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去床上。”陳棲葉站著,有些不知所措。八年前當他們還在異地戀,秦戈照顧他那顆敏感又脆弱的自尊心,從未要求他和自己phone sex,這樣的經曆對於陳棲葉和秦戈來說都是第一次。


    “把蛋糕也帶上。”秦戈笑得別有深意。陳棲葉照做,把蛋糕放在觸手可及的床頭櫃上,光著身子和秦戈枕靠在床頭的姿勢相同,但雙腿自覺地微微張開,小腿屈起,拿手機的小臂擱在大腿上。


    陳棲葉以為秦戈會繼續給自己指示,秦戈卻問他:“怎麽不繼續?”


    陳棲葉眨眨眼,秦戈一臉理所應當:“我是壽星啊。”


    是啊,今天是秦戈生日,他生日,他最大,要陳棲葉實現他另一個更現實的願望:“取悅我。”


    ——刪減在wb——


    【陳棲葉緩緩抬起另一隻手,勾起手指挑逗乳頭,回想秦戈以前是自己取悅自己的。回到杭城後他們也有做過,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裏麵就有還沒用完的潤滑和安全套。


    陳棲葉的性器抖了一下,被想象勾起了性欲。他其實更喜歡激烈些的性愛,有沒有前戲不重要,但秦戈每次都很溫柔,把他照顧的很好,不讓他有受傷的可能,玩弄乳頭的動作也比他自己現在的拉扯輕柔多了。


    秦戈能看出陳棲葉在很認真的熱身,除了逗弄和撩撥,還會用手指夾住乳尖,將紅透的小果實拉得離屏幕更近些,像是要送到自己嘴裏。陳棲葉也很上道,不用秦戈明說,就勾了一指尖奶油塗到乳頭上,打著轉抹開。


    陳棲葉特意把手機舉到胸前,讓秦戈看清白皙胸口上的一點紅,和塗抹在上麵的奶油,香豔又含蓄。


    秦戈對這一幕滿意,覺得賞心悅目,但又怕陳棲葉臉皮薄受不了,想口是心非地叫停,一開口,動物本能還是戰勝了後天培養的理性。


    “小騷貨。”


    陳棲葉聽到秦戈這麽評價自己,從始至終沒被碰過的性器梆硬。他把手舉高,最大限度的給秦戈看自己的身體,秦戈注意到他被羞辱後反而更旺盛的欲望,眼神變得玩味又微妙。


    “再塗點別的地方。”秦戈再次下命令。陳棲葉用一個枕頭把手機扶住,對著攝像頭展露自己的下體,用奶油當潤滑塗到後穴入口,時不時用一根手指試探。


    秦戈看到這一幕下麵也漲得慌,和陳棲葉同步扶住自己的性器擼動。他雙標的很,不允許陳棲葉碰前麵,隻允許玩後麵。他有心想要試探,跟陳棲葉說以後也這樣,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是想射,必須跟我打報告,把過程都拍下來


    陳棲葉沒有反駁,默認秦戈在情事上惡劣地將自己物化。他微紅著臉,隱忍又含羞的,再加了根手指進潮濕粘膩的入口。


    秦戈下麵再度發脹。真想打個飛的回去,好好操這個小騷貨。


    他也覺得失策,自己離家前沒想這麽遠,要是料到兩個人會玩 phone sex,他一定給陳棲葉提前買好道具,不然玩得不盡興。陳棲葉已經很努力地幻想指奸自己的人是秦戈,但想象畢竟是想象,比起自瀆的快感,意識到自己發騷的樣子能取悅到秦戈更令讓他情動。


    “你旁邊黑色的是什麽?”秦戈突然問了這麽一句,陳棲葉看過去,那是他偷藏的秦戈的外套,有那麽幾個晚上,他會把衣服套在枕頭上然後抱著睡。


    “就這麽離不開我啊。”秦戈感慨,讓陳棲葉把外套鋪在床上,再跪在衣服上。他想看些更具有視覺衝擊力的視角,比如後入。這是他最喜歡的體位,每當陳棲葉趴在自己身下,塌腰獗臀吞吐他的性器,他看著自己的欲望在同性的身體裏橫衝直撞,與生俱來的、性別所賦予的侵略欲就會獲得極大的滿足。


    陳棲葉照做,放置穩妥的鏡頭正對他的屁股。陳棲葉對自己清瘦的身材很有自知之明,不覺得自己好看,但當他扭頭往鏡頭的方向望過去,看到幾乎占據整個屏幕的自己的臀瓣,他終於相信秦戈每次後入時說他屁股大不是騙人的話。


    “嗯,這是我的視角呢。”秦戈對陳棲葉的配合給予肯定,看著陳棲葉玩弄肥臀。


    兩人都是自給自足,都差一口氣,缺一點勁,情欲不上不下,陳棲葉在氣氛逐漸降溫之際突然起身離開臥室,再回來,手裏多了根繩子。


    陳棲葉依舊跪著,背對著秦戈。等他把繩子的一端繞在自己脖子上,讓另一段順著脊椎骨往下垂至臀縫,秦戈才看清那是多多的牽引繩,陳棲葉脖子上的是多多出門才會用到的項圈。


    秦戈看眼熱了,想叫停,跟陳棲葉說沒必要這樣,陳棲葉稍微側身,讓秦戈既能看清楚自己的後穴,也不會錯過臉。


    他眼裏的欲求比秦戈的更濃烈,根本不需要秦戈照顧他的自尊心。秦戈求之不得,放開來說騷話,問他剛才出門有沒有吵醒多多,多多在哪裏,他為什麽戴多多的項圈,還是說他就是多多,是變成人的小母狗.....陳棲葉低著頭一聲不吭,臉越漲越紅,是羞的,也是被項圈扯到的。他的雙手全都背在尾椎骨的位置,隨著秦戈言語上的咄咄逼進,牽引繩在他手上越纏越緊,拉扯著項圈帶來窒息感。他沒再碰自己後麵,也乖乖聽秦戈的話,不碰前麵,所以他最大限度地掰開大腿,慢慢地整個身子都軟下,半張臉埋進衣服,腹部和下體在衣服上摩擦,當真變成了思念主人的發情的小狗。 】


    秦戈頭一回見陳棲葉這麽情動。陳棲葉的性子總歸是內斂的,再舒服也克製著不發出聲音,陳棲葉呼吸受阻後的呻吟一聲接一聲,每一聲都撓得秦戈心癢癢。結束後秦戈煙都懶得抽了,沒意思,注視著屏幕裏的陳棲葉挪不開眼。陳棲葉還趴在衣服上,側過臉,饜足的同時還有倦怠,緩了一會兒才解開身子。


    陳棲葉剛才自縛的時候就很嫻熟,解開也不需要別人幫忙,隻是手腕留有捆綁後的印子,脖子上被項圈勒過的痕跡尤為明顯。


    秦戈睡不著了,就盯著陳棲葉的脖子,說:“你好會。”


    “我還怕你不喜歡,覺得我這樣很奇怪。”陳棲葉的頭發沒長到遮住臉的程度,顯得他把頭發往耳後撩的動作隨意得很刻意。秦戈當然喜歡,就差實時點開網購軟件幫陳棲葉實現項圈自由,陳棲葉主動道:“你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會這麽熟練。”


    秦戈心想完了。兩人都是理科生沒錯,但頭腦簡單的直男隻有他一個,陳棲葉又要悲春傷秋了。


    “我覺得……很正常啊。而且我們之前說好的,分開後沒必要給彼此承諾。”秦戈聳聳肩,並不希望陳棲葉對生理欲求感到內疚。


    他甚至願意跟陳棲葉開誠布公聊自己的性癖,也想知道陳棲葉的,陳棲葉不太好意思地揉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不用特意明說,秦戈就能會意。


    “嗯,我有一次差點窒息……”陳棲葉雙手十指微微彎曲,做了個用袋子套頭的動作。這種邊緣行為危險係數不低,陳棲葉差點沒命,好在托爾斯泰及時趕到才撿回一條命。


    那時候的萬物算法在業內已經有些名氣了,誰都不希望軟件的發言人因為小眾性癖上頭條,托爾斯泰也很無奈,覺得陳棲葉有自毀的苗頭,那還不如自虐呢,於是跟陳棲葉約好,如果陳棲葉之後還要玩這種遊戲,自己要守在門外,陳棲葉一旦失控,就喊安全詞,他聽到後才會進來。


    陳棲葉有想過隱瞞,不告訴秦戈自己和托爾斯泰之間微妙的、超乎友誼又絕對不是愛情的關係。長久的親密關係需要適當的隱瞞,但陳棲葉還是說出來了,也沒用含糊的字眼給自己開脫,盡管難以啟齒,但還是承認自己確實有受虐傾向。


    秦戈全程一聲不吭,尤其是當陳棲葉表露出對禁錮後不通暢的呼吸的迷戀,秦戈的麵色就沒好看過。


    陳棲葉小心翼翼地問秦戈是不是對自己很失望,秦戈搖頭,反問陳棲葉有沒有想過原因。


    陳棲葉茫然。他當然思忖過,但沒找到什麽特別明顯的誘因,所以一度懷疑自己是天生的。


    秦戈皺著眉,喉結動了動:“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脾氣不是很好,嗯……不止一次跟你動粗。”


    也不止一次掐住你的脖子。


    緊緊地,死死地,聽到你求饒、直到你眼眶發紅、眼裏有淚花才鬆開。


    陳棲葉微張著嘴,發著愣和秦戈對視。


    他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可當秦戈這麽說出來,他又啞口無言,無法否認他真正迷戀是秦戈。


    ——他對秦戈卑微而又隱忍的愛意在這種近乎懲罰的桎梏中延續。


    陳棲葉低頭,秦戈看到他耳朵紅了,也看到晨光從他背後的窗簾縫隙中泄進來。他們都該休息了,這是個非常美好的生日,陳棲葉畫蛇添足地強調:“我沒喊過安全詞。”


    “嗯,知道了。”秦戈也知道托爾斯泰是個很好的人,很稱職的朋友兼合夥人。他挑了挑眉毛,故意戲謔,“毛子的醋有什麽好吃的。”


    陳棲葉受寵若驚到有些不太相信,小心翼翼地跟秦戈說“晚安”。秦戈回應後並沒有直接掛斷,陳棲葉也不敢掛,過了半分鍾後戰戰兢兢地問秦戈:“你在幹嘛呀?”


    “看機票!”秦戈陰陽怪氣道,“誒喲,還學什麽醫啊,勸人學醫天打雷劈!我現在就把手頭所有btc都賣了,明天第一班航班去加州去矽穀會會這個毛子,不就是搞人工智能嘛,了不起哦,牛逼哦,老子二十億一把梭哈的時候他還在俄羅斯養熊呐……”


    陳棲葉成功被逗笑了,秦戈見他不緊張了,也跟著笑,接下來說的話才是正經的:“乖,別胡思亂想,等我回來*你。”


    陳棲葉紅著臉掛斷,兩人終於好好過了一次生日。歐洲比國內慢六個小時,每當秦戈需要吃午飯,陳棲葉也到了晚飯時間,兩人除了晚上,這個時段通常也會視頻,因為秦戈的胃口還是不太行,在飲食文化差異極大的異國他鄉更是食欲缺缺,陳棲葉就做他一個人的吃播,陪他一起吃頓飽的。


    “今天是非常優雅的吃西餐的一天!”屏幕裏的陳棲葉不僅語氣誇張,雙手舉給鏡頭展示的餐盤也大得誇張,裏麵的牛肉是正常份量,應該作為配菜的土豆泥卻堆得如小山一般高。


    正在cafeteria就餐的秦戈盤中也有土豆泥。歐洲高校不會特意空出時間午休,秦戈隻有半小時的就餐時間,然後重回這所學校的報告廳,他若不外帶食物,這家提供簡餐的cafeteria就是唯一的選擇。


    秦戈不挑剔,實在是這家餐廳能提供的主食太少,除了國人吃不慣的長米就是土豆泥,或者土豆塊。陳棲葉已經不止一次看著秦戈隻喝杯咖啡就算吃過飯了,秦戈就算不餓,陳棲葉也替他餓,於是準備了好大一份土豆泥刺激秦戈的食欲。


    “嗯,味道不錯,很細膩……也很有機,雖然碳水化物爆表,但會渾身有動力……”陳棲葉是那種話多的吃播,把平平無奇沒什麽味道的土豆泥吹得天花亂墜,每送進一口,都會露出享受而又滿足的表情,咽下去後繼續誇兩句,再笑臉盈盈地吃下一口。多多也入鏡了,那塊牛排沒有放鹽,就是給它準備的,它搖著尾巴等待陳棲葉時不時的投喂,陳棲葉自己隻吃土豆泥,陪秦戈受苦受累。


    秦戈能看出陳棲葉有表演的成分在。別人當然很難發現痕跡,但秦戈見過陳棲葉對食物尊重又虔誠的模樣,那種對食物純粹的憧憬和喜愛在陳棲葉身上早已消失殆盡。


    秦戈沒戳破,很給麵子地慢慢吃自己盤子的土豆泥,聽陳棲葉嘰裏咕嚕談天說地,不失為一種樂趣,陳棲葉說著說著突然嘖舌,特別不好意思地把鏡頭挪離自己的臉撇向別處。


    秦戈一回頭,注視著馬老師從自己身後走到自己對麵的位置,坐下,放在餐桌上的餐盤裏也有土豆泥。


    馬老師把眼鏡從鼻梁高處壓下來,正眼看著秦戈:“跟朋友視頻呐。”


    “嗯。”秦戈知道陳棲葉還在聽,說,“男朋友。”


    不管是屏幕外還是屏幕內都陷入一片寂靜,陳棲葉都結巴了:“我、我掛斷了,你們聊。”


    秦戈取下了藍牙耳機。馬老師把眼鏡扶回去,並不覺得意外。


    “算你小子誠實。查房的時候聽護士傳你有女朋友,還以為你小子當初騙我,看不上我閨女,所以用性取向糊弄我。”


    秦戈笑:“令媛很優秀,是我配不上。”


    “別拍我馬屁,我當初給你offer就是看中你話少又能幹。”馬老師吃起了土豆泥,吃了幾口,總覺得秦戈那個吃同款土豆泥的男朋友眼熟,秦戈提了句人工智能和算法,與時俱進的馬老師就全想起來了。


    衝浪達人馬老師和他的老古董學生在年齡上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們這兩天聽的報告在概念上都很超前,今天上午一位北美學者更是展示了大量藥理學的實驗結果,推斷在不久的將來,他的實驗室就能發明出能捕捉生物體思維的藥物,提取後上傳雲端,實現人腦記憶數據化。


    對於這類報告,年事已高的馬老師向來聽得津津有味,跟看科幻小說照進現實似的。他問秦戈有什麽看法,秦戈很現實,不認為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得到這麽高的科技。


    “但根據加速回報定律,人類的進化速度隻會越來越快,社會的變化也會越來越大。”或許是因為所處的環境,馬老師說起了英文,秦戈也切換了語言,他高中的時候能說非常純正的倫敦腔,他現在說英語反而不會端著,毫不造作,就用最自然的發音。


    他說到自己的男朋友。當馬老師有心想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兒,他拒絕的理由是他心裏有人,他在等那個人。馬老師不信,問他要照片,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手裏有的、和陳棲葉唯一一張合影是在18歲生日那一天,那絕不是段美好的回憶,他和陳棲葉在照片中也疏離並不親密。


    於是他去找馬思睿。他記得當大家都還是高中同學,馬思睿卡片相機不離身,拍了很多課上課下的剪影。秦戈來找馬思睿的時候,馬思睿的拍攝設備早就更新換代,當年的內存卡也找不到了,兩人遺憾之餘幾乎是同時打開網絡貼吧,搜索高中的名字,他們都記得那個選出校園最佳cp的帖子,帖子最火的時候秦戈和陳棲葉卻在鬧分手,秦戈發愁怎麽把人追回來,就給自己和陳棲葉的選項拉票,讓馬思睿拍到的所有自己和陳棲葉的照片都放上去,吸引其他人投票。


    “但我們什麽都沒找到。”秦戈告訴自己的導師,他們那時候才知道網站發布過公告,所有、全部、一切早於2017年的帖子都被隱藏無法訪問。


    而他們畢業於2016。那個對秦戈來說很重要的帖子跟其他數以億計的帖子一樣,消失了,輕飄飄地不見了,好像從未存在過,連帶著他覺得珍貴的照片,那些和陳棲葉有關的青春影相也沒了痕跡,變成失去客觀真實性的證據隻存在於他的腦海,時而模糊,永遠清晰。


    “nothing exists in a virtual world。”秦戈如是說。


    馬老師沉沉地歎了口氣。


    “……你是個很好的學生,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個很優秀的醫生,但你知道嗎,你給我的感覺總是很悲觀。不過,你今天這番話反而揭示了你樂觀的一麵,我很高興。”馬老師也吃不下土豆泥,起身離開前拍拍秦戈的肩膀,實在地叮囑道,“以後要記得備份。”


    秦戈隨後也離開了cafeteria。報告結束後馬老師沒再給他安排任務,他直接回酒店,跟還沒睡的陳棲葉說:“導師允許我提前回國。”


    “真的啊!”陳棲葉沒什麽倦意的雙眼瞬間發亮,問秦戈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秦戈搖頭聳肩,心安理得接受這塊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那我們得好好慶祝啊,祝你終於得以喘息,暫時擺脫導師的奴役!”陳棲葉已經跟秦戈視頻上了,高興激動到跳下床在房間裏跑了好幾圈,更睡不著了。秦戈把手機架在床頭,忙著收拾行李沒怎麽跟陳棲葉說話,陳棲葉就自顧自地釋放快樂,去廚房打開冰箱後見沒什麽好吃的,就點開外賣軟件挑選。


    陳棲葉趴回床上,邊瀏覽邊把食物的名字念給秦戈聽。總有店鋪24小時配送,陳棲葉餓了想吃點夜宵很正常,但他漢堡一點就是五個,雞翅一上來就是十對,秦戈聽他又加了兩瓶大可樂,衣服都沒心思疊了,很認真地跟陳棲葉說:“你別吃這麽多。”


    “為什麽啊,我又不是吃不下。”陳棲葉不能理解。秦戈是看過他早期的直播和視頻的,他的胃確實能塞下那麽多東西。


    秦戈皺眉,理由很牽強:“這麽晚了,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吃不胖的。”陳棲葉給秦戈展示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曾經連著一個月都直播,每天晚上都吃遠超於常人飯量的食物,他在鏡頭前從來沒胖過,吃得越多反而越瘦。


    秦戈很無奈,欲言又止,疊衣服的動作沒停。陳棲葉看出秦戈不是很樂意,秦戈沒出國前也一直有意識地控製自己的飲食,隻讓他吃一人份的量,再多一點都不給。陳棲葉早就想詢問原因了,他懷念那段被秦戈投喂的時光,那是他飽腹感最真實的時光。


    陳棲葉於是釣魚執法,板著臉,聲音也幹巴巴的:“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窮了,你是不是沒以前那麽喜歡我了。”


    秦戈還真被後半句刺激到了,覺得陳棲葉很搞笑。


    “行吧,你吃吧,你隨便點,點完我給你發紅包,但別點那麽多可樂,如果隻是偶爾吃這麽一頓,沒必要喝那麽多飲料。”秦戈語氣很衝,說著答應的話,陳棲葉要是真下單那麽多,他肯定還是會發火。陳棲葉看不透秦戈,不能理解他的態度,他咂巴秦戈話裏可能有的話,電光石火間倏地有了個答案。


    “你怕我催吐。”陳棲葉不愧是當過吃播的,嘴巴反應快,把腦子裏想的同步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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