紅奎可能害怕石萬生找他的事,也跟著我們出來了。


    “龍兒你拉我幹什麽,我看石萬生就是欠揍。”我沒好氣的說道。


    “剛蛋哥你別生氣,我看石萬生不簡單,他敢供奉地童古曼,又經常往來於泰國,肯定會邪術。”龍兒壓低了聲音說道:“剛剛在屋裏,我一直在看他的手,他的手逞黑紫色,也就是說,他肯定用自己的血喂過有毒的東西,而且是直接咬他手上的,咬過之後,毒液會順著血液蔓延到手上,喂的次數多了,他的手就慢慢成了黑紫色。”


    “要知道,縱是泰國的降頭師,也很少這麽幹,他比泰國的降頭師還狠,喂養的東西不定多邪惡呢。”


    聽得出,龍兒是在擔心我,如果真如龍兒所說,剛剛動手的話,我們還真就危險了。


    “我知道了龍兒,謝謝你!”我微微一笑道。


    “傻瓜,謝什麽,別忘了,你是我男朋友。”龍兒說著,挽住了我的胳膊。


    從石萬生家出來,我就想趕快回去,可是走著,走著,我突然間感覺不對勁,因為從時間來算,我們早該到公路了,可現在怎麽還在村邊轉悠呢。


    “嗯?咱們怎麽又轉回來了?”方紅奎撓著頭奇怪的說道。


    “剛蛋哥,咱們不會遇到鬼打牆了吧?”龍兒似是也覺察出來了,奇怪的說道。


    不用問,肯定是石萬生那老家夥搗的鬼;不過,他想用鬼打牆攔住我,那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學了那麽多年道,如果連鬼打牆都破不了,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呢。


    鬼打牆,是一種民間的說法,且經常在類似墳地、刑場的地方發生,大都是在晚上,碰上鬼打牆的人,會不停繞著同一個地方轉圈,但當事人卻會覺得自己走的一直都是直線。


    對於這種現象,科學上並沒有相關的解釋,而茅山術中的解釋也僅為“鬼迷心竅”,不過,破解的方法有很多種。


    民間的土辦法是,抽支煙休息一會兒,再往前走,興許就破了。


    還有的說,把自己的鞋脫了,朝空中一扔,鞋尖指向那邊,就向那邊走。


    這兩種辦法我從來沒試過,因為我從沒遇到過鬼打牆,不過,第二種辦法絕對是蒙的,蒙錯了,肯定會掉溝裏。


    而茅山術的方法是沿著原來的方向90度轉彎,雖說方向可能不對,但卻可以脫離這個無窮無盡的圈子。


    我和龍兒辨別了一下方向,向前走了十幾米,突然90度轉彎,走了沒多遠,果然來到了公路上。


    當來到公路上時,方紅奎早嚇壞了,擦了擦頭上的汗,氣喘籲籲的說道:“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遇到鬼打牆。”


    “你幫著石萬生賣了那麽多‘佛牌’,那些‘佛牌’會害死人的,鬼打牆隻是開始,以後有你見鬼的時候。”龍兒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你們可別嚇我啊?”方紅奎一臉害怕的說道。


    “嚇你?等你真正見了鬼,就知道我嚇不嚇你了。”龍兒白了他一眼道。


    聽龍兒這麽一說,方紅奎更害怕了。


    此時,我們就想搭輛車,趕快回去;可這是郊外,再加是已經是半夜了,很少有出租車。


    等了半天,總算等到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剛停下,方紅奎就先上去了。


    我剛要上去,龍兒突然拉了我一把,隻見後麵一輛拉灰的後八輪汽猛撞過來,嚇得我們倆大喊一聲“快出來!”同時向後退去。


    剛退沒幾步隻聽“砰”的一聲,拉灰的汽車猛的撞到前麵的車租車上,本來出租車是停在那的,直接被撞出十幾米遠,拉灰的車撞到了前麵的樹上,汽車都停了,發動機還“嗚嗚”的響呢。


    這不禁把我和龍兒嚇出一身冷汗,這要躲得再慢一點,小命就沒了。


    我和龍兒趕忙跑到出租車前,隻見司機和方紅奎趴在裏麵,滿臉是血,也不知是死是活;我趕忙打電話報了警。


    “剛蛋哥,你快看那輛汽車。”這時,龍兒指著那輛拉灰的汽車說道。


    我趕忙開了慧眼看去,隻見汽車上有一股黑霧飄走了,方向是村莊的方向。


    娘-的,難不成又是石萬生搗的鬼?。


    但此時救人要緊,否則,我真想回去看看。


    不過,我和龍兒可沒等警察來,因為我們都沒帶身份證,特別是龍兒,她根本就沒有身份證。


    當我和龍兒回到酒店時,發現袁姍姍已經走了,走也就走了吧,反正也沒指望她謝我。


    不過,她這一走,倒把我的好事壞了。


    本來,我想找這個理由和龍兒一起睡呢,可她這一走,成我倆一人一個房間了。


    忙了一晚上,我也實在是太困了,一直睡了第二天中午,龍兒敲我的房門,我這才起來。


    龍兒告訴我說,今天上午她去醫院看趙美如姑姑了,沒想到碰到方紅奎了,他和那個司機都被送進了醫院,並沒有生命危險。


    我心想,這小子命還挺大,撞那麽狠都沒事。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葉秋寒發來了微信;發來的是關於石萬生的信息。


    石萬生,男,四十五歲,九一年進入泰國經商,後因打人被泰國警方驅逐出境,九三年再度來泰國經商,九五年和一泰國女子相識,九六年結婚。


    九八年不知什麽原因,突然失蹤十年,一直到零八年再度出現。


    之後這幾年,他一直往來於泰國經商,其主要販賣“佛牌”和“古曼童”。


    以上是淩月從絕密檔案中幫你找到的,記著,以後要好好感謝淩局長哦!。


    我心想,查個人,沒想到把淩月都驚動了。


    接著又發過來幾條信息。


    據我師兄從泰國調查的結果是,九八年不知什麽原因,他拜泰國的五大降師之一,四音八拉為師,苦學十年降頭術,據四音八拉的門下弟子說,石萬生性格怪癖,不善交流,在學藝期間,沒少和他的師兄弟鬧矛盾。


    但此人善做古曼童,特別是地童古曼,他手中有一個黑色的地童古曼,已經被他煉成了“小鬼王”,所以見了他,你們千萬要小心。


    看到葉秋寒發來的信息,我不禁嚇了一身冷汗,主要是暗自後怕,多虧昨天晚上沒碰那個“地童古曼”,要不然,自己這條小命恐怕早就沒了。


    此時,龍兒就在我旁邊呢,看到葉秋寒發的信息,用力在我腰間抓了一把。


    “誰讓你偷偷和她聯係的?”


    “我,我這不是讓她幫忙查查石萬生嗎?,你也看到了,我們也沒說別的啊。”我把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道。


    “哼,鬼才信你。”龍兒生氣的背過身去。


    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是個醋壇子,說翻就翻。


    “是真的,要不我發誓。”說著話我舉起手,伸出了三根手指。


    龍兒急忙轉過身,一把拉下我的手,嘟著小嘴說道:“行了,我暫時相信你,但你不許和她說別的,要不然,我就把她刪掉。”


    “一定,一定。”我趕忙笑著說道。女孩子嘛,都是需要哄的。


    說著話,我慢慢抱住了她,伸手透過衣服朝她身上摸去。


    龍兒害羞的躲了一下,便任我“欺負”了,當我的手朝下摸去時。


    突然聽到“叮”的一聲,又來信息了,龍兒拿著手機呢,一看是條語信息,她隨手便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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