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


    就是照著你的樣子提的標準……


    阮北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脖子,襯衣領口露出那一截白皙的脖頸漸漸變成淺粉色。


    他撇過頭,嘴角控製不住往上揚:“就……還行吧……”


    “還行?”秦固湊到他麵前,近得兩人鼻息可聞,眼中帶笑:“隻是還行嗎?哪裏讓小北不夠滿意,說出來我努力改正好不好?”


    “你過去一點兒。”阮北臉燒得發燙,伸手推了秦固一把。


    秦固順勢拉住他的手捏了捏,聲音更加溫和低沉:“哪裏不行,跟我說說唄。”


    “都、都挺好,你別問了。”阮北覺出秦固在逗他,幽怨地瞪他一眼:“我那是含蓄的說法,你自行理解一下。”


    秦固忍俊不禁,驟然笑開了:“行,我自行理解,就是對我很滿意的意思對嗎?”


    阮北也忍不住笑了:“差不多吧。”


    “又是含蓄的說法?”秦固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趁著說話的功夫,拉著阮北的手把他往自己懷裏帶。


    等抱穩了,抱嚴實了,這才在他耳邊笑言:“既然小北挺滿意我的,那現在就批準上崗行不行?”


    阮北被他噴在耳邊的熱氣激得瑟縮了一下:“什麽上崗?”


    “男朋友啊。”秦固輕笑一聲,右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滑到阮北臉側,輕輕抬起他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既然已經合格了,是不是能上崗開工了?”


    “開工?開什——唔……”


    秦固手指鉗著阮北下巴,低頭親上去時,胸口瞬間升起一股滿足感,他想這一刻,不知道想了多久,想得都不敢跟小北親近,生怕自己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來。


    然而下一刻,那股滿足感化為更深的欲望,不知飽足,讓秦固漸漸紅了眼,抱著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肆意享用。


    翌日。


    阮北氣鼓鼓坐在桌邊,秦固把粥碗放到他麵前,陪著笑臉:“先吃飯好不好,我去買了你最喜歡的那家粥。”


    阮北放下捂著嘴巴的手,氣乎乎瞪他一眼:“我這樣怎麽吃?”


    他五官處處都生的好看,嘴唇也不例外,唇形優美,唇珠精致,是很適合親吻的唇形。


    大約就是因為太適合了,被人咬住就不放,上唇掛了道小小的血痕。


    秦固輕咳一聲,小聲說:“那我喂你?保證不碰到傷口……”


    見阮北眼神不妙,連忙保證:“我下次肯定親輕一點兒。”


    還想有下次?


    “我跟你說停下,不能親了,嘴巴要腫了,你就是不聽,還親親親,你沒親過啊!”


    “沒有。”秦固一臉坦然:“這不是第一次不熟練嘛,咱們互相磨合一下。”


    其實是忍了太久,又不好剛告白就幹更過分的事,那股火燒得他難受,就多親了一會兒。


    阮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唇角,是這種磨合法嗎?


    “而且……”秦固偷覷他一眼,聲音在阮北的瞪視中越來越小:“我問你舒不舒服,你說舒服……”


    阮北惱羞成怒:“你……你表現不好,停職查看!”


    “別啊!”秦固這下可不幹了,好不容易才上崗就業,昨晚才嚐了點肉味,再讓他素回去,怎麽接受的了。


    好話說了個遍,連哄帶騙,終於讓阮北把停職查看收回去。


    阮北把勺子拿過來,悶頭吃了半碗粥,其實那點兒傷根本不礙事,也不怎麽疼,但是……接吻親到嘴唇破皮,這種事也太羞恥了吧!


    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這個小傷痕消失之前,他不出門了!


    喝完粥,秦固收拾桌子,阮北起身幫他一起收拾,突然想起臥室裏還放了一碟蛋糕。


    這種天氣,在外麵放一晚大約是不能吃了,阮北去把盤子端出來,可惜道:“才吃了一口,還挺好吃的。”


    幸好蛋糕隻有拳頭大一塊,不算特別浪費。


    “等等,別扔!”秦固放下碗筷飛奔而來。


    阮北驚訝地看他,再看看手上差點兒倒掉的蛋糕,突然悟了:“蛋糕裏有東西?”


    秦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阮北看他一眼,來了興致,直接用小叉子在蛋糕裏戳了幾下,很快找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他撥開糕體:“這是……戒指?”


    還是對戒,整體呈暗銀色,但又不像銀子,比銀子更潤澤更有光彩,又不像鑽石那般璀璨,光華內斂。


    秦固把戒指撿出來,拿去衝洗幹淨。


    “本來想自己定一對對戒的,馮師叔說給我們打造的法器就是戒指,我想著手上戴太多戒指估計你不習慣,就讓他先把東西給我了。”


    當初阮北拿回去的那塊空冥石,給隊友分肯定少了,但實際從大小上看,絕對不算小。


    馮師叔征求過他們的意見之後,決定做兩件法器,分割之後看大小,做掛墜或者戒指最合適。


    考慮到它空間法器的特性,還是戒指比較方便,於是他就做了一對戒指。


    說起來,幸虧材料不一般,所以哪怕馮師叔一點兒沒考慮過設計感,這對戒指造型上也絕對顯得高級感十足,且獨一無二。


    要的就是獨一無二,秦固看過這對戒指之後,之前訂的那對就看不上眼了,最後還是定下用這對告白。


    阮北也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對戒指狀法器,光從外形看就很合他眼緣,他立刻挑了裏麵稍微小一圈的戒指,準備戴上。


    “我來。”秦固搶在他前麵,把戒指給阮北戴在了中指上。


    “這個真漂亮,我記得空冥石不是這個顏色啊?”阮北來回翻看,姐姐說他的手長得好看,指節修長,戴上戒指之後,兩相襯托。


    “加了其他材料固化。”秦固懂一點兒煉器的知識,但不多。


    阮北點點頭:“這個怎麽用?”


    “灌一點兒靈氣進去,用你的精神力,感受到了嗎?”秦固手把手教他。


    阮北興奮點頭:“感受到了,有個好大的空間。”


    那個空間並不十分規整,大體呈長方體狀,約有十個立方米左右。


    “拿著這個。”秦固遞給他一個水杯:“試著,放進去……好的你成功了!”


    阮北感知到出現在自己戒指裏的那個水杯,興奮得難以自抑,收了放放了收,看得秦固好笑不已。


    等他終於玩夠了,秦固才慢悠悠提醒他:“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沒做?”


    “什麽事?”阮北玩開心了,就把之前那點兒不高興拋到腦後了,現在看見秦固又親親熱熱。


    “喏,給我戴上。”秦固把剩下的戒指塞進阮北手裏。


    阮北沒矯情,笑吟吟給他戴上了,還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邊比了比,嗯,一樣好看。


    “對了,你怎麽會想起來,在蛋糕裏藏戒指。”說到這件事阮北就想笑,真的好土,他都沒想過用這種方法表白。


    秦固被他笑得沒脾氣了,索性一攤手,全坦白了。


    阮北糾結如何表白,秦固也糾結呀,他也沒跟人告白過。


    沒找到合適的點子,也沒什麽經驗可以參考,秦固就想著請個外援試試。


    他扒拉了一圈周圍知道他和阮北關係的人,他爸首先排除,大概率會被嘲笑瘋的,不幹。


    阮北之前的隊友,好像主意蠻多,但他們跟阮北關係更好,搞不好會跟阮北通風報信壞他的事,排除。


    兩個室友,大鵬算了,直,且光棍,pass。


    柏苗苗……看似挺合適,但屬性不符,他要的是攻的表白方式,柏苗苗也去掉了。


    考慮柏苗苗的時候,秦固順勢想到了柏森。


    “你問了柏森?”阮北驚訝不已,直接笑出聲:“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他前世打了幾十年光棍,你問他有什麽用?”


    這一世也進展緩慢,全靠柏苗苗在阮北都慫恿下慫唧唧追人。


    對啊,我當時不是病急亂投醫嘛。


    秦固鬱卒不已,那會兒他不知道怎麽,腦子搭錯線了,覺得柏森年紀比他大,或許會有點兒什麽計劃或者打算,他先借用一下。


    柏森雖然詫異他會跟他問這個,但還是給他提了建議,秦固也懷疑過,但柏森信誓旦旦說這就是驚喜,秦固就信了。


    幸虧陰差陽錯,結局是好的,否則他非得給柏森的情路上也添幾塊絆腳石不可。


    “這可真是……”阮北失笑,他是真沒想到柏森告白是這個畫風。


    他在要不要提醒柏苗苗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覺得感情的事還是要靠他們自己,說不定對人家而言,就是情趣呢?


    阮北在家裏養了幾天“傷”,挑了個天氣比較好的日子,約了宋嘉熙,打算跟小瘋子好好談一談,把事情說清楚。


    宋嘉熙的聯係方式是他問柏苗苗要的,柏苗苗還很好奇他找宋嘉熙幹嘛,之前訂婚宴上那件事之後,柏苗苗視宋嘉熙為勇士。


    要不是之後他就被他爸關家裏不讓出去,柏苗苗都想去跟他交個朋友了。


    聽柏苗苗說宋嘉熙被關起來了,阮北還想著這次可能約不到他了,沒想到那邊直接就應下了。


    阮北說不出心裏什麽滋味,哪怕知道他瘋狂不受控製,可他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是真的,明明被他爸關著,還是一口應下他的邀約。


    他記得前世的一切,也不會忘記自己瀕死時的無助,所以他不會原諒宋嘉熙,這一世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其實是相逢陌路,彼此當陌生人最好。


    他不至於回憶起前世的痛苦,宋嘉熙也不用做這些討不著好的事。


    不過這次阮北是想岔了,答應他見麵的,還真不是宋嘉熙自己。


    上次訂婚宴之後,宋嘉熙被他爸捆回家,回家先抽了一頓,然後直接關了起來,手機也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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